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的手机,莫千屹冷冷瞥了一眼,霍章打过来的。
她都快被狗男人折磨死了,哪顾得上追究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想乞求男人早点放过自己。
下一秒,电话接通了,还是免提。
霍章略带紧张的嗓音透过随着电流缓缓地闯入车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符夕,你去哪儿了?”
符夕这下是彻底慌了,本以为在车上做爱就已经够淫乱荒唐了,没想到莫千屹竟然特地接听了霍章的电话来羞辱她。
她用手捂住嘴,泪珠一滴一滴地砸在她的手背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莫千屹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晦暗,似冷漠又似炙热,他故意掐住小女人的细腰,微微挺动,让肉棒慢慢地撵磨最深处的软肉,想逼她叫出声。
符夕难受得快要崩溃,尾椎骨传来的酥麻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粗壮的肉身每磨一下,都会她的后背重重地战栗一次。
霍章没听到她的回答,反而听到了轻微的水腻声,只是掺在呜呜的杂音里,听得不够真切。他疑惑地又问了一句,“符夕,你还好吗?”
车子突然因为三两个横穿马路的行人而紧急刹车,肉棒猛地在穴里胡乱戳刺着,无意中顶到一块软肉,符夕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子,向上仰起头,露出完美的天鹅颈,脑子仿佛有白光闪过,从红唇里挤出一声急促的尖叫。
然后脱力一般软软地垂趴早男人的胸膛上,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迷茫得不行。
小女人下身的花穴紧绞男人的肉根,莫千屹爽疯了,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电话那头的霍章这次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娇嫩压抑的呻吟,他下一子就明白刚才那模糊不清的水腻声是什么了。
他觉得喉咙处发紧,心尖更是过电般得发麻,握着手机的指骨也跟着不自觉地缩紧。他闭起眼,想再去听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那边。
符夕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后难堪到了极点,滚烫的泪珠不要命地往下砸,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为了所谓的占有欲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俯身靠近莫千屹的耳边,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低声恳求道,“千屹哥哥,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让别人听到把电话挂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