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沈大侠要来我们镇了!”
“你说的可是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使得一手精湛医术,心地善良、救世济人的沈大侠?”
“自然是她,沈侠医的大名,谁没听过呢。”
过路人的议论声传入与乐耳中,他埋在膝盖里的头抬眼看了一瞬远去的二人,又很快低下。
毕竟光鲜亮丽的江湖大侠,和他一个路边行乞的小乞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几日后。
与乐和往常一样没精打采地讨着钱,身前的破碗里不知何时躺着两个铜板,也够买一个馒头了,他的态度便肉眼可见地消极起来,仿佛活着就是他的最低要求。
忽地,周围的声音嘈杂起来,一双白底黑布绣着寥寥竹纹的长靴止步在他面前,与乐垂着眸,本不想理会,可谁料对方蹲了下来,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映入了他的眼,清脆的嗓音带着诱哄:
“小乞丐,要跟我回家吗?”
与乐闻言,错愕地看向面前的人,清丽的面容带着温柔的笑,儒雅随和的气质放在一身洒脱的红黑相间的束腰劲装上,竟不觉丝毫违和,脑后高高束起的马尾和腰间纯黑镶银的佩剑,无疑彰显了她的身份。
“……沈大夫?”
他迟疑地叫出声来。
虽大致知晓眼前的人许就是过路人口中的沈侠医,可对方除了装束外,看起来着实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那么他如此称呼,应当也无错吧?
“嗯,我是。”女子温和地应了一声,又再次开口,一双温润的眼认真地望着他,“所以,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与乐没有立刻应下,他在思考对方这么做的缘故。
与乐自觉他没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地方,就算那些恶劣的世家子弟总爱“欺辱”他,但人人称道的沈侠医决计不会是这种人。
更何况,他看着面前还在耐心等着他回应的女子,也打心底不愿去相信对方是那种人,或者说,他不希望。
与乐沉默的时间之久,早已引起了围观众人的议论纷纷,他们或是称赞,或是感叹,或是唾骂。
“沈大侠不愧是江湖中以侠义心肠闻名的侠医,在第一次见这小乞丐,不知对方品性如何的情况下,就愿收养他,果然对得起‘救世济人’之名。”
这是对沈侠医的称赞。
“这小乞丐真是好福气啊,竟能被沈侠医收养!”
这是对小乞丐运气的感叹。
“呸,我看这净会‘勾人’的小子是长了副好皮相,走了狗屎运才对,都是乞丐,我年轻时怎么就没遇到这种好事?”
这是某些黄牙皱皮的老乞丐愤愤不平的唾骂。
与乐听了几句,没有再去管周遭人的话语,忽地目光灼灼地望向面前的女子,像是下了什么极其重要的决定:
“我跟你走。”
“好,不许后悔哦。”
女子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牵起小乞丐染了些许灰尘的手,顺着两侧人群分开的道路,一路朝前走去。
女子带与乐回了她在城镇中租的院子,烧了一桶水,取来如丸状的澡豆[1]、擦身的沐巾[2]以及叠好的透白纱袍[3],牵着他的手到了屏风后,正要褪去对方的衣衫,被小乞丐红着脸制止了,他羞红了耳朵,别过眼不去看对方,结结巴巴地问询着面前的人:
“沈、沈大夫这是做什么……”
“怕你不会用这澡豆,便想教你一番,若你不习惯的话,改日再教也无妨。”女子神色正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眯眯道。
“无、无碍的。”与乐犹豫良久,还是开口道。
沈大夫是人人称颂的侠医,又不是那些性情顽劣的世家公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正当的心思,应是他想多了。
与乐强忍着羞耻,在女子面前解开自己破布般的衣裳,脱下烂得不成样子的草鞋,背过身迈进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中。
