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拍片/主动骑乘吃小傻子的嫩/茂茂来吃媳妇儿的N(1/2)

谢云昭被苏文乐打着饭后遛弯的借口拉到了湖边。紫发的男人脱下鞋袜,挽起裤腿,在白沙滩上走来走去,踩着水玩。这人怎么还不踩到玻璃渣,一天到晚就知道傻乐。谢云昭一个没注意,就被抱起来转了一圈。

“放我下来!”谢云昭不高兴地大喊。

苏文乐笑眯眯地放下他,“我选好片子了。”什么片子?他一头雾水。“你要拍摄的片子,拍摄完就算正式入行了,你生得漂亮才会有这个步骤,帝都那边的会所会来挑人,你去了之后就要开始出台,规矩看你在的地方。”

他又被卖了一次!“原来黎姐也是人牙子。”

苏文乐把中指竖在唇边,“嘘,你可别当面这么说,这里是监控死角,水声也会掩盖说话的内容。”

男人凑近,淡色的嘴唇贴住谢云昭的耳垂,两人远看就像一对爱侣。“我还你的人情就在这里,去什么会所是双向选择,你认准‘迷情’。”那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说话的声音更轻:

“云昭,你去了那里,多听多看,你不是想要离开吗,能让oga消失的办法不多,在那里也许能找到门路。”

苏文乐换回了欢快的声音:“对了,云宝,你的片子我给你签的是分成协议,让我们祈祷一下大卖吧!”

谢云昭上车去搭建的外景地点前,黎姐专门找过他一次,告诫他逃跑的后果。也许是谢云昭一直都十分配合,他们没有给他佩戴任何的拘束器具。导演是个精明干练的女性alpha,长脸上一对浓黑的剑眉,和送他来的司机简单交接后,带谢云昭去了一间堆满布景道具的屋子,自己拖出个箱子坐下,让他脱光衣服验看了一番。

十分公事公办,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淫欲,期间还在不停地通过终端协调人员安排。导演让助理带谢云昭去剧组下榻的酒店,还告诉他晚上几个主要演员一起吃个便饭,彼此熟悉一下。

房间是个标准的单人间,人均200信用点一晚,不含早餐。再想想外景里面那些杂物和导演的亲历亲为程度,让谢云昭不得不怀疑起这个剧组是个什么刚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什么大卖不大卖,梦里头想想说不定有一丝可能。

等到谢云昭打开传到他个人终端上的剧本,文档封面加粗加黑的标题让他羞囧万分,心里唾弃了苏文乐一万遍。《公爹喜奸俏儿媳》,苏文乐不但闷骚,怎么还给他选了这种三俗题材!

本子的剧情很简单,故事发生在古夏朝,双溪村一户殷实人家为了给傻儿子改善基因,花费20两纹银讨了个小坤泽做老婆,正值盛年的公爹见猎心喜,背着发妻奸了儿媳,坤泽天性淫荡,颠鸾倒凤中强奸变合奸……

饭局上谢云昭见到了要和他真刀真枪做的两位演员。一位圆脸男孩,有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个子十分娇小,只有一米五。另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精壮,脸却十分老成。谢云昭没什么经验,又说了好些蠢话,比如把男孩叫做“弟弟”,叫男人“叔叔”,周导给了他一个慈爱的眼神,替谢云昭打圆场。原来男人不到27,男孩23岁,十分开朗健谈,看谢云昭尴尬,主动说自己是做童模出身,入行早,早早的用了控制身高的药,好拍擦边题材,平常都是做下面的那个。男人话少,但处事周到,一顿接风宴也算宾主尽欢。

——

十一月初八,宜婚丧嫁娶。村尾的猎户老秦家给傻儿子娶媳妇,大摆了三天流水席,今天是迎亲的正日子。听说是个花了大钱的坤泽,看热闹的乡亲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大青骡子上坐着的新娘子娇娇弱弱的,一身簇新的绣花红袄,雪白的纤纤十指从袖口里伸出来,看得人眼都直了。和老秦家相熟的汉子拿着龙须糖逗弄穿着大红喜服的小傻子,“你媳妇儿好不好看?我拿糖给你换成不成?“

