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赏冠军是??」
我睁开眼看着颁奖台上的唱名,拍着激烈的手,写作十年来的结晶,融化成了泪水,每一滴都反s着五彩缤纷的掌声,每一滴也都很咸。
喜宴散场,我与同桌的写作者们交换了联络方式,加了群组好友,但我瞬间就按下了取消通知,那是我的习惯,手机有时候,不,总是太吵。
「约好明年大家一起三开喔!」疯子一号大喊。
「谁敢跟我一起0奔,不积稿?」疯子二号正在打包没吃完的龙蟳米糕。
「欸谁没吃龙虾,算了,你们嗨,我跟小字一样最後一年,明年要去g大事了,不陪跑了喔,反正我jg神与你们同在啦,掰罗~」眼睛很红很肿的壮汉大哥,笔下柔情似水,离别拖泥带水,转身没藏好不甘心的泪水。
「字大,你呢?」疯子没有三号,而是他将镜头又带回我身上。
「看来我说了两百次,你们还是不信,我,明年,不,
叮咚!叮咚!
迷迷糊糊从床上爬到玄关,头很痛,开门,签字,包裹很大,又臭。
一瞬间,屋子弥漫着强迫我苏醒的异味,纸箱与胶带都封不住里头的??
「真後悔贪了那东西。」我一边思考着该不该退货,一边将它们推到浴室。
既然这东西来了,那我也该开始执行那个计画了。
「梦的延续。」我望着镜子里,那颗脑袋里的想法,闭上眼,轻轻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