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
“陆堔发烧就会说胡话,”薛祈的语气语调与往日没有丝毫变化,侧身挡住陆堔。
众人只看见薛祈伸手过去探查般地贴入和小臂密不可分的额头,温腻如白瓷的手遮住住了陆堔大半个头,只露出潮红的耳朵,看起来确实像高烧发热。
数学老师不喜欢有人扰乱课堂,但对薛祈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严肃地说:“严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
没人看见两人之间,贴着皮肉、被熨得潮热发烫的手下滑,隔着被漏出的尿水打湿的内裤握住了那根因涨尿硬挺的阴茎,两指夹着湿腻的龟头,指尖稳稳抵住了失禁的铃口。
“如果等会他还不退烧,我就送他去医院。”薛祈从善如流,“老师同学们请继续上课吧。”
陆堔眼圈发红,双眸失神,全身发烫,不敢抬头。
“那就辛苦你了。之后你和陆堔课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数学老师强制把众人唤回课堂,“好好听课,生病的同学不会出现在高考试卷上,来看黑板!”
“再尿就要尿湿椅子了。”薛祈凑近陆堔,小声提醒道:“被人闻到尿骚味儿就真的瞒不住了。”
失禁的时候,因为“终于能尿出来了”的畅爽快意和“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的自暴自弃,陆堔完全是放开尿口放出胀满膀胱的热尿,虽然知道极度羞耻,但……正尿得痛快,突然被堵住了出口,残余的半泡尿在酸胀的小腹激荡,全身都打起了尿颤,又被薛祈的话拉回了理智,一时想现在马上从窗户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内裤完全湿透了,可能外裤也湿了,不过还好a中制服的裤子是黑色的,应该看不太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他现在脸对着自己的裤裆,总觉得就像薛祈说的,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他悄悄抬起一点头,从手臂缝隙打量周围,大概是薛祈说话一向很有信服力,老师同学似乎都信了那个解释,没见有人往他们这个角落看。
但还是好羞耻……
上课的时候尿出来发出声音被全班注视什么的,重口gv才有的羞耻py吧?
而且还没尿完,唔,还想尿,这跟平时上午的时候也差不多了。
马眼也好热,而且,现在老婆正握着他的鸡巴……
直到刚才完全放松的括约肌重新发挥作用,薛祈松开逐渐发热、开始吮吸指腹的马眼。
马眼已经酸得发痛,刚刚看到一点轻松希望的膀胱不停叫嚣着减负,对于平时勉强能忍的尿意现在尤为汹涌,陆堔想赶快逃离这个教室,忍不住提出了申请:“我想去厕所。”
薛祈抿嘴,仍然插在陆堔腿间的手突然僵硬,一贯的笑意消失不见,低声说:“但是我不想去公共厕所。”
陆堔哪里看得了薛祈露出这种表情,连忙说:“不去了,不去了!我不去了行吧,祖宗。”
他知道,薛家看似光鲜亮丽,实在藏污纳垢,薛祈的成长环境更是复杂诡谲,导致薛祈非常没有安全感,还喜欢胡思乱想。他也知道,薛祈绝对不去外面的厕所,因为……
这是薛祈的“病”,也是他憋尿的原因之一,因为——“老公绝对不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脱裤子。”
唉,那就憋着吧,只要薛祈开心就行。
谁让薛祈是他老婆呢。
“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薛祈神色恢复了正常,湿漉漉的手指顺着充血的阴茎往下,摸到了两颗鼓胀热硕的卵丸,圆滚滚,沉甸甸,显然存货颇多。
“若是阴茎勃起的时候排尿,会让膀胱开口关闭不严,从而逆行射精,会对肌肉带来损伤。”
“所以,这次一定要憋住哦。”
陆堔觉得薛祈今天是想玩死他。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射过了。
十八岁正值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以前没追到薛祈的时候他都能天天想着薛祈打手枪。好不容易梦想成真,让薛祈成了他老婆,一天基本就没看不见薛祈的时候,薛祈还喜欢时不时就摸摸他因为憋尿鼓起来的肚子、半勃时候软中带硬的鸡巴,白天在学习他都能勃起个三四次。
