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烈X壮阳药后做晕倒在老婆身上(1/2)

在等待复查的这半个月,我每天按照说明书按时吃药,还时不时的接受韩佺的细致检查,但是很遗憾,吃药之前和吃药之后,依然没什么起色。

到了去复查的那一天,韩佺临时又被抽去出差,他在手机上提醒我记得去复查,我回他好。

韩佺对我真的很上心。

我挂得还是同一个医生的号,这次检查少了像上次一样的抗拒,我沉默的脱下裤子站在他面前,那根东西长长的耷拉在我腿间,医生还是照例带着橡胶手套细致的摸着,问我吃药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回他没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欲言又止。

“你这种情况嘶平时多运动,保持心情舒畅,工作的事再大也不算什么,生活最重要啊小伙子,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医生说了几句官方通用话术,还是给他开了几盒药,有和上次重复,也有新的。

我这次自己提着拿回了家。

午饭这个空档,韩佺打来了电话,“复查结果怎么样啊?”

我说:“医生让我多运动哈哈。”

“嗯你吃饭了没呀?”

“还没,你呢?我看你那边的天气是下雨,行李箱里我给你拿得雨伞看到了吗?”

“刚和合作方吃完,看到了,那你快去吃饭吧。”

“嗯,明天下午我去机场接你。”

“好,拜拜。”

电话挂断了,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沙发里。

手臂搭在眼睛上,觉得有些累。

韩佺落地的时候,我等在机场外面,看他拿着行李箱出来,身边也有几个人,是他的同事们。

看到我在那边,韩佺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跟他的同事们说了几句,就拖着箱子往我这边走。

我接过他手里的箱子,拦了辆出租车。

我俩现在手里的存款不多,这还是买房装修完之后刚攒的,我们现在住得房子每个月还需要还贷款,所以暂时没有买车。

进门之后我推他去浴室洗澡,然后我进了厨房把下午我包好的饺子下到锅里。

煮沸的水面上滚着一个个白花花的饺子,是芹菜猪肉馅的,韩佺很喜欢吃芹菜。

我下了两盘饺子,剩下的我都放到了冷冻层,下次再吃。

我把饺子端到桌子上,韩佺也正好洗完澡出来,“来吃饺子,芹菜馅的。”

我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去阳台晾。

两盘饺子被我们两个吃了个干净,我把盘子拿到厨房,洗干净放起来。

拿出裤子里的一小瓶液体,借着刷碗的动作,我一口喝进了喉咙,有些苦涩,味道不好。

我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用一些芹菜叶子掩住。

身体开始发热了,我没想到药效起来得这么快,我手上刷锅的动作加快,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出了厨房。

我是在阳台上找到得韩佺,他正坐在阳台上的软沙发里玩手机。

“唔”,我跻身挨过去,半压在他身上,用手托起他的下巴吻着,幸亏刚刚我喝了半杯水,把嘴里的苦涩味道盖下去了。

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也伸出舌尖,热情的回应我,我们彼此唇齿交合,黏腻的亲吻声不断。

将他压进沙发深处,我撕开他的睡衣领口,沿着下巴吻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红痕,我们两个又有半个月没做了,上次我用手指帮他射了一次,这次我想用我的性器干他。

韩佺也喘着粗气,我能感受到他很兴奋,他的手指摸上我的下半身,那里硬得发烫,我也感受到了。

“宝贝,拿出来。”我让韩佺把我的那根东西拿出来,久违的竖直姿势,打在我的小腹上。

“老公,肏我肏骚逼”,韩佺外表是个很一本正经的精英模样,尤其是穿西服打领带。但是这人又很喜欢说骚话,我们两个年纪小的时候就说,但那时候说得少,花样也少,随着在一起的年岁长了,我发现这人的骚话功底愈发长进。

“好,肏死你。”我也被他带得进步了不少。

他腿根大敞,两根匀称修长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屁股下面垫着抱枕,把后面的孔洞露了出来。

