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抹药喂药 狎玩(1/2)

“木槿,今夜轮我值守,你去休息吧。”见木槿傻乎乎地站在房门前发愣,同是相府小姐的贴身婢女银杏说道:“我看你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出什么事了吗?”

“啊?没有没有!”木槿连忙摆手,想到这段时间做的梦,颊边爬上两抹嫣红,胸脯也隐隐酸胀。

瞧见木槿红了脸,银杏打趣道:“我看你是思春了吧!来,说给我听听,是哪个小厮这么有福气,入了我们木槿小美人的眼儿,赶明儿我跟小姐提提,我们小木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咯!”

“银杏姐姐,你又取笑我!不理你了!”

木槿手心微微出汗,倒不是真有了意中人,只是这梦太过淫靡,她不能与人诉说,而且梦境哪里能当真?莫不是她真的思春了?木槿晃了晃小脑袋,驱走乱人心弦的想法,捂着泛红的小脸,在银杏的调笑下逃回房间。

木槿自小被卖入相府,与小姐年龄相近,便有幸一直伴随小姐身侧,随着年龄的增长,木槿出落地愈发水灵,从府中仆役小厮到相爷的贴身侍卫,皆对木槿表示过爱慕,木槿只道是还太小,想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曾考虑儿女之事。

却不曾想,自不久前及笄之后,身上缕缕泛起奇异的感觉,叫木槿难以启齿。

木槿垂眸看了看这段时日愈发涨大的胸脯,微微叹了口气,解开腰间的衣带,褪去外衣与外裤,合眸躺上床榻。

不多久,榻上的人软声吐息,已然睡去。

这时,窗外的一道人影翻身进了屋,未防止木槿醒来,来人伸手凝气,用力在木槿肩下两寸点了穴,让榻上之人入了更深的眠。

淡淡的月色从窗口潜入,黑色的身影如同月色一样,脚步也悄无声息。

被褥早被木槿踢了开,莹润细白的双腿裸露于被褥外,被角堪堪遮盖小肚子,胸脯耸起的高度可以窥探布料下的双乳是多么丰满,夏日热气让嫩白的颈项与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她的美是洁白的纯透着年幼不成熟的媚,当他白日不经意间与她四目相对时,身体像是有个凶猛地野兽叫嚣般,想立刻压倒她,摧毁她。

黑夜里,男人的黑眸深沉,将木槿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再也按耐不住地伸手掀开碍眼的被角,熟练地解开木槿的衣带,莹白的胸乳照的男人黑眸发亮,眼看着粉嫩的乳珠接触空气后涨大硬挺。

“真骚!”男人用力一掐,乳波轻颤。这段时间的药效明显,木槿的椒乳变得愈发圆润起来,他的手掌都快无法包裹了。

男人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单手拨开木塞,瓶口萦出淡淡奶香味,男人将瓶口倒置于木槿胸乳之上,奶白色浓稠膏体缓缓流出,直至药体流尽才收回瓷瓶,塞入袖口。

木槿睡得深沉,精致的小脸下衣襟大开,奶白色的流质膏体缓慢四散,乍一看,像是汇聚了一摊男人的精液,无比淫靡。

男人深吸一口气,覆上那淫靡至极的药物,熟练地将药物涂抹均匀,丰润的乳肉在指缝间游走,娇挺的乳珠也被手指紧紧夹住,颤巍巍地好不可怜。

乳肉在药物的滋养下,嫩白盈亮,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掌心的柔软异常火热,热得他裆部明显鼓成一个包,男人面色不改,可手中揉捏地动作却加了不少力道,揪住娇嫩的乳珠拉起又松开,绵软又有弹性的肉团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直叫睡梦中的人儿闷喘连连。

男人把玩了许久,待药物完全吸收,乳肉上渐渐显现出道道手指抓过的痕迹,乳珠也被捏肿了一大圈,像朵小花蕊般嫣红欲滴,睡梦中的木槿疼痛感微显,她微蹙眉头,却因意识不清也无法加以阻拦,任由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捏她胸前的乳肉。除了痛,还有缓解酸胀的舒适和奇异的暖流缓缓在萦绕,那股暖流慢慢地积聚小腹,小腹不禁酸麻地一抽,腿心处开始躁痒难耐,渐渐湿润起来。