自从薛祈跟他坦白秘密后,他们就住到了一起,睡都是睡在一起,基本每天他都会做春梦,经常早上醒来都跟真的做了几个小时一样腰酸背痛,小腹涩胀,晨勃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薛祈腿间,如果把老婆哄开心了,他就能……
但是,上次月考没达到薛祈对他目前的水平进行精准评估、严密计算、定下的目标分数,惩罚就是直到这个月模考,成绩出来前都不许射出来。
虽然不准他射,但不代表不会挑逗他,甚至,薛祈还特别喜欢饱满圆硕的睾丸,他禁欲越久,精液积攒得越多,囊袋越发沉满,薛祈越喜欢摸。
“老公的蛋蛋好大,还很硬,完全撑开了呢,一丝褶皱都没有,滑滑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鹅蛋一样的睾丸呢。”已经算是非常宽大的手掌也裹不住两颗圆硕的卵蛋,薛祈表情沉溺,潋滟春眸中含着一池欢喜与崇拜,温腻湿软的手指不停揉捏着蓄满精液的睾丸,“里面好多精液,又浓又稠,射的时候像喷泉一样,整个床都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精液过满异常敏感的卵蛋被湿腻的手掌揉搓摩擦带来几乎已经超过快乐的极限变成痛苦的快感,而仍然满腔热尿也因为鸡巴的过度激动不停冲击酸胀的膀胱,陆堔还记得自己刚才的丢脸叫声,紧紧咬着牙极为小心艰难地吐着字,“肯定可以把你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是啊。”薛祈眸中映着满脸春色的陆堔,笑容和煦如春风,“要是射进屁股,会像老公管不住尿一样漏出来,上面也吃不下那么多精液呢,喉咙都被堵住了,只能射到奶子上,看起来就像喷了奶一样,最后会被射得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等你…我一定满足你!”
陆堔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薛祈的声音和表情还是因为所描绘的情色场面才头昏脑涨,血液下涌,压住粗厚的喘息,身体却下意识把涨热的阴茎往前顶弄,被攥着的睾丸被扯动,仍然微微鼓起的小腹还会撞到薛祈的手臂,被挤压的尿液在膀胱里激烈回荡,他都分不清射精和排尿的欲望哪个更占上风。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茎,马眼通红,突突跳动,精液即将喷涌而出之际,原本一直只是轻柔揉搓囊袋的手紧紧攥住了卵丸根部,输精管闭合,即将喷发的浓精激得硬硕的睾丸受到电击般剧烈弹跳,尿口张开,刚才被强制中断截返的尿液从狭窄的甬道淅淅沥沥涌出。
陆堔弹坐而起,双眼圆睁,瞳孔放大,仰着头张着嘴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精液逆流和尿液喷涌的极痛极乐之中,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陆堔仍然瘫坐在被尿湿的座位上,腰腹微微痉挛。
薛祈抽出湿淋淋的手伸到无意识张着嘴流着涎水的陆堔面前,神情无奈,又带着一点撒娇般的幽怨,“都说了要你憋住,又尿了我一手,每次都这样……”
陆堔稍稍回过神,哑着嗓子嘀咕了一句“都说了我憋不住了。”
又看见面前白润如玉、修长精致的手指挂满了澄黄热尿,根本没有消解的热意几乎是瞬间卷土重来,还有点莫名的……心痒。
他握住薛祈也蹭到了一点水渍的手腕,环顾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把薛祈还在滴滴答答淌着尿的手稍稍抬起,含住了湿漉漉的手指。
白瓷般的指节没入湿热的口腔,殷勤红舌顺着指缝一寸寸舔舐莹润手指,密密麻麻的颗粒摩擦着皮肉。
薛祈喉结一抖,微微眯眼,眸光闪烁,却并没有过多动作,只是任由软舌从手指舔到腕骨,卷走澄清尿水,换上黏腻涎水,滚烫的热意从微凉的指尖烧到胸口。
尿液的腥臊味从嘴里弥漫开来,完全没尝到薛祈特有的那种香甜味,陆堔皱了皱眉,咽下溢满的口水,卖弄似地对薛祈说:“这不就清理干净了。”
薛祈盯着自己“干净”的手,深黑的漂亮眼眸沉着晦暗的光,过了几秒,露出了陆堔最喜欢最无法抵挡的笑。
“老公,我也憋不住了,怎么办呢?”
