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之前我想把心动从你身上剥开,说我喜欢的你已经死了,想这样,我便不显得傻。”
白臻榆微勾起唇,像是在笑:“我自知是错的,我爱上的那个瞬间,本就不是身为救世主的你”
“而是现在这样”
白臻榆的声音变得又低又沉,剩下的话因而没有再继续下去。他仍然不习惯在人前剖析自己。
他捻过指腹所残留的、属于虞洐的温热泪滴,救世主也在等待拯救。
轻轻地,白臻榆在叹息。
虞洐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他略微发懵地掀起眼睫,却被白臻榆单手抵住了头,虞洐顿时不动了。
“不可以。”,白臻榆语调拉长,显得有些慵懒,他面部轮廓柔和下来,“现在这个姿势很好。”
他没有用力,给虞洐挣脱的机会,又强调了句:“我喜欢。”
掌心下的人更安静,好似呼吸都止住,由哭产生的细弱微小的反应也沉寂下来。
白臻榆半阖上眼睛。
“不管我现在是否清醒,可此时我就是很想说出这个决定虞洐,可能你只是新奇没体验够而拒绝分手,也或许你真的喜欢我,即使不是最不可得,无论你到底怎样想的”
他模样有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虔诚:
“我都不在意”
“你想如何成全自己的意难平,我都奉陪到底。”
什么意思?
虞洐抿住唇,怀疑是自己听错,他克制自己想抬头的欲望,在头顶那片狭小又紧贴的掌心感知白臻榆的温度,却莫名觉得被安抚下来。
连带着“咚咚”作响的心脏一起。
“可是虞洐,这回我只做我自己了。”
真正的,白臻榆。
虞洐闭上眼,眼泪滴落,与他的回答一样掷地有声。
他答道:“好。”
作者有话说:
最近对一对两三年前就嗑的cp极其上头g,然后懒于码字(顶锅盖逃跑)
他?撩我?
虞洐其实没认认真真谈过恋爱。
和陈燃在一起时,年龄还小,就算出格也还算有限度,就算他荒唐,陈燃也还牢牢记得自己身份,不会由着他胡来,克制到最后,告别青涩学生岁月,两人也就分了手。
后来
后来的事,便更没什么好提的。
所以自从白臻榆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虞洐一直都有点飘飘然的恍惚。
虽不至于疑心是自己臆想的程度,但多少有些踌躇。
不过虞洐手上翻折日历的边角,抿起唇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就算有所谓的经验,白臻榆也是不一样的。
轻轻摩挲过被自己调至置顶的名字,虞洐纠结第一次正式约会该以哪句话开头,但当这样的担忧真正产生的时候,就更不可能只焦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