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还不够。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的下颚扬至上空,无尽的欲望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口中求饶似娇吟,两排洁白的牙齿中红艳的小舌尖忽隐忽现,男人下颚的汗水恰巧滴入,小嘴竟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求爷什么?说!”
北堂玥眼眸黯沉,压下身子咬住小奴婢的耳珠,用力地吸了一口小奴婢发际香津津的汗水味。
被挤压的胸乳不断溢出香浓的奶汁,流得木槿满身都是,男人压着她的上半身,压得她臀部悬空,白嫩的肌肤尽是稻草印出得红痕,娇嫩的穴心感觉要被男人捅穿了,又麻又爽,次次顶在她的痒心,她无助又欢愉地晃动着小脑袋。
“哈啊……求爷……嗯啊啊……求爷用力点……啊啊啊哈啊啊啊……”
北堂玥抓起小奴婢的头。
“睁开眼,给爷好好看着!”
木槿的后脑勺离开草堆,仅用后背支撑身体,身子被迫形成一个圈。
红艳的外阴大开,紫黑粗壮的肉柱由上至下直直地戳进鲜艳的肉穴,柱身上沾染着鲜红的汁液,一次次地带出透粉的淫液,那淫液将周围的肌肤染得透红发亮。
“啊啊啊……哈嗯……嗯啊啊啊啊……”
鼓鼓的囊带拍打在娇嫩的臀瓣,身心全被男人强占侵犯,她亢奋地战栗,肉穴紧紧地绞附着男人深沉的欲望。
粗壮的茎头次次顶在娇嫩的穴心,愈发地酸麻异常,愈浓愈烈,一阵强光乍现,她用力地蜷缩脚趾,抓紧男人地手臂强烈地颤动,一股强劲地水流从花穴涌出,却又被男人死死地堵住。
“唔!”
她像濒死地鱼儿般头尾起伏,却误将花心送上,被男人的肉住顶得张开,她痛楚地将男人拉得更紧了。
花穴柔软紧窒,欲望叫嚣着跳动,花心深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巨兽敏感的头部,北堂玥深深地吸了口气,下身死死地往下戳,戳进那炙热软窒的小嘴里。
“嗯……”
“不……”
北堂玥舒服地低吟,小奴婢痛苦地摇头。
双肩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分毫,木槿被迫随着男人又一次律动起来,男人次次顶在敏感处的穴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嗯啊啊……哈啊啊啊……”
痛楚渐渐变得酸胀酥麻,抑制不住地情潮汹涌而出,连尿口都快酸软得无法控制了。
穴口的嫩肉被肉柱撑得透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不少淫水,淫水由于多次的挤压撞击都变成了泡沫,而在穴口之上、红肿的阴蒂下方,却冒出另一股水流,微微泛黄。
“嗯啊~~”
北堂玥停下动作,下身放力一压,双手支撑在小奴婢头顶两侧,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泛红失神的双眸和不自觉呻吟的小嘴。
“小骚货,有那么爽吗?竟然给爷尿出来了!”
北堂玥猛地退开身子。
“啵!”
欲望抽离地声音在寂静地柴房里特别响。
狰狞的巨兽昂扬向上,整个柱身被一层透明的粘液包裹,肉柱表皮青筋突起,冠状沟与茎头涨成深紫色,尿孔涨大,深深凹陷,还不时吃吮着小奴婢留下的淫液。
北堂玥定力十足,竟生生忍住欲望,只想着惩罚撒尿的小奴婢。
“啪!”
双膝压在白嫩的腿根,一掌拍在腿心肿涨的阴蒂头。
男人的手劲极大。
“噗呲!”
