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里养蘑菇菌丝爬满B(上)一种变相的贞C锁(1/2)

冬天了,小水和老大俩人除了日常的采集和做研究记录,其他时间不想出门。

小水因为有点儿瘦,怕冷,好多事都让老大一个人出去做了。

保育的很多生物都也都怕冷,但是火炉一旁又太热。

老大天天准备柴火干这干那,小水只缩在屋子里,埋在动物窝里取暖。

老大一把把她薅出来,扔床上。小水也想做了,叉开腿。

结果老大只是掀开了小水的裙子,蹭着小水的阴唇向一侧拨开她的内裤,往小穴处瞅了瞅,把内裤塞进小水阴唇和大腿根的夹缝里,拿了几张沾水纸巾,一圈圈擦拭阴唇和穴口。

擦得小水快感裹身,屁股微颤,双腿不自主得夹住老大的脖子。

“办正经事呢!”老大气得动作粗暴,屈膝上床跪在小水的两腿上,撑开压平,对着小水的小穴抽打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粗暴,上去哈了一口气,小水敏感的穴口里流出淫液,水光潋滟。

“这个潮湿度倒是行。”老大在自说自话。

“撑着,不许合上!”老大指了指小水下体,离开了。

小水才不听,在床上延续刚才的快感,自己抽一下逼,夹一下腿,下体的痉挛不断,淫水不断。

老大听见小水阵阵呻吟。心想就知道应该早准备好东西,要不管不住她。清洁摆弄了,不如直接先给她个痛快再办正事。

老大拿了需要的工具,先放一边。伸了两个手指探进小水的蜜穴里,先只挑动一只手指,等整只手都裹上了一层爱液,再加大了动作,大拇指往上掐埋藏在阴唇里的阴蒂,手指一起动作。

小水喘息着,拿上老大的另一只手,往自己上衣里放。老大手很大,但是小水胸前薄薄的除了那硬挺的乳头没什么可抓的。老大手上全是干活的茧子,压着小水薄嫩的肌肤往乳头碾过去,乳头夹在老大最有劲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揪得死死的,被弄,揉搓,牵拉。

老大埋在小水下体的手泡进一股暖流里,“你又尿了。”老大看着小水潮红的脸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小水被一次次的快感冲击到晕厥,大腿抽搐着像蹬腿的半死的鸡,嘴里还轻喘着“继续……继……”

小水没了动静之后,老大趁她昏睡过去,把她抱到洗手间,用温度刚好的水冲洗干净了她汗津津的身子和下体。然后换了床单,刚刚忘了垫尿垫弄得面目全非。

拿出直角相框,垫在小水屁股底下,要把小水的大腿岔开固定住,“凉!还痛!”小水被身下硬邦邦的相框刺激得惊醒,木头还带着室外的温度,粗糙还竖着倒刺,扎人。

“你要做什么呀?”

老大不理,继续动作,用麻绳把小水的腿绑在画框上,固定住小水的腿,保持撑开的姿势。

“疼!”小水还在反抗,但是却笑嘻嘻的,用上没玩过的东西,总还有点新鲜感。

剩下一段最长的麻绳,老大把绳头塞进小水的屁股底下,栓到画框角上。绳子绑上小水下体,拉灯一样往上扽了两下,绳子紧缩进小水的两半阴唇里。老大把绳子递进小水手里,“自己玩吧。”

小水不满意老大冷淡的态度,想着一定要报复回来。便趁其不备一把压过老大的头,直对自己的被掰开的大腿之间。

老大失算两次,气得咬上小水拉紧扣进阴唇的那根麻绳,扯远了再松开,绳子弹在小水的阴蒂上发出石头落水的声响,痛但还是舒服了她。刚刚清洁的味道还在还在,老大含着小水的下体吮吸了几口,在出水前停住。