小傻子拍着手,“糖糖,要吃糖糖!“

云宝是自愿结这门亲的,家里他底下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去年大哥上山背玉米摔断了腿,请郎中耗尽了家中的钱财,还落下了残疾,本来他爹是要把他卖到窑子里去的,他娘不肯,托媒婆寻了这门亲事。

秦家有十亩水田,十八亩旱地,人丁不旺,除开他的夫婿傻子秦茂,只有一个小姑子秦莉。青砖砌成的大院子,和他娘家那四间漏风的泥胚房一比,一个天一个地,喜房烧了火墙,热得云宝出了一层汗。

等到外面的喧哗声都散了,一串脚步声过后,挑开他红盖头的不是新郎官,而是他的婆母。婆母后面跟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麻花辫里头编着红绸布,绒花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此时眼睛睁大,“娘,嫂子像天上的仙女儿!“

“嘴上没把门的赔钱货!我肚子里怎么爬出你这么个讨债鬼!“

婆母夹了个饺子喂云宝,问:“饺子生不生?“

云宝自然知道自己的作用,羞红了脸,“生。“

婆母留下了装满麦芽糖糖浆的小碗,在他耳边嘱咐了一阵,云宝脸上热烫,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娘放心,我会服侍好大郎的。“

新郎官蹦蹦跳跳地跨过门槛,拉住云宝的手,眨巴着圆圆的小鹿眼,“娘说我今晚跟漂亮姐姐睡,姐姐会给我糖吃。“

云宝帮两人脱下外衣,哄道:“大郎乖乖听云宝的话,就有糖吃。“他忍着羞伸手去解中衣的盘扣,露出圆润的肩头,再反手松开最里面那件绣着鸳鸯的水红色肚兜。小傻子等不及了,小嘴撅得能挂油壶,”茂茂要吃糖!茂茂要糖糖!“

“茂茂不闹,乖啊。“他急忙用手把内陷的乳头掐了一颗出来,粉色的乳晕上抹匀糖浆,挺起胸把左侧乳房送到小傻子嘴边。”茂茂来吃媳妇儿的奶。“

小傻子见了新奇的东西,先是伸长了肉红的舌尖舔了舔,尝到甜味之后一口嘬住,用力吸咬。坤泽的奶尖本就敏感,被舌头这么一弄,像数十只蚂蚁在那块肉上爬动,酥麻痒痛一齐袭上心头,快感过电一般乱窜,下面的小花也开始出水。很快那颗奶头就被吸到了樱桃大小,沾染着小傻子不知轻重的牙印,挂着口水,光晕盈盈,靡艳无比。

“嗯……啊……茂茂舔舔云宝的另外一只奶子……”

小傻子舔了几下,吮得啧啧作响。突然吸吸鼻子,循着味道在云宝身上拱来拱去,像只小哈巴狗。“媳妇儿,有橘子,茂茂想吃橘子……”

“茂茂,那是云宝的信香。”伸手解开小傻子的裤带,一根充血勃起的肉棒就跳出来,肉粉色的茎身,马眼湿漉漉地吐着前液。光是看着,就让云宝的下身的肉花泛起酥麻。他低头把膨大的蘑菇头含进嘴里,笨拙地吞吐,“茂茂和云宝爱爱,然后我们就会有宝宝。”

小傻子舒服得直哼哼,张开小嘴把云宝的脸上胸上舔了个遍,兴奋起来,大叫:“爱爱!每天都要和媳妇儿爱爱!”

云宝把自己脱光,双腿分到最开,拉着小傻子的手去摸那个湿乎乎粘哒哒的入口,“茂茂的鸡鸡放到云宝这里来。”小傻子盯着他的下体,摸了摸云宝的女穴,又脱下裤子弯腰去看自己的阳具,“茂茂没有,茂茂也要!要跟媳妇儿一样漂亮!”

