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X大发的二叔玩弄着我小巧美艳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1/2)

边关将军小叔茎盆

我嫁给裴家大郎没几天,他就病死了。

少年从军的裴二郎,代替兄长签了放妻书。

我拿着包裹离开,最终又折了回去-。

「小姑年幼,太母也需人照顾,放妻书我先收着,二叔且放心去军营,待日后咱们都安顿下了,我再离开不迟。」

裴二郎沉默应允。

后来他去边疆从军,我在家中照拂。

五年后小姑读了私塾,裴二郎成了将军,我在县城卖豆花。

街上有个姓陈的秀才待我甚好,我便跟回家省亲的二郎商议,想要嫁给秀才。

话说到最后,二郎的脸越来越冷,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裴家二郎虽生得好,却少有恶名,且年少从军,性情桀骜。

听闻其在战场杀敌,从不留活口,手段狠厉。

我自嫁入裴家,心底便有些怵他,直到他将我堵在厨房,抱坐在灶台,在我耳边低声哄道--

「想嫁人了?我比那秀才强多了,你试试…」

裴家给了五两银子,他兴高采烈地拿着,又去了县城赌场。

裴家婶娘身体不好,大郎身体也不好,家里还有三岁的小姑和年迈的太母。

他们买下我,一则是为了给大郎娶亲,待我及笄把我嫁给他,二则是为了找个人洗衣做饭,照顾一家子老弱病人。

裴家在我们云安县,曾也是宽裕人家。

裴老爹年轻时是挑担走街的卖油郎,勤劳肯干,后来又跑去豫州一位老师傅那里学做豆花。

手艺学精后,回来先是在县城摆摊,几年后开了间铺面,生意红火时,还招了个伙计。

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又因早些年跟着裴老爹做生意,起早贪黑地磨浆点浆,手脚落有痹症,成天腰疼腿疼地捱着。

裴二叔年少从军,距今已有七年之久,而我自到裴家,从未见婶娘给他寄过衣物。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

