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元愣了愣,小脸皱成一团:“那、那我先学会开机甲吧。”
温殊木笑了起来,忍不住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
凌夙屿抱着元元,温殊木跟在一旁,三人向园区门口走去。
天上,原本皎洁的明月半隐进云层,蓦地漫上一抹血色。
“无论你们怎么问,我还是那句话,人不是我打的。”
温彬被关在总署两天,黑发中竟是掺杂了丝丝白发,面容憔悴,嘴上起了死皮。
此刻,他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警察署长安布罗。
安布罗身形高大,神情透着不屑,冷笑一声:“你的管家说,温殊木在时,你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把他叫进书房,抽打虐待。想想也是,除非与家主有关,不然一个大门不出的贵族oga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
温彬闭口不言,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安布罗正要继续,突然神色一凛,单手捂住耳机:“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径直走出审讯室。
温彬眉宇间浸着阴郁的气息。
抓了他又能怎么样?就算坐实了虐待罪也无法定他死刑,只要……拖时间就行了。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温彬不耐烦地撇了下嘴,抬眼看去。
看清来人的那刻,他睁大了眼,旋即收起了所有烦躁的神情,低头躬身:“参见陛下。”
冷白的灯光下,羿颢下巴微抬,垂眼看他:“那晚以后,没想到再见到卿,会是以这种方式。”
温彬被铐住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皇帝指的是驱逐贵族出帝星的那一晚。
“陛下,臣是冤枉的,亡妻去后,臣视殊木为至宝,怎么可能做出那种……”
“停。”羿颢坐了下来,唇边扯出讥讽的弧度,“是真是假,总署自会评判,朕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
温彬抿了抿干燥的唇:“陛下为何而来?”
羿颢手肘放在座椅的扶手上,撑着右脸,歪头幽幽凝视他片刻。
皇帝向来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在这样锐利的目光中,温彬只能垂眸躲避。
“戴纳查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18年前,温殊木曾消失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