他嘴上哄着小傻子,把小傻子罩在身下,扶住那根肉棒吃进穴里,温柔的磨蹭。嗯……哈……,不够粗不够长,顶不到雌花的骚点,也磨不到子宫口,云宝下面淫水涟涟,把垫在身下的大红喜帕打湿一大片。穴里痒得厉害,他又捉住小傻子的手,找到充血的小豆子,两人一起打圈按揉。云宝被手指弄得爽了,娇声娇气地叫床,远远地传来摔盆打碗的响声,他的婆母在房间里骂,“哪里的骚狸猫又在发春!”

夹着腿潮喷了一次之后,被鸡巴引动的淫念才消下去。小傻子这根鸡巴看着幼嫩,做起来才知道持久,云宝磨得腰都酸了,那东西才恩赐他两股精水。他抬高双腿,努力留住这点儿精华,双手合十,祈求观音娘娘给他一个大胖小子。

窗外,秦老汉借着上茅房的功夫,用粘了口水的中指把窗户纸融出一个小洞,看完了这场淫戏,裤裆里青筋环绕的黑紫色肉棍勃发跳动。这个小坤泽脸比县城花楼里的头牌还美,瞧那欲求不满主动吃精的骚样,自己那傻儿子怎么满足得了?他秦老汉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哩!

院子里传来响动,他儿媳妇又把提水的木桶打翻了。他的老妻自从儿媳进门,就没停下过磋磨,下马威立了半个月,今天交代了儿媳挑水洗衣磨豆腐,自己带上莉姐儿进城,说是相看人家,多半是找人打叶子牌去了。

秦老汉走进厨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双溪本地产煤,过得去的人家都会烧火墙,娇滴滴的小美人只穿了件艾绿单衫,袖口挽起,用力推着石磨,细细的小臂白得发光,没几下就开始喘气,停下来用葫芦瓢舀了泡好的黄豆加到磨芯。

农户人家的坤泽本就是养来卖的,小美人在家哪里做过粗活,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圆形的大磨盘动了一圈半,豆子也没磨成浆,碎成了小块。合该躺在他身下挨肏。

秦老汉从后方罩住小美人,用自己那双粗粝宽大,布满茧壳的手包住儿媳柔嫩的十指,稳住推磨用的横杆,腰上用力,一前一后地把石磨推得滴溜溜转。美人抽了抽手,没有挣脱,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小脸上一层薄红。

“多谢公爹,儿媳来添豆子。”

就这这个姿势磨了一阵,秦老汉心中蠢蠢欲动,得寸进尺地把胯部贴上美人儿媳的小屁股,借着推磨一下一下顶到鸡儿梆硬。美人惊叫一声,转身盯着秦老汉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结巴道:“公爹……顶到我的屁股了……”

秦老汉装傻,“什么顶到什么了?”他嫌热似地把衣服全部脱光,打着赤膊继续干活,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鼓起,“热了,儿媳妇,拿汗巾子给公爹擦擦。”

美人儿眼珠一转,猫着腰从秦老汉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去,却不敢离开,从腰带里扯下那张鹅黄的巾子,用手指拎起一个角,颤抖着在额头擦了擦。

帕子上还残留着美人身上的体香,橘子香气弄得秦老汉心头火热,胯下更热,也不装了,一把抱起小美人,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小美人扭得像条刚钓起的活鱼,小手扇了秦老汉几巴掌,“登徒子,老不羞,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小手真软,秦老汉巴不得多挨几下。一巴掌拍上那只屁股,掐起一块软肉拧动,“让公爹的大鸡巴疼疼小云,我儿子的鸡鸡哪能满足你的骚逼?”他把不停尖叫的美人扔在床上,“自己脱光掰开小逼,我家住得偏,你叫得再大声也没人会来。”

美人儿媳抓紧身上的单薄衣衫,颤声质问:“你……你罔顾人伦,要遭天打雷劈的!你就不怕老秦家再出一个傻子,断子绝孙吗?”

