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陆?凤X陆壬 强制捆绑(1/2)

陆?凤把陆壬关了起来,对外称他犯错受罚禁足宫中,不许任何人探视。

这次的“禁足”与以往截然不同,陆壬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起居的房间和外面的院子。宫人们整天盯着他,不论是在洗澡、如厕还是睡觉,他们都在陆壬五步远的地方,沉默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唯有在陆?凤来的时候才会离开。

陆?凤这样做,并不是单纯为了防止陆壬自杀。就像驯兽的人去熬鹰驯马,他在拿他惯用的手段来对付陆壬,想将他变成顺从的玩物,来满足他作为上位者的欲望。

原先才到这个世界,陆壬对着陆?凤畏惧、服从,可如今他反而不那么畏惧,也难以去服从了。

陆壬知道陆?凤对他还没玩够,不会轻易让他去死;陆壬也知道陆?凤能把算盘打在他身上来,并不是陆?凤对他有多在意,相反,陆?凤能这样对他,只是因为他能随心所欲地决断陆壬的人生。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即便陆壬身为王爷,在皇帝面前,也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禁脔。

好多天都没有出太阳了,天气暗暗地阴沉,陆壬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闲逛,宫人们跟在后面,谨慎地、防备地看着他。

陆?凤不在这里,但这周围都是他的耳目。

陆壬被陆?凤关了两个多月,如今已经是临近初冬。这段时间陆?凤对他的控制越发疯狂,甚至禁止宫人在他面前出声,让陆壬只能听他说话、只能和他交流。陆壬被置于这样逼仄沉默的牢笼之中,每个宫人都想机器一般冷漠死板,只觉得压抑难受。不得不说,陆?凤实在很有精神控制的天赋,但凡陆壬不够清醒,已经被他击溃了心理防线,成为了他驯化的玩物。

这天,陆?凤又来了。

他之前每有兴致,便过来对陆壬凌辱亵玩,而陆壬总是想方设法地反抗。

他嫌陆壬不上道,罚了几次,可惜陆壬向来死性不改,依旧是让他败兴而归。

于是这次,陆?凤带了一个人来。

宫人们照例将房门关上了,这天天气不错,午后的阳光从窗外而入,照在了卧榻和几案上,一室之中,只剩陆壬、陆?凤和一个端着漆盘垂目而立的太监。

陆?凤显然心情颇好,他倚坐在榻上,以手支颐,十分自在地欣赏着陆壬戒备的模样:“小九,朕知道你禁足多日必然无趣,今天特意带了个阉人给你解闷。”

那太监是个二十出头、苍白消瘦的青年,像是刚生完一场大病。他端着漆盘向陆壬行礼,漆盘里是一匹血红的绫。

“仆秦牧,拜见九殿下。”

“解闷?”陆壬冷笑着道:“我该谢谢陛下的‘好心’么?”

“不,小九,真正该道谢的可是他,”陆?凤抬手指向跪伏在地的秦牧,语气带着玩味:“之前在猎场,小九可是和朕一起救过了他们兄妹的性命!”

陆壬这才看向了那个叫秦牧的太监,他也抬起了头,这人瘦得都脱了相,眼神却凌厉不屈,与陆壬视线相交间,他眼神忽然一震,似乎带着极其深重压抑的仇恨,但很快他就低下了头。

陆?凤这时道:“秦美人以身相许,已经报了朕的救命之恩。朕想着不能委屈了小九,可惜这秦牧又无以为报,没办法,朕便帮了他一把,让他净身为奴来给小九报恩了。”

陆?凤的语气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小事。陆壬这才知道秦牧的种种怪异从何而来,原来他不是那些自小净身的太监,而是受了腐刑,被陆?凤弄成了阉人。

“陛下把他带来是想做什么?”陆壬握紧了藏在袖中的一片碎玉,后退几步靠在了博古架上,防备着这两个人的动作:“陛下是想看我们二人相斗,给您逗趣么?”

“相斗?”陆?凤惊讶得声音微扬,笑着问:“秦牧,你与小九相斗的话,谁会赢?”

“九殿下并不会武,与仆相较毫无胜算。”秦牧问。

“既然如此,”陆?凤瞬间冷下脸,不耐烦地向秦牧喝道:“怎么还不动手?”

眼看离间这二人失败,陆壬已经处在了劣势,见陆?凤如此悠然,他心中明白,眼前的秦牧必然是身手了得。

当秦牧起身扑向陆壬的时候,陆壬才意识到,秦牧的身手竟然敏捷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避开,秦牧已经扣住了他的臂膀。秦牧外表的消瘦虚弱不过只是伪装,扣住陆壬肩膀的手好似钢爪,竟然让他丝毫挣脱不得。慌乱中陆壬拼尽全力挥动碎玉片扎向他的脖子,本以为至少能鱼死网破,却不料才抬手,就被秦牧点中罩门,一阵灼热的麻痛便从手肘传至陆壬的指间,整只手瞬间痛到僵直,碎玉片脱力飞落在地,而他已被秦牧扼住了后颈,双手反剪摁在了榻上。