“我们去奥赛教室吧?”
奥赛教室在高三教学楼后面的科教楼,一般不开放,但薛祈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轻轻松松就拿到了门禁,最隐蔽的物理奥赛教室就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陆堔有点犹豫,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里简直成了薛祈的专属卫生间,每次去最后不是让他喝下去就会淋他一身,他也不是反感,只是没那么喜欢,要是老婆不是用鸡巴尿,他倒是很乐意……
“还得去换个内裤,”薛祈伸手按了一下他濡湿的胯间,刚被舔干净的手指沾上了一点不明水渍,从书包里扯了一块熟悉的布料塞到了口袋里,带着点揶揄的笑看着他,“还是老公你就喜欢泡在自己的尿里?”
“去去去!现在就去!”
陆堔猛地站起来,刚跨出一步身体僵住了。
“嗯?”薛祈回头看着站着不动、满脸涨红的陆堔,“怎么了?”
“流,流下去了……”
陆堔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两条腿正在微微发着抖。
刚才一直是坐着的,尿淋淋的屁股和多余的尿液都被锁在裤裆的空间,积蓄一天的尿经过这两次失禁已经完全打湿了内裤甚至浸湿了外裤,他不敢低头看自己椅子上现在是不是都有一层尿。但现在一站起来,温热的尿液就顺着大腿往流下,滑过大腿内侧的嫩肉、从膝盖分叉、顺着小腿浇湿了脚腕,最后,被袜子吸收……
薛祈打量了一下陆堔的下体,像是透过黑色的运动裤看见里面澄黄的尿暧昧地舔舐着少年紧实麦色的双腿,全部流进鞋袜,浸在尿里的脚趾无措地蜷缩起来,直到陆堔连脖子都烧红了,他才收回视线,背朝陆堔蹲了下去,有点无奈地说:“那么肆无忌惮地尿裤子,当然会这样。”
“好丢人……”
陆堔简直想要原地蒸发,被自己老婆背什么的,这也太丢人了,但是,再走几步,鞋子都会被尿浸湿的吧,踩着自己的尿走路什么的,也太羞耻了,指不定还会被人看出来……
薛祈扭过头看着他,有理有据地说:“本来就是用你发烧的理由请假,背你出去才正常吧?”
在身为老公的自尊和尿裤子的羞耻中挣扎的陆堔最后还是顺着薛祈的台阶趴到了薛祈背后,不停嘀嘀咕咕:“过了走廊你就放下我,我很重的,你连桶装水都搬不动,要是快摔了你就往后倒,诶诶,没人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最后还是被背进了奥赛教室。
“你手痛不痛?”陆堔被放下来后赶紧去握薛祈的手,小心地按揉起来,“说了要你放下放下放下……”
薛祈长了一张清致贵气的脸,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事实也确实如此,薛家对薛祈再差劲,也不可能真的在物质上虐待“长子”,而薛祈在别人面前稳重可靠,其实娇气得要命,别说干重活,每次帮他撸了几下就要喊累喊手酸,背个一百多近的大男人上下楼梯什么的,陆堔简直想想都要心疼坏了。
背的还是他!
“偶尔我也想耍一下帅啊。”薛祈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喘息比之前急促许多,仿佛真的累到了却强撑着安慰陆堔,任由陆堔给他按摩肌肉。
陆堔觉得他老婆真的太可爱了,但还是有点心疼,说:“这种帅应该我来耍。”
“老公已经够帅了。”薛祈坐到了一旁,看向陆堔下体,从兜里掏出内裤,带着笑意说:“还不把尿湿的裤子脱了吗?尿裤子的感觉,真的有那么享受?”
