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俊掰开他双腿的时候,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的秘密在周元俊面前曝光了。
这一刻周元俊终于知道,文珠为什么总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他小巧的男根之下,长着本应属于女人的花穴。
周元俊也被惊到了,他是个年纪轻轻就历经情事的人,可心里依旧震撼。他第一次知道,这世间竟有雌雄同体之人。
他细细观察起来,那个小穴粉嫩精致,与正常的女穴相比,更加小巧。周元俊试着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很紧致,还带着微微的湿意。
他又拔出手指,把文珠的衣襟打开。他的上半身倒是和普通男子一般平坦,并无特殊之处。
文珠呜咽,“周元俊,我恨你。”他打算与周元俊周旋的美梦,此刻彻底被粉碎了。
随即文珠的身子就一抖,他的男根被周元俊弹了一下,“等我操完你,你会喜欢我的。”
文珠只感到后穴被涂了东西,周元俊没有再碰他的女穴。很快,那里就伸进了两根手指,文珠下意识地夹紧它们。
“放松,留着力气来夹我鸡巴。”文珠的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心里更委屈了,连他爹都舍不得动他。
周元俊也没了多余的耐心,他的下身快爆炸了。自来陵县之后,他还没真枪真刀的做过。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深入后庭,好好享受一番了。
“啊。”文珠的后穴立刻被填满,在肿胀和微妙疼痛的刺激下,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周元俊顶着一脑门子汗,缓缓开始了动作,他压在文珠身上,久违的快感将他包围,“真紧。”不愧是未经人事的少年。
起初,周元俊并不敢太用力,主要是怕这个祖宗以后再也不让他上了。
等到抽插开始变得顺滑,周元俊越来越爽利,他的动作才越来越快。他拍了拍文珠的侧脸,“还闹脾气吗?让你爽没爽?”
“不爽。”文珠的声音很小,语气很坚定。
周元俊估计被他气到了,直接把阳具拔了出去。他的后穴能清晰地感觉到阳具的状态,确实没有周元俊反复强调的快感。
周元俊可听不得这话,床上技巧,是他的得意事之一。京城里那些有名气的小馆,哪个不夸他厉害。
文珠闭着眼睛开始了消极抵抗。
周元俊又拿出油膏,涂在手指上,送进了文珠的后穴里。在里面缓缓摸索许久后,在稍深之处,终于找到了能让文珠快乐的销魂之地。他用力按了一下那里,果然看到文珠被激得身体一抖。
他又再次确定了一次位置后,又把自己的阳具顶在文珠穴口,掰过文珠的脸,“看看你这次还爽不爽。”
说着,他直接捅进后穴,反复调整了几次姿势后,又观察文珠的表情,终于找到了文珠那处,用龟头反复在那一点上冲撞碾压。
文珠起初还能忍耐这种快感,随着周元俊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还是从他的嘴里泄漏了出来。他不自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
周元俊被他夹得头皮发麻,狠狠地掐着文珠的腰埋头苦干,他逼问文珠,“怎么样,这次被我操的爽不爽?”
“爽不爽?”
一阵阵快感直往下腹冲,文珠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发出那样的声音,那么浪荡,那么不知羞。他绷紧了脚背,咬着嘴唇,不肯再让自己出声。
可他越是这样,周元俊的动作就越猛烈。等两人之间的四次战火平息之后,文珠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痕。
周元俊压在文珠身上,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皮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文珠看着周元俊的侧脸,突然之间,那些不快已经不在了,他甚至有亲吻周元俊的冲动。至少此刻的他们水乳交融,幸福异常。
歇了好一阵,周元俊才舍得把那东西拔出来。被射过四次的肉穴,已经承受不住满满的精液,开始往外流。
“骚穴。”
文珠还是不太能接受床下斯斯文文的周元俊,床上一副满嘴下流话的模样,“别乱说。”
文珠的手终于被解开了,他起身后边穿衣,边闷闷地问周元俊,“你会保守我的秘密吗?”
“当然,你就放心吧。”至少在他感到倦怠之前,一定会守口如瓶。
文珠见他神色还算郑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你不认为我是一个怪物?”