我扶着我早已硬挺的肉棒闯进他的穴里,我们两个同时发出喟叹的满足,久违的亲密接触,我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抬起他的腰腹,狠狠地往身下撞。

“啊啊啊老公”,韩佺被我插得呻吟出声,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绷得直直的。

我满头大汗,脸色涨红,一个劲的把性器往他穴里塞着,我好热,热得我脑子木涨涨的。

“干死你骚逼夹得这么紧”,我完全在本能的做活塞运动,腰胯撞得韩佺的屁股啪啪作响,打出大片的红痕,我把他压在沙发里,他的腰背被我折起来,屁股高高抬起,我从上往下的姿势深深往里撞着。

“啊啊啊唔被插死插死了”,韩佺的屁股已经麻木了,仰着脖颈想要往一侧躲,他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了一次,沾到我的肚子上,这会儿正随着我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正面插够了,我把他翻过来,又后入了他一次,最后他嘴里喊老公的声音都发颤。

我腰腹用力,抽插的动作不停,但是我总觉得身下像是糊了一层薄膜,想射精的冲动被这层薄膜挡住,什么也射不出来。

但是性器依然硬着,发热发烫。

我面对面将韩佺抱起来,带着他回了卧室,走动的时候,我俩依然没有分开。

“唔老公,好累了”,韩佺有些迷糊了,被我压在床上,嗓子里黏糊糊的,半阖着眼喊老公。

“好,宝宝乖,夹紧逼,老公都射给你。”我按着他的肩膀挺动腰腹,下半身和他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砰的声音,韩佺听话的绞紧肠道,把我的性器牢牢吸住。

我要冲破那层薄膜,射在韩佺的体内。

我的腰一麻,想射精的冲动还在,但是却射不出来,我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在里面,任由韩佺的肠道绞紧,我射不出来。

韩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睁开眼睛看我。

我的脸上都是汗,有些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我眨了眨眼,很蛰。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韩佺的眼睛里都是害怕,“你怎么了?贺流晖!贺流晖!贺”,我只听到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然后我身体一软,没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大片的白墙,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我撑起身体,手上有留置针,但是没有在输液。

我这是在医院。

我坐在床上缓了缓,头很晕,还恶心,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的,很难受。

“你醒了?”

韩佺从外面进来了,他看我坐起来,赶紧过来扶我。

“我怎么了?”我问他。

“你晕倒了,我送你来医院,刚洗完胃。”韩佺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慢慢喝了几口,压下去那阵反胃感。

我没想到会被送来洗胃,昨晚我最后的意识是怎么也射不出来。

“为什么要吃那种药?”韩佺的眼眶红了,眼底里有泪,但他努力在睁大眼睛,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我”,我想解释,拉韩佺的手被他甩开,我说不出口了。

“你是不是疯了!那种药也敢乱吃,你不怕吃死吗?”韩佺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冲我叫嚷,小小的单人病房里充斥着他的哭喊。

我无言以对,捂着胃部看他发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吃那种药,不该半夜晕倒在他身上,一定把他吓坏了吧。

中午的时候医生过来看了看我的情况,说没什么大事了,晚点就能办出院。

韩佺跟着医生出去了,他早上发泄完一通就没再理我,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

中午饭他给我点了小米粥,他自己也是吃粥。

明明是我洗胃,怎么反倒他也开始吃病号餐了。

他回来了,依旧是坐在小沙发里看手机,不理我。

我的手臂上打着点滴,我慢慢坐起身,下了床。

“干什么啊?躺好。”韩佺看我下床,走过来阻止我。

“我想上卫生间。”膀胱里憋的难受,我面露难色,向他说道。

韩佺明显一愣,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扔下手机,扶着我的手臂把我撑起来,他举着药瓶往卫生间走。

病号服下面挂着空档,我看了他一眼,韩佺嘟囔着:“昨晚那种情况谁还记得给你穿内裤。”

