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被子下传来瓮声瓮气的询问,楚括声音似乎有些食髓知味的难耐,一点点鼻音更显出有些不满的委屈,“抱着我这么久,你都不累吗?”
“到了。”白烟尘说着落地,揭开了棉被。
“哈……热死我了。”楚括甫一露面,先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满腔的草木气息充盈肺腑。
“这是?”他环顾四周,幕天席地的一座野坡,两人坐在松软的草坪上,四周是层层叠叠的桃树。
楚括发丝凌乱,脸色闷得涨红,像叫那灿灿桃花映得一般。此景美是美,可他眼里却露出些惶恐:“你……我,我们……就在这外面吗?”
“这里荒无人烟,也没人能追过来。”白烟尘说罢开始宽衣,她将带血的外袍随手一抛,楚括见那柔滑布料萎顿在桃树下,然后又是一件罩袍、衬裙……
“万一有人呢。”楚括喃喃,垂在身侧的手指绞住一根草叶,摩挲一阵又放开:“况且这里也不干净,说不定还有虫子……诶?”
不待他说完,白烟尘已将他推倒在地,男子身上热度奇高,她熟练地解开对方里衣。
“穷讲究。”她调笑着,探手揽起他的腰肢,去脱被压在身下的亵裤,“十里之外有一家客栈,但是你还能忍多久?”
“嗯啊……”腰侧被重点摩挲,楚括登时握住白烟尘手臂,埋头在她肩上。仅是这样的触碰,他就已经喘了起来,或许是情热的原因,他比上一次欢好时还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不由得红了耳朵,不肯抬头。
“你可以叫,反正也没人。”白烟尘说着,直接握住已然擎起的玉茎,那物不知隐忍几时了,在帐篷时就被楚括自己弄着泄了一次,现下柱身也湿漉漉的,触手湿滑。
“哈啊!”楚括惊呼一声,竟是直接又泄了去。
“怎么回事?”白烟尘愣住了。
楚括脸色更加涨红,尴尬得支吾起来:“不,不是这样的,你上次看到了,我没有这么快就……”
“又起来了。”白烟尘惊讶地伸出手去,果然收获了楚括的呻吟。
“不行,我又要……”他既羞又恼,伸手去推白烟尘,声音里带了泣声,“都怪你……呃啊……都怪你把另一颗血玉给……唔嗯!”话未说完,楚括腰腹一紧,又泄在白烟尘手心。
即使知道是情热的原因,但楚括还是生气了,他气自己丢脸。
连着射了三次,自是眼冒金星手脚无力,楚括仰倒下去,胸口起伏,眼里泪光隐现。但是身上的欲火仍旧没有平息,他气得咬牙:“还不够,你干脆坐上来。”
“不行呀。”白烟尘竟拒绝了他。
正忍受空虚燥热的楚括一怔,疑惑看去,白烟尘却摊了摊手:“咱们在路上,又没带避孕的药材,我还不想揣包子。”
……也是。
楚括虽心痒难耐,但也知道白烟尘说的在理,他喉结微滚,压下心底的渴求,原本支起的两条长腿也并拢起来:“那便算了,我忍一忍也并非不可,或者这附近有没有溪流池子之类的,我去用冷水泡泡……”
他的嗓音刚刚叫了几次就有点哑了,听着就像是被狠心磋磨过,显出几分可怜。
白烟尘眼底闪过别有意味的神思,忽而勾起嘴角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按住楚括肩膀,不许人起来。
“怎么了?”楚括问。
白烟尘在他面前蹲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我费劲儿把你带到这没人的地方,又不是为了让你强忍着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你没听过吗?”白烟尘将他的小腿向肩头压去,顺势凑上前,笑意盈盈地盯着楚括茫然的眼睛,“若是撞上女子无法行房的那几天,有些人就会用另一种方式行闺房之乐。”
“另……另一种方式?”楚括直觉有什么不妙,可他呼吸深重,身体里的空虚烧得他几乎难以思考,他舍不得让白烟尘放开自己。
“但说便是。”楚括那话儿硬得难受,他有点忍不下去了。却见白烟尘狡黠一笑,伸手去探衣衫掩映下、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
甫一接触,楚括不由浑身剧颤,不可思议地看向身前女子,白烟尘笑着点头:“就是用这,你愿意吗?”
“我……唔……”楚括心跳骤然加快,一时愣住,他从没想过从小喜欢女生的自己,有一天会送出他的雏菊!
本想拒绝的,可是身上的情热还没消解,眼前的白烟尘又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说……听说用那里很舒服……
楚括的脸越来越红,紧攥的双手关节泛白,适时起了一阵风,暮春的桃花瓣如雨一样飘落,他偏过头去,发丝随风遮掩了眉眼,也掩去了一些羞臊神情。
“你来吧。”
白烟尘见他点了点头,听到他哑声说:“但先说好,我对这个一点都不懂。”
“我会小心的。”白烟尘道。
风将衣衫都吹鼓起来,双腿被分开,挺翘的柱身白净匀长,顶上粉嫩处还在翕张着吐出清液,顺着向下看去,幽深处是细小的一缝,欲遮换休。
楚括肉眼可见地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白烟尘望着他几次三番挺立的柱身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走开。
耳边是踩过草地的声音,楚括疑惑抬头,看到回来的白烟尘手上捏着一根细细的桃枝。
“你这是……”楚括下意识一收腿,警惕地看着她,后者满脸真诚地解释:“你已经泄了三次身,再受刺激恐怕会虚脱了,不能毫无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