“那我岂不是上了一个怪物?”
欲望得到疏解的周元俊,倒是有心宽慰文珠,省得他以后因为这事儿闹别扭,给他找不痛快,“也就是你们小地方的人大惊小怪罢了,雌雄同体之人,我原就听过,早就不以为奇了。”
“真的?世间真的还有像我一样的人?”文珠追问,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听说过。
“自然是有的。我听朋友提起过,”周元俊顺口胡诌,“你也别记挂这事儿了,我又不介意。而且,我都承诺了会保密,你还担心什么。”
文珠知道,既然自己的秘密已经曝光,那周元俊的这番话无论真假,它都只能相信。
“我要回家了。”文珠已经整理好了仪表。
周元俊打着呵欠,“让刘白送你,我也要赶紧回家了,要不又得被我那表叔叨叨。”
文珠在自家院门前下了车,房子里还有微弱的光亮,想是他爹还没睡。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里,推开东屋的房门,轻轻唤了一声,“爹?”
文屠户依旧打着呼噜,没有醒。文珠见油灯将要燃尽,便关掉了房门。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终于能躺下,今晚发生的一切真像是一场梦,让人觉得恍惚又不真实。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的身体也第一次经历了欢爱,惊恐与快乐同来,真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第二日早上,文珠是被文屠户叫醒的,“赶紧起来。”
他刚一起身就察觉到身上不爽利,大腿疼,后穴胀,身上还没有力气。
“昨晚上什么时辰回来的?是不是又喝酒了?”文屠户的语气有些不善。
“没喝没喝,我昨天回来的不晚,见你睡了,就没叫你,”文珠有些心虚,“爹,我有点儿难受。”
果然,文屠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摸上文珠的脸颊和额头,有些发烫,“穿好衣服赶紧吃饭,爹去给你煮点儿药。”
“嗯。”说是药,其实就是他们自己上山采的野草,对退热有一些效果。
文屠户本想让文珠在家歇上一天,但文珠怕耽误课程,还是正常去了书院。他见自家老爹没再提自己晚归的事情,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虽然他爹平日里对他很纵容,但只要文屠户一板着脸,文珠心里还是颇有些惧怕的。
今日的文珠一走进学屋,就和周元俊对上了眼。他赶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身体好像更热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一直有些暧昧,可有过肌肤之亲后,又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是掺杂了更多的羞涩。
文珠安静地坐在桌前,等着夫子讲课,身后的周元俊时不时戳一下他的背,他也不敢回头。
上课的时候的文珠的身子越发沉重了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的课程结束,周元俊又来逗他,一会儿摸摸他的脖子,一会儿拽拽他的头发。
文珠咬着唇回头,“元俊,你别玩了,我身子不舒服。”说完,他就趴在桌子上不再言语。
“去去去,我看看咱们文公子到底怎么了。”周元俊把文珠的同桌赶走,坐到了他旁边。
文珠耳边响起了周元俊的低语,“记好了,以后要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
文珠脸色爆红,他赶忙抬起头,幸好其他人没注意到这里,都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儿,“别在学堂说这些事情。”
“怕什么,我还不是心疼你?”周元俊一脸无所谓。
“被其他人听到怎么办?”
“走。”周元俊拉起文珠。
文珠被扯得手腕疼,“要去哪呀?”
文珠被推进了一间库房里,“元俊,你要干什么?”
“干你。咱们一前一后坐着,你身上的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勾得我根本无心听课。你还不理我,都说是翻脸不认人,你这是下了榻不认人。”
文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香味。他被周元俊抱住,他的手已经开始扒他裤子。
文珠无法接受在书院做这事儿,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而且马上就要继续上课了,他推拒周元俊,“等会儿陈夫子还要讲书呢?”
