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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着的神经随着逐渐合上的木门松懈下来,贺谨言松了口气,刚准备解除隐身术,嗡嗡嗡嗡——不知何时掉落的手机疯狂震动着,刚落下去的心脏又被提到了喉口,贺谨言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吱呀——刚合上的大门被用力地打开,撞墙后弹了回来,陆绥的身影再度出现在门口,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旁。
室内空间不大,陆绥的目光很快便定在了地毯上不断震动着的手机。贺谨言眼睁睁看着陆绥走了过去,捡起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是通话的界面,陆绥目光凝在显示的备注上,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怎么不记得我的名字,原来给我备注成189有腹肌持久男二了。”
旁边的贺谨言被骤然下降的室温和男人堪称恐怖的脸色吓出了鸡皮疙瘩,眼珠在眶内上下左右滑动,找不到定点。完蛋了,屁股不保的想法在脑海里走马灯一般足足过了十遍。
这边还没消化完,陆绥又丢出一个重磅炸弹,“你不会背着我还有其他男朋友吧?”热气喷洒在耳旁,惊得贺谨言一个弹跳蹦到了门口。陆绥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眼珠转了过来,盯着门口的方向。
眉间堆出褶皱,陆绥想自己真是魔怔了,他怎么会在这,不过下次见面可得好好给自己解释一下这个备注的含义。陆绥打开通讯录,找到自己的号码,删除备注,给换成了亲亲老公。
换完后,阴霾转晴,那股能杀死人的冷气不复存在,陆绥放下手机,心满意足地往门外走去。
看到身影转入拐角,好久没有动静后,贺谨言才关门回到室内。
房间中央,人影显现,还未转身,房门再次被打开,只不过,来人身形修长挺拔,一身黑底白竹刺绣立领西服西裤套装,肩部撑出一条直线,腰被一条绣着同款图案的黑带一收,倒与宽肩形成极致的对比,显得细且韧。
两人对视良久,室内一时落针可闻。
贺谨言知道谢宴辞长得好,但这次见面再次拔高了自己的阙值。而在一旁的谢宴辞眼里,一抹红色沿着上眼皮蔓至鬓角,含笑看人时,便多了几分魅气,眉心处如红莲盛开般的花钿又添了几分圣洁,这两种相悖的气质竟然极好地在贺谨言脸上融合了,从而显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红霞慢而密地爬上白玉般的脸颊,汹涌的热意蹿至大脑,连耳朵也不可避免,整个人红成一片。
“你怎么了?”贺谨言感觉自己再不说话,谢宴辞能把自己烧死。
谢宴辞垂眼盯着衣服下摆,手也拽着衣角,红色愈演愈烈,毫无消退之势,低声说,“你今天真好看。”每个字像是被泡在蜜水里后拿出,裹满少年汹涌澎湃的爱意,软而有力,让人心里甜滋滋的。
“啊!”贺谨言脸也红了,这还是谢宴辞第一次夸他,以前两人总是说不了一句话就滚到床上去了。
“那个……你也挺帅。”本着有来有往的原则,贺谨言也对着谢宴辞夸出了自己的真心话,话落,黑影迅速移至身前,随即唇上落下一抹温热。
清新的薄荷味在两人唇舌间传递,贺谨言闭上眼,双手抱住身前人的脖颈,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室内的白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在地面留下暧昧的光影。
贺谨言突然被抱了起来,脑袋被吻得发昏,害怕摔倒,搂着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谢宴辞吻着他,抬脚往室内床铺处走去。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贺谨言脸色酡红,嘴唇上也带着水光,眼神迷离地看着谢宴辞。
谢宴辞一下子就硬了,解开裤带,放出肿胀发硬的性器,将贺谨言转了个身,嗓音发哑,“趴好,屁股抬起来。”
贺谨言顺从的脱下裤子,往肚子下垫了个枕头,软腰抬臀。雪白的臀肉饱满,一拍就弹出阵阵白浪,触感更是像上好的脂膏一般,柔软滑腻。
谢宴辞骂了一句,伸手拢住臀肉,扒开,露出里头的肉洞,肉洞边缘已经泛起水光,流出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直挺着的肉刃抵着穴口,随着谢宴辞胯部用力,猛烈地凿进紧窄的甬道,软滑的壁肉裹着青筋虬结的性器,爽得谢宴辞粗喘出声,身下的贺谨言也在一声惊叫过后开始呻吟,扭着腰配合着谢宴辞的动作。
谢宴辞抽出些许,随即又挺身全根没入,打桩机似的狠狠顶弄了几十下,胯部撞上柔软的臀肉,发出一阵啪啪声,贺谨言配合地浪叫着,“好棒,好厉害,再深一点……啊!”
体内的肉刃在不断的攻势下,找到了隐秘其中的敏感点,直冲冲地往那点上顶,贺谨言被顶得猛翻白眼,未被压制的双手揪着床单,企图带着痉挛着的身体往上爬。
刚爬出一段距离,就被握着脚踝拖了回来,来来回回几次,所剩无几的体力被消耗得彻底,贺谨言软趴趴的倒在床上,嘴里不断嘀咕着,“别弄了,别弄了……”
回答他的只有轻微的包装撕裂声,贺谨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谢宴辞拿着避孕套往性器上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谢宴辞再次把贺谨言拖至身下,扶正性器抵着肉穴,狠狠地撞了进去,“啊!”原本紧致的穴口被弄得松软,边缘还流出奶油般的白浊,场面荒淫得很。
“不要了,不要了。”贺谨言哭着求饶,白瓷般的肌肤上附上一层汗液,灯光照射下,散出一道道奇异的光影。谢宴辞始终没有回发,只是一如既往地把他往死里干。
眼角处晕处一片薄红,眼眶内含着水珠,大颗大颗争先恐后的滚落,嘴唇也红艳艳的,像刚吸完精血的妖怪,神智陷入混沌,嘴里还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
晃动的床铺直到天边爬上鱼肚白才堪堪停止,床上的人一个精神饱满、神情餍足,一个满脸泪光,昏了过去。
谢宴辞抱起贺谨言去浴室清理,酸软疼痛的身体刚接触到热水,贺谨言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肿胀的双眼只能睁开一小道缝隙,又酸又疼。
谢宴辞摸着他的头,轻哄道,“言言,洗洗舒服点,听话。”可能是水温刚好,或者是谢言辞的嗓音惑人,贺谨言乖乖躺着,张开双腿,任由谢言辞抠挖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