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200(2/2)

“嗯,你,你摸摸我。”

兰姝的声细如蚊,男子身上滚热,这股烫意烧得她浑身发躁,心口处酥酥麻麻的,她很烦,于这场情事里备受煎熬。

察觉男子并没有搭理她的念头,兰姝来了气,她往后寻了他粗粝的大掌,拉着他往前,“我难受,你捏一捏。”

她声音细细的,如刚出生的小狗狗,身上哪哪都软,不止软肉,身后的野狗圈着她吻了过去,几乎同时撬开了她的唇瓣,追逐起她香甜的小舌。

这一回,她不再抗拒,乖巧地吞咽男子渡来的口津。

有了小娘子的回应,他露出灿烂的笑,他心知肚明,小狗怕也是同样欢喜,否则,又怎会主动寻他的手?

小娘子身娇体软,他喜欢亲她,尤其是搂紧她时,她像一块好吃的方糖,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分明是秋夜,屋里的温度却很高,他俩周遭的空气似是被吸食殆尽,两人的鼻息很重,不知过了多久,男子艰难开口,“嘶,小狗。”

兰姝闻言,紧紧扒着他,只是当她媚着一双狐狸眼娇嗔他时,下一瞬男子却弃了她离去。

空空荡荡,兰姝不明所以,她转头狐疑地看向他,紧接着被他转了身子再次拥入怀中。

她与这人的身子紧紧挨着,兰姝怕掉下去,主动用两只莹白的莲足箍着他交叉,许是这人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下一瞬便被他托着,与他又近了些。

他的臂膀很大,孔武有力,她不用再担心坠在地上。

说不清是不是身上未着衣裳太凉,刺得小娘子的足弓弯曲,身子也往后仰了去。

“哈,小狗,你身子好烫。”

月亮高挂,外头已没了载歌载舞的欢呼,男子抱她起身,立在原地动了动,两人亲密无间,他俩很合拍,似乎他俩合该如此。

他走得很快,这屋子其实不小,迎着夜风吹散了两人身上的热汗,男子提了提娇柔的小娘子,沙哑地与她调笑,“小狗,爽吗?”

兰姝轻咬下唇不作答,她将巴掌大的小脸置在男子胸膛,尤能感受到他的热情。

野狗使了坏,他见兰姝羞着身子,立在原地不动了。

兰姝最能明白这人的坏心眼,她没好气拧了他一把,“走一走。”

“那你亲我一下。”

早前推他的小娘子这会却主动含住他的唇,他身子舒心,走得也更欢了。

“娘亲!”

“娘亲娘亲!”

能唤她娘的,只有玉雪可爱的小团子,从门口径直而入的那小不点,不是宝珠又是谁?

兰姝身上只剩半件被扯破的小衣,而抱着她的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人见了宝珠的身影,不仅没想着避开,甚至腰腹挺动的动作也未停下。

“爹爹,爹?”宝珠走到他俩跟前,试探性唤了两声,她狐疑道:“娘亲,他是爹爹吗?”

宝珠听见了噗哧声,一声又一声,声声入耳,她干瘪的小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小团子不藏事,她的小脸通红,抱住男子的大腿低低唤了一声,“爹爹,珠儿肚子饿了。”

有了爹忘了娘,兰姝气不打一处来,倒不是生宝珠的气,还能气什么,自是这野狗性子莽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

“珠,啊,珠儿,你,你先……”兰姝抿了唇,再度陷入沉默,只因里头一片狼藉……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当着宝珠的面,他揉了一把,“她是你女儿?”

小娘子不搭话,在爱女面前,她万般羞怯。

“娘亲,徐爹爹,珠儿肚肚饿了。”

童言无忌,兰姝听了宝珠一言,身子开始紧绷发颤,她牙关打着颤,缓缓将目光上移,屋外的光线显然比屋里更为透亮,视线中的男子高大威猛,身上的刀疤数不尽数。

“嘶,小狗,不许闹!”

屁肉被他狠狠打了几巴掌,他动作凶狠,对待小团子倒是柔声细语,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嗓音嘶哑,即便放缓了语速,也还是能叫人听出几分可怖之情。

“狗崽子,你到里面去,屋里的桌上有饼子。”

宝珠饿得头昏眼花,她每日只得大半个馍馍,肚子早就饿瘪了,脸上的婴儿肥都消减了些。如今一听有饼子,她干劲满满,抛下美人娘亲,顺着她爹手指的方向迈了进去。

他是野狗,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小狗,屋里那个是他们的狗崽子,他如获至宝,“小狗,蜜瓜水真多。”

他手里举着的蜜瓜软烂多汁,顺着瓜皮糊了他的手,掌心掌背都沾了甜津津的蜜瓜汁。他胡乱揩在兰姝身上,迫使兰姝情绪更为紧绷。

“你,姓徐吗?”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出声的,就好似魂和身子被分裂为两物,她喘着粗气,信念骤然崩塌,眼中噙的泪水同蜜瓜汁一样淌得欢。

“小狗,怎么又哭了?”野狗的内心深处洋溢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心痛,他眉头紧锁,身子也顿了下来,“小狗,别哭。”

他的言语很涩,动作很柔,一点一点替她吻去咸湿的泪。

兰姝不顾他的好意,一把挥开他的脑袋。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她瞧得真切,这人的面容尽毁,脸上遍布着刀伤和溃烂的创口,若非长年累月备受折磨,如何会隐隐可见白骨?

被自己的小狗专注凝着,他的眉心皱得厉害,他知晓自己丑,小狗应当是被吓着了。

“别看,我明日去换一张面具。”

岂料满脸泪水的小娘子抬手触上他冰冷的面具,她摩挲几息之后,使了力将其摘走扔了。在哐当的声响中,她亲眼目睹,面具底下触目惊心,是更为可怖的半张脸。

这半张面具与他的脸颊十分吻合,想是特意为他打造的。

“章哥哥。”小娘子轻声唤了他。

男子并未在意她口中昵称,兰姝的手指又细又柔,置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他眼睫下垂,语气酸涩,“别摸了,很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