“嗯~”粉嫩的唇瓣溢出一丝娇吟,莹白的双腿不由自己地交缠磨蹭,却立刻被男人遏制,男人双手精准按压住木槿的腿根,用蛮力将双腿大开,立坐于之间,近距离的欣赏快要熟透地处子禁地。

大阴唇肥美,小阴唇外翻,连花蕊顶端的蒂珠也肥大了不少,不用拉开阴唇,也看得到花蒂不知羞耻地冒出圆润的头,只是按摩胸乳也能吐露蜜汁的花穴,整处腿心淫湿不堪,比处子的粉嫩红艳了不少,这当然不是被人操烂的骚穴,这是他种了数十日的果实,在等着他采撷。

男人从怀中取出另一个瓷白小瓶,倒出一粒红色小药丸放入口中,接着俯身将口中药丸渡入木槿唇内,唇齿堵住女孩的呼吸,逼迫她咽了下去。药丸的药性散发的异常迅猛,很快,女孩身体轻颤,乳肉波动,敞开的蜜穴流出一股淫汁,将外露的小阴唇沾染的晶莹透亮。

处子味香气四溢,他大口含住整个娇小阴唇,大力地吮吸蜜汁,吸地滋溜作响,有力的舌头挺直,绕着露出芽儿的蒂珠打转研磨,不时还用牙齿叼着整粒小珠子往外拉扯,力道像是要将珠子扯出来一般。

花蒂娇嫩无比,被粗糙的舌苔研磨地火热酸麻,木槿哪受得了这等情欲,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身下强烈地快感刺激了大脑,带动了身体微微抽搐,双腿痉挛似的弹跳,却被大掌无情地死死按压,她不自已地昂首轻吟,一瞬间,更激烈地情潮袭来,身体像是有股奇妙的电流由上而下,又极速涌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成身下一摊淫水。

淫水刚流出来,就被男人的舌头尽数卷了去,吮吸殆尽后又钻进了洞口,鼻头蹭着饱满的蒂珠,双唇包裹着整个小阴唇,舌尖像木杵一样捣弄着洞穴,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如泉眼般流淌不尽。

和穴内的软肉共舞了一番,男人压下满身强烈地情欲,最后狠狠对着娇嫩地腿心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小骚货,今日暂且放过你。”

这夜,快感像是一直附着于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嫩的身躯香汗淋漓,美丽的发光。

梦中这股真实又怪异的感觉将木槿催醒,她猛地睁开双眼,失神地望着床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如之前一样,她慌忙坐起,扯开被褥,看着穿戴整齐的衣物,长吁了口气。

是梦,梦里男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可对她做的事像是烙在她脑海里,胸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蹂躏地又痛又爽,下身舐蚁般麻痒难耐后的舒爽痛快……想到这,木槿感觉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唔……她怎么变得这般淫荡了?

“我这是怎么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木槿念叨,伸手拍了拍双颊,让自己从梦中冷静下来,起身准备洗漱,腿间的布料不经意间蹭到花蒂。

“啊!”瞬间酥麻地叫木槿软了脚,惊呼时大张着腿心跌坐于地。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本就大到冒出头的蒂珠直接被主人挤压在糙地之上,虽隔着布料,但昨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蒂珠经不住如此碰撞,腿心窜出一股细密的电流,直叫木槿痉挛得打颤,直接到了高潮顶端,又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底裤,浸湿了地板。

“嗯~~”唇间溢出娇吟,木槿双眸迷离,颤巍巍地趴在床榻,一时间竟无法动弹。

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乳肉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两团鼓囊囊的胸乳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乳头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乳头,蹭来蹭去,使得胸乳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妓儿般淫秽了。

红着眼角褪去湿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湿,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又是梦魇。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湿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肉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肉穴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液浸湿了嫣红的花唇。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大胆奴婢!”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她吓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

此刻的木槿俏脸红润,媚眼如丝,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呆愣愣地望着那冷戾的男人,身上留下的触感异常清晰,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思考这一切是不是还是梦境。

可她还没来及思考,就被说话的小厮厉声吓断了。

“还不快起来,你睡得可是相爷午休的寝榻!”

