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公你没晨B了”韩佺说出了一个事实(1/2)

两人共浴的暧昧画面最后还是戛然而止了。韩佺不死心的一个劲翻看我的性器,用他灵活的指尖上下撸动,抓握着我本该非常敏感的囊袋,但都无济于事。

那根死物像是完全失去了立起来的本能,最后是我突然站起来,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围上,给韩佺留了句“我先出去了”,然后就推门出了浴室。

韩佺像是还没接受我暂时没法硬起来的现实,临睡前还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拱,甚至想用嘴给我口,我拦住了他想要埋进被子里的动作,“好了宝宝,不想睡的话就把屁股撅起来,老公给你插插骚穴。”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隔着睡裤也好大一声,他被我打得浑身一抖。

看他没有动作,我开始脱他的睡衣。

摸了摸他还半硬着的性器,心底里责怪了自己一句:光顾着看自己硬不起来的那个废物,忽视了硬了一晚上的老婆,该打的应该是我。

“宝贝把屁股撅高,老公看看小屁眼有没有流水。”

我给他揉了揉被我打红的屁股,哄着他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丰腴松软的屁股翘起来,送到我的眼前,我双手在两侧臀瓣上用力抓起来,使劲揉着他的屁股,“嗯”,韩佺摇了摇屁股,像是在求欢。

臀瓣被用力掰开,露出中间湿润的屁眼,褶皱上面有一圈黑色的杂毛,韩佺曾经自己摸到,想要用脱毛膏刮了,但是被我拦了下来,我觉得留着就很好。

很原生态。

我和韩佺曾经一起看过很多限制级的小电影,有时候韩佺会指着电影里的那个咿呀喊叫的小受跟我说他也想去把下体的毛脱干净,我说不用,我喜欢他有毛的样子。

他就没再提过这件事。

我不知道别的受是怎样的,韩佺的屁眼总是湿漉漉的,有时候早上他还没醒的时候,我顺着他搭在我腰上的腿根摸过去,摸到一手黏腻的滑液。

明明我记得前一天晚上做完,我都帮他洗干净了。

后来我才知道,韩佺被肏过的屁眼能自动流出来肠液,但是他的穴口和肠道依然紧致,为什么偏偏兜不住这点黏腻的液体?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开始有意识的减少我们两个做爱的频率,我查过一些资料,作为受方身体上总归是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伤害,我不想韩佺出现这方面的困扰。

当时我们还因为这种事情,吵过架,韩佺哭着问我为什么对他冷淡了,是不是不爱他了。

我其实脾气很不好,尤其是还被他误会,我也冲他发火,明明是关心他的身体,但是却被我处理成这个样子,我发现我好像不会表达爱,我明明很爱韩佺,但是我好像忘记了告诉他,只是在以一种别扭的行为表现出来。

韩佺有时候能理解,有时候又不能理解。

然后我们会发生争吵。

这件事情被我用嘶吼的怒音喊出来,我说“我不想你以后老了身上有毛病”,韩佺愣住了,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痛苦的揪了把自己的额发,心里又气又急,有点怨韩佺这次怎么这么笨,竟然还误会我不爱他了,不做就是不爱了吗?

不碰他就是外面有别人了吗?

看来韩佺认为是这样的。

——

我并起两根手指,在穴口的一圈褶皱摸了一把,沾上了一些粘液,往里面伸去,“啊啊”,韩佺叫得很急,屁眼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吐我的手指。

算起来我俩已经有半个月没做了,他这段时间忙,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去外地出差,还不容易歇着了,我的那根东西也一歇不起。

我心里也着急,但是完全无能为力。

要是那根东西再没反应,我打算再过两天就去医院挂个号,讳疾忌医这件事,我并不打算干。

捅进穴里的两根手指明显喂不饱韩佺,我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紧紧并起来,在他的肠道里抠挖着,凭着肌肉记忆,我在深处一点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指腹狠狠碾过那个凸起,韩佺呻吟的腔调忽然上扬,“啊嗯老公”,跪立的膝盖开始晃动。