烧好青菜面汤,我端出陶盆放在院内桌上,

在小桃和太母的碗里放了香麻油。

待她们高兴地吃上了饭,我去了正屋西面隔开的那间房,见门未关,于是隔着里屋门帘,叫道:「二叔,吃饭了。」

褪色的门帘已经有些年头了,地砖扫得干净却很粗墁老旧。

屋内光暗,然帘布撩开,裴二郎脚步低锵,于幽寂之中露出肩骨青衫,身形颀长,如冷峻松柏。

轮廓分明的脸上,双眸似冰捻,也似寒月,

只叫人觉得周遭的黯淡都被压了下去,生出冷色辉光。

「小姑年幼,太母也需人照顾,二叔若是回军营,可想好了如何安顿她们?」

我的声音很轻,他的声音却很低,也很沉,缓缓道:「我打算将她们托付到西坡村朱家。」

我心里又是一紧。

裴家是有一个嫁到西坡村的姐姐。

姐姐叫裴梅,是裴家长女,比大郎还要年长三岁。

早在裴老爹还活着的时候,裴梅就嫁给了

西坡村朱里长家的大公子。

朱里长是乡绅,朱家是十里八村最富裕的。

可巧的是,我自幼也是在西坡村长大的。

知道朱家虽富裕,家里丫鬟下人伺候着,朱里长却是个视钱如命的,其夫人亦是作威作福,平时对租地的佃农就没个好脸色,动辄辱骂。

裴老爹还活着的时候,裴梅经常回娘家,因为公婆钱财把控得紧,丈夫也没什么挣钱的本事,考个秀才屡次不中,整天就知道胡吃海喝。

朱家少奶奶,想要手头宽裕置办好的衣服

和胭脂水粉,还要娘家补贴。

而自从裴老爹死后,县城铺子也卖了。

大郎身休不好,守着那点家底,裴梅回门再想要钱,裴婶娘给得就不那么痛快了。

眼看要不来钱了,还要听裴婶娘苦着脸唠叨,裴梅干脆不来了。

我在裴家这三年,说起来也就大郎和裴婶娘死的时候见过她。

最后一次见面,她穿了件玲珑有致的茶白色夹袄,袄上绣着一圈精致兰花,无比秀雅。

进门奔丧的时候她先是轻抚云鬓,接着双手翘小指虚握在腰侧,泣了一声-,娘呀,女儿来迟了。」

声音悲痛娇柔,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听

声音悲痛娇柔,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拿帕子擦泪的时候,还按了按鼻翼的脂粉。

裴梅皮肤很白,脸上细粉和胭脂一样不少,纵然哭了,眼泪都没弄花她的妆。

很难想象,这样大户做派的少奶奶,一举一动端庄十足,少女时期竟曾在县城帮家里卖豆花。

裴二郎是如何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把我照顾了三年的裴小桃和神智有些痴呆的太母送到朱家,我不放心。

于是我对裴二郎道:二叔要托付朱家,想来朱里长是里尹,为了面子也不会拒绝,可是不知你是否清楚,姑姐虽是朱家长媳,

裴二郎沉默了下,未等他开口,我又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必给姑姐添麻烦了吧,

放妻书我先收着,二叔且放心去军营,我留下照拂家中,待日后小桃和太母都能安顿好了,我再离开不迟。」

我言辞恳切,裴二郎的神情掩在暗色之中,眼眸深处像隐匿着一片雾,浓重且静谧。

他没有说话,我又问:「二叔意下如何?」

又是片刻沉默,喉头似是滞了下,最终他

应了,声音有些哑:「好。」

一个「好」字,我松了口气,人也变得放松起来-

「饭做好了,二叔来吃吧,待会要凉了。」

几日后,裴二郎回了军营。

在他离开不久,我把我爹薛守仁告上了衙门。

起因是他趁着我带小桃在村头河边洗衣服时,拎着一包酥饼假模假样地去了裴家,

骗太母来看女儿,然后将里外翻了个底朝天。

藏在衣柜里的钱匣子,十三两六钱,以及裴婶娘留下的那只玉镯,全部的家底,被他偷了个干净。

我而后得知,果真如我所料,不赌了是假的,驴车是租来的,他想把我骗回去嫁给

县城开皮革行的老鳏夫,并且已经收了人家五两银子的礼钱。

大楚奉孝,为人子状告生父,同罪为「逆」,恶逆者是要处以绞刑的。

薛守仁从进了衙门,手就开始抖个不停。

留着八字髯的县令老爷,听完我的陈述,眯着眼睛道:「好个薛玉,你如今虽是裴家

妇,亦曾是薛家之女,若执意要告你爹,有违孝悌,本老爷断案之后要痛打你二十大板,你可还要告他?」

「告!我要告洮州郡云安县西坡村薛守仁,伙同赌坊之人,卖发妻至私窠,害我娘李氏悬梁自尽,侵吞她的嫁妆。」

「你可有证据?」

「李氏死时,民妇七岁,没有证据。」

「你爹将你许给裴家,有媒婆作保,算不得买卖,皮革行杨癞子的礼钱,他已尽数还清,也算不得一女二嫁,罪不成立。」

「青天白日盗窃裴家钱财,可是他的罪?」

「自然,大堂之上明镜高悬,本老爷不会偏袒任何一人,但薛守仁偷盗,皆因你是裴家之妇,事出有因,如此本老爷就判他归

还了裴家钱财作罢,如何?」

「他没有钱,他都赌光了。」

「那就让他立下债据,有县衙门作证,抵不

了赖。」

「如果他就是要抵赖呢。」

薛守仁立了债据,我挨了二十大板。

如果不是行刑之时换了个心慈手软的衙役大叔,我该是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的。

衙役大叔姓赵,叫赵吉,手下留情是因为认识我公爹裴长顺。

他说自打我公爹年轻时在县城摆摊卖豆花起,他们就认识了,是老相识。

我运气很好,赵大叔也很好,不仅掏了十五文钱帮我找了辆驴车回家,还送了我一

瓶疮药,叮嘱我回去好好养着。

纵然他下手力道轻,衙门的二十个板子下去,我仍是臀股开了花,疼得冷汗淋漓,脸色惨白。

谁知道她性子那么倔,不过是吓唬她几句要把人卖私窠子里去,她就上吊了…」

「滚!」

「爹送你去裴家只是想给你找个好去处,不是卖女儿,还有皮革行的杨癞子,年龄是大了些,但是家底厚啊,爹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