“陈夫子怎么了,你不会还念着他吧,人家都成婚了。再说了,他会像我这样亲你吗,会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
文珠的命根子被周元俊握住,上下揉搓,他轻轻喘着气,“你别瞎说了,我根本没想过这些。”他对陈夫子的感情是单纯的喜爱和崇敬,并没有种种不堪的想法。
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能制服谁。今天的文珠是站着的,周元俊并不能完全压制他。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文珠的手拿过来,放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我为了你着了迷,它也为你着了迷。明明昨天才发泄过,怎么今天看到了你,它还是这么激动。”
文珠的耳垂被周元俊含在嘴里,他能听到周元俊带着湿意的话语,“摸摸它,把咱们两人的东西握在一处,上下撸动。”
“心肝儿,快动呀,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听了这话,文珠的腰立刻软了五分,周元俊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儿,他加大攻势,“宝贝儿,文珠,你真美,你真漂亮,我完全被你迷住了。”
果然,文珠的手动了起来。
他的心跳又快了起来,锁骨被周元俊啃咬着。很快,气氛变得痴缠起来,两人开始亲吻。
分开的时候,文珠的嘴被周元俊抚摸着,“你知道这里的用处吗,这里也是能让男人快乐的。”
文珠懵懂地看着对方,“什么意思?”
那人又贴在了他的耳边,“我想把肉棒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好好含着它。”
文珠一慌,“怎么能这样,我不会,我也不会这么做。”
“呵”周元俊的下边儿,被文珠慌忙一握,直接射了出来。
情欲渐消,文珠边整理衣衫边问周元俊,“你和多少人做过这事儿,怎么这么熟练?”
“我说我只和你做过,你信吗?”
光看周元俊那副熟练又自信的模样,就知道他经验不少。文珠虽然心思简单,但也是不信的,可他又忍不住去问,甚至奢望周元俊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你……”文珠吞吞吐吐。
“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你以后会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周元俊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回答得很快,“自然。”他说过很多誓言,承诺是他惯常做的事情。或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儿或是为了捧场做戏。总之,都是为了不打破一些美好的气氛。
两人回到学屋时,已经上课。文珠坐下后,观察了陈夫子和其他同窗的神情,见他们的神色没有异样,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此次让人心惊肉掉的欢愉过后,周元俊浅浅消停了一阵儿,直到七日后下学时,他才再一次把文珠带去了小宅子。
“你先进去,我交代他们两句。”文珠看着等待吩咐的刘白和王利,点头走进了院门。
周元俊从衣袖里掏出两块碎银子,递给两人,“你们守在门口,不许进院。”
“明白。”二人齐声应道。
这两个人不仅肩负着保护周元俊的职责,其实也在监视着他。说白了,王利是他家里的眼线,刘白是他表叔的眼线,目的都是不让他在外边儿瞎胡闹。
对此,周元俊的解决方法很简单,直接拿钱去堵两人的嘴。王利还好说,他自认只要保护好这位大少爷即可,至于他的风流韵事,自已睁一只闭一只眼就能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刘白起初倒是不同意,奈何上个月,家中母亲身体出了毛病,也不再清高。
刘王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收下了银子。
文珠进了屋子,脸上还有些发热,周元俊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这一点儿他始终不太习惯,怎奈这件事连周元俊都拒绝不了。两人的事情,在刘白和王利面前不是秘密,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习惯。
“文珠,我好想你。”周元俊脚步匆匆,文珠直接被他抱住,嘴唇也被啃咬住,一阵气喘过后,那吻就来到文珠的脖颈间。
周元俊急切地扒着文珠的衣服,“你也帮我解腰带,这几日想死我了。”
文珠的心口也因他的急色热了起来,两人的衣物洒落一地,文珠被推到了床上。
周元俊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他站在床边,掰开文珠的双腿,用性器剐蹭着文珠的女穴。
文珠声音颤抖,“别,不能进这里。”
“为什么,你真不想?”那里可是泛着微微的湿意。
文珠苦求,“不想,元俊我求你了。”
他吓到的模样取悦了周元俊,“瞧你吓的,放心吧宝贝儿,我对你的这朵小花没有兴趣,我只爱后庭花。”
“啊。”后穴直接被插满,文珠咬着手腕缓解。周元俊掐着他的大腿,微微将其抬起,“忍着,等会儿就让你爽了。”
难熬的疼痛过去后,熟悉的快感终于造访。
文珠被顶得不断与床褥摩擦,后背发热,连头发都散开了。今天的周元俊动作很快,他有些受不住,时光都变得格外漫长了一些。本以为还要很久,没想道腰部被握住的力量陡然增大,“我要出来了。”
言罢,文珠穴里的那一点被撞击得更加猛烈,他嘴里外溢出羞人的呻吟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竟然比周元俊更先射了出来。
“你真是天赋异禀。据我所知,寻常男子难以依靠后穴就能射精。”他的手指插进文珠的口腔里,“你说你是不是天生适合被干。”
文珠转过脸去,只留给周元俊一双红耳朵,“别总说这些羞人的话。”
文珠哪里都好,只是床事上放不开,“好好好,我不说了,咱们继续干正事儿。”他憋了这些时日,一次可不够,直接把文珠转过身去,掰开他的屁股就往里面塞。
文珠咬着手指,迎受着身后的撞击。在床上起伏的两人做了三次才云歇雨停。
两个人靠在床头,也不嫌热地依偎在一起,颇为温情地聊着天儿——如果忽略周元俊的手指掐着文珠的乳头。
眼见周元俊的手又开始捏着他的屁股,文珠不得不开始穿衣服,“我得走了,最近回家太晚了。”想到他爹,文珠心里一阵心虚。
“怕什么,只说和我待在一处读书不就好了。”
“你还不走吗?”
