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面色潮红,唇瓣却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
莫千屹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卫生间。
符夕生怕自己这个样子被“小白脸”看到,拼命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发泄完的莫千屹脸色好了许多,唇畔上的笑意少了些讥诮和嘲讽,多了几分戏谑与玩味,“怕什么,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偷听我们做爱。”
符夕,“”
她真得恨死这个狗男人了,好端端发疯,如果手上有刀,她真得确信刚才痛到极致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捅死他。
听到他说话就讨厌,干脆闭上眼装死。
莫千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难得没再为难她。
把她抱进车里,示意司机将挡板升上去之后,便解开皮带,将肿胀的性器对准她的小穴狠狠一捣。
“嗯”
符夕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还没没回复清醒,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变化来得太快,她惊得瞳眸瞬间扩大,娇吟难耐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水葱般的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衬衫。
莫千屹没有立马挺动腰腹抽插,而是任由肉棒在小女人的阴道里一点点地撵磨。
“莫千屹,你不是已经”
司机还在前面,尽管有挡板拦着,但是下体“噗滋噗滋”的水声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两在做什么?
她抬手推他,心里慌乱得不行,她真得无限低估了莫千屹的下限,他简直就是只疯狗,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小女人负隅顽抗的小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握在手心里,他抵着她的脑袋,唇上的弧度恍若宠溺,低低春春地笑,“你这小骚穴我插一次怎么够,嗯?”
车子行驶在一片减速带上,车身一颠一颠的,男人坚硬炙热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龟头更是毫无章法地戳弄阴道里的媚肉。
她咬住已经破了皮的红唇尽量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喉咙里却像是被千百根羽毛扫过一般,痒得要将她逼疯。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