小水的腿被绑得动弹不得夹不起来,腿根的筋绷起来,覆盖的薄肉抽动,老大狠狠咬住小水最敏感的地方,痛得她尖叫一声,手上终于松了劲儿推开了老大。

老大将小水的屁股垫高了一点儿,把琼脂拿过来,但还没煮好。于是戴上橡胶手套,轻柔地沿着小水的穴口抚摸一圈,又一圈,像是在安慰刚刚地暴行。

小水拉着麻绳,左右来回扯着摩擦阴蒂,有加之老大的抚弄快感加速袭来,阴唇很快又跳动收缩,老大用小勺子一点点刮干净了小水蜜穴中最后一波淫水,琼脂也刚好煮沸了。

老大用小刷子把琼脂刷到麻绳上,小水被刺挠得咯咯笑,唱起来她自己胡编乱造的欢快儿歌。做实验是老大最喜欢的事情,最喜欢的时刻,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城市里洁白明亮的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时候是她最认真,最专注,最耐心的时候,即使动作再慢,也要确保每一步做得完美无缺。

麻绳上刷够了几层后,老大开始在小水的阴唇内壁刷琼脂,老大轻轻地用手指撑开小水下体的肉瓣,慢慢地让琼脂黏着上小水敏感细嫩的皮肤,然后缓缓地吹气让琼脂冷却凝固,如此一层一层循环往复,重复着几次,十几次,几十次的动作。

小水在老大突然变缓慢的动作下突然没了声音,喘息和歌声都停下来,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气去感受这份难得的轻柔,没有强烈的快感面色却赤过潮红,把床单盖上自己的脸,假装睡着了。

老大要看看这些菌在什么条件下会长得更好,有氧还是无氧?因此老大在小水的阴唇外也涂了琼脂。

小水的下体为了拍照好看而曾经被脱过毛,老大亲自弄得,很仔细,时间也久了,所以还算光滑像是真的实验容器一般。

老大在小水的阴唇里外各放了一小坨菌,静待它们的成长。

老大明明知道小水的情况大概是不可能一天不搞性事的,但还是像老师一样要求她道“这几天不许弄噢,要把它们养好。”或许是给生活找点乐子吧?

“好!”小水像答应下所有事那样,应承着,对自己身上正在“哺育”着的东西,她也感到新鲜和好奇。

小水想尿尿的时候,老大会用钳子撑开她的阴户,同时不时喷清水保持阴唇张开导致的干燥,小心翼翼的,尽量少弄坏菌丝,从那根绳子和小水的阴唇之间用镊子插入自制的导尿管,伸进镊子找位置。

镊子冰凉,小水的阴唇肉像在经历不争气的高潮一样,被冰得浅浅收缩,小水看不到自己下体什么样子,只看着老大对着胯下聚精会神操作着,自己有些说不出的惭愧,不是为了性爱而这样坦诚相见。

为了不压死这些刚挪窝的脆弱小生命,老大想小水两腿之间大概至少要一直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于是老大找了个小水玩剩下的花艺架子,烧弯了,做了个撑子,绑在小水大腿上,勒在屁股下面。

这个硬邦邦的铁架子,成了家里小鸟的落脚点,时不时扑棱进小水半遮半闭的裙摆下,翅膀煽动蹭着小水的大腿里边,还有拴在阴唇里系在小水腰上的那根琼脂麻绳,都频频触碰到小水下体的敏感处,但是却也因着这些东西小水无法真枪实弹地做爱。

这种忍耐刺挠着小水,倒是也让她阴户里维持着不过分地湿润,老大说这是那些小小的菌类最喜欢的状态,因此小水愿意强忍着自慰的冲动,默默支撑着那些小东西生长。

前几天小水还能靠着轻微拉扯麻绳带来的涓流般的快感支撑自己的性欲,而终究只是隔靴搔痒,第四天为了忍耐,小水身上就开始出现牙印了,看那颜色深得发狠,像是要把自己吃了。