被压住的双腿剧烈颤抖,花穴尿口齐齐呲出一大股水流,小奴婢全身情不自禁地痉挛,竟是被一掌生生拍至高潮。
木槿瞳孔骤缩,失神地张大嘴,高潮的余韵使她一时间躬着身子无助的颤抖,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滑落至小巧的下巴尖,聚集成晶莹的水珠,滑腻的拉丝,缓缓地滴落。
北堂玥眼底晦暗,看不出是何表情,但下身粗壮且争狞的肉柱却与之气定的神情相反,他喘着粗气,捏起小奴婢小巧的下巴,捻了捻再次聚集的小水珠,随后狠很地捏着双颊将她拖起坐直,另一手捏着青筋暴起的巨兽,划过微醺的眉眼,秀气的鼻梁,留下一串湿润黏腻的痕迹,直到最后抵进被他捏开张大的小嘴,毫不怜惜地一举插入。
「唔?」木槿被迫高昂着颈项,被用力捏住双颊,嘴巴无法闭合,随着口中的巨物微微退出刚想喘息一口,它却更往里捣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北堂玥不给小奴婢任何放松地机会,硕大的慾望直捣紧致的喉头,享受着被口腔包裹的温热和喉头软肉作呕地压迫,他舒爽地眯起黑眸,垂眸看着小奴婢,胯下速度不减反增,整个龟头都捣入了紧致的喉咙口,咕啾咕啾地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地响亮。
木槿的面色涨得越来越红,双手抓完地上的稻草又去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发丝混合着汗水凌乱地贴在脸侧,直直昂扬的脖颈处清晰可见时而诡异的突起,她的眼神越发涣散,视物不清,听响不清。
感受到小奴婢的双手渐渐无力,北堂玥又给予致命的一击,捏紧扇阖的鼻翼,迅速一记猛地插入,欲望颤颤地抖动,停顿了数秒,而后迅速松开手,抽出巨物,一股股乳白粘稠的精液射了小奴婢满脸,糊得眼睛都无法睁开。
「咳咳咳?」木槿瘫坐着,一阵猛咳,眼前一片模糊,耳畔也嗡嗡作响。
北堂玥却似乎不胜满意,轻松拉过如被玩坏的破布偶般大口喘气地木槿,未疲软的慾望对着小奴婢的嘴里又是几十下抽插。
「唔唔!」木槿胸腔大开,刚喘息到新鲜空气瞬间又被剥夺,她双手扶着男人的双腿两侧,鼻翼用力地开阖,努力适应嘴里凶猛的欲望,却又被胸乳前把玩的大掌弄乱了呼吸。
北堂玥一手按着小奴婢的后颈,一手揉弄着柔软的乳肉,乳肉滑腻柔软,一掌刚好把握的满满,乳肉在指缝间游走,乳汁争相从涨开的乳孔中溢出,指缝间感受到滑腻柔软的汁液,北堂玥转而捏住漏奶的乳头,随着下身的律动,用力的拉扯。
「唔!」鼻腔里满是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口腔乃至喉咙里也塞满了男人的巨物,胸口被扯的发麻,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熏陶的脑袋胀胀的,每一处毛孔都热热的,下身也酥酥痒痒的,好想要……下面好想要相爷帮忙止止痒……木槿不自已地轻轻蹭着身下杂乱的稻草,缓解一些痒意。
「哼!」北堂玥冷哼,他虽舒爽的眯着眼,却也没有遗漏小奴婢的举动,小奴婢眼神早已迷离不堪,被欲望支配的毫无意识的扭动着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更加用力的按着小奴婢的后颈,像是想把囊袋也塞进那小嘴一样,果然看见小奴婢窒息似的睁大了双眼,他加快了挺送的速度,随後腹部猛地一震,一股股灼热的浓精尽数灌入小奴婢喉头深处。
「咳咳咳!呕…」木槿喉间火辣辣地说不出话,也咳不出什麽东西,鼻子倒是吸进去了一些精液,腥咸味让她忍不住得乾呕。
虽然看不清,但她也知道相爷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想说话,却不仅说不出,还止不住作呕,她只能边强忍边吞咽,想让喉咙舒服一点,却还是听到相爷闷声一哼——
「怎麽?这麽恶心?」
「唔?」木槿出不了声,害怕地摇摇头。
「噢?那麽?好吃吗?」
木槿摇摇头,随後又快速地点点头,却又迅速摇摇头,一时间不知所措。
娇小的面容糊满乳白色,精液随着摇动下滑滴落,衣衫破碎得挂在双臂,胸乳满是奶水,随着主人的呼吸边起伏边溢出奶水。
淫荡至极!
「该死!」北堂玥呼气忽而又变重,手劲狠狠地抓住晃动的奶子,奶水像开了阀一样直冲出来,细细的水柱有力地喷射在依然硬挺的巨物上,一时间竟停不下来。
稚嫩的奶孔像被水柱肏开了一般合不拢,奶水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冒,木槿舒爽地抽搐不断。
北堂玥俯身跪坐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吮吸着令他着迷的温热乳汁,乳汁冲出乳孔的感觉叫木槿难耐得抓着北堂玥的双肩,北堂玥吸得越用力她越发的燥热,怕冷的她将胸乳更往前送去,鼻间溢出娇喘。
「嗯?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