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和杨三懒得搭理宋举人。
宋举人喊着,“大人是他们,就是他们。”
钟谨拍了惊堂木,“你可有证据?”
宋举人没有证据,“你们,你们是世交,大人偏心,我要见。”
钟谨不生气,反而问,“你要见谁?”
说出来啊,只要说出来,白将军就有发难的理由,而不是抓住一个没有价值的宋举人。
宋举人卡着脖子,脸逼的通红,他不敢说,说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牵扯的更多,一旦牵扯出方推官,打了个冷颤,“没,没见谁。”
陈顼很聪明,一看宋举人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了猜测,宋举人背后也有人,他想不明白其他,后背出了冷汗,宋举人派去的人武艺高,抬起头再次看向周先生。
陈顼不敢再看,周先生明显知道宋举人背后的人,周先生的样子并不怕,想明白后,“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鉴。”
宋举人急的额头上都是汗,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杨三问姐夫,“他是不是装的?”
周钰,“不知。”
县衙大夫出来检查,无语的抬起头,“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杨三,“”
竟然真的昏了过去。
钟谨示意三日后再审,先将宋举人扣押下去。
等外面的百姓离开,周钰和杨三去了县衙后面,钟谨道:“我们等白将军三日。”
杨三撇嘴,“你就是太谨慎。”
钟谨,“可惜宋举人不会说出幕后人。”
周钰开口,“的确可惜。”
钟谨也没想逼迫宋举人,现在白将军不是和顾知府彻底翻脸的时候,这次是宋举人计划失败留下把柄,他们才能出口气。
钟谨问,“子律受惊吓,今日还好吗?”
周钰脸上有了笑容,“昨晚闹腾来着,今日好了许多。”
钟谨也笑了,“这孩子胆子大。”
钟谨又道:“经此一事,日后你们要更加小心。”
周钰,“嗯。”
没了宋举人这颗棋子,顾知府想暗着来更难了,日后只会明着来。
周钰二人离开县衙,刚出县衙就见到柳里正,里正蹲着抽旱烟,不知道抽了多少,身边全是烟。
柳里正起身,咳嗽了起来,缓了一会道:“我打发了陈顼父母回去。”
周钰,“谢谢。”
他不怕陈顼父母,也懒得理陈顼父母。
柳里正,“我就知道宋举人不是个好的,原来是他算计的。”
想想都后怕,哪里像读书人。
柳里正想到赵陵几个,心里叹气,这几个后生有后悔的时候。
周钰道:“您老坐我们的马车一起走。”
柳里正看着身后的牛车,摆手道:“不了,我就是想问问,陈顼的情况很严重,怎么判他?”
周钰道:“等判决的时候,您老就知道了。”
柳里正叹气,他和陈顼的爷爷交情还不错的。
这时,洪亮的声音传过来,“周先生,杨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周钰转过头,认出来人,李大虎,管邑当初从周家赎走的两个憨憨之一。
借人
周钰路过几次管邑住的宅子,此处原是黄家宅子,黄家原是向县的富商,宅子的占地面积很广,南方宅子讲究亭台楼阁,不似北方四合院的院落,周钰打量着院子, 心里想着当初的黄家还真享受。
杨三则羡慕了,这座宅子值银子啊,瞧瞧楼阁的料子,管邑买得起这样的宅子,可见管邑多富有了。
李大虎前面带路,已经过了前院。
到了主院, 李大虎站在门口, 伸出手请者,“我家主子在里面等两位。”
这个院子杨三太熟悉了, 上次就在主院和管邑打了起来。
进入主院,只见管邑躺在摇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