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忍着满腹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液,却被这声音敲打得快关不住了。
小水咬紧嘴唇,吮吸着口中的铁腥味,强忍着,但是伴随着老大的动作,还是有一丝丝的尿液从小水的两瓣阴唇中一股一股溢出来。
老大弄完了也没说,看着小水抽搐的阴唇和因强忍吐纳而颤动的小穴,竟看出一丝可爱,没摘橡胶手套就突然往小水穴中探进三根手指,快速挑动起来,老大就着小水决堤那一清一浊的体液,整个手掌慢慢抚摸着小水的下体,在那些哭泣的肉瓣上打圈,时急时缓地点着小水的阴蒂一次接着一次补偿她这几天未尽的快感。
老大的手紧紧贴上小水那两处穴口,压着搓一会儿再打开,成了小水身体的开关,由老大控制着,一次只放一点儿,不让她所有的淫液一次全流出来,而是尽量维持着这种欢愉,直到小水终于晾干了脸上的眼泪睡过去了。
老大会定期将小水的照片发给老师,以保证自己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做研究,学“艺术”,同时还有好好照顾小水。上次发回的照片让老师很不满意,因为只有满是菌丝的阴部,却没有拍上小水的脸。“没有主角的艺术是没有灵魂的。”老师这么说道。
老大这种乡下人,是不懂什么艺术的,但是向往得很,老师让自己来研究本行的同时,还能用研究内容取得一个艺术学位。
虽然家里没什么人可以炫耀自己的学位,但是她也有自我征服的虚荣心,做本职研究的同时还能获得另一个头衔,以后下山了也好听。
天气回暖,小水穿着单衣在院子里晒太阳。
万物复苏的季节,空气都嘈杂了几分,老大在家里养的小鸟终于能从笼子里飞出来,到暖和的室外展展翅膀。这种简单的工作,老大就拜托小水了,看它们飞够了小水只需要拿着谷子,往空中一抛,叫它们回来即可。
小鸟们无法把每一颗抛起的谷子吃进嘴里,因此有许多谷子洒落在小水身上,小水叨念着数字,八,八,八,没有九,于是小水一直念着八等着迟迟没有飞回的小鸟,小水躺在长椅上,等久了晒得暖烘烘,睡着了。
叫醒小水的是来自小腹上的疼痛,一只乌鸦踩在她胯骨上,啄食着她小腹上遗落的那些谷子。
小水动了动身子,乌鸦扇动两下翅膀保持平衡,并没有飞走,依旧执着于面前那些新鲜的食物上,一个冬天没吃过这么好吃又新鲜的东西了。
小水坐起身子,那乌鸦起飞,停在坏掉的遮阳伞顶端,歪头看小水。
小水喜欢陌生的玩伴,怕把它吓跑,于是再次躺下,往空中抛了一颗谷子,乌鸦飞来在空中叼住,落在小水的大腿上,裙摆松松垮垮的,乌鸦紧紧扣住布料,爪子隔着衣服扎进小水的肌肤,仍是耐不住脚滑。
乌鸦一步一步将裙子踩进小水的两腿之间,自己也滑向小水陷落的阴阜,细长但有力的爪子像踩进棉花一样,越用力陷得越深,小水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乌鸦隔着裙摆踩在阴蒂上,还不过瘾。
她往阴唇里塞谷子,紧贴着阴蒂塞,乌鸦的鸟喙探进阴唇中啄食,一下下冲撞着阴蒂,张开的鸟喙还不时咬住阴蒂,企图将之和谷子一同吞入腹中。
塞进下体的薄薄裙摆耐不住一下下的啄食,被重复施加上力道撕裂了,且被小水蜜穴中流出的淫液濡湿。
湿哒哒的布块被乌鸦更用力得嘬,淫液被嘬出来当水喝了,濡湿的部分被整块撕下,吮干了落到地上,露出小水的阴阜,在太阳底下晒着,乌鸦的黑羽似乎吸引着所有阳光,晒在小水平时隐蔽的阴唇上,有些刺痛。
乌鸦似乎也是吃得口渴了,没想到这吃食源源不断的软树枝上,还能流出水来,咀嚼了布料沁出的汁水还不够,探头找寻着那汁水的来源,鸟喙拱在小水阴阜的沟壑里,张嘴刮下大小阴唇上挂着的所有汁水,最终探进小水蜜穴里汲取。
鸟喙于小水温软的穴内如针刺般尖锐,小水觉得像是坐进了仙人掌里,痛得抓住乌鸦一只翅膀用劲扔远。
而乌鸦再次重重砸回小水的下身,鸟喙叼住小水的阴唇想找到一个固定的着力点,怕再次被抛走,小水见着无法弄走它,于是往空中撒出一把谷子,再夹紧了双腿不给它可乘之机,乌鸦盯着食物飞起,像是不知道去吃哪一颗而在空中迷茫,一颗都没吃进嘴里,叫唤了几声飞走了。
