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纯真的,稚嫩的,叛逆却偶尔又会示弱的小兽……这不就是最让陈列那个老抖s觊觎的猎物吗?
我暗道不好,借口换药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心里五味杂陈,转手拨了陈列的电话。
“小乂同学?”陈列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与平常并无两样,“如果是要问我怎么和男人做,我可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哈。”
我压着声音,开门见山道:
“陈列,我警告你,别对他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啊?昂……我哪敢呐,我才不愿意伺候那个小祖宗呢。”陈列口气不以为然,“我这么殷勤,可是在为你/日后的出嫁打基础呢。”
“别一天胡思乱想了,你陈哥哥我可是笔直的直男。”
我皱着眉沉默了片刻,难道真是我关心则乱?我闷闷地说了一句“那最好。”
也是,陈列再没情则,也不会对比他小九岁的孩子出手,更何况,那还是泽仁的弟弟,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对啊,我怎么忘了,陈列是直男。
果然还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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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医生,你说今天晚上我是睡地板呢,还是和你睡一张床?”吉羌泽仁站在床边,怀里抱着枕头,为难又期待地看着我。
我一脸问号,谈恋爱之前都没有这样的顾虑,谈恋爱后这样又是为什么?我怀疑他是明知故问,但看他纠结的模样又不像假的。
“我怕挤着你手。”吉羌泽仁说。
我轻轻拍了拍左手边的空位,“见面第一天你都没让我睡地板,现在我又怎么可能让你睡呢?”
“好嘞。”吉羌泽仁神色瞬霁,翻身上床。
我:“……”
不过,除了爸妈以外,他是唯一一个躺在身边能让我感到安心的人。吉羌泽仁也不吝啬,几近裸睡,还十分慷慨的把我的手握住放在他的腹肌上。
我触碰过太多的人体,感受由最初的恐惧恶心,到现在的平静,人体对我来说不过就是肌肉、脂肪等器官组织组成的东西而已。
然而,作为骨科医生,即使已经对此乏腻,也依旧得保持这双手的高度敏感与稳健。
它们被我一刀刀地割开,又被一针针地缝合,从心理层面我并不愿意对人体产生欲望。
唇是肉,掌是肉,可它们听命于吉羌泽仁触碰我,竟是勾得瘾潮阵阵,难以入眠。
自制力竟然还比不过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必定是我孤身太久了,突然好想被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