“我歇一会儿再走,田不需要休息,我这头牛可不行。”
文珠服了他这张嘴,可心里还是不舍。两人在一起时候多是只办事儿,聊天的时间倒是太短了些。
他主动坐到床边上,握住周元俊的手,“元俊,那我先回家了。”
见他这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周元俊轻笑,起身含住文珠的嘴唇,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他才说:“好了,再不走你可就走不了了。”
屋外早已夜色深深,文珠叹了一口气,又晚了。果然,他一回到家里,就不得不直面他爹发黑的脸。
文屠户质问他,“今天咋又这么晚才回来?”
看着他爹焦急的模样,文珠心里愧疚,“本来想早点儿回,去了同窗家里一趟就晚了。”
文珠的神色有些飘忽,文屠户却没看出来,“和同窗多相处是好事儿,可也不能这么晚回来,书不读了,字不写了?”
“再说了,这么晚了,天都黑透了,不知道你爹在家里干着急吗?你可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文珠,对你来说读书才是最主要的。”
文珠低下头,“爹,我知道。”
文屠户这才走出房间,给文珠端来一盆热水,“赶紧洗洗睡吧。”
“嗯,爹你也赶紧去睡。”
文珠这回长记性了,洗漱的时候知道把手指伸进后穴里,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那处摸着有些肿,一碰还有些胀痛。
手帕上的点点白浊,是此前欢爱的明证。
到了第二日放课的时候,周元俊又凑过来找文珠,“今天还是老地方见?”
“我不去了,昨天回去晚了我爹说了我一顿。”
“你没和他说是因为在我家读书?”
“我不好说假话。”
周元俊被这个小书呆子打败了。
“你心里只想着你爹,难道就不能为我想想吗,”周元俊哄他,“平日在学屋里,咱们也不好总是单独说话,下了学你若是还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就太残忍了。”文珠的声音低低的,“就算去了也只是做那事儿,我现在那里还疼着呢。”
“好宝贝儿,那你可冤枉我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换了别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好了,今天你先回家,过几日再和你爹说要长期在我家读书,好不好。”
文珠被搂住,“好不好心肝?这样你晚回家也不会被说了。”
“好不好?你可真会折磨我。”
“回家一定要和你爹说好。”文珠早就被他的温声细语哄得飘飘然,哪里还有不应的。
等到文珠回到家里和文屠户好好说了一番,知道周元俊家里书多,还有个县太爷表叔,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要是关于文珠读书的事情,文屠户一向是很支持的。
到了下学的时间,李益见周元俊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心里好奇,“今日怎么这么用功?”这位爷在功课上可一向不用心。
周元俊假装在写东西,大大方方地说:“我写完这些就走了。”李益虽感奇怪,但也没再多问,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文珠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周元俊写字。过了一刻钟,学屋里只剩下了文珠和周元俊两人,周元俊去把门窗全部锁好。
“元俊,你要做什么?”