小水却又怀念起刚刚乌鸦带来的快感,闭眼揉着一颗梭形的谷子,塞进阴唇中,在自己的阴蒂上打转,谷子在淫液浸泡下似乎膨胀了,压着阴蒂塞满了阴唇,要长出草芽。
高潮来临的幻觉中,小水听到了拍打翅膀的声音,似乎乌鸦光泽的亮黑色羽毛塞住了她的鼻息。
那不是幻觉,是乌鸦群飞近停在小水背后,歪头,探头,判断着安全性,慢慢靠近,刚刚那只小乌鸦似乎把整个族群都带来了,为了吃掉那把它独身吃不下的谷子。
这群乌鸦每一只几乎都比先前那只大一倍,却远没有那小只乌鸦勇敢,于是小乌鸦第一个跳到小水肩膀上,见没什么危险乌鸦们也纷纷起飞,小水的手还黏在阴唇里,闭着的眼睛感到好像太阳在一瞬间落下,睁眼是黑压压一群乌鸦,捶打在自己身上。
衣服被一脚一脚的踩裂,小水有点害怕了,直接举起谷子的布袋,想它们飞离自己的身体,而布袋却禁不住那么多鸟喙的啄食,裂口扯开全部零落撒在小水身上。
小水内陷的乳头被乌鸦一脚接一脚的踩踏着,抚弄得磨蹭得硬挺了,硌脚,被绊脚的乌鸦低头看,看脚下立着那么大一颗“谷子”,都张嘴夹上去,把硬挺的乳头连带那薄薄的乳房,一下一下拽起来。
在屋里看书的老大被群鸟的声音吸引,出门查看,在门口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软软的是一只死鸟,竟然是自己养的其中一只小鸟,抬头见一群乌鸦,一定是这些东西把小鸟弄死的,而小水还笑闹着和它们嬉戏着,身上的衣服破撕裂,几乎赤身裸体。
小水身上虽被性欲淹没着,穴口忍不住抽噎着吐出淫水,但总归太过吃痛,见老大出来,小水急忙求救,用皮开肉绽的疼填满性欲实在有些难以消受。
老大生气,不管,捡起自己死掉的小鸟放回屋里,拿出相机,要好好看她受苦一番,才能解气。
她拍摄着乌鸦们争抢啄食小水乳头的画面,从小水的头顶,镜头向下倾斜着,将小水胸前被乌鸦们抢拽出来的两座小小火山框进镜头里,在溢出岩浆,是从乳头渗出几缕血液,小水微微昂头,眼神祈求着,湿湿的眼睛也被老大拍进画面里。
而下一瞬镜头中视线全被飞来的乌鸦占满,幸好老大反应及时,急忙伸手遮住才让镜头免遭剐蹭,就是手遭了殃,多了几处破皮出血。
没想明白自己没做什么激烈的动作,手上也没什么吃得,怎么就突然被围攻了呢?
这倒帮着小水引开了乌鸦群,老大有点不甘心,但又想着也没法和一个病人计较,看着小水处处血痕的身体,也觉着太可怜了点儿。
小水倒是开心地喊,“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老大哄孩子一样任凭右手被小水拉着晃来晃去,重复着这句话,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而这是老大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可能提过被小水听了去,那有些痴呆的小水怎么会知道这些呢?小水到底真傻假傻?老大第几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她感受着手上小水凉凉的温度,开始对小水好奇了起来。
炎热的夏天,变温动物都喜欢窝在老大弄的24小时循环换水的水池里凉快着。
池子很大,老大从林子里捡回来很多遮蔽物,放在水里,供各种较小的动物躲避。即便是小动物长大了,也还是会往那些空心树干下和石头之间钻,那条快长到三米长的岩蟒,总是喜欢贴着池底往树洞里钻,每次都把树干顶起来弄翻。
这条岩蟒刚定居到屋里时,还只有小水小臂那么粗,长度和小水个子差不多长。那时老大她们差不多也才刚刚适应了山里的生活,这条岩蟒几乎算是原住民,而且肚子里还有另一只原住民,是老大带来养的小猫。
它大概是在秋天囤积脂肪准备冬眠的时候,偷偷爬进她们家的,在一个清晨小水掀开自己的被子,看到这位不速之客,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小水觉得很新鲜,它的一节身子鼓囊着,小水刚好环抱住,再次入睡。
老大每天早上起来给猫咪喂一个小罐头的习惯刚刚养成,在这天早上就见不着猫咪的踪影了,看到小水手里抓着的蛇,喊着自己也要养小动物。那时老大心里还没摸明白情况,只能忍气吞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有一个人了,依旧维持着每天开一个罐头,放在院子里,或许能再找到一只吧。