渐渐的,澡豆的泡沫在水面上蔓延,身后人微带薄茧的手一寸寸略过他的肌肤,微凉的触感在背上游移,力道并不重,反倒轻得挠人心痒,仿若某种爱抚一般,惹得小乞丐身子轻颤,眼尾泛着薄红,本有些发白的唇被咬得染上了一抹艳色,他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紧闭着的眼睫不断地颤动。
而女子仿佛没有发觉对方的异常,手上依旧轻缓地给面前的人洗着身。
女子的手逐步下移,与乐伸出一只手止住对方的举动,耳根通红,颤着声发问:“下面……也要洗吗……”
“抱歉,你若介意的话,我先退出去吧。”女子话语中满含歉疚,察觉面前人似是感到困扰,脸上的神色也懊恼起来。
“我、我……”
与乐想说他并未介怀,但他也不可能去挽留对方,一时间急得说不出话来,眸中都含了些许泪意,转过头无措地望向身后的人,看得女子眼底一暗,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又转瞬恢复清明,安抚地朝对方笑了笑,温声道:
“没事的,我先出去吧,你慢慢洗,衣物放在一旁的矮凳上了,不打紧。”
与乐见女子远去的背影,伸出手,迟疑着想要说些什么,半晌,还是沉默地收回了手。
虽说沈侠医是个好人,可那种事,到底……太过羞耻。
洗完,与乐迈出浴桶,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一路滴落到地上,他取过矮凳上的沐巾擦干身体,出浴的脸被熏得通红,好似喝醉了酒,一双下垂眼氲着雾气,眼下微红,带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味儿来。
他拿起轻薄的纱袍,手掌的肤色在袍下若隐若现,可见衣物的清透,他见此,羞红了脸,别扭地穿上手中的衣裳,纠结了会儿,才走出屏风,走到女子身前,他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许是心绪起伏过大,他平静了一会儿,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强作镇定道:“沈大夫,您收留了我,又对我这么好,有什么我能帮您做的吗?或者说,我该如何报答您呢?”
女子看着眼前的小乞丐,有些泛黄的长发还在滴着水,睁着的眼似是在看她,可眼睑又微微下垂,像是羞于与人对视,沐浴后的脸还透着红润,唇紧张地轻咬着,显出一种不点胭脂自然红的娇来,纱衣下瘦弱的身躯时隐时现,隐约还能看见白润如玉的肌肤,手揪着衣摆不自在地摩挲着,真是令人——想好好蹂躏一番呢。
女子轻笑了一声,开口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现在不急,你以后就知道了。”
翌日,与乐起了个大早,打水扫洒了一遍院子,又仔细打扫了一番自己的卧房和其他房间,想了想,还是没有敲响女子所在卧房的门。
费了一番工夫后,与乐不会做饭,便坐在院中石桌旁等待女子起床,望着对方的房门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子推开门,发现对方竟起得比她这个习武之人还早,不禁哑然失笑,又见院中比以往整洁许多,想必是面前的人打扫过了,她走到石桌另一侧坐下,对小乞丐道:
“你不必做这些的。”
与乐抬起眼,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有些踌躇地回道:“可沈大夫……我也只能做这些了。”
女子明白他话中之意,也不再强求,叹了口气,转而笑了起来:“若如此能让你安心的话,便尽管去做吧。”
与乐松了口气,难得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神情无比真诚:“多谢沈大夫。”
女子见面前的少年笑得开心,忽地想起了什么:“不用叫我沈大夫,我名凌,字云清。”
沈凌怕小乞丐没有名字,便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只是说了自己的,也没有贸然提起要给对方取一个名字。
不想与乐却是很快答话:“凌大夫,我名与乐,无字无姓,您叫我与乐就行。”
“那,既然你跟着我,姓沈如何?至于字,等你想好了,可以自己取一个,或者,你愿意的话,由我帮你取也可以。”
她沉思片刻,郑重地看向与乐,斟酌着字句,道。
“能和凌大夫同用一个姓,对与乐来说,已经是一件幸事了,不敢再求您为我取字。