周元俊搂住文珠的腰,含住他嘴唇,“我都好几天没碰你了,咱们今天来一点不一样的,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
“不行,这里可是书院!”
“怕什么?半个时辰之后看书院的老伯才会过来查人,足够我们做两次了?”
“这几日你难道不想吗?”周元俊不耐烦他的抗拒,又不能纯靠武力制服他,只好屈尊降贵地扒掉他的裤子,直接给文珠口了一会儿。
文珠这个欢场新人哪里受的了这个,捂着嘴巴舒服得不敢发出声音,周元俊甚至被他顶了几下,喉间一阵恶心。
没一会儿他就抬起头,将文珠的东西吐在帕子上,“好了,该换你了。”
只见他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文珠的动作,“解开我裤子。”
文珠这才如梦初醒般靠近周元俊,他虽在心理上有些无法接受,可周元俊都帮他这么做了,他也不好拒绝。
他掏出周元俊的阳具,那物已经半硬,文珠靠近它时,鼻息之间能闻到上面淡淡的腥味。
“愣着做什么。”周元俊嫌弃文珠动作慢,直接把龟头往他唇缝里塞。
文珠刚一张开嘴,那物就顶了进来,塞满了他的口腔,周元俊的性器比他自己的要大上不少。他学着周元俊的样子,前后摆动着头。
“嘶,收着牙,你刮疼我了。”文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问题,他还没坚持多久,上下牙床就开始发酸,口水从他唇角流出,他含糊地想要让周元俊先把性器抽出去。
那人反倒站了起来,按住他的头开始往更深处抽插,“好了忍忍,这才没开始多久呢。”
那东西一碰到文珠细嫩敏感的喉间肉,他就想呕吐。文珠极度难受,周元俊反倒痛快极了,他简直把文珠的口腔当成了后穴。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对文珠来说是颇为漫长的时间,周元俊才舍得把东西抽出去,在文珠面前快速撸动。随着他一声低吼,精液直接射在了文珠脸上。
精液的热度,让文珠的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掏出帕子,想擦掉脸上的东西。手腕却被握住,“好文珠,再给我舔硬一点,我想进你的屁股里。”他的性器还尚未疲软,看着此时有淫靡美感的文珠,他依旧欲望难消。
“咱们还是快走吧。”在学屋里做这事儿,文珠心里仍是不安。
周元俊扒下他的裤子,“背过身去,我现在就要进去,这个地方我今天要是操不到,我是不会走的。”他的手指沾着精液简单在穴里简单搅动了几下,就捅了进去。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房事很频繁,进入时还算顺利,可文珠还是有点痛。
他把衣袖塞进了嘴里,很快那股书舒服劲就上来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周元俊见他这副浪货样子,下身胀得更大,“浪叫什么,现在不怕被听到了吗?”
文珠被他问得羞愧,脖子上都染上了红色,周元俊见他如此媚态,只能更用力地去干他。
两个人厮混了许久,简直如同两只野兽般沉溺于情欲,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看院子的老伯敲了一下门,“有人吗?”
“你夹得太紧了。”文珠突然夹紧,周元俊差点儿没直接射出来,
文珠紧张地做了个口型,叮嘱他动作轻一点,两人下体相连,抽插的水声不小。虽然那老伯上了年纪听力不好,可文珠心里还是担心。
仗着文珠不敢发出声音,他握住文珠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甚至比只有两人时的动作更大。文珠心里埋怨他,却不敢说话。
终于,老伯不再敲门,他沉重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周元俊,你从来都不听我说话。”文珠心里委屈死了。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你不是更爽了?”
周元俊打了他屁股一下,声音在空荡荡的学堂里尤其明显,“瞧瞧你的浪样,还装呢。”他抓着文珠比正常男人小一些的阳具,“这小东西可真硬,但依旧没有你的嘴硬。”
周元俊下身已经快到了,他捏住文珠的臀肉,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最终把自己的万子千孙射给了文珠。
他满足地压在他身上,“真爽,我要是在同窗面前干你,是不是会更爽。”
文珠不言不语。
周元俊掰过文珠的脸,只见他眼睛都红了,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他拔出自己的东西,抱住文珠,“让我瞧瞧,让我瞧瞧,我这小宝贝儿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还一直瞎说。”
“我只是说说罢了,只当是情趣,又岂会真的那么做。难道你听了之后没有感觉到爽快吗?我们以后要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做,那多好。年轻就该这么畅快,等到老了我这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立起来呢。”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文珠的下身,那里早已狼狈不堪。周元俊亲亲文珠的嘴,“好了我的大美人,别生气了。我先带你去吃好吃的,今天早点回家省得让你父亲担心,好不好?”
