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美眸流转,鸦青睫羽覆下层碎光。
他明明笑着,却让玉璟心里有股难言的滞涩。疑虑许久,最终把话抛出口,“可是惫怠厌倦?”
嗯?倒是没瞧出来小璟说话这么厉害,不过还真不是她想的那样,立马起了逗她玩的念头。“上京枯倦,身子抱恙又如何能时时出去散心,徒教人影照灯壁。”
皇帝不忍,这高墙里有多少飞不出去的鸟儿,但至少不该有他。
松间长鹤,青姿如竹,缘何要折了臂膀。长指自腰间摩挲至她的袖口,熟稔地插入握住。两厢无言,直到临至宫门。
柳兰时仰颈,附于她右耳耳侧,“不若陛下多些关心。”
这个“关心”意指何处,被扒了衣服压进被子里玉璟才明白。龙凤喜床一如昨夜,烛光长明。身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汽,男人全身却烫得像块烙铁。皇帝心里大喊放肆,嘴皮子紧抿着不肯开口。
这哪是要同房,是要吃人啊呀呀!
看这鹌鹑样,凤君之身如何再敢压迫她?那些个春闺秘技,可没一个吃得消。想到自己原先闪过的念头,兰时更觉好笑。宫内多的是奇巧淫具,他还想用个爽快呢。
锦衣散落,露出粉白的肩背,腰间几条暗红的指印分外显眼。背脊光滑,没有受伤,那便是昨晚他掐出来的,蓦然有了几分得意。有人爱养茶宠,有人圈豢犬奴,在自己爱人身上留下点欢爱的印子,这算什么。
皇帝紧紧抱着被子,不知道这人的瞳色愈发黑沉。
一只乳儿被压住,朝外挤出半边,奶尖嫩生生立起来。玉璟又不安分地乱动,艳红的一点就在被子上磨着打圈,乳晕泛出深红。
大手自乳侧深入,慢慢掌住整个,往内推揉。
轻细的闷哼听在耳朵里,他就知道这是默许了。手上的动作大胆起来,指腹按压肉粒,偶尔逗鸟似的拨弄两下,间或夹拧,却不至于到痛的力道,反而让人被若有似无的抓痒弄得难受。
今夜燥热,身上出了层薄汗,双乳间的沟隙也聚着水珠。手指穿过乳沟,沿中线滑下,爱不释手地摸着陛下的小肚子。软乎乎的,像只猫翻敞开,又乖又娇。
“这次先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