陆堔的脸又红了,薛祈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有时候也不知道是太清纯还是怎么,说出的话简直比gv里刻意的dirtytalk还有让人羞耻。
他看了四周,确定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上了,脱了已经有一点潮湿鞋子,剥下没什么干的地方的运动裤,两条腿光了出来。
陆堔喜欢打球,篮球网球什么的都很擅长,长得高腿也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篮球裤遮住的大腿更白一点,也是健康的麦色,小腿肤色更深,带着运动少年的力量感,几条湿痕顺着皮肤没入白色的袜子里。
最后脱掉还在不停渗尿的内裤,颜色暗沉、青筋虬结、沾满尿渍的阴茎和攒了一个月浓精的饱满睾丸甩了出来。
“老公你果然很喜欢坐在自己尿里的感觉吧,居然一直硬着。”
薛祈伸手握住陆堔勃起的阴茎,稍微拨弄了两下硬硕的龟头,不怎么感兴趣地松开,还是摸到了似乎比刚才还鼓胀了几分的睾丸,每根褶皱都被满满的精液撑平了,圆润、紧致,沾了一层薄薄的尿水,摸起来滑腻圆润,捏起来又韧又弹,手感极好。
啊,不管是精液多到几近爆开还是射空之后软得仿佛要融化都很让人着迷呢……
“唔啊,那,那是因为刚才我根本没射出来啊哈。”
陆堔实在有点委屈,射没射出来,尿也没尿完,干性高潮只会让本来就已一碰就快爆炸的卵蛋更加敏感,又是被薛祈那双只是想象握着他鸡巴的场景都能让他热血沸腾的手不停揉捏,陆堔脚软的快要站不住,发出了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喘息,和身下啪叽咕叽的水声交错回响。
“哈,嗯啊,摸一下,摸一下我的,老婆,哈啊,摸一下前面,别只揉蛋,你碰一下前面……”
给予快感的手始终只照料那两颗不堪重负的睾丸,急需抚慰的阴茎和龟头确实碰都不碰,因为憋尿失禁酸胀不已的马眼又在不停地流水,陆堔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去摸,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被薛祈挥开了手。
“说好的不能自己摸吧?”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指以难以想象的力度攥住了软韧的囊袋,薛祈一贯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常有的严厉,如同训斥,“你说过只想跟我做,只有想着我才会射,那老公的鸡巴就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吧?如果你可以自己撸出来,那也可以跟别人做的吧?”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攻击,陆堔差点丢脸得哭出来,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摸了,放开,别攥,要爆了,老婆,老婆,我错了,我不摸,是你的,都是你的,别用力了,要坏了,坏了你就没大蛋蛋摸了!只有你能让我射,只有你,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做,真的,我不碰了,我绝对不碰了!我再也不碰了!”
“陆堔,说话可要算话的。”薛祈表情严肃,目光灼灼。
陆堔觉得现在光着屁股被责骂的场面有点……羞耻,又怕薛祈一个生气就把他的蛋蛋直接给攥爆了,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耻,只能一个劲表忠心,“算话算话!只给你摸,只跟你做,鸡巴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喜欢老公了。”薛祈恢复了笑意,似安抚似挑逗地揉了揉暴涨的睾丸,松开了手。
热尿变凉,性器热烫,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越发明显,陆堔忍不住夹紧了腿,带着点哀求说:“老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
“但是你屁股和裤子都还是湿的,现在换上等于没换,还是先晾干吧。”薛祈把手上蹭到的一手尿汤展示给陆堔看,带着点哀怨说:“你尿得也太多了,搞得我都想尿了。”