周元俊的欲望得到了发泄,自然也多了很多耐心。他亲文珠的嘴唇、鼻子、嘴里一直念,“我的宝贝儿快开心起来,高兴起来好不好?
“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周元俊拿出两罐药膏,“你抹在那处有调养消肿的功效,带回去时常用着,知道不,瞧我,我多念着你,反倒是你总是动不动就给我摆脸色。”
“哪有。”文珠嘟囔,不过周元俊这么小心劝哄,文珠心里早已畅快许多。
二人离开的时候,还是需要老伯开院门,“你们怎么还没走?”他刚才明明查过了所有学屋。
文珠低头,周元俊面不改色,“王伯,我们刚才就在学屋里做功课,没见到你来查房啊,你是不是漏查了我们?”
这话让王伯有些自我怀疑,他虽记得自己查过了所有屋子,可他现在的记忆也确实愈发不好了,或许真的是忘了,“好了,赶紧走吧,下次赶紧走。”
“一定一定。”
两人依旧是去凤凰楼,周元俊还让店家往食盒里装了几道菜,让文珠带回家给他爹吃。
文珠回到家时,恰好他爹刚去给人家送猪肉回来,还没吃上饭。文屠户面对精致的菜肴颇有感触,“我上一次吃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次还是运气好,这次是借我儿子的光了。”
文屠户只舍得吃了一半,“剩下的给你留着明天早上吃。”文珠无奈,“爹,你都吃了,我吃过好几回了,你吃吧,都吃了。”
拉扯半天,文屠户才把饭菜一扫而光。此刻的文珠多希望,自己也能让他爹顿顿都吃上这样的饭菜。
饭后,文屠户收拾碗筷,文珠回到自己屋子,点起了蜡烛,开始读起书。近日他太堕落了些,功课可不能落下。
“爹,谁来过了?”文珠下学回到家里,就看到桌子上摆着茶罐。这是家里最好的茶叶,只有家里来了客人,他爹才舍得拿出来招待。
“文胜。”这是文珠大伯的三儿子。
“小林哥怎么来了?”文珠惊讶。
“你大伯没了。”
文屠户叹道,“自从去年冬天摔了一跤,他就瘫在炕上了。这人上了年纪啊,最怕摔了。”文珠父亲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文珠伯父的年纪与于文珠外祖母年纪相当。
文珠特意请了一日的假,去他伯父家里祭拜后,次日就回来继续读书,他爹则留在大伯家里帮忙。
周元俊知道这事儿后,主动要求送文珠回家,“我要你做饭给我吃,你不是说你会做饭吗,就去你家好不好?”
文珠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早就发现他的娇贵,“还是回你家吃吧,要不去凤凰楼?我们家的吃食你怕是吃不惯。”
“那些东西我早就吃腻了,就要你做给我吃,好不好,再说了我还没去你家呢。”
“好吧,好吧。”文珠被他磨得没办法。
文珠和周元俊回到家,发现小顺在自家院子里站着,“小顺,你怎么来了?”文珠很开心,他都好久没看到这个小时候的玩伴了。
“你终于回来了,文大叔不在,你也不在。我是过来借推车的,家里有点儿活。”
文珠把一个独轮车从后院拉了出来,放在了房门口,“快进屋,吃口茶。”文珠还想好好和他聊聊天呢。
“不了不了,我爹还等着呢,我先走了。”小顺走得匆忙,倒不是他不喜欢文珠。只是自从他去求真书院后,就越发文邹邹的了。
后来文珠又有了秀才功名,两人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就算凑到一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何况,文珠身后还杵着一个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周元俊。
文珠无奈地看着小顺走了,他找了两个椅子,让周元俊坐在树荫之下。只见他悠哉悠哉地闭上了双眼,将落的太阳,把光线铺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光。
文珠心中的低落因他被冲散了不少。他便坐下开始摘菜。
“不高兴什么呢?”