我提前预先用手臂揽住他的腰腹,防止他塌下屁股或者想要爬走,三根手指齐齐碾在凸起上,轮流上阵,“啊啊啊太快爽”,韩佺果然想要往前爬,却被我的手臂死死拦住。

他被我的手指插得小腹痉挛,上半身扭曲,紧致的肠道死死绞住手指,抽都抽不动。

等他终于喘完这阵快感,我利索的把手指从他的穴里抽出来,伸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撸动,拇指碾过马眼,还用指尖在上面抠着,我是男人,自然也懂什么最刺激。

韩佺没坚持多久,在我的掌心里射出一股股精液,然后脱力一样歪倒在一旁,屁眼还留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孔洞,张合间往外溢着清液。

我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了擦腿间的性器,也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团了团,把纸巾塞到了他的屁眼里,堵上不断流水的小洞。

“嗯”,韩佺没阻止我,其实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我这么干,我经常会往他的穴里塞些东西,有时是卫生纸,有时是内裤,甚至有一次我把他开会戴过的领带也塞进去了一角。

我没给他穿睡衣,把他重新抱进被子里,他身上软软热热的,贴着我,很舒服,我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摸索着,摸他凸起的肩胛骨,薄薄的肩背,向下是挺翘的屁股,还有中间塞着卫生纸的臀缝。

他的呼吸慢慢加重,韩佺睡着了,在发泄了一次之后,他睡得很快,看来性爱有助于睡眠。

反倒是我,我还很精神,抱着韩佺躺在被子里,听着有些杂音的空调,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脑子里的思绪没停。

至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没印象了,只是觉得脑子很累,身上也不轻松,好在今天是休息日,可以躺一天都没关系。

韩佺动了,我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睡。

我觉察到他轻轻移开我搭在他腰上的手臂,然后身体往下,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的下半身有被触摸的感觉。

是韩佺的手。

他先是隔着睡裤摸了摸我的那根东西,然后又从腰那里伸进去,扎扎实实摸到了我的性器上。

温热的触感是我熟悉的,但是我给不出熟悉的反应。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韩佺又从被子里钻了上来,靠在我的胸前。

我没睁眼,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不想装了,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我们两个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老公你没晨勃了”,韩佺说出了一个事实,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嗓音是颤抖的。

晨勃是男人正常的现象,但是现在我没有了,那坨东西从早到晚就耷拉在腿间,乱成一团,拿起来站着,不拿起来躺着。

我没晨勃了,我还是个正常男人吗?

我问韩佺这个问题,声音是早起特有的沙哑,很平静。

“是,你是!你别这么说”,韩佺还不如我冷静,他开始哭了,大早上的就开始趴在我的怀里哭,我想安慰他,但是他哭好像是因为想安慰我,想到这里,我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趴在我怀里,我俩抱着,一直到九点多才起床洗漱。

洗漱完,韩佺说咱们去医院吧。

我答应了,本来想着再等两天的,但是既然他说了,那提前两天也没什么关系。

周六上午的医院人满为患,我们两个提前在网上挂了个号,到的时候没等多久就到我们了。

我被医生叫到帘子后面的床上躺好,韩佺在外面等我。

我脱下裤子,把那坨只有韩佺看过的东西露给医生,带着橡胶手套的医生翻了翻那根东西,又捏了捏,我竭力想要忍住挥开他手的动作。

虽然很别扭,但是也没动手。

医生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告诉他了。

很常规的问题,这个现象多久了?有没有受过突然地刺激?射精的时候被意外中断过吗?近期受过外伤吗?

我一一如实回答。

医生开始皱眉,看他这样,我也皱起了眉头。

我提着一袋子药,和韩佺回了家,袋子里有几盒吃得药,医生说先吃一段时间,半个月之后再复诊。

韩佺拿着那几盒药翻来覆去的看,像是专业的药剂师一样,打开说明书,一点点对着。

在等待复查的这半个月,我每天按照说明书按时吃药,还时不时的接受韩佺的细致检查,但是很遗憾,吃药之前和吃药之后,依然没什么起色。

到了去复查的那一天,韩佺临时又被抽去出差,他在手机上提醒我记得去复查,我回他好。

韩佺对我真的很上心。

我挂得还是同一个医生的号,这次检查少了像上次一样的抗拒,我沉默的脱下裤子站在他面前,那根东西长长的耷拉在我腿间,医生还是照例带着橡胶手套细致的摸着,问我吃药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回他没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欲言又止。

“你这种情况嘶平时多运动,保持心情舒畅,工作的事再大也不算什么,生活最重要啊小伙子,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医生说了几句官方通用话术,还是给他开了几盒药,有和上次重复,也有新的。

我这次自己提着拿回了家。

午饭这个空档,韩佺打来了电话,“复查结果怎么样啊?”

