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来响动,他儿媳妇又把提水的木桶打翻了。他的老妻自从儿媳进门,就没停下过磋磨,下马威立了半个月,今天交代了儿媳挑水洗衣磨豆腐,自己带上莉姐儿进城,说是相看人家,多半是找人打叶子牌去了。
秦老汉走进厨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双溪本地产煤,过得去的人家都会烧火墙,娇滴滴的小美人只穿了件艾绿单衫,袖口挽起,用力推着石磨,细细的小臂白得发光,没几下就开始喘气,停下来用葫芦瓢舀了泡好的黄豆加到磨芯。
农户人家的坤泽本就是养来卖的,小美人在家哪里做过粗活,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圆形的大磨盘动了一圈半,豆子也没磨成浆,碎成了小块。合该躺在他身下挨肏。
秦老汉从后方罩住小美人,用自己那双粗粝宽大,布满茧壳的手包住儿媳柔嫩的十指,稳住推磨用的横杆,腰上用力,一前一后地把石磨推得滴溜溜转。美人抽了抽手,没有挣脱,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小脸上一层薄红。
“多谢公爹,儿媳来添豆子。”
就这这个姿势磨了一阵,秦老汉心中蠢蠢欲动,得寸进尺地把胯部贴上美人儿媳的小屁股,借着推磨一下一下顶到鸡儿梆硬。美人惊叫一声,转身盯着秦老汉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结巴道:“公爹……顶到我的屁股了……”
秦老汉装傻,“什么顶到什么了?”他嫌热似地把衣服全部脱光,打着赤膊继续干活,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鼓起,“热了,儿媳妇,拿汗巾子给公爹擦擦。”
美人儿眼珠一转,猫着腰从秦老汉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去,却不敢离开,从腰带里扯下那张鹅黄的巾子,用手指拎起一个角,颤抖着在额头擦了擦。
帕子上还残留着美人身上的体香,橘子香气弄得秦老汉心头火热,胯下更热,也不装了,一把抱起小美人,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小美人扭得像条刚钓起的活鱼,小手扇了秦老汉几巴掌,“登徒子,老不羞,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小手真软,秦老汉巴不得多挨几下。一巴掌拍上那只屁股,掐起一块软肉拧动,“让公爹的大鸡巴疼疼小云,我儿子的鸡鸡哪能满足你的骚逼?”他把不停尖叫的美人扔在床上,“自己脱光掰开小逼,我家住得偏,你叫得再大声也没人会来。”
美人儿媳抓紧身上的单薄衣衫,颤声质问:“你……你罔顾人伦,要遭天打雷劈的!你就不怕老秦家再出一个傻子,断子绝孙吗?”
秦老汉笑了,“小浪蹄子,你每天晚上让我儿弄玩,半夜还要起来自摸一回,比圈里的母猪还骚,娶你进门就是传宗接代的,怀上谁的孩儿都是我秦家的种!像你这种淫妇,拖去浸猪笼都是轻的。”
秘密被揭破,儿媳惨白着脸脱光了衣服,只剩鹅黄色的莲花肚兜。年轻的身体光滑紧致,秦老汉摸了又摸,隔着肚兜把那点儿乳肉搓圆捏扁。太小了,过几天去后山挖点儿草药,这么小以后怎么奶孩子?小骚货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半点儿声音。拉开双腿一看,馒头穴上晶莹一片,里面的小阴唇艳红鼓胀,不知是被他儿的小鸡吧磨的还是被这小浪货自己玩的。
前面那条鸡巴漂亮得和画里似的,浅浅的泛粉,已经发情,充血挺翘起来。秦老汉用食指弹了弹龟头,“揉奶子就能硬的骚货。”
美人儿媳妇急忙并拢双腿,喉头泄出喘息,深粉色的舌头尖探出粉唇,勾人采摘。难怪大户人家置外室都爱选坤泽哩,瞧瞧那个狐媚样儿!
他诱哄道:“小云当我父子的共妻,等生下孩儿,就开宗祠给你个名分,你做了半个月的粗活,手都粗了,你从了我,开春给你买个壮实丫头。”
美人儿媳被他哄得心动,“真的?”
“真的,小云自己来吃公爹的大鸡巴。”当然是假的,老婆子发现了还不拿菜刀砍他。秦老汉让儿媳妇撅起屁股,把胯下比石子还硬的肉棍捅了一个头进去。骚逼水真多,鸡巴像是泡在了一眼热泉里头,他前后动了动,小蹄子就哭起来:“痛……要裂开了……”
“哭什么,公爹把你的落红补上,你就是秦家的人了,懂不?”