“啊,”周元俊竟然看出来了,文珠想了一会儿,“我就是觉得自己挺孤独的,与同窗之间的关系平平,与那些少年玩伴之间也疏远了。”
“你还有我呀,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还是你最亲密的朋友。”
周元俊不懂,文珠那个朋友一身的穷酸气,看着就上不得台面,也不知有什么相处的价值,值得文珠苦恼。
文珠心里泛起开心,上去摸了摸周元俊的侧脸,“好了,你先歇着,我去做饭。”
饭菜做好后,周元俊吃的并不多。文珠做得虽然用心,可惜食材方面终究是差了不少。不过周元俊来此也并不是为了吃饭。正所谓暖饱思淫欲,剩下的时光自有情事去消磨。
两人消完食后,就双双躺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
周元俊果然又开始不老实,摸了过来。文珠穿的轻薄,一转眼就被他扒光,他的乳头也被周元俊捏住。
那力道不轻,文珠立刻哼唧了一声。周元俊发现他这处分外的敏感,于是直接上嘴又舔又咬,搞得文珠的欲望迅速勃起。
“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周元俊抱起文珠,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今天你自己动,也出出力气,别只知道躺着。”
文珠这样羞涩的人,哪里肯主动,周元俊只得自己顶了进去,“好了,这回自己动。”周元俊缓慢地向上顶去,那力度不急不缓。
“好了,现在自己动,自己舒服,别指着我伺候你。”文珠被搞得不上不下,缓慢的抽插像是一场欢愉和苦痛并存的折磨。他咬紧牙,低着头,将手撑在炕上,开始自己动。
长发铺散在他背后,或许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他还不能熟练掌握自己动作的力度,他清秀美丽的面庞上欢愉与痛苦轮流造访。
这一刻,周元俊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心动了,为他此刻的美丽。文珠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亮晶晶的,周元俊去抚摸他的肚子,文珠看着虽瘦,但其实个头不低,肚子上还隐隐有腹肌的轮廓。
他握住文珠的腰,抑制不住地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开始冲刺的动作。
屋外日落月升,屋内的酣战正在紧要之处。
两人结束的时候,文珠拿来热水,供两人擦洗,这水一直在锅上烧着。周元俊调侃他,“你这是一早就知道我要做这事了,宝贝儿你学坏了。”
文珠红着脸,把拧干的帕子递给周元俊。
周元俊今晚依旧要赶回家中,若是能搂着美人入睡,那该多好啊,此刻,他对他那个县令表叔的厌恶之情,达到了最高点。
此后的两人陷入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尤其对于初尝情爱的文珠来说,他深深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幸福。
只是美妙达到高潮时,破碎也悄然而至,此时他对于这份儿危险还一无所知。
这日,文珠被周元俊带到了一个宅院门口。“这是哪里?”眼前的宅子,瞧着是一个普通民宅。
“进去就知道了。”
文珠一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十分甜腻,两人推门而入,厅中早已坐了几人。
“元俊兄,你终于来了,可真是让我们一阵好等,罚酒罚酒。”
“好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我的同窗文珠。”
周元俊拉着文珠就要坐下。
“文珠兄,你去那边坐着好不,冯仁山举着酒杯占了文珠的位置,“元俊兄,我坐在你身边吧,你都多久没见哥哥了。”
文珠看向周元俊,只见他并没有反对,文珠只好照做。
坐定的冯仁山眼神瞄向文珠,意有所指地说:“你最近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吧?”