我说:“医生让我多运动哈哈。”

“嗯你吃饭了没呀?”

“还没,你呢?我看你那边的天气是下雨,行李箱里我给你拿得雨伞看到了吗?”

“刚和合作方吃完,看到了,那你快去吃饭吧。”

“嗯,明天下午我去机场接你。”

“好,拜拜。”

电话挂断了,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沙发里。

手臂搭在眼睛上,觉得有些累。

韩佺落地的时候,我等在机场外面,看他拿着行李箱出来,身边也有几个人,是他的同事们。

看到我在那边,韩佺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跟他的同事们说了几句,就拖着箱子往我这边走。

我接过他手里的箱子,拦了辆出租车。

我俩现在手里的存款不多,这还是买房装修完之后刚攒的,我们现在住得房子每个月还需要还贷款,所以暂时没有买车。

进门之后我推他去浴室洗澡,然后我进了厨房把下午我包好的饺子下到锅里。

煮沸的水面上滚着一个个白花花的饺子,是芹菜猪肉馅的,韩佺很喜欢吃芹菜。

我下了两盘饺子,剩下的我都放到了冷冻层,下次再吃。

我把饺子端到桌子上,韩佺也正好洗完澡出来,“来吃饺子,芹菜馅的。”

我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去阳台晾。

两盘饺子被我们两个吃了个干净,我把盘子拿到厨房,洗干净放起来。

拿出裤子里的一小瓶液体,借着刷碗的动作,我一口喝进了喉咙,有些苦涩,味道不好。

我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用一些芹菜叶子掩住。

身体开始发热了,我没想到药效起来得这么快,我手上刷锅的动作加快,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出了厨房。

我是在阳台上找到得韩佺,他正坐在阳台上的软沙发里玩手机。

“唔”,我跻身挨过去,半压在他身上,用手托起他的下巴吻着,幸亏刚刚我喝了半杯水,把嘴里的苦涩味道盖下去了。

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也伸出舌尖,热情的回应我,我们彼此唇齿交合,黏腻的亲吻声不断。

将他压进沙发深处,我撕开他的睡衣领口,沿着下巴吻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红痕,我们两个又有半个月没做了,上次我用手指帮他射了一次,这次我想用我的性器干他。

韩佺也喘着粗气,我能感受到他很兴奋,他的手指摸上我的下半身,那里硬得发烫,我也感受到了。

“宝贝,拿出来。”我让韩佺把我的那根东西拿出来,久违的竖直姿势,打在我的小腹上。

“老公,肏我肏骚逼”,韩佺外表是个很一本正经的精英模样,尤其是穿西服打领带。但是这人又很喜欢说骚话,我们两个年纪小的时候就说,但那时候说得少,花样也少,随着在一起的年岁长了,我发现这人的骚话功底愈发长进。

“好,肏死你。”我也被他带得进步了不少。

他腿根大敞,两根匀称修长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屁股下面垫着抱枕,把后面的孔洞露了出来。

我扶着我早已硬挺的肉棒闯进他的穴里,我们两个同时发出喟叹的满足,久违的亲密接触,我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抬起他的腰腹,狠狠地往身下撞。

“啊啊啊老公”,韩佺被我插得呻吟出声,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绷得直直的。

我满头大汗,脸色涨红,一个劲的把性器往他穴里塞着,我好热,热得我脑子木涨涨的。

“干死你骚逼夹得这么紧”,我完全在本能的做活塞运动,腰胯撞得韩佺的屁股啪啪作响,打出大片的红痕,我把他压在沙发里,他的腰背被我折起来,屁股高高抬起,我从上往下的姿势深深往里撞着。