您对我的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如若您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与乐神情变得受宠若惊,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话语间满是感激与崇敬。
沈凌似乎有些无奈,却没有纠正对方的称呼与态度,话音一转,笑吟吟地凑近与乐:
“你想跟着我习武吗?我是指,江湖武艺。”
“可、可以吗?”与乐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惊讶,“这会不会太麻烦凌大夫了,像我这种人,其实……”
“当然可以,你不需要为此顾虑,只要想,每个人都可以。”
她打断了面前人的未尽之言,神态前所未有的认真。
“……好。”
良久,与乐如此回道。
注解:
[1]澡豆:类似于现代的肥皂。
[2]沐巾:古人沐浴完后擦干身体的布。
[3]纱袍:领口交叠的长袖袍服,材质清透,古人常于夏季穿着。
夏的日头正烈,沈凌不忍让与乐冒着这样的日头习武,她告诉对方,明日再早起与她一同习武。
与乐点点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下午,沈凌打算教与乐做吃食,当然不是为了她日后能偷懒不做饭,而是对方提出想学,她自是一口应下。
她教与乐做了很多吃食,馒头、粥、炒菜、汤,在对方的脸被黑烟熏得灰呼呼时,用指腹抹去了脸侧的烟灰,露出其下的白皙,少年错愕地抬眼看她,沈凌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自己的行为。
与乐被烟灰掩盖的脸有些泛红,他以为面前的人看不出来,可耳根处的薄红早已出卖了他,女子的笑意愈深,却没有做出更多举动。
吃不完的食物,沈凌叫与乐换了一身浅褐的布衣短打,带着他去分给了周遭的穷苦百姓与乞丐,言这是与乐的主意,少年惊慌失措地辩解,也只是引来周围人善意的哄笑。
“凌大夫……方才为何那样说?”
等回了院子,与乐犹豫地向面前人问道。
“我准备在这儿住几个月,想改变一下镇中人对你的看法。”沈凌说到这儿,顿了顿,“有个好名声,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少年很是疑惑,他张了张嘴,良久,道:“一个乞丐,需要什么名声?”
“可你现在不是乞丐了。”
至于是什么,女子没有说。
与乐闻言,怔了一瞬,转而又笑道:“凌大夫说得对,我不再是乞丐了。”
次日清晨,一少年在院中扎着马步,一旁的女子时不时上手纠正他的动作。
可不知是女子手中的力道不对、触碰的地方不恰当,还是少年的身子过于敏感,没过一会儿,少年就被作弄得满脸通红,耳朵情不自禁地动了动,他咬着唇忍耐着什么,亵裤的布料微微鼓起,好在轻薄的纱袍虽不能完全遮掩下面的动静,可到底给了少年心中些许微薄的安慰。
沈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便不再逗弄眼前的与乐,认真督促对方扎起了马步。
沈凌没有限制与乐扎马步的时间,少年坚持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乐脸红得不正常,滴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过脖颈、流入锁骨,去往更深处的地方,薄薄的纱袍因汗水紧贴着他的肌肤,连胸前的两点红润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似是累极,半阖着眼,眼睫上还挂着汗凝成的水珠,轻轻一扇,便飞溅无踪。
等地上的人缓过来,沈凌才开口问道:“感觉如何?还想要继续习武吗?”
“我想。”
少年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底满是坚定。
“好。”沈凌笑着应下,想了想,又称赞起了与乐,“初次扎马步,能扎半个时辰,很不错了。”
与乐别过脸,没有回话,耳根却悄然红了起来,像是不太习惯来自他人的称赞与善意。
沈凌接着追问:“有想过学什么方面的武艺吗?我是说,你是想当游侠、剑客、刀客,还是刺客、梁上君子,亦或魔头?”
“凌、凌大夫,后面几个,是不是……”不太对?