陆堔低头看了一眼薛祈的下体,收回视线,对上了薛祈的盈盈目光,抗争了三秒,最后败下阵来,认命地蹲下去半跪在刚脱下来的外裤上,听见薛祈开开心心说了句“谢谢老公”。
唉,谁让薛祈是他老婆呢。
他熟练地咬开薛祈的裤头,拽下内裤,露出颜色粉嫩、笔直匀称的性器。
薛祈皮肤白,连阴茎的颜色也浅淡,但分量可一点都不小,陆堔暗暗比较过数次,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承认,他老婆居然比他还大。
明明长了逼。
是的,薛祈长了个逼。
这就是薛祈不肯去公共厕所的原因,也是薛祈明明是“长子”,方方面面无可挑剔,却不还是被薛家待见的原因。
他含住薛祈并没有勃起的性器,闻到了一点点男性生殖器的腥臊味,但更多的还是薛祈身上特有的那种清香,一时也没那么抗拒了。
他视线下移,但两颗玉球一样的睾丸把那条细缝遮得严严实实。
薛祈很讨厌那个地方,别说操了,看都不让看……
说起来,是因为长了逼的原因吗?都是禁欲,但是薛祈就完全看不出来憋了一个月,虽然被惩罚的只有他,但这一个月,他确实没见薛祈自慰过。他们白天在学校形影不离,洗澡一起洗,睡觉一起睡,他想偷偷撸都找不到一丁点机会,那薛祈也是一样啊,为什么只有他憋成这样……
“老公,能不能别走神了?”薛祈捏住了陆堔的下巴,稍稍挺腰,没有勃起仍然足够饱满的龟头塞入湿热的口腔,“流到身上就算了,呛到就不好了。”
陆堔被顶得喉咙滞涩,回过神,顺从地张大了嘴,无处安放的舌头抵着翕张的马眼艰难扫动了几下,一股腥臊味从嘴里爆溅开来。
薛祈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又往里顶了一点,享受着咽下时上颚软肉自然挤压龟头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喉管往下涌,陆堔已经尽量把加快吞咽,但薛祈一边尿又一边顶,虽然没有勃起,还是撑得他嘴角发麻,过多的热尿从嘴角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到了衣服里,等到薛祈尿完,他完全喝撑了,却还是被淋了一身的尿。
他吐出湿绵绵的龟头,眼角渗出一点湿痕,还没来得及抱怨,薛祈先道歉了。
“对不起啊,老公的嘴巴太舒服了,表情也很性感,我有点控制不住。”薛祈弯下腰拿衣袖擦陆堔脸上的尿渍,没擦干净,反而把原本只淋湿下巴的尿液弄得满脸都是。
少年原本英挺立体的脸庞糊满了污脏的尿液,嘴唇红肿,眼眸略湿,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又带着一股子不自知的淫色。
陆堔正想躲开,却发现薛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校服拉链拉开了,里面的白衬衫也解开了第二个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白肤,又是俯身的姿势,略微鼓隆的胸膛清晰地投入眼帘。
大概是因为长了个逼,薛祈的胸也比正常男人大一点,软一些,看起来像是,传说中……发育期少女的鸽乳。乳晕和乳头也比一般男人要大一些,颜色粉嫩,怯生生地翘在白腻柔软的小奶包上面,随着手臂动作微微晃荡,时不时蹭一下衬衫,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陆堔视线飘忽清了清嗓子说:“老婆,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嗯?”薛祈嘴角上翘,似乎听不懂陆堔的话,声音蛊惑沉缓,“老公,你想摸什么?”
如果可以,陆堔肯定会说“逼”,毕竟……老婆的逼是真的很诱人,莹润饱满,又小又嫩,两片薄白的肉瓣包着一条微红细缝,看一眼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但摸逼是不可能的,薛祈连做爱都要等做完手术才肯让他操,导致他到现在还是个有老婆的处男,他要是敢说想摸薛祈的逼,怕是下一秒就要“净身出户”。
陆堔咽了咽口水,嘴里残余的腥臊尿液好像都带着股奶香,犹犹豫豫看向薛祈胸前,哑着嗓子说:“就,一下下,你看我都喝了你的……你就给我摸一下下嘛。”
薛祈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湿润的指尖抵着陆堔红润的嘴唇摩挲,眸光晦暗,语气冷沉,“所以,老公你帮我就是为了玩弄我的身体?”