秦老汉笑了,“小浪蹄子,你每天晚上让我儿弄玩,半夜还要起来自摸一回,比圈里的母猪还骚,娶你进门就是传宗接代的,怀上谁的孩儿都是我秦家的种!像你这种淫妇,拖去浸猪笼都是轻的。”

秘密被揭破,儿媳惨白着脸脱光了衣服,只剩鹅黄色的莲花肚兜。年轻的身体光滑紧致,秦老汉摸了又摸,隔着肚兜把那点儿乳肉搓圆捏扁。太小了,过几天去后山挖点儿草药,这么小以后怎么奶孩子?小骚货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半点儿声音。拉开双腿一看,馒头穴上晶莹一片,里面的小阴唇艳红鼓胀,不知是被他儿的小鸡吧磨的还是被这小浪货自己玩的。

前面那条鸡巴漂亮得和画里似的,浅浅的泛粉,已经发情,充血挺翘起来。秦老汉用食指弹了弹龟头,“揉奶子就能硬的骚货。”

美人儿媳妇急忙并拢双腿,喉头泄出喘息,深粉色的舌头尖探出粉唇,勾人采摘。难怪大户人家置外室都爱选坤泽哩,瞧瞧那个狐媚样儿!

他诱哄道:“小云当我父子的共妻,等生下孩儿,就开宗祠给你个名分,你做了半个月的粗活,手都粗了,你从了我,开春给你买个壮实丫头。”

美人儿媳被他哄得心动,“真的?”

“真的,小云自己来吃公爹的大鸡巴。”当然是假的,老婆子发现了还不拿菜刀砍他。秦老汉让儿媳妇撅起屁股,把胯下比石子还硬的肉棍捅了一个头进去。骚逼水真多,鸡巴像是泡在了一眼热泉里头,他前后动了动,小蹄子就哭起来:“痛……要裂开了……”

“哭什么,公爹把你的落红补上,你就是秦家的人了,懂不?”

秦老汉继续往里凿干,吃到一半时,肉花最外面那层象征处子贞洁的膜破开,血丝把肉刑具染红。精壮的汉子兴奋起来,一个挺腰,肉棒尽根没入,肏进了子宫里。秦老汉的龟头被小嘴似的肉壶一吸,双眼通红,打桩似的干了上百下。

插进宫口时那圈没被触碰过的肉环如同一个过紧的肉套子,挤压过龟头,箍住柱身,后退时宫口被蘑菇头勾住,向后拉扯一段之后才不舍的松开。小浪蹄子被他这杆金枪干得呜呜直哭,让秦老汉痛快无比,只觉得比喝了十年的女儿红还爽快。

“公爹……公爹……我不行了,快要被肏死了……”

“爱吃鸡巴的小浪货,公爹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要飞了……”

话音刚落,骚儿媳的玉根就跳动着喷出白液,一大股尿水紧随其后,把床上的大红被面浇湿了一大片,白棉花做成的小屁股颤抖起来,中间那一眼脂红后穴不甘寂寞地蠕动开合,仿佛想要吞下什么东西。

“尿了……呜呜……”

秦老汉精关一松,射到了子宫里。他喘着粗气,在骚婊子的后面插进一根手指,“小云,好儿媳妇,赶快给公爹生个胖孙子。”

——

整部片拍了快三天,说骚话的部分重拍了十几条才过,最开始谢云昭一想到“公爹”两个字就羞耻到无地自容,两个字在舌尖上辗转了几圈都说不出口。好几条都是后配的音,还是圆脸男孩逐字逐句的教他才让周导满意。

破处的镜头用的是从实验室定制的生物模型,花了大价钱,效果和真的一模一样。就是片场里一本正经的肏模型还要说荤话很是喜感。几人吃盒饭的时候聊起,周导挥挥手,“模型哪有真人贵,这类片子的受众最爱看破处了,是真是假无所谓……”

回去的车上谢云昭才体味到这三天的经历有多特别,周导一人身兼数职,恨不得把人劈成八瓣用,灯光道具布景都是一个人,化妆师是蹭隔壁的,不算群演,工作人员只有十二人。就这么一个小破剧组,没人对他说那些侮辱的话,觉得oga只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谢云昭犯错时被骂到狗血淋头,躲到厕所哭,还被那个长得老成的大哥看了笑话。却破天荒头一回,生出自己在工作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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