少年咽下了后面的话,可望向女子的眼神却是疑惑的,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解。
“只要你不为非作歹,想做什么都行。”
沈凌笑得温润,清脆的嗓音像珠玉落在盘中,叮当作响。
“那,我跟着您学剑吧,您觉得如何?”与乐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话语中满是斟酌的意味。
“自然可以,不过,我擅长的不是剑,我更偏爱琴与笛子,只是剑能随身携带,较为方便。”女子沉思片刻,道。
“我还是想学剑,学剑,可以保护您。”
少年不知是怀揣着何种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但少年人稚气未脱,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有时还是挺令人动容的。
于是沈凌便笑了,她温声应道:
“好,如你所愿。”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
与乐的身子不再是那么瘦弱,变得匀称了起来,每日晨起的习武也让他身体结实了许多。
得益于沈凌平日不止是行侠仗义,靠医术救世济人,帮有钱的商人和大户解决难事和看病时,也会收取不少钱财,她的手头还算阔绰,所以与乐的餐食是一日三餐,而不是寻常百姓的一日两餐。
这些日子,少年与沈凌也熟了很多,他对沈凌的态度仍是带着感激与敬意的,可偶尔也会与对方开开玩笑,别扭地要求一些小事情,在院子里呆坐等到归家的沈凌时,会兴奋地扑进对方怀里,轻声说一句:“凌大夫,你回来了。”
少年像后背长满尖刺的刺猬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信任地向沈凌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连密密麻麻的尖刺都服帖地软了下来,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这日入夜,与乐躺在床上睡得昏沉,门却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女子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捧着一个纯黑的匣子,走到少年床边,用手温柔地推了推对方,轻声叫醒了他。
待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含着水雾的眼,沈凌褪去鞋袜,上床压在对方身前,将匣子放在床的内侧,温声道:
“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什么?”
与乐疑惑出声,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子就轻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朱果,先是围着周边打转,接着舔咬起那个小点,时不时还用牙齿轻磨几下。
少年从不知胸前那两个红润的地方会给他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轻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异样的酥麻感与痒意却随着那处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全身,甚至身下那处都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煞是羞人。
沈凌适时发现了面前人身下的变化,她笑了笑,褪去对方的亵裤,手轻柔地覆上那处,不快不慢地率动着,偶尔重重抚过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亦或玩笑般捏一捏根部的两个圆球。
此举惹得少年身子轻颤,腰下意识微微拱起,玉白的脚连指头都蜷缩起来,脸上红霞浮面,耳根染了抹红晕,眼中水雾愈浓,面上的神情难受得紧,仿佛要哭出来一般,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对方:
“唔……嗯……别……不要……凌……大夫……放、放过我……”
“可是,不是你说会报答我的吗?”
女子俯在与乐耳畔低语,舌尖轻舔了一下那白嫩小巧的耳垂,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方想辩驳些什么,沈凌手下加重了点力道一捏,俯身舔了一下那翕张的小口,稚嫩的与乐控制不住自己,只觉一阵恐怖的感觉在脑中炸开,眼前闪过白光,尽数射了出来。
等与乐恢复视线,才发现先前的东西全都射在了女子脸上,粘稠带白的水液糊在沈凌清丽的容颜间,缓缓向下流淌和滴落着,这画面令少年无法形容,他心跳蓦地漏了一拍,羞地垂下眼不去看这一幕,身下那处竟是再次颤颤抬头。
女子见此,轻笑一声,清脆的嗓音带上些哑意,她极尽温柔地诱哄着面前的少年:“乖,翻过身,趴下去,背对着我。”
与乐咬了咬唇,他隐约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许是和那些世家公子一样的“欺辱”,但也可能更过分一些,过分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可他别无选择,或者说,这个在老乞丐死后再次感受到被爱的少年,不想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那么,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应该……也没什么吧。
他顺从地按面前人所说的做了,入夜后的些微凉气侵袭着背脊,美丽的蝴蝶骨轻颤着,身体自然地摆出最适合承受的姿势,白得晃眼的臀肉高高翘起,跪着的膝弯与洁白的小腿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紧蜷的脚趾突显着主人的紧张。
沈凌从一旁的匣子中取来一小盒和大小不一的玉势,两指并拢,沾了些盒中的膏脂,伸进少年的后面搅弄开扩着内壁,她并不急于找寻那一点,而是细心地按揉着层叠的嫩肉,等待它慢慢放松,到那时,再寻觅弱点,一击击溃对方的防线,令面前的少年崩溃地哭喊求饶,却始终——无法逃离。
身后异样的触感尤为明显,随着女子的按揉,轻微的麻痒感在内壁散开,与乐此时还有闲暇出神,他心下暗道凌大夫貌似做得也并不过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唔嗯!”
