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扭着腰肢屁股,迎合着继父肏逼的动作,满面春潮眼神迷离,无措的摸向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自己肚子都随着继父的抽插而微微的凸起,他知道这是继父鸡巴的形状。
“咬得这么紧,骚逼怎么馋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在家自慰?”林大山低吼着往里面艹。
小别胜新婚,穆慈现在又乖又甜得像块软糖,语不成调地回答:“嗯啊……会、哈……会用被子磨逼……还会……嗯啊~~用东西插……”
“小骚逼是不是想死爸爸了?是不是梦里都在流水?”
“是……呼、嗯~~梦到爸爸……舔骚宝的小逼……还、还在见面第一晚……就把骚宝的小逼奸了……嗯哈……”
林大山闻言更兴奋,抵着那道缝隙拼命地撞,扯住继子的奶子就像抓着这把手一样,又去舔他的脊背:“还有呢?喜不喜欢爸爸奸你的骚逼?”
穆慈的身体早就被艹弄得酸软无力,林大山开始冲刺,每次那条细缝被撞击还未合拢就遭到了一次更加粗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终于在穆慈唔唔唔的声音中彻底捅开了细缝,直达从未有人进过的神秘地带娇嫩敏感的宫口。
穆慈蹬着腿高声媚叫,刚到嘴边的“喜欢”也变成了娇吟。
林大山刚肏进宫口,就感受到比肉道内更爽的快感,是说不出来的,仿若有上百张嘴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还未好好感受就感受着肉道里的媚肉层层收缩,宫口里的媚肉更是娇媚的对着龟头的小孔吮吸着,然后就感受到大量的阴精喷射出来冲刷着他的龟头。
让他忍不住精门大开,掐着美人的的细腰,在青涩娇嫩的宫口里狠狠碾磨了两下,射出大量滚烫精液,冲刷着美人柔软的子宫。
美人被冲刷呜咽流泪,捂着自己开始鼓涨的肚子,发出欢愉的稀碎呻吟声。
穆慈还没从被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继父就含住他的嘴唇纠缠不清,身下的肉棒在里面轻轻耸动几下,就又硬了起来。
林大山把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肉棒拔出来,直直地艹进宫口。穆慈细长的腿被他挂在腰间,俯身操着还在高潮的逼穴,又去舔吻继子的脖颈。
“嗯啊……不要~~太过了……哈~~要被爸爸操烂了……”穆慈抱着他的头,痴痴地淫叫着,爽得淫水直喷。
林大山粗喘着问他:“喜欢爸爸肏你吗?”
“喜欢……唔啊~~喜欢爸爸艹骚宝的小逼……哈~~想被爸爸艹成鸡巴套子……”
林大山有意渴渴继子,但他没想到继子能骚成这样,猛地一挺,肉棒便碾开甬道,艹过所有敏感点直抵骚心。
“嗯~~……!爸爸……好棒~~哈啊~~小穴被填满了……”穆慈吐出小舌头,眼神迷离地浪叫:“啊啊~~…!肚子……都是爸爸肉棒的形状……骚逼好痒……爸爸艹烂骚逼吧……”
林大山裹着继子的嘴唇吮吸得啧啧作响,身下则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都艹开宫口,将小小的子宫操得酸软松垮。
他一下比一下狠,艹得继子放声哭吟哀喘不止,大腿一次一次地颤着高潮。
“还有呢?还梦到过什么?”
