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乳肉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两团鼓囊囊的胸乳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乳头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乳头,蹭来蹭去,使得胸乳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妓儿般淫秽了。
红着眼角褪去湿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湿,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又是梦魇。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湿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肉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肉穴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液浸湿了嫣红的花唇。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大胆奴婢!”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她吓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
此刻的木槿俏脸红润,媚眼如丝,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呆愣愣地望着那冷戾的男人,身上留下的触感异常清晰,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思考这一切是不是还是梦境。
可她还没来及思考,就被说话的小厮厉声吓断了。
“还不快起来,你睡得可是相爷午休的寝榻!”
是那名放她进来的小厮。
木槿急忙跪到地上,焦急地红了眼。
“相爷!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相爷唤奴婢过来的吗?”
“相爷这时候忙得紧,怎会唤你过来?”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木槿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大胆刁奴,相爷可没空听你狡辩。”那小厮对着男人毕恭毕敬地颔首弓腰,“爷,门外马车已备好,该去上朝了。”
“把她关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北堂玥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冰冷,没再看地上的奴婢第二眼便转身离去。
留下傻傻呆坐的木槿和恭敬垂首的小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木槿疑惑地望向那名小厮。
“刚刚分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刚刚我一直与相爷在一起,不曾见过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相爷。”小厮目不斜视地对答,顺带好心提醒到,“姑娘还是整理下自己的衣物,等下被别人瞧了去可会引人误解,别给相爷抹了污水。”
让她去质问相爷,是想让她死第二回吗?至于衣服,她起床时穿戴得整整齐齐……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衣襟大敞,整个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外纱衣带也未系上,直接露出了白嫩的双腿,这副模样被相爷看到,她是真的死定了!
柴房门砰地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
嘶~木槿狠狠捏了下手臂,确实不是梦!可她确定自己没记错,她没理由突然跑去找相爷。但她根本不认识唤她过来的丫鬟与小厮,相爷明显更相信那名小厮的话,她百口也莫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
木槿性子随善,从不与人交恶,她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和谁结了怨。
柴房本就清冷,平时仅有灶房的伙计每几日来取一趟柴火,杂役每三日固定时辰劈柴存放,其余时间根本无人问津。
一天一夜过去,相爷也没派人来,也没人给她送饭,她抚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暗暗苦笑,没被直接砍了已是好运了,竟还想着吃食。
木槿抱着小腿坐躺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饥又渴,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又睡。
日头西落,月儿再次悄悄地爬上夜空。
“啪嗒!”,门外突然响起了铜锁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的脚步踩在稻草上咯吱作响,越来越近。
“相、相爷?”木槿喉咙干涩,浑身无力,看清来人是谁后,慌忙地用尽力气俯首跪在男人脚边,“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脱衣服。”
嗯?木槿怀疑她的耳朵出了叉,一时间忘记尊卑,惊愕地抬首望着男人。
褚国的丞相袭爵了父亲的相位,年纪不过而立,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如神袛般勾勒的轮廓俊美异常,可那冷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叫人直打寒战。
“不是勾引我吗?脱吧,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事。”
“相爷,奴婢自小在相府长大,跟随小姐多年,相府的规矩奴婢都懂的,今天的事情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相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绝对再也不出现在相爷眼前。”
“不出现?不记得?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觉得小小一个相府可以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躲到哪去,还是你觉得我很好骗?”
小奴婢小脸苍白,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照样美得不可方物。
北堂玥危险地眯起眼,半跪着身子凑近木槿,捏起她的下颚,一手猝不及防地往腿心一摸,他邪佞地笑道:“淫荡的小奴婢,你底下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瞧,裤子都湿透了。”
“啊!”男人的动作之快让木槿猝不及防,收手时指甲无意间搔刮到突起的小肉核,她紧抓地上的稻草,生生地忍住身体的悸颤,软软问道:“相爷要怎样才能原谅奴婢?”
“脱衣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丞相,而她只不过是他府邸小小的婢女,生死都难以自己掌握,该怎么做,她自然知晓。
双手默默地解开衣带,木槿的指尖微微发颤,不只害怕,还隐隐带着兴奋,腿心小小的发麻,隐约感觉一股湿热涌出,她羞耻地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住下身,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娇俏的小脸,丰润的乳房,细窄的纤腰,饱满的翘臀,莹白的双腿……在男人看来,真是十足的尤物!
“坐下去张开腿。”北堂玥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
木槿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男人是高位者,语气间皆是命令,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威慑心脏。她乖乖照做,稻草堆硌屁股也不敢言语,她闭着双眸羞耻地张开腿。
“张大点!”