秦老汉继续往里凿干,吃到一半时,肉花最外面那层象征处子贞洁的膜破开,血丝把肉刑具染红。精壮的汉子兴奋起来,一个挺腰,肉棒尽根没入,肏进了子宫里。秦老汉的龟头被小嘴似的肉壶一吸,双眼通红,打桩似的干了上百下。
插进宫口时那圈没被触碰过的肉环如同一个过紧的肉套子,挤压过龟头,箍住柱身,后退时宫口被蘑菇头勾住,向后拉扯一段之后才不舍的松开。小浪蹄子被他这杆金枪干得呜呜直哭,让秦老汉痛快无比,只觉得比喝了十年的女儿红还爽快。
“公爹……公爹……我不行了,快要被肏死了……”
“爱吃鸡巴的小浪货,公爹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要飞了……”
话音刚落,骚儿媳的玉根就跳动着喷出白液,一大股尿水紧随其后,把床上的大红被面浇湿了一大片,白棉花做成的小屁股颤抖起来,中间那一眼脂红后穴不甘寂寞地蠕动开合,仿佛想要吞下什么东西。
“尿了……呜呜……”
秦老汉精关一松,射到了子宫里。他喘着粗气,在骚婊子的后面插进一根手指,“小云,好儿媳妇,赶快给公爹生个胖孙子。”
——
整部片拍了快三天,说骚话的部分重拍了十几条才过,最开始谢云昭一想到“公爹”两个字就羞耻到无地自容,两个字在舌尖上辗转了几圈都说不出口。好几条都是后配的音,还是圆脸男孩逐字逐句的教他才让周导满意。
破处的镜头用的是从实验室定制的生物模型,花了大价钱,效果和真的一模一样。就是片场里一本正经的肏模型还要说荤话很是喜感。几人吃盒饭的时候聊起,周导挥挥手,“模型哪有真人贵,这类片子的受众最爱看破处了,是真是假无所谓……”
回去的车上谢云昭才体味到这三天的经历有多特别,周导一人身兼数职,恨不得把人劈成八瓣用,灯光道具布景都是一个人,化妆师是蹭隔壁的,不算群演,工作人员只有十二人。就这么一个小破剧组,没人对他说那些侮辱的话,觉得oga只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谢云昭犯错时被骂到狗血淋头,躲到厕所哭,还被那个长得老成的大哥看了笑话。却破天荒头一回,生出自己在工作的错觉。
帝国法律规定,工作场所禁止雇佣oga。
公寓楼下,紫色头发的俊美男人在等他。苏文乐破天荒的没穿公司制服,而是像来旅游度假的人群一般穿了花哨的沙滩裤和人字拖,提了一个黑色旅行袋,向谢云昭挥手。
他心里一突,苏文乐是来告别的。
“我提了离职,今天过后就走,会所的选择在三天后,这期间你不用去调教室,具体黎姐会通知你的……”
苏文乐跟个老妈子一样絮叨了半天,最后握住谢云昭的手臂,“再见。”
世杰,扔给他三支营养剂,居高临下地瞄他一眼:“沐恩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谢云昭翻身坐起,平日里毫不费力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淫器,阴唇环摩擦着娇嫩大阴唇,触感诡异又鲜明,胸前的乳粒被银环坠得发胀,从乳孔中心泛起止不住的瘙痒酥麻。他稍有动作,贯穿花蒂的刑具就摇晃起来,摩擦着周围的肉唇和布料,为大脑传回过电般的强烈快感,整个阴户酸麻痒痛,让谢云昭在坐起身的瞬间就绷直脚背高潮了,雌花一缩一缩的开合,内壁翻涌绞缠,空虚地吐出透明粘液,习惯了在高潮中排尿的雌性尿道张开,漏出一小股近乎无色的尿液。
羞辱瞬间占据了理智。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中淫荡地高潮了,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谢云昭忘记了向章世杰道谢,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坐在自己吹出的液体中大哭出声。他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软着腿趴在床上挨肏,以后要怎么办?穿纸尿裤吗?
章世杰俊朗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忍耐表情,两道剑眉拧起,这个新来的真是不上道,又娇里娇气,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沐恩姐。章世杰抽了几张湿巾,胡乱在谢云昭那张清丽小脸上擦了擦。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怕不是用脑子献祭换的吧?
褪下裤子,用手捏起阴茎,展露出下方的玫瑰色雌穴,顶端的蜜豆子上亦是一个金色圆环,花唇微张,露出些许金属反光。
“环要连续佩戴至少一星期,你会习惯的。”
谢云昭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那里!那只金环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玫瑰色的蚌肉晶莹诱人,还在微微的蠕动,连龟头的顶端也衔着一只颇有分量的金属圆环。他慌乱地开口,脸色涨红,“你快……你把裤子穿上!流氓!”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章世杰哼了一声,又听谢云昭问道:“章世杰,谢谢你,是之后就不会……不会这样了吗?”
只是会习惯走路的时候突然陷入高潮而已。“你多走走,穿孔不会再长上之后就可以在客人没有要求的时候摘下来。”章世杰今晚有客人,没有多留,转身离开了。
谢云昭按照前辈的建议站起来,在房间内小步挪动。穿了环的身体实在是过分敏感,没走几步就浑身抽搐,从房间的入口走到窗户前这一小段距离,他没走到一半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哆嗦着从女性尿眼里吹出透明液体。这些高潮毫无规律,间隔长短不一,来得猝不及防。
谢云昭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跪在地上娇喘连连。他捂住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腹,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可以习惯的,一定可以,他不能,绝对不能成为连路都走不了的肉玩具!”
阴蒂和乳首的垂坠感依旧鲜明无比。
谢云昭用筷子夹起菜叶放入碗中,蘑菇鸡汤里的娃娃菜鲜甜爽脆,黄绿色的叶子上挂着鲜美的汤汁,黄小米煮的粥顺滑适口,和以前的日子相比,做娼妓在吃用方面好到超乎想象。他却郁郁不乐。身上淫靡的环饰昨天刚摘下,今天就有人点了他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