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让她感觉到无比惊悚了。
毕竟老张刚刚才落在他们手里,已经被绑到了河岸边的大树下面。
那外面那个人是谁?
“没看到,兴许是在附近哪走走吧。”他笑了笑。
这个老张给人的感觉差异其实十分明显, 但如果是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看到长相穿着完全相同的人, 在短期内并不会产生太大的怀疑。
他们或许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小伙子长得真俊,你女朋友是哪人啊?”这个老张能看出来在使劲儿的用温和的态度迷惑人, 但他说话却带有一种目的性强的诡异感。
骆清河手背在后面给隋昭昭打了个手势, 一边蹙着眉头瞎编:“我哪知道,我在酒吧跟这女的认识的,看她长得漂亮玩玩而已。”
“是吗?”老张粗糙布满褶皱的脸露出一个老实的笑, 枯黄的牙齿包在干裂起皮的嘴唇下, 无端让人一惊。
天际最终还是露出了鱼肚白, 朝阳像是数不清的金丝线一样向外延展,最终缠绕在了天幕上。
而在这风平浪静里, 却涌动着不可言说的暗潮。
老张走上前拍了拍骆清河的肩膀,那块撕裂开来的伤口冷不丁被扯动, 二次创伤的皮肉撕裂感让骆清河掀起眼皮。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专门往骆清河裸露出来的绷带上游按, 手劲儿又大。
骆清河宛如没有痛感一样,苍白的脸上看不出异样的表情。
“真能忍。”跟老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总算是露出了阴暗的獠牙, 他的笑声像是卡在嗓子里拉锯齿一样,退后到侧屋门口, 右手伸进屋内,从黑暗里的屋子里掏出一杆熟悉的猎/枪,“小子, 跟那个女人搅合在一起,算你自己倒霉。”
“叔, 你这是干什么?”骆清河眼神微凝,面上适当的露出了尴尬的惊惧,连连摆手,“你想要什么?我家里有的是钱,咱们先把这玩意放下来好好说,别一个不小心走了火了。”
老张呵呵一笑,端着枪杆子的手纹丝不动:“要是往常那点钱确实够买你一条狗命,但是谁让你偏跟那女的混在了一起呢?”
“你认识我女朋友?”骆清河不动声色的抬眸。
“你女朋友?”老张呲着黄牙大笑,“真是好笑,无所谓,我管那娘们的情债有多少,我只知道老子这种东躲西藏的狗日子就要他妈的过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