「滚!」

我使了全身的力气骂他,牵一发而动全身,

痛得脸更白了。

七岁丧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亲眼看到我娘吊死在房梁上,悬空着。

说到卖妻贩女,他从来都不承认的。

兴许在他心里我还应该感激他,因为那时他没全然忘记自己有个女儿,赌赢了会给我买包子,赌输了还知道去讨些剩饭馊菜带回家。

人在弱小之时没得选,往往陷入茫然。

后来我逐渐长大,再后来我到了裴家,突然想明白了。

世间疾苦万千,能活着已经是上上签。

既已是上上签,再去问活着是为了什么,就很是矫情了。

活着自然是为了好好活着。

大郎没这个机会了,但我有。

回裴家后,我在床上趴了一个月。

这期间裴小桃一边打着哭嗝儿,一边手脚笨拙地听我指挥忙活。

后来连太母尿裤子,她也能屁颠颠地跑去帮忙换了。

甚至还因为此事有了成就感,每天没事就巴巴地望着太母。

太母:「二丫,你老看着我干噻,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太母,你渴了哔,喝点水。

待到我勉强能下地,家里能吃的都吃光了,菜园子光秃秃,米缸见了底,鸡笼子空荡荡。

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两只下蛋鸡,被裴小

桃私自拎去找邻居吴寡妇帮忙给宰了。

吴寡妇当时还阴阳怪气地翻白眼:「啥条件啊,还吃鸡呢。」

裴小桃美滋滋:「家里还有一只呢,过两天

还来找你宰,你别馋,鸡屁股全都留给

你。」

吴寡妇:……

吴翠柳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寡妇,嘴巴损了点,但其实心眼不坏,我躺着起不来的时候,她还接济过我们,送了两次大饼。

裴小桃也不知怎么想的,当真瞒着我,走了十几里路打听着去了西坡村朱家。

当晚是垂头丧气,灰溜溜地回来的。

小女孩蹲在地上,抹着眼泪问:「嫂子,裴梅真是咱姐姐吗,我娘生她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把她掉粪坑里去了,驴屎蛋子一面

光,其实还是驴屎蛋子。」

我后来才知道,小桃去的时候,她一副大

户人家少奶奶的做派,先是假模假样地招

待她吃点心,然后话里有话地说了些有的没的。

以小桃的年龄,听不懂她七拐八绕,只知

道埋着头和她四岁的女儿鄄娘一起高高兴

兴地吃点心,至于裴梅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瞧你那穷酸相,我说的你可都听明白了,我是决计不可能留你和太母的,你们想都不要想!

「裴家最后那点银子我没拿一文,谁拿了你找谁去,你告诉那个薛玉,别装模作样地和她爹演一场,演完了就想撂摊子把你们甩给我,做她娘的梦!」

裴梅凶狠狠地骂完,见小桃目瞪口呆地看

着她,也吓哭了她女儿鄄娘,赶忙让丫鬟

把人带下去哄,然后忽而变了一副面孔,用帕子捂嘴轻咳一声,温言细语道:「桃,你年龄小,不懂人心险恶,姐姐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和太母是一定要留在裴家的,否则那个薛玉指不定把咱家的宅子也给败