周元俊面色如常,“弟弟我日日学习罢了。”
有人笑,“学习什么?在谁身上学习。”
一行人大笑起来,文珠面色有些难看起来。
冯仁山是周元俊表婶的的亲戚,两人见了一面就臭味相投地凑在了一处。只因周元俊近日常和文珠待在一起,便冷落了他。
“好了好了,”冯仁山拍手,“数十个美女鱼贯而出,纷纷坐在这些公子哥身边。
到了此时,文珠哪里还能不知道,此地就是这些公子哥消遣的淫窝。连文珠身边都坐了一个姑娘,给他斟酒。周元俊身边自然也有一位,那女孩细手纤纤,抚摸着周元俊的手臂,分外刺眼。
不一会儿,又有一行人出来奏乐起舞,众人酒意更盛,频频举杯。
周元俊喝了不少酒,冯仁山用看透一切的语气问他,“你那位同窗睡起来怎么样?”
周元俊眯起眼睛,“不错。”
“在一起多久了?”
“三个月是有了。”
“呦,竟然还没腻?”这位老兄可不是个长情的人。
“且早着呢,”周元俊把玩着酒杯,“这么个美人,在陵县这地界可不多见。”再者,他京中的事情还没解决,至少半年之内,文珠应该都会陪伴在他身边。
周元俊想到了那个让他出走西京的少年,对方也是一个官家子弟,生得美貌却十分瘦弱,自小疾病缠身。
周元俊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他,被他那副病弱美人的姿态吸引,起了风流病,把人家带上了床。他那副身体怎么经得起周元俊的百般花样,不到两个月,他竟死在了周元俊床上。
在京中做官的,就算是小官,也没有好相与的。天子脚下,谁知道谁背后有什么样的靠山。
事情一发生周元俊就跑回了家,他父亲当时刚刚下朝,想都没想立刻找人把他往陵县送。此后,那个少年的事情便全部由他父亲处理。
那个少年苍白的容颜依旧清晰地刻在周元俊的脑海里,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被吓傻了,此后在床塌之上更不敢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何必沉浸在痛苦之中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更何况京里来了信件,目前的形势还是有利于他的。
周元俊斜睨他,“你眼馋?”
冯仁山轻笑,“这么明显吗,你什么时候腻了,记得告诉我,我倒要看看这位到底有什么特别,竟让我们元俊兄痴迷不已,连兄弟们这里都不怎么来了。”
冯仁山尝试过与男子欢爱之后发现自己更喜欢女子,只是文珠那冷冷清清又文文静静的小模样,久违地勾起了他对男人的兴趣。
“他身子的妙处,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哦?这是什么意思?”
周元俊笑得高深莫测,不再言语,冯仁山却从中窥探出一丝不同寻常。他的目光转向文珠,那人一脸郁闷,除了优越的样貌,看不出他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周元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冯仁山忍不住思索着。
宴会的气氛让文珠很不适,不过此时的周元俊早就醉了,也没有心思去安慰他。
文珠把他送回府上,直接回了自己家。他爹已经从大伯家回来,正独自喝着闷酒。
“爹,你是因为大伯难受吗?”
“嗯。”
“你和大伯之间的关系……”文珠爷爷奶奶有文屠户的时候,年纪就挺大了,两个人走的也都早。文屠户少年时期都是在各位哥哥姐姐家过日子,他一喝酒就哭着对文珠说兄姐对自己的苛待。
还记得他爹说过,小时候谁家里做了新衣,别人都有,就他自己没有。还说过有时候家里买肉了,专挑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吃。
没想到他大伯这一去,他爹竟如此伤心。
“你大伯他们再不好,也把我养活大了。再不好,这些兄弟姐妹也给我置办了个房子,我这才能成家,有了你娘有了你。”
文珠没再说什么,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这么复杂,没有纯粹的爱恨,多数都是爱恨交加爱。就像他对周元俊,有时心中似有柔情万种,有时又会生出一些不满。
这日,周元俊趁着他表叔陪他表婶回娘家的时日,把文珠以同窗的名义,带回了县太爷的府邸。
文珠对于一县之长的住处,还是充满了好奇的。光看正门就已经气派非凡,一进院子里就能注意到,地面上铺着整齐的石头,想必无论是下雨下雪,都会容易清扫,不像他们家的院子里,一下雨就会变得泥泞不堪。
文珠胡思乱想间,想到了他送给周元俊的那条小狗,“元俊,我想去看看小白,他现在是不是长大了很多?”
“小白?”
文珠轻笑,“就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