是那名放她进来的小厮。

木槿急忙跪到地上,焦急地红了眼。

“相爷!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相爷唤奴婢过来的吗?”

“相爷这时候忙得紧,怎会唤你过来?”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木槿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大胆刁奴,相爷可没空听你狡辩。”那小厮对着男人毕恭毕敬地颔首弓腰,“爷,门外马车已备好,该去上朝了。”

“把她关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北堂玥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冰冷,没再看地上的奴婢第二眼便转身离去。

留下傻傻呆坐的木槿和恭敬垂首的小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木槿疑惑地望向那名小厮。

“刚刚分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刚刚我一直与相爷在一起,不曾见过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相爷。”小厮目不斜视地对答,顺带好心提醒到,“姑娘还是整理下自己的衣物,等下被别人瞧了去可会引人误解,别给相爷抹了污水。”

让她去质问相爷,是想让她死第二回吗?至于衣服,她起床时穿戴得整整齐齐……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衣襟大敞,整个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外纱衣带也未系上,直接露出了白嫩的双腿,这副模样被相爷看到,她是真的死定了!

柴房门砰地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

嘶~木槿狠狠捏了下手臂,确实不是梦!可她确定自己没记错,她没理由突然跑去找相爷。但她根本不认识唤她过来的丫鬟与小厮,相爷明显更相信那名小厮的话,她百口也莫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

木槿性子随善,从不与人交恶,她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和谁结了怨。

柴房本就清冷,平时仅有灶房的伙计每几日来取一趟柴火,杂役每三日固定时辰劈柴存放,其余时间根本无人问津。

一天一夜过去,相爷也没派人来,也没人给她送饭,她抚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暗暗苦笑,没被直接砍了已是好运了,竟还想着吃食。

木槿抱着小腿坐躺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饥又渴,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又睡。

日头西落,月儿再次悄悄地爬上夜空。

“啪嗒!”,门外突然响起了铜锁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的脚步踩在稻草上咯吱作响,越来越近。

“相、相爷?”木槿喉咙干涩,浑身无力,看清来人是谁后,慌忙地用尽力气俯首跪在男人脚边,“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脱衣服。”

嗯?木槿怀疑她的耳朵出了叉,一时间忘记尊卑,惊愕地抬首望着男人。

褚国的丞相袭爵了父亲的相位,年纪不过而立,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如神袛般勾勒的轮廓俊美异常,可那冷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叫人直打寒战。

“不是勾引我吗?脱吧,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事。”

“相爷,奴婢自小在相府长大,跟随小姐多年,相府的规矩奴婢都懂的,今天的事情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相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绝对再也不出现在相爷眼前。”

“不出现?不记得?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觉得小小一个相府可以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躲到哪去,还是你觉得我很好骗?”

小奴婢小脸苍白,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照样美得不可方物。

北堂玥危险地眯起眼,半跪着身子凑近木槿,捏起她的下颚,一手猝不及防地往腿心一摸,他邪佞地笑道:“淫荡的小奴婢,你底下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瞧,裤子都湿透了。”

“啊!”男人的动作之快让木槿猝不及防,收手时指甲无意间搔刮到突起的小肉核,她紧抓地上的稻草,生生地忍住身体的悸颤,软软问道:“相爷要怎样才能原谅奴婢?”

“脱衣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丞相,而她只不过是他府邸小小的婢女,生死都难以自己掌握,该怎么做,她自然知晓。

双手默默地解开衣带,木槿的指尖微微发颤,不只害怕,还隐隐带着兴奋,腿心小小的发麻,隐约感觉一股湿热涌出,她羞耻地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住下身,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娇俏的小脸,丰润的乳房,细窄的纤腰,饱满的翘臀,莹白的双腿……在男人看来,真是十足的尤物!