“怎么可能!!!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堔被薛祈这一记暴击揍晕了,连忙握住薛祈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怎么可能是为了,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为了,我是自愿的,我,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一直都是你在玩我嘛,让我憋尿,还不让我射……”
“我就是……心痒,你看你说手术前不做就没做,你不想让我摸,我不摸还不行吗?”
“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薛祈似乎勉强被哄好了,表情也没那么可怕了,把手指伸到陆堔嘴里示意帮他“清理”,自觉犯错的大狗乖乖地含住了沾了尿的手指,“老公你喜欢做交换是吧?”
“那这样吧——”
“陪我玩玩最近到的小玩具,就让你摸一会儿。”
门缓缓关上,投影仪也因视频播放完毕陷入沉寂,画面定格在一双沾着浊液的手捏着昏睡着的脸,精致骨感的指尖抵在口水四溢的唇上,房间的光线仿佛都暗了几分,明明应该是狂风暴雨般的事故现场,薛祈却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信步朝床走去,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
“这是谁发给你的?匿名邮件?嗯…不对,看起来不像,你自己录的?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算了,不重要了…”
“也好,我也不用想之后该怎么办…”
轻缓磁性的嗓音在房内回荡,陆堔听不懂薛祈在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薛祈朝他走来,即使是这种情况,即使感觉那么陌生,薛祈仍然是好看的,脸上的笑容那么完美,眼中的冷意同样刺骨,让人想到满天的流星,或是绚烂的极光,反正是一些过于美丽梦幻也过于遥远飘渺的东西。
“为什么?”
陆堔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有愤怒,有悲伤,有疑惑,还有痛苦,他有太多的话想说,最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吐出这句无力又无意义的问句。
听到这三个字,薛祈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是真觉得陆堔傻到可爱过头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居然对他第一句话是问为什么,是在期待他和往常一样装装温柔似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将其糊弄过去,然后继续玩和和睦睦的老公老婆过家家?
真……可笑啊。
薛祈笑得眼尾泛红,边笑边朝伸出手。陆堔双眸紧缩,眼前正是这只手像是逗狗一样掐住他脸的画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拍开了朝他过来的恶魔利爪。
“啪”地一声在房间里爆开,一道白影飞开,薛祈的笑声戛然而止。
“艹你妈!别碰我!”
陆堔声音嘶哑,眼中红丝弥漫,英挺的五官显出一种从未在薛祈面前出现过的凌厉感与攻击性,说了从未有人想过他会对薛祈说出的话,无论他自己还是薛祈。
薛祈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被拍飞的手,白润如玉的手背已经泛出显眼的红印,微不可闻地低喃了一句:“陆堔也不过如此,说什么不会打老婆果然是骗人的…”
眼前曾经迷恋的老婆变成了面目可憎的强奸犯,陆堔耳中只有自己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轰鸣和急促的喘息,根本听不见薛祈自言自语说了什么,这种以往一直让他千依百顺的神情现在更是无比刺眼。
他再怎么蠢,也不可能都这种情况了,还能被这么一个表情就骗得傻乎乎凑过去道歉哄人吧!
薛祈到底是觉得他有多贱!
“你t别……唔咳咳…”
陆堔的叱骂还没吐出来,就被薛祈掐着脖子摁到了床上,突如其来的估计差点让他背气,正下意识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大男人,在一片混乱中双手就已经被薛祈不知从哪儿摸出的手铐拷在了床头。
“这么大人了,只是看个录像怎么就哭成这样。”
晃眼的顶灯从美人头上洒下,薛祈骑在陆堔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的可怜男友,伸出刚才被拒绝的手轻柔地拂过湿漉漉的少年面庞,揩了一手水痕,语气温和,目光怜悯,连嘴角的笑意都没有一丝瑕疵。
美得不像人,如同传说中的恶魔。
“我哭你妈逼!”
陆堔甩头躲开薛祈的碰触,哑声嘶吼,手脚并用,疯狂挣动,力度之大手腕都被带着软绒的手铐磨破了皮,却被薛祈压得动弹不得,唯一能攻击和反抗的也只有嘴皮子。
“滚!!你个强奸犯别碰老子!!!!”
