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迷蒙,身材丰满面容清冷的少年赤着身子,被一个黑丑男人抱在怀里。
少年满身爱痕,后仰在男人怀里,小腹高高鼓起,丰腴细腻的大腿被男人掐住分开,腿心门户大敞,小小的肉棒挺立,可怜巴巴地流出白精,花穴阴唇外翻阴蒂肿胀,被艹弄得熟透烂软,仍然吮着紫黑色的肉棒,被操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被艹弄得身体不断起伏,奶球也在空中跳动着,眼尾嫣红,薄薄的眼皮哭得红肿,捂着小腹,声音嘶哑地发出哀吟:
“爸爸……哼啊~别艹了……呜……小逼已经烂了……吃不下了……”
窗外月色皎洁,蝉鸣聒噪,偌大的别墅却只有这浴室有着动静。水声、肉体拍打声、少年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喘揉在一起,淫靡到令人脸红心跳。
男人对着镜子,哄着怀里的少年去看那放荡的一幕,操得愈发兴起:“小母狗……骚宝的小逼太嫩太紧了,让爸爸好好操一操。”
少年又羞又累,软着身子由他为所欲为。
这少年正是穆慈,男人便是他的继父林大山。
今天中午,林大山如愿以偿,将美人继子开了苞破了处,摁在床上操得浪叫连连,中间歇了片刻,男人以清洗的名义,将继子又摁在浴室里艹弄。
穆慈累得哭不出声,只觉得逼穴被操得发麻,子宫口已经不复紧致,软塌松垮,一艹便进。可是酥麻与快感却依然存在,令他浑身瘫软,逼穴本能地咬着肉棒不愿松开。
林大山狠狠艹进宫口,里面已经射满了他肮脏的精种,泡得龟头十分舒适。他又狠插几下,抵着子宫壁射了精。
穆慈低吟一声,大腿根痉挛着再次高潮,他捂住小腹,只觉得酸胀难耐。
林大山抱着继子随便冲洗几下,却并不清理继子满子宫的精液,只抱着昏昏欲睡的继子回了房间。
林大山贴心地给继子上好药,换好衣服,便穿戴整齐人模狗样地离开。
穆慈立即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