“啊啊啊唔被插死插死了”,韩佺的屁股已经麻木了,仰着脖颈想要往一侧躲,他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了一次,沾到我的肚子上,这会儿正随着我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正面插够了,我把他翻过来,又后入了他一次,最后他嘴里喊老公的声音都发颤。

我腰腹用力,抽插的动作不停,但是我总觉得身下像是糊了一层薄膜,想射精的冲动被这层薄膜挡住,什么也射不出来。

但是性器依然硬着,发热发烫。

我面对面将韩佺抱起来,带着他回了卧室,走动的时候,我俩依然没有分开。

“唔老公,好累了”,韩佺有些迷糊了,被我压在床上,嗓子里黏糊糊的,半阖着眼喊老公。

“好,宝宝乖,夹紧逼,老公都射给你。”我按着他的肩膀挺动腰腹,下半身和他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砰的声音,韩佺听话的绞紧肠道,把我的性器牢牢吸住。

我要冲破那层薄膜,射在韩佺的体内。

我的腰一麻,想射精的冲动还在,但是却射不出来,我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在里面,任由韩佺的肠道绞紧,我射不出来。

韩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睁开眼睛看我。

我的脸上都是汗,有些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我眨了眨眼,很蛰。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韩佺的眼睛里都是害怕,“你怎么了?贺流晖!贺流晖!贺”,我只听到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然后我身体一软,没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大片的白墙,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我撑起身体,手上有留置针,但是没有在输液。

我这是在医院。

我坐在床上缓了缓,头很晕,还恶心,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的,很难受。

“你醒了?”

韩佺从外面进来了,他看我坐起来,赶紧过来扶我。

“我怎么了?”我问他。

“你晕倒了,我送你来医院,刚洗完胃。”韩佺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慢慢喝了几口,压下去那阵反胃感。

我没想到会被送来洗胃,昨晚我最后的意识是怎么也射不出来。

“为什么要吃那种药?”韩佺的眼眶红了,眼底里有泪,但他努力在睁大眼睛,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我”,我想解释,拉韩佺的手被他甩开,我说不出口了。

“你是不是疯了!那种药也敢乱吃,你不怕吃死吗?”韩佺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冲我叫嚷,小小的单人病房里充斥着他的哭喊。

我无言以对,捂着胃部看他发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吃那种药,不该半夜晕倒在他身上,一定把他吓坏了吧。

中午的时候医生过来看了看我的情况,说没什么大事了,晚点就能办出院。

韩佺跟着医生出去了,他早上发泄完一通就没再理我,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

中午饭他给我点了小米粥,他自己也是吃粥。

明明是我洗胃,怎么反倒他也开始吃病号餐了。

他回来了,依旧是坐在小沙发里看手机,不理我。

我的手臂上打着点滴,我慢慢坐起身,下了床。

“干什么啊?躺好。”韩佺看我下床,走过来阻止我。

“我想上卫生间。”膀胱里憋的难受,我面露难色,向他说道。

韩佺明显一愣,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扔下手机,扶着我的手臂把我撑起来,他举着药瓶往卫生间走。

病号服下面挂着空档,我看了他一眼,韩佺嘟囔着:“昨晚那种情况谁还记得给你穿内裤。”

“嗯,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确实对不起他,我也没想到那种药这么狠,直接给我撂倒了。

“以后别发神经了。”

哗啦啦的尿液打在马桶里,尿出来的瞬间,释放的快感和刺痛一起传到脑子里,我把性器握在手里捏了捏,真疼。

软软的海绵体里像是藏了密麻麻的尖刺,一直在扎。

“医生说会疼个几天,要是再有下次,直接就废了。”韩佺看我这样,恶狠狠的补充道。

现在不就是废了嘛。

我点头,很赞同他的话。

打完药液,韩佺给我办了出院,我走得有些艰难,他扶着我,一点点往外走。

我偏头看他头顶,在想:等我们老了,是不是就和现在一样,我生病了他掺着我,他生病了我掺着他。

或者是我们互相掺着去小区不远处的公园里逛逛,晒晒太阳,听他说话。

回家的时候,我胃里还是不舒服,我在卫生间里又吐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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