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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一点都暖不起来,你好像……得离我再近一点。”
楚括说着抬起下颌,啄吻此时对他来说堪称灼人的唇,冰凉的脸颊仿佛瓷器,有意无意间擦过白烟尘的鼻梁。
或许这是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了。他如是想着,月光下眼角有反光的轨迹一闪而过,白烟尘伸手,接住了滚落的冰晶。
“哭什么。”她翻身坐起,低眸看着楚括,伸手抚上他几乎结霜的脸。夜色里目光温柔,语气疼惜有余:“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楚括的眼睛像是浸入水底的琉璃,闻言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任她施为的样子。白烟尘解开了他本就单薄的里衣,视线落于冷白皮肤上那妖冶的血玉纹路,随着呼吸起伏,那像是蛛网或是碎裂薄冰的图腾也仿佛活了过来。
她伸出指尖顺着那花纹描画,最终落于中心颜色最深的地方,此处是心口,隔着胸腔也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唔……”血玉散发的灼热自白烟尘的指尖扩散开,冷热相激,令那块皮肤更加敏感,楚括不由得闷哼出声。
白烟尘眼角耳廓不由得漫上红色,语气沉沉:“我来教你怎么炼化它。”
月色透过窗棂洒在动作之人身上,楚括亵裤被褪下,要害之处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他下意识屈起一条腿,压抑着喘息,闭上眼睛。
视线被阻断后,那处的感觉就更明显。白烟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练剑磨出的薄茧,她在顶端轻轻揉搓了两下,然后便或紧或驰地撸动起来。
“呃嗯……”一声闷哼不小心逸泄而出,楚括腰腹紧绷,又不愿示弱地咬住了嘴唇。
但他在此之前从没试过这般感受,而此次又有血玉和寒毒的冷热折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朝那一点汇聚,无处着落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即使他将下唇咬得泛白,也耐不住情欲的熬煎,压抑不住的细弱鼻音还是随着渐起的水声一同响起,有如碎珠落玉。
白烟尘的呼吸也变得深重了些,她见到楚括克制不住情欲,随自己的节奏挺腰,看他小腹紧绷,冷白皮肤下透出的青色血管,眼帘微抬,楚括侧着头用手抵住嘴唇,露出修长的脖颈。
就像被什么驱使一样,她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微尖的犬齿轻咬上楚括颈侧皮肤,齿尖搭在跳动的脉搏上。
楚括身体一颤,几乎要泄了身。温热柔软的唇瓣流连在颈窝,呼吸灼热又刺痒,她下意识抬手搂住白烟尘的腰,睁眼目光一片涣散。
——太……太超过了。
几乎要冻僵身体的寒意仿佛被交错的呼吸融化,楚括有些分不清,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究竟是因为自己是。
他们就算互相托付了吧?
思及此,楚括眼中带了些笑意,神情惫懒:“落在那女人手里的时候,她要拿我作鼎炉,若是我真这么有用,还不如给你。”
“不是。”白烟尘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她看着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认真道:“你不是我的鼎炉。”
月色泠泠,有些话语却被镀上暖意——
“心意相通的修士,可行双修之术,性命双修,是谓道侣。”
“你要带我去哪?”被子下传来瓮声瓮气的询问,楚括声音似乎有些食髓知味的难耐,一点点鼻音更显出有些不满的委屈,“抱着我这么久,你都不累吗?”
“到了。”白烟尘说着落地,揭开了棉被。
“哈……热死我了。”楚括甫一露面,先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满腔的草木气息充盈肺腑。
“这是?”他环顾四周,幕天席地的一座野坡,两人坐在松软的草坪上,四周是层层叠叠的桃树。
楚括发丝凌乱,脸色闷得涨红,像叫那灿灿桃花映得一般。此景美是美,可他眼里却露出些惶恐:“你……我,我们……就在这外面吗?”
“这里荒无人烟,也没人能追过来。”白烟尘说罢开始宽衣,她将带血的外袍随手一抛,楚括见那柔滑布料萎顿在桃树下,然后又是一件罩袍、衬裙……
“万一有人呢。”楚括喃喃,垂在身侧的手指绞住一根草叶,摩挲一阵又放开:“况且这里也不干净,说不定还有虫子……诶?”
不待他说完,白烟尘已将他推倒在地,男子身上热度奇高,她熟练地解开对方里衣。
“穷讲究。”她调笑着,探手揽起他的腰肢,去脱被压在身下的亵裤,“十里之外有一家客栈,但是你还能忍多久?”
“嗯啊……”腰侧被重点摩挲,楚括登时握住白烟尘手臂,埋头在她肩上。仅是这样的触碰,他就已经喘了起来,或许是情热的原因,他比上一次欢好时还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不由得红了耳朵,不肯抬头。
“你可以叫,反正也没人。”白烟尘说着,直接握住已然擎起的玉茎,那物不知隐忍几时了,在帐篷时就被楚括自己弄着泄了一次,现下柱身也湿漉漉的,触手湿滑。
“哈啊!”楚括惊呼一声,竟是直接又泄了去。
“怎么回事?”白烟尘愣住了。
楚括脸色更加涨红,尴尬得支吾起来:“不,不是这样的,你上次看到了,我没有这么快就……”
“又起来了。”白烟尘惊讶地伸出手去,果然收获了楚括的呻吟。
“不行,我又要……”他既羞又恼,伸手去推白烟尘,声音里带了泣声,“都怪你……呃啊……都怪你把另一颗血玉给……唔嗯!”话未说完,楚括腰腹一紧,又泄在白烟尘手心。
即使知道是情热的原因,但楚括还是生气了,他气自己丢脸。
连着射了三次,自是眼冒金星手脚无力,楚括仰倒下去,胸口起伏,眼里泪光隐现。但是身上的欲火仍旧没有平息,他气得咬牙:“还不够,你干脆坐上来。”
“不行呀。”白烟尘竟拒绝了他。
正忍受空虚燥热的楚括一怔,疑惑看去,白烟尘却摊了摊手:“咱们在路上,又没带避孕的药材,我还不想揣包子。”
……也是。
楚括虽心痒难耐,但也知道白烟尘说的在理,他喉结微滚,压下心底的渴求,原本支起的两条长腿也并拢起来:“那便算了,我忍一忍也并非不可,或者这附近有没有溪流池子之类的,我去用冷水泡泡……”
他的嗓音刚刚叫了几次就有点哑了,听着就像是被狠心磋磨过,显出几分可怜。
白烟尘眼底闪过别有意味的神思,忽而勾起嘴角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按住楚括肩膀,不许人起来。
“怎么了?”楚括问。
白烟尘在他面前蹲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我费劲儿把你带到这没人的地方,又不是为了让你强忍着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你没听过吗?”白烟尘将他的小腿向肩头压去,顺势凑上前,笑意盈盈地盯着楚括茫然的眼睛,“若是撞上女子无法行房的那几天,有些人就会用另一种方式行闺房之乐。”
“另……另一种方式?”楚括直觉有什么不妙,可他呼吸深重,身体里的空虚烧得他几乎难以思考,他舍不得让白烟尘放开自己。
“但说便是。”楚括那话儿硬得难受,他有点忍不下去了。却见白烟尘狡黠一笑,伸手去探衣衫掩映下、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
甫一接触,楚括不由浑身剧颤,不可思议地看向身前女子,白烟尘笑着点头:“就是用这,你愿意吗?”
“我……唔……”楚括心跳骤然加快,一时愣住,他从没想过从小喜欢女生的自己,有一天会送出他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