“坐下去张开腿。”北堂玥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

木槿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男人是高位者,语气间皆是命令,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威慑心脏。她乖乖照做,稻草堆硌屁股也不敢言语,她闭着双眸羞耻地张开腿。

“张大点!”

一声吓令,吓得木槿心口一抽,身体隐隐发麻,不自觉大开了腿。

小奴婢纤细的双腿嫩白莹润,腿心却红艳欲滴,阴蒂肿胀如黄豆大小,底下的穴口汩汩流水,鼓囊囊的乳包鲜嫩饱满,乳头也比正常女子大了不少……

北堂玥冷下脸,一掌扇在娇嫩的乳房上,“说!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了?”啪啪啪!说完还不满地又抽了三下,白嫩的乳房顿时显现出红红的掌印。

“啊!奴婢……啊啊……奴婢没有……”

“呵……”北堂玥冷笑一声,掌心沿着纤细的腰肢游下,拉扯着红艳肿胀的花瓣,快速而准确地狠狠击打娇嫩的腿心,一掌接着一掌,直打地小奴婢淫水飞溅,嗷嗷淫叫,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媚红濡湿的双眼,故意曲解小奴婢的话。

“没有?那就是不止一个了,那你告诉我,这么肿的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没有……啊啊啊啊啊……奴婢没有被…嗯啊啊啊……没有被人操过……”

被掌掴的腿心一阵酥麻,奇异地暖流不断涌出,她竟不觉着痛,反而奇痒无比,不自已地将腿打开得更大。

“贱人!都这么肿了还敢骗我!”

“没有……奴婢没骗您……嗯啊啊……相、相爷,奴婢好难受啊啊……哈啊~”

木槿身体激颤,不识情欲的滋味,本能的靠近北堂玥,柔弱地抓着男人布料柔滑的袖口,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再大力一点。

“看看你淫贱的样子,是不是刚从勾栏院跑出来的。”北堂玥转而揉弄小奴婢湿淋淋的小浪穴,边蹂躏突起的小肉蒂,边在她耳边继续淫声秽语,“这骚豆子这么大,还说没被人玩过。你是不是勾栏院翻墙偷跑的小妓子,出来找你的野男人,结果不幸被我抓来关在这了,嗯?”

“啊啊啊啊……奴隶不是……不是妓子……哈啊啊啊啊……没人玩过……嗯啊啊!”

男人诱惑的嗓音紧缚着她耳根,本就无力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的脑袋只能回应些只言片语,一出口却是浪叫连连,腿心一瞬间酥麻到了极限,噗呲一声,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快感灭顶而至,木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

’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还不够。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不……”喉头干涩,本就饥饿无力的木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他吸得好用力,将她的仅剩的力气都吸了去。

北堂玥舐咬着娇嫩的乳珠,齿间毫不温柔地咬着乳根,一圈乳晕也留下了齿痕,嘴上边吮咬,手上还不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胸乳上布满男人肆虐的痕迹。

乳房涨得发疼,却又舒服地发麻,木槿眼眸涣散,对外界的所有东西都有些麻木,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可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指尖渐渐用力,双腿渐渐夹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啊啊啊!”

木槿放声淫叫,一瞬间奶香四溢,奶水冲刷着乳孔,同时,一股股春潮喷涌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有些失了神志。

北堂玥喉结滚动,接住了溢出的初乳,果真甘甜香浓,着实令人上瘾。樾国禁药虽说明令全国禁用,但是总有些高官王戚有圈养小倌的癖好,甚至将密药外传,没想到此药在女人身上也一样好用。

北堂玥大力吃吮着左乳,单手把玩着右乳,右边乳汁肆意狂流,染湿了他的手,也染湿了她的身子。

感官与视觉地冲击,令北堂玥隐忍的欲火腾地爆炸了。

他跪立起身,衣摆一扬,一把拉下裤边,释放出狰狞的巨兽。

他一把抓住小奴婢凌乱的发丝。

“小骚货,看着!看着爷是怎么肏烂你的!”

小奴婢媚眼上翘,美目湿气缭绕,只见那柱身粗壮、青筋环绕的硕大巨物竟直直地插进那娇小濡湿的洞穴。

“啊啊啊啊!