“还有……呜啊~~哈……爸爸把骚宝拉进厕所里……呼、嗯~~把骚宝艹成小母狗……”
林大山闻言一愣,反应过来这些都是他发给继子的av里面的剧情,顿时更加兴奋,淫笑着拉开继子的腿,狠狠地艹进殷红肿胀的逼穴:“爸爸满足小母狗。”
浴室里,水雾迷蒙,身材丰满面容清冷的少年赤着身子,被一个黑丑男人抱在怀里。
少年满身爱痕,后仰在男人怀里,小腹高高鼓起,丰腴细腻的大腿被男人掐住分开,腿心门户大敞,小小的肉棒挺立,可怜巴巴地流出白精,花穴阴唇外翻阴蒂肿胀,被艹弄得熟透烂软,仍然吮着紫黑色的肉棒,被操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被艹弄得身体不断起伏,奶球也在空中跳动着,眼尾嫣红,薄薄的眼皮哭得红肿,捂着小腹,声音嘶哑地发出哀吟:
“爸爸……哼啊~别艹了……呜……小逼已经烂了……吃不下了……”
窗外月色皎洁,蝉鸣聒噪,偌大的别墅却只有这浴室有着动静。水声、肉体拍打声、少年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喘揉在一起,淫靡到令人脸红心跳。
男人对着镜子,哄着怀里的少年去看那放荡的一幕,操得愈发兴起:“小母狗……骚宝的小逼太嫩太紧了,让爸爸好好操一操。”
少年又羞又累,软着身子由他为所欲为。
这少年正是穆慈,男人便是他的继父林大山。
今天中午,林大山如愿以偿,将美人继子开了苞破了处,摁在床上操得浪叫连连,中间歇了片刻,男人以清洗的名义,将继子又摁在浴室里艹弄。
穆慈累得哭不出声,只觉得逼穴被操得发麻,子宫口已经不复紧致,软塌松垮,一艹便进。可是酥麻与快感却依然存在,令他浑身瘫软,逼穴本能地咬着肉棒不愿松开。
林大山狠狠艹进宫口,里面已经射满了他肮脏的精种,泡得龟头十分舒适。他又狠插几下,抵着子宫壁射了精。
穆慈低吟一声,大腿根痉挛着再次高潮,他捂住小腹,只觉得酸胀难耐。
林大山抱着继子随便冲洗几下,却并不清理继子满子宫的精液,只抱着昏昏欲睡的继子回了房间。
林大山贴心地给继子上好药,换好衣服,便穿戴整齐人模狗样地离开。
穆慈立即陷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穆慈醒过来,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被继父换上了一件极其轻薄的真丝睡裙,可是红肿不堪的奶头依然被磨得发痛,赤着下体,逼穴含着昨天的内裤,被绞得极深。
穆慈下床,腿一软便跌坐在地上,逼穴猛地抵到粗糙的地毯,酥麻快感逼得穆慈娇吟出声。
这时林大山走进来,抱起继子,又去吻继子的嘴巴。穆慈很快就被亲得软成了一滩春水,眼睛蒙上层水光,任由继父将他抱进浴室,手指无耻地又摸进了他的逼穴。
穆慈声音娇软地求饶:“哈……爸爸不要插了……小逼肿得吃不下了……”
林大山体会着继子恢复紧致水润的逼穴,淫心大动,但是忍着拿出了那团布料。
粗糙的布料擦过愈发敏感的肉道,穆慈忍不住地低喘出声。他正缓着神,谁知继父狠狠地摁下他高涨的小腹,穆慈痛呼一声,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林大山爱怜地亲亲他,手上动作不停。很快,穆慈突然感觉到宫口一酸,一种近乎失禁的快感传来,白色的精种混着淫水喷溅出来。
他仰着头媚叫出声,大腿根抽搐着,林大山却狠狠地扣挖着他的肉道,弄得逼穴蠕动着流水。
穆慈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察觉到继父的动作时为时已晚。
林大山把花洒拆卸下来,把喷头塞进了敏感蠕动的逼穴,很快,一阵阵滚烫的激烈的水流喷刷过整条甬道,媚肉被刺激得发痒发痛,恐怖的快感令穆慈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柔媚高亢的淫叫。
“不……哈~咿呀啊啊啊啊!!!太猛了……要烫烂了……嗯啊啊~~”
“爸爸……爸爸饶了骚宝……受不住了……嗯……啊啊啊~~”
穆慈的小腹很快就高高鼓起,林大山又摁下去,穆慈痉挛着喷出精种淫水……如此几次,穆慈拧着腰挣扎,哀叫连连,再次喷溅时,小肉棒也喷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失禁的快感与羞耻逼得穆慈又哭又叫,身上的睡裙也被弄得狼藉一片,被林大山随手扯下。
将逼穴清理干净,林大山把羞得抬不起头的继子擦干净抹上药塞进被窝,自己去端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