薛祈和身上定格的视频一样掐住了陆堔的脸,只是和失去自主意识的昏迷者不同,已经被怒火和恐慌冲昏了头脑的少年正在不停地挣扎,以至那双精美如白瓷的手用力到已经爆出了明显的青筋才勉强稳住,语气倒是平静得过分。
“我骗你说打不过你,你骗我说不会打我,这就当扯平了。”
陆堔是真不知道薛祈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双颊已经被掐得发青,本来应该是痛的,但现在不管是脸上的酸痛,还是磨破皮的手腕和被死死压住的腰身传出的疼痛,在压倒一切的汹涌情绪前都不值一提,他被掐得说不出话,只能一脸愤恨厌恶地瞪着身上的强奸犯。
“强奸犯?”薛祈神情自若地对上陆堔快要喷火的眸子,不看手背的青筋、腰腿用力的姿势,甚至还有一点含情脉脉的意味,“我不过是把你想对我做的事对你做了,说什么强奸犯?”
“难道情侣之间做爱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你不是一直想操我?”
陆堔整张脸涨得通红,跟害臊没一点关系,纯粹被薛祈掐的,在他双眼发黑快要窒息的时候,薛祈松了点力,他早就堵在嗓子眼的怒骂一涌而出。
“放你妈的狗屁!我从来没想强奸你!你t……老子到现在碰都没碰过你的逼一下!!!”
“那难道是你不想碰?”薛祈笑得讽刺,微凉的手指在陆堔脸上划过,陆堔仍在嫌恶地晃头,散落的泪水顺势黏上了指尖,冷掉的水痕开始发凉,薛祈的语气也逐渐冰冷,“你不过是认定我长了逼就该是被你操的人,现在发现你自己被操了才这么气不过。”
“你麻痹地滚!你t,还是我的错了!?”陆堔早就知道论口才他不可能是薛祈的对手,但都对他做出那种事了,现在居然还是薛祈在谴责他,他哪里还能忍住闭嘴,“我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不想被碰老子从来没说过什么,你说不能操,老子就真没碰过你!你t,你t怎么对我的!是你t给我下药搞了我,老子从来没有一点对不起你!!”
“是啊,你没对不起我,你只是也和他们,和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薛祈低声呢喃了一句,流于表面的笑意彻底消失,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脱下来皱皱巴巴的外套,仍然非常有技巧地压着陆堔那双锻炼得当的长腿让人动弹不得,语气冷淡而冷静,“陆堔,你气的是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跟你做了,还是——气我操了你呢?”
“你麻痹放开老子!老子不想跟你掰扯这些,滚!”
陆堔那滔天的怒火与困惑已经被薛祈这种可怕的冷静压制住了,现在反而更多地有一种奇怪的慌乱与…恐惧,虽然根本不明白薛祈又在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但比起薛祈说的话,反而是薛祈……这个人更让他觉得无措,甚至,产生了想要逃的感觉,但他除了不断爆脏话也什么都做不了。
薛祈没有理会陆堔的谩骂,继续道:“因为你是个正常男人,我是个长了逼的怪胎,所以只能你操我,被我操了就是奇耻大辱,就是被强奸了?”
“你t别在这儿……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这特么日了狗了,明明是他发现薛祈一直在…那个他,结果薛祈现在居然一种在兴师问罪的感觉,陆堔恨不得现在跟薛祈打一架,就算被打得断手断脚,也比现在跟薛祈扯淡好!
“我,你,跟你t长了逼有屁关系!我,我从来没,没在乎过你是不是有个逼,是你t,你……”
“要是你看到的是我偷偷骑了你的鸡巴,你还会觉得是我强奸了你吗?”