第六天小水身子痛得不行了,拿着从床底翻出来平时没人用落满了灰的梳妆镜,躲在老大冬天很少去的阳台上,冷飕飕的,只有窗台死掉的花和存了几周的白萝卜。

小水面朝着早上刺眼的太阳,靠在玻璃推拉门上,光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起双腿,用双脚挤住镜子,对着自己的下体,掀开裙子,看到自己阴唇上,绑着的绳子上,攀爬着五颜六色的菌丝,长着奇形怪状的菌盖,从自己的小穴中挤出来的,几天功夫就长满了自己下体。

她伸出手指想轻轻抚摸那颗最大的菌盖,最轻柔却也把那菌盖压瘪了。

本想伸手指进阴户里自慰的小水不敢继续了,穴口最是被这些菌类塞得满档。于是她用最细的小指头窄窄地伸进埋着的阴蒂上,只压坏了宽不到一厘米的菌落,上下按揉最敏感的那处,眼前五彩的菌落放大,簇拥她的手指更快地动作。

全身的舒适感暖烘烘的让她忘了身处冬天。高潮即将来临时,她的小穴却已担不住久违的汹涌淫液,裹挟着穴口那些密匝匝的菌丝从她的下体流到灰扑扑的水泥地上。

小水很害怕,害怕把老大的成果毁之一炬,性欲被恐惧占领,高潮未至就褪去了。小水手颤颤巍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抹起那坨已经弄脏的菌落,拿起镜子仔仔细细地要去对准了自己小穴穴口的位置,把那丛菌落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肉上。

睡觉前她害怕得紧,想合上自己的双腿,夹得太用力被铁架箍得更痛了。老大像照常一样,先让小水喝下每天的安眠药,再跪在小水面前,探头进小水两腿之间,检查每天菌落的生长情况,小水用裙子挡住一点光,让下体比平时暗一些,老大没看出什么端倪,照常亲吻了一下小水的大腿以示安慰。

小水却愈发心虚,一个不眠夜,她不知道向谁祈祷,祈祷身下那些小伞快点长成原来的样子,她努力去感受蜜穴里的窸窸窣窣,希望它们比前几天爬得快一点。

老大半夜噩梦惊醒,正对上小水的眼睛,她立刻闭上眼,以为还在噩梦中,眯眼定神看了看,小水依旧眼神迷离。老大才动作起来,“怎么?睡不着?”

小水像是在睁着眼做梦,没回答。

老大拿了一杯水和药片,“可能下午咖啡喝多了,吃粒药吧。”

这个药和平时吃的不一样,是一半紫色的。小水喝下去,老大坐在她身侧看她入睡了才又继续躺下。

小水睡了很好的一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那感觉好像比做爱还舒服。

而到了半夜,她又开始想做爱了,她想起昨天靠睡眠挨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于是偷偷下床去翻找安眠药,没找到紫色的,只找到自己往常吃的那种,她今天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拿出了几粒,没喝水就咽了下去。

她躺回床上,忍着性欲,等待睡眠,而等来的确实更加强烈的性欲和疼痛,下体的疼痛,仿佛那些菌落是辣的,乳头没有触碰却也胀痛着,浑身发痒发热,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身体在被窝里,在热乎乎的老大一旁,身子却剧烈地发抖。

老大下床开灯。

“弄一下吗……就一下。”小水滚落下床跪在老大面前,“求求了。”小水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太用力,已经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上留下了很多抓痕。

老大也没想到小水几天不做爱就会变成这样,抓住小水汗津津的手,“好,但我们先把菌落弄下来好不好?”小水忍住泪水,点点头。

老大打开灯,找出镊子,一点一点转移菌落时,小水却又哭了,“做完了你能把它们再放回来吗?下次我一定能忍住的,能忍更久些的……”

老大没想到麻烦的是照顾小水,这些菌倒是生机勃勃,想到这两天夜里的事,老大还是拒绝了她,“它们已经长得很好很多了,可以不用再委屈小水了。”

窗户玻璃上传来敲击声,不知道是什么鸟被这里的灯光吸引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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