一声吓令,吓得木槿心口一抽,身体隐隐发麻,不自觉大开了腿。
小奴婢纤细的双腿嫩白莹润,腿心却红艳欲滴,阴蒂肿胀如黄豆大小,底下的穴口汩汩流水,鼓囊囊的乳包鲜嫩饱满,乳头也比正常女子大了不少……
北堂玥冷下脸,一掌扇在娇嫩的乳房上,“说!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了?”啪啪啪!说完还不满地又抽了三下,白嫩的乳房顿时显现出红红的掌印。
“啊!奴婢……啊啊……奴婢没有……”
“呵……”北堂玥冷笑一声,掌心沿着纤细的腰肢游下,拉扯着红艳肿胀的花瓣,快速而准确地狠狠击打娇嫩的腿心,一掌接着一掌,直打地小奴婢淫水飞溅,嗷嗷淫叫,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媚红濡湿的双眼,故意曲解小奴婢的话。
“没有?那就是不止一个了,那你告诉我,这么肿的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没有……啊啊啊啊啊……奴婢没有被…嗯啊啊啊……没有被人操过……”
被掌掴的腿心一阵酥麻,奇异地暖流不断涌出,她竟不觉着痛,反而奇痒无比,不自已地将腿打开得更大。
“贱人!都这么肿了还敢骗我!”
“没有……奴婢没骗您……嗯啊啊……相、相爷,奴婢好难受啊啊……哈啊~”
木槿身体激颤,不识情欲的滋味,本能的靠近北堂玥,柔弱地抓着男人布料柔滑的袖口,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再大力一点。
“看看你淫贱的样子,是不是刚从勾栏院跑出来的。”北堂玥转而揉弄小奴婢湿淋淋的小浪穴,边蹂躏突起的小肉蒂,边在她耳边继续淫声秽语,“这骚豆子这么大,还说没被人玩过。你是不是勾栏院翻墙偷跑的小妓子,出来找你的野男人,结果不幸被我抓来关在这了,嗯?”
“啊啊啊啊……奴隶不是……不是妓子……哈啊啊啊啊……没人玩过……嗯啊啊!”
男人诱惑的嗓音紧缚着她耳根,本就无力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的脑袋只能回应些只言片语,一出口却是浪叫连连,腿心一瞬间酥麻到了极限,噗呲一声,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快感灭顶而至,木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
’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还不够。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的下颚扬至上空,无尽的欲望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口中求饶似娇吟,两排洁白的牙齿中红艳的小舌尖忽隐忽现,男人下颚的汗水恰巧滴入,小嘴竟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求爷什么?说!”
北堂玥眼眸黯沉,压下身子咬住小奴婢的耳珠,用力地吸了一口小奴婢发际香津津的汗水味。
被挤压的胸乳不断溢出香浓的奶汁,流得木槿满身都是,男人压着她的上半身,压得她臀部悬空,白嫩的肌肤尽是稻草印出得红痕,娇嫩的穴心感觉要被男人捅穿了,又麻又爽,次次顶在她的痒心,她无助又欢愉地晃动着小脑袋。
“哈啊……求爷……嗯啊啊……求爷用力点……啊啊啊哈啊啊啊……”
北堂玥抓起小奴婢的头。
“睁开眼,给爷好好看着!”
木槿的后脑勺离开草堆,仅用后背支撑身体,身子被迫形成一个圈。
红艳的外阴大开,紫黑粗壮的肉柱由上至下直直地戳进鲜艳的肉穴,柱身上沾染着鲜红的汁液,一次次地带出透粉的淫液,那淫液将周围的肌肤染得透红发亮。
“啊啊啊……哈嗯……嗯啊啊啊啊……”
鼓鼓的囊带拍打在娇嫩的臀瓣,身心全被男人强占侵犯,她亢奋地战栗,肉穴紧紧地绞附着男人深沉的欲望。
粗壮的茎头次次顶在娇嫩的穴心,愈发地酸麻异常,愈浓愈烈,一阵强光乍现,她用力地蜷缩脚趾,抓紧男人地手臂强烈地颤动,一股强劲地水流从花穴涌出,却又被男人死死地堵住。
“唔!”
她像濒死地鱼儿般头尾起伏,却误将花心送上,被男人的肉住顶得张开,她痛楚地将男人拉得更紧了。
花穴柔软紧窒,欲望叫嚣着跳动,花心深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巨兽敏感的头部,北堂玥深深地吸了口气,下身死死地往下戳,戳进那炙热软窒的小嘴里。
“嗯……”
“不……”
北堂玥舒服地低吟,小奴婢痛苦地摇头。
双肩不断挣扎,却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分毫,木槿被迫随着男人又一次律动起来,男人次次顶在敏感处的穴肉,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嗯啊啊……哈啊啊啊……”
痛楚渐渐变得酸胀酥麻,抑制不住地情潮汹涌而出,连尿口都快酸软得无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