“小九,怪朕没有告诉你,秦牧出身江湖,最擅长打打杀杀,如今虽然没有武器,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看到小九你如今这样,真不枉费朕一番苦心,专门为你挑了他。”

陆?凤本就坐在榻上,说完好整以暇地看向陆壬。

“陆?凤,你真恶心!”陆壬挣扎着要从榻上抬起头骂他,一抬眼,却正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了满脸,太阳光刺入双眼,世界忽然只剩下了白茫茫的光线。

“小九,你越是这样,越让朕心动。”

陆?凤凑到陆壬面前,俯视着近在咫尺的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狼狈的模样。他身形挡住了光线,陆壬眼前的世界瞬间由明转暗,随即陷入了眼盲般的、令人眩晕的黑暗。

“秦牧,把殿下绑起来。”

陆壬听见陆?凤的命令,随即有带着凉意的绸缎落到了他的皮肤上——是那匹血色的红绫,不需片刻,秦牧就用红绫将陆壬绑得结结实实。

“陛下可真是养得一条好狗,”陆壬完全明白了陆?凤的打算,忍不住讥笑道:“对付我这样没有半点武功的废物,竟然也要靠太监来帮忙。”

陆?凤却不在意,只坐起了身,像是观赏一场即将开始的好戏,催促着秦牧:“开始吧。”

秦牧将陆壬扔到了床上,不等陆壬挣扎逃脱,直接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柱上。

秦牧手法娴熟,很快将陆壬的衣衫褪尽,又用剩余的红绫一道一道缠绕在赤裸的身体上,此刻的陆壬如同一件被装饰的艺术品,连皇帝也一时看入了迷。

带着脂膏的手指忽然直直探入陆壬的体内。不同于陆?凤,那手指带着硬茧,简单的扩张润滑都好似刀片在刮擦内壁,陆壬在床上痛苦地挣扎扭动,却无法逃脱这场折磨。

不知何时,体内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陆?凤得意地覆了过来,伸手摩挲着陆壬胸前小小的茱萸:“小九,还是朕对你温柔,你看,这太监的手法如此粗莽,竟累你出了这么多汗。”

明明陆壬最恨被这样任人鱼肉,可现在他挣不脱秦牧的钳制,也逃不掉陆?凤的凌辱,耳畔是陆?凤兴奋的喘息声,无望中陆壬只有无尽的恨意:“陆?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下一刻,陆?凤就硬挺挺地肏进了陆壬的体内。

糟糕的扩张稍微减少了被进入时的疼痛,陆?凤爱极了陆壬这副被迫受辱的模样,兴奋地在他身上律动。陆壬如同一具人偶,此时只能任人摆弄,现实的噩梦漫长难熬,他的灵魂好像已经与身体分离,麻木又清醒地旁观着这场暴虐恶行。

在某一瞬间,直肠内的某处被肏弄的时刻,陆壬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某种快感,像在痛苦中忽升云端,又从云端坠落地狱;理智崩陷,他的身体本能地想拒绝痛苦,追寻欲望——等陆壬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一声臣服于欲望的呻吟。

陆?凤擎着陆壬的两胯将他的臀部抬高,从疼痛和欲望中清醒过来的一瞬,陆壬才发现秦牧并没有退下,他竟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头、就在陆壬的面前。秦牧死死地盯着陆壬,像是在看一个怪物,陆壬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他这才意识到,这一刻,他的丑态被完完全全暴露于人前。

“啊!!!”

陆壬控制不住地大吼起来,在他人的目光中,自己被凌辱侵犯、尊严尽失、还呻吟着沉迷在欲望里,真是可悲至极!理智已经崩塌,陆壬疯狂挣扎着,想要用力挣脱这一切,可最终力竭地瘫软在床上,而身上的红绫依旧如疽附骨。不知何时,绝望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

陆?凤戏谑地欣赏着陆壬的眼泪,却依旧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直到发泄完欲望,他才餍足地放了手,任陆壬如烂泥倒在床上。

陆?凤起身穿好衣物,临走前对陆壬说:“今日看来,小九的确是缺了些调教,不枉朕特意给你准备了秦牧。以后朕没来的日子里,就由这阉人来伺候你,小九可要好好享受。”

说完他又对秦牧道:“记得你要做的事,做不好,你和你妹妹都没有好下场。”

“仆必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离开了,屋内寂静了下来,陆壬躺在床上,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有多难看。

“殿下,仆去请宫人为您梳洗更衣。”

秦牧走到了门口,朝外道:“来人,为九王爷梳洗更衣。”

“不许进来!”陆壬依旧被红绫紧紧地捆着,他奋力地在床上挣起头来,惊怒地朝门外叱喝:“都不许进来,谁进来谁死!”

屋外一阵动静,但最终没有人进来。

床榻上陆壬试图给自己解开红绫,被绑住的地方早被挣得破皮出血,越挣扎红绫将伤口束缚得越紧。

“秦牧,”挣扎无果的陆壬最终还是朝秦牧开了口,“把红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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