薛祈语气仍然平静,却以一种无比粗暴的动作直接把陆堔穿的卫衣扯到到了头顶,卡在了着被拷住的双手上。
陆堔被完全压制,不管怎么挣扎也没造成一点实质性反抗,连语气也逐渐失去了底气,“薛,薛祈,你要干什么!你t给老子滚啊!!”。
“陆堔,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跟你一样的男人。”薛祈低头看着眼眶通红的陆堔,神情平静,眸光沉黯,“所以,说到做爱,你第一反应就是操我的逼。”
“男人可不会长逼。”
“长了个逼的男人也是可以操你的。”
在陆堔挣扎的时候,薛祈已经把陆堔的裤子扯了下去,伸手从旁边扯了条类似窄边腰带的东西,无比利落熟练地把人大小腿绑在一起,变成双腿打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薛祈露出了比往日还要温柔迷人的笑容,喊出的熟悉称呼仿佛蕴含万千柔情。
“老公——”
“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这个道理吧。”
现在这个房子是他们俩一起挑的,当时选这个小区主要原因自然是由于离学校近,虽然不算什么高档小区,也毕竟学区房,自然还是有很多大户型,不过薛祈最后选了现在这个不到五十平的一居室,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是薛祈置办的。
陆堔一直觉得薛祈有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像个初中小女生,会花很多心思挑选家具、布置房间,喜欢买大大小小的装饰品,所有日用品都是专门挑选的情侣款,还尽是一些浅色调甚至带着几分可爱的风格。
他曾经还开玩笑说别人进来肯定会以为这里住的是对百合,薛祈只是笑着回,因为他一直想有他可以决定一切的房间。
这个温馨、漂亮、完全由薛祈掌控的空间,陆堔的一切也由他所决定。
薛祈在这个床上、以这个姿势操了陆堔无数次,最开始总是需要小心翼翼,即使做足了准备工作,润滑液都淋湿了整个屁股,尚未适应的青涩少年还是会发出不适的呻吟。次数多了之后,不过掐掐乳头或者扇几把臀肉紧实的屁股,那个已经被操熟了的肠穴就自发湿润了。
长久的性虐调教已经让陆堔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他自己不知道的模样。
在陆堔惊恐而愤恨的目光中,薛祈撕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戴着贞操笼的阴茎落了出来。
整根柱身都被严严实实锁在了金属笼里,只有顶端露出的尿孔被特别设计的内扣强制撑开,隐约可见猩红的尿道嫩肉,稍微偏小的尺寸显得被勒出红痕的肉茎更为可怜,根部挤压的睾丸硕大饱满,已经涨成了一种略带透明的粉白色,甚至快比被束缚的茎身还要大。
比起要被“强奸”的事实,自己被薛祈要求戴上的贞操笼的出现显然更让陆堔难堪,比起愤怒甚至更多是羞耻,声音都抖了起来,“薛祈!你t放开我!你要是敢…我就,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
“果然能动会说话的操起来更带劲啊。”
薛祈完全把陆堔羞愤的怒吼当成助兴的bg,甚至好像还嫌不够“带劲”,火上浇油道:“骚货,看自己被操的视频看射了吧。”
说着薛祈极具羞辱意味地扇了几下那两个饱涨的大卵蛋,马眼处几缕白丝甩出。蓄满浓精的睾丸敏感得经不起一点触碰,被这么一扇,酸胀热烫一同涌现,陆堔的吼骂瞬间变成痛苦的呻吟,但湿润的马眼反而又渗出一股淫液,直面冲击的陆堔如坠冰窖。
“就你这根狗鸡巴,要不是给你锁住了,天天都要尿精尿湿裤子。”
薛祈拎着被锁住的肉茎晃了几下,通红的马眼里牵出几条银丝缠缠绵绵往下滴,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陆堔表情不断变换,脸色也由白变红,嘴里还不断吐出更破下限的荤话。
“不止鸡巴漏了,屁眼也湿透了,看样子很期待被强奸犯强奸嘛。”
薛祈微湿的手指拨开了碍事的鸟笼,顺着会阴挤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上,肛口早就湿了,甚至没怎么用力,指尖就撑开肉褶陷到了软热的括约肌中。
陆堔被眼前的场景震得内心山崩地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就像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轻轻一摁就渗出大片汁水,他想要反抗做出的动作不像是抗拒,反而像是饥渴地含着薛祈的手指吮吸,又被不断揉刮的指腹摩擦得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