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又春叫过来。”
拓跋启冷着脸色走到外间。还留在房内的丫鬟们听这个声音,拿不准主意,赶快出去找重阳做主。
昨天又春还好好的陪在殿下身边,劝着殿下睡了许久,今日拓跋启留她一个在屋子,去游水,月华园的下人们就嗅到了不对劲。紧接着又春从正房出来,也没人管她。
没人知道关起门来时屋里发生了什么,谁敢问?
殿下让去传人,下人立刻就动了起来,杨柳去敲又春的房门,那副急切劲儿,像是找水救火似的。
其实拓跋启本不欲叫又春回来堵在跟前,但他要就寝,床榻就必须换新的。可那上面被又春弄成那副像被人尿床似的痕迹,让下人来收拾,像什么话。因此他还是叫人把又春找来,她自己折腾的自己恢复。
再说佑春。
她刻意在拓跋启房内留了痕迹,半发泄、半挑逗,即便事后杨柳慌慌张张地来寻她,似乎做错了事要受罚,她也没后悔那样过。骑在拓跋启枕头上发泄的滋味很不错,也解气。
在去往拓跋启屋里的路上,佑春细细揣摩她该有的心情,调整面上表情,待随杨柳进了屋里,来到拓跋启身前,她已做好了愧于见人羞臊的姿态,施施然朝拓跋启行礼。
拓跋启挥袖,人全都退了出去。
门被带上后,重归一室安静。佑春知道他在看她,主动示弱:“殿下,奴婢去为您铺床。”
拓跋启也没言语,抬脚跟在她身后,看她忙活。
被弄乱的床似乎还是原样,佑春将旧的皆取摘了下来,又去抱了干净的铺上。她跪坐于床榻上挪动,拓跋启在身后看,看到的尽是她扭动摇摆的浑圆臀部。
佑春也知道会这样,因此她刻意将腰肢压低些,令臀高高翘起,显得更大更圆。
女子的身体天生就是引诱男人的利器,这是她在人间能利用的最妙法门。
此前拓跋启没打算找又春过来,怕的就是她又生是非,令他难忍。然而就只是收拾床铺,仍躲不过被诱得翘了兄弟。
拓跋启别开眼,待又春忙毕后便驱她走了,没留她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