起初老大完全按着小水的要求做事,虽然有时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她可是老师的亲妹妹,因此在把小水照顾好的同时也把她的宠物养得很好,岩蟒完全定居在这个好像没有冬天的屋子里,一个月能换两次皮,不到一年就长到了小水的两倍长。
小水和它互相咬着玩时,被伤到了一次,幸好那时岩蟒还不算大,牙齿也小,咬得不深。老大为了避免后患,直接把岩蟒的牙齿拔掉了。
岩蟒在冷的时候,喜欢贴着小水取暖,身长慢慢长长后,就会首尾相叠地完全缠绕住小水的身体,紧紧收缩让小水的皮肤感到束缚窒息却不至于昏厥,它似乎用自己的方式和小水拥抱。
小水从这种互动中放松不少,因为刚来时老大总是在小水刚缠上她的手臂没等温存一会儿后,就起身要忙工作而离开,小水被欲望扼住时,被岩蟒紧紧捆住的窒息感反而让她得以从欲望中短暂解脱得以喘息。
岩蟒从小水胯下穿过时,小水就夹紧双腿,蛇要往开阔处走就会格外发力,用更大的劲儿扣在小水身上,扳动鳞片加速攀行,小水背过手从屁股后面刺挠岩蟒,好让它在胯下以向着自己身前的方向爬行,岩蟒下腹的一簇簇肌肉和鳞片,会压开小水大阴唇,再挤开小阴唇,贴着阴蒂蠕动。
高潮时小水的的穴口肉瓣也随着岩蟒的攀行动作一起收缩,像吸盘一样紧紧抓在岩蟒的下腹上,被粗糙的鳞片磨得很快红肿起来,也越发敏感,蜜穴中溢出淫液在岩蟒身体上留下蜗牛爬行般的湿润痕迹,将人和蛇的身体粘黏在一起。
老大用来喂食岩蟒的老鼠是自己养的,有一次老大被岩蟒咬了一口,叫了一声,小水正趴在小白鼠的饲养缸上发呆,回头目光跟着老大,看她从鼠缸里拿出了一只老鼠扔给了岩蟒。
有次小水和岩蟒缠绕在一起时,岩蟒突然张嘴对着小水的脖颈咬了一口,小水学着老大的样子,拖着岩蟒最粗壮的腹部爬到鼠缸一侧,打开盖子伸手要捡一只老鼠出来,送进岩蟒张大的嘴里。
而小水不够快的动作让老鼠们有了可乘之机,有几只稍大的更有劲的老鼠钻进小水的袖口,沿着小水的胳膊一路爬出了鼠缸,钻进小水的衣服下找着躲避之处,小水被刺挠得在地上扭动起来,解开了连衣裙中间的排扣,驱赶着在自己身上乱窜的老鼠。
岩蟒嗅到味道,对着小水身上爬来爬去的老鼠张嘴猛撞上去,但是老鼠逃得很快,岩蟒只嘬住小水的皮肉,乳头,尝着味道不对再松口继续寻找。
老鼠总是往低处,往暗处钻,沿着小水的前胸往下爬,踢着小腹踩着阴阜往地上跑,却被被步步逼近的岩蟒庞大蛇身围堵在从小水屁股下两腿之间,回头探进小水阴唇之间,寻找着出口,却一口被岩蟒扼住。
岩蟒的嘴裹进了老鼠,也含上了小水的下体,上颚紧紧扣住了小水阴阜上的肉瓣,下颚压着小水的臀缝,往自己身体里拉。岩蟒嘴巴吞噬老鼠的力量,也吮吸着小水的下体,蛇头像马桶搋子一样一下下发力,搅捣着小水的下体。
老鼠被夹在岩蟒和小水下体之间挣扎,背着蛇口往小水身子里躲,爪子刺挠着小水的阴蒂和穴口。
小水被老鼠的拨弄和岩蟒的吮吸弄得潮吹,淫液和尿液浸泡过老鼠,呛进蛇口中。
岩蟒不松口,呛得打喷嚏,口腔里的消化液、嗝上来的空气,吞吐之间拥挤着返还了小水的尿液和淫液,又重新压进小水蜜穴中。像吹气球一样,小水的小腹被蛇口吹得鼓胀起来。
老鼠渐渐停止挣扎,蛇口却没有松懈,老大听到小水的娇喘声过来看,急忙端了一盆凉水,泼在蛇头上,也溅到小水下体上,冷得小水身子激灵。这一点水却无法让蛇窒息松口。于是老大想抱起小水往浴室走,泡进浴缸里大概就行了。
但是小水加上蛇的重量老大却抬不动,只能拖着小水的上半身。
小水的屁股擦在粗糙的夹杂着木屑的地毯上,蛇的重量全拴在小水下体上,阴唇似乎要被蛇口拖拽裂了,要从身体上撕下来了一样。
老大没来得及从小水肩上脱下她的衣服,直接抱着人放进浴缸里,小水屁股上的划伤见水发痛,不想碰到水,浴室向上顶胯,却立刻被老大按进水里,那样才能让蛇头完全被水淹没。
几分钟后蛇才松口,从浴缸池底,小水两腿间的蜜穴中,升起几串气泡,咕嘟咕嘟到浴缸水面破裂,小水的小腹也随之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