光了。」

小桃虽然是抹着眼泪回来的,但当晚还是从怀里掏出了好多样点心。

「她说她的,我拿我的,总不能白跑一趟。」

太母在一旁连连点头:「二丫就是有出息。」

这么一夸,裴小桃来了精神:「下次我还去,太母我带你一起去。」

「好,咱们都要有出息。」

「咱们一定有出息!」

我:……

伤好之后,我决计每天徒步二十里去县城找些活干。

去了县城才知道,那些斋倌茶楼根本不缺人,更不会雇一个女子来忙活。

有钱的员外老爷家里倒是会有些杂活,管事的在狮子巷一吆喝,一大帮婆子妇人抢着干,挤都挤不进去。

我去了几日,厚着脸皮挨个铺子问有没有活干。

最后在一家医馆帮忙碾了两天药,京云布庄整理库房时,又跟着去搬了一天货。

布庄的孙掌柜很奇怪,放着年轻力壮的伙计不用,非要另外花钱找几个女孩搬货。

有个姑娘跟我一样心存疑惑,忍不住问他。

结果孙掌柜轻笑一声:「你手中这布可是浮光锦,几十两银子一匹,这里面还有织金。

几十两银子一匹,那得是洮州府尹和县官老爷们的家眷才穿得起的吧。

我咋了咋舌,隔着布匹封层摸了下,隐约

看到里面透出流光溢彩的色泽,忍不住心神荡漾。

不过之后领了工钱,在街上买了几个馒头

归家,也就将那什么浮光锦妆花缎抛之脑后了。

「嫂子,馒头还热乎呢,真香真好吃。」

裴小桃弯着眼睛,喜滋滋地和太母一人一

个,然后将布包里剩的四个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重新包好放在桌子上:「明天你

和太母热一热,一人再吃两个。」

「玉娘,你真有出息!」

「嫂子,你真有出息!」

小桃和太母异口同声,竖起大拇指,以我为傲。

我摆手谦虚了下:「还行吧,下次有机会我争取吃四大碗。」

当着他们的面,自然不能表露出来,其实我内心非常焦躁。

挣得太少,如今我们三个完全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裴二郎离家时,倒是说了日后的军饷会隔

两个月寄回来一次。

我有愧于他,他走的时候,身上所有的钱。

二郎声音异常认真端肃,从前他可从未叫过我嫂嫂,当时我激动得脸都红了,压制住羞涩,也异常认真地同他回礼一

「定不负二叔所托。」

结果呢,人家前脚刚走,我就把他妹妹和

太母照顾到喝西北风了。

心里有愧,愈加不安,穿了

宋思苑甫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淫邪的眸子,丑陋的脸越贴越近,她下意识伸手,直直戳向那对眼珠。

“啊!”

惨叫声响了起来。

男人捂住自己的眼睛痛的面容扭曲,有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淌下来。

宋思苑翻身坐起,环顾四周,脑海中记忆纷至沓来。

她不禁在心里骂娘。

她本是玄学大佬,不过是闭关三年,想着出门历练一番,就穿了,还穿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书里,成了书里的炮灰女配。

原身也叫宋思苑,是尚书府的嫡女,生母韩氏家财万贯,带着巨额嫁妆嫁给渣爹,生下原身后不久撒手人寰,头七都还没过,渣爹就把养在外头的外室何氏迎接了回来,扶成了正室,何氏所出的一儿一女自然也成了嫡子嫡女。

这些年,原身在府里过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韩氏所带来的万贯家财都被渣爹和何氏占为己有,渣爹靠着这钱一路仕途顺达,成了户部尚书,而原身则被养育的胆小怯懦,愚蠢无用。

皇上赐婚,把尚书府嫡女赐给了京城出了名的活阎王四王爷黄迟晏,何氏的女儿宋茹萧自不愿嫁,就把原身推了出来。

原身不愿,带着私房钱溜了出来,躲进了寺庙,给韩氏烧香祈福,问韩氏自己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宋茹萧早发现了,还派了人跟了过来,想要毁了原身的清白。

书里,原身不堪羞辱,自尽了,而她的未婚夫就在隔壁!

既来之则安之,她可不是原身那任人宰割的性子,既然她现在穿了过来,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要帮人家报仇,好好活下去!

“你这个贱人,老子要杀了你!”

思绪回到现在,眼前的男人怒吼了一声,朝着宋思苑扑了过来。

宋思苑拔下发髻上的钗子,身子一闪,就躲开了男人,手中钗子径直刺向了男人的脖颈。

男人眼前视野被模糊一片,尚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钗子刺穿了脖颈,他难以置信得瞪大了还在流血的双眼,想要说话,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宋思苑把钗子从男人的脖颈处拔了出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宋思苑一身一脸。

宋思苑神色冰冷得看着男人:“既然急着找死,那我就帮你一把!”

男人栽倒在地,面色不甘,痛苦,悔恨,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宋思苑看着已然没了呼吸的男人,冷嗤了一声。

她把原身的行李收拾好,就要离开。

这儿已经被宋茹萧盯上了,不安全,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她要回到尚书府,把本该属于原身的一切,都抢回来!

然而,她才刚收拾好行李,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随之响起的还有女子尖锐的声音:“妹妹,我知道你不想嫁给四王爷那个冷阎王,但是你也不能和人私奔啊!你这么做,把皇家的颜面,把爹娘的颜面往哪儿放?更何况你们居然还在寺庙做这种苟且之事!你实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上地上男人死不瞑目尚在流血的双眼,“啊”得尖叫了起来,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

宋思苑看着眼前吓得三魂没了六魄的女子,心里有些不屑。

她就是宋茹萧了。

“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明明就是来寺庙给王爷祈福的,怎么就成了和人私奔了?这宵小之徒闯进我房间来,想要非礼我,结果被我错手杀了,尸体都在这躺着,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宋思苑眨巴了俩下眼睛,眼泪就“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不就是装可怜吗?

谁不会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怕被发现,所以你才动手杀了她?宋思苑,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怎么说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宋茹萧回过神来,依旧要把帽子往宋思苑身上扣。

“我的守宫砂都还在,姐姐你就这么急着污蔑我和人私通?莫不是看不过我能嫁给王爷?你要是喜欢王爷,直说就好,我可以让给你,反正这府里,什么东西都是你的,就连我娘留给我的那些也都被你抢去了,在被你抢走个王爷,也没什么的。”

宋思苑声音哽咽,掩面低低抽泣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喜欢那个活阎王?一个废人,你要嫁就嫁,可别扔给我!晦气!”

宋茹萧声音嫌恶。

“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的名声都已经臭到这个地步了。”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黄迟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宋茹萧身后,神色冰冷,显然,宋茹萧刚刚和宋思苑的话他都已经全部听了进去。

宋茹萧脸上的神色瞬间僵硬住了,因为害怕,她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发起抖来。

“王,王爷,您怎么在这?”

“本王不该在这吗?”

黄迟晏反问:“你刚不是还说本王是个废人吗?怎么这会儿又怕成这样了?”

“王爷,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英明神武,怎么会是废人呢?都是这个贱人挑拨离间,误导我说出那样的话来,王爷,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宋茹萧想都没想,就给黄迟晏跪下了,一边辩解一边还不忘记把锅都甩到宋思苑身上:

“她就是您的未婚妻,她为了不嫁给您,还离家出走,偷偷跑出来和野男人私会,在寺庙里做苟且之事,我出来找她,她为了事情不败露,还把男人给杀了!”

这京中,谁不知道黄迟晏性格扭曲,杀人如麻,王府的下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批新的,旧的据说都被他打死了,不仅如此,传说他还有吃人肉的癖好!

宋茹萧可不想被这动不动杀人的王爷当成一盘小菜吃了,让黄迟晏来整治宋思苑才是最好的!

黄迟晏嗤笑了一声:“你当本王是聋子和傻子吗?嘴巴既然喜欢喷脏水,就别要了。来人,给我掌嘴!”

立马有侍卫上前,钳制住了宋茹萧,就开始对她掌起嘴来。

回宋府

宋茹萧吓得拼命挣扎求饶,然而根本挣脱不开侍卫的束缚。

侍卫一巴掌又一巴掌打下来,打的是真实在。

没几巴掌下去,宋茹萧的脸就肿了,嘴角都被打出了鲜血,她痛的惨嚎,身旁的丫鬟都跪了下来,求黄迟晏放了宋茹萧。

黄迟晏丝毫没有要搭理她们的意思,只觉得很烦躁:“真是够吵的,在嚷嚷,就把舌头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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