少年忽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难以忍受的快意和猝不及防的慌乱,他不知方才顷刻间的放松,使得女子耐心揉按下已变得柔软的内壁是多么容易入侵,沈凌很快寻到了那一点,趁少年不备蓦然出击。
狡猾的猎人早已默默收紧了她的网,茫然的猎物这时才迟钝地察觉,可,已经晚了。
沈凌很快朝那点猛烈地抽插起来,也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亦或其他的,直直冲着那一点攻略城池,果然令身下的少年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与乐只觉脑海中有烟花绽放,前所未有的快意弥漫全身,整个人压抑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向前爬去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女子残忍地拉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用,继续无情地抽插起来。
他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低泣着向沈凌讨饶:
“嗯啊……哈嗯……凌、凌大夫……我……错了……唔嗯……换种方法……唔啊……报恩……嗯唔……好……不好……”
“不好。”
女子笑得温柔,说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比。
少年的脑子在沈凌的攻势下变得昏沉,他很快没工夫去想怎样让自己敬重的恩人放过他。
只因那双纤巧的手此时正微微曲起,指节怼着那点辗转碾磨,不同于指腹温润的触感,女子左手无名指处的薄茧给与乐带来一种略带刺激的摩擦感,令他呜咽着哭叫出声,徒劳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颤音:
“唔……嗯……哈啊……不……”
女子见身下的少年已经适应,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从床里侧的匣子中,取出一根长约五寸[1]、宽约一寸多的圆头玉势。
与乐穴内骤然失去被填满的饱涨,身心不由有些下意识的失落,他茫然地“唔”了一声,还未细想身后的人为何突然止住,后面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
凉意随着那物缓缓推进,像凌迟的刑罚折磨着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物体一步步入侵,穴内察觉到外物的进入,收缩着吞吐,贪婪地想要更多,可那物还是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凌大夫……我……”
少年迟疑着开口想请求女子不要如此折磨他,可这样羞耻的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那岂不是成了、成了他在向凌大夫……索求。
“与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沈凌温柔地唤着少年的名字,说出的话却带着股残忍的意味,她的手抚上身下人单薄的背脊,轻轻在那秀美的蝴蝶骨上打着转,又顺势陷入了那小巧的腰窝,动作万分轻柔,像风略过不着一物,却又处处留痕。
身后作乱的手扰得少年身子轻颤,酥麻难言的痒感自背脊蔓到腰间,又无声汇入被那物牵引的穴内深处,泛起一阵阵的痒意,好似火热的肠壁急需什么冰凉硕大的物体来缓解一二,连带着身前那处的铃口都流出少许清液。
少年的身体昭示着他的迫不及待,可冷漠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静待着早已融化的、掺了东西的膏脂发挥应有的作用,直到少年更进一步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低泣着——主动向她索求。
穴内的痒意愈发明显,碧色的玉势却只是卡在半道毫无动静,当少年的手终于忍不住朝后摸去,在触碰到玉势的一刹那,却被沈凌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只听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地制止了与乐的举动:
“不行哦,我说了,与乐如果想要,只有说出来才行呢。”女子压低嗓音,诱哄着意识岌岌可危的少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而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哦……”
少年闻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呜咽着小声开口:
“凌大夫,请您……帮我。”
“乖孩子。”
女子夸了一句,奖赏般摸了摸少年这几月来被养得柔顺的长发,脸上的笑意愈发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猛烈的抽插没有半分的停歇,凶狠的势头似是要撞坏那一点般迅急,全然不顾少年濒临崩溃的哭喊和叫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