“嗯,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确实对不起他,我也没想到那种药这么狠,直接给我撂倒了。

“以后别发神经了。”

哗啦啦的尿液打在马桶里,尿出来的瞬间,释放的快感和刺痛一起传到脑子里,我把性器握在手里捏了捏,真疼。

软软的海绵体里像是藏了密麻麻的尖刺,一直在扎。

“医生说会疼个几天,要是再有下次,直接就废了。”韩佺看我这样,恶狠狠的补充道。

现在不就是废了嘛。

我点头,很赞同他的话。

打完药液,韩佺给我办了出院,我走得有些艰难,他扶着我,一点点往外走。

我偏头看他头顶,在想:等我们老了,是不是就和现在一样,我生病了他掺着我,他生病了我掺着他。

或者是我们互相掺着去小区不远处的公园里逛逛,晒晒太阳,听他说话。

回家的时候,我胃里还是不舒服,我在卫生间里又吐了一次。

韩佺拿出药给我吃了,给我盖好被子。

“宝宝,上来睡会儿吧。”我掀开一侧,示意他上来,他眼底的红血丝多到吓人,一看就是没睡好。

“你睡吧,我去外面。”韩佺拒绝了,他把被子盖好,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胃里都堵得难受。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都黑透了,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胃里好多了,就是空空的。

我打开房间门,客厅里也没开灯,我走过去准备开灯,就看到沙发上隆起一个身形。

是韩佺,他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睡着了。

我放弃了去开灯的动作,走到沙发旁边,坐在地毯上,把下巴搭在沙发上,看睡着的韩佺。

他侧身躺着,眉头紧皱,睡着了都不安稳。

我伸出手,想要帮他抚平,但是刚碰到他,他就醒了。

“怎么在这里睡?”我问他。

“嗯,有些困了。”韩佺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们都睡了一个大觉。

“吃点什么?”我站起来,打开了客厅灯,问他。

“我来吧,你去坐会儿。”韩佺把我从冰箱旁边推开,他从橱子里拿出一包面条,准备做面条吃。

我没听他的,就是站在一旁,看他在弄,我俩都没有说话,水煮开了,韩佺把面条放了进去。

我们俩一人一碗,韩佺单独炒了西红柿鸡蛋,盖在面上,酸甜开胃,我俩都饿了,吃了个干净。

本来他想去刷碗的动作被我按住,“我来吧”,他拗不过我,只好交给我了。

等我收拾好桌子回卧室的时候,他已经盖着被子睡下了,等我躺进去,他一直是背对着我的。

“还在生气吗?”我揽着他的肩膀,想把他转过身来,他却用劲和我对抗。

“没有,睡觉吧”,韩佺闭着眼睛,也没有转身。

韩佺在跟我冷战,在医院的时候就开始了。

“对不起,原谅我好吗?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诚恳的道歉,也立了保证,他依旧没理我,我躺下了,怀里空荡荡的,胸前在漏风。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韩佺递给我胃药,让我吃了。

我接过来,吃完,临走的时候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他没拒绝,他原谅我了。

我脚步轻快的出了门,赶上那趟人挤人的地铁,去公司上班。

日子照常过着,我的身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垂坠的重量,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被物理阉割了。

洗澡的时候用手心扇了几巴掌,嘶,疼,但是没有冲动。

那种立起来的硬起来的欲望冲动,传不到这根东西上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岁的男人,身上的肌肉依然紧实,虽然不是巅峰时期的八块腹肌,但是也有人鱼线,展开手臂,背上的肌肉舒展,绷紧的大腿有力,但就是象征男人的性器没有反应。

算了算,心底里奔溃了一万次应该有了。

我的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我不接受,也不相信,我才三十一,就失去了性功能,而且失去得很彻底,毫无征兆。

科学证明,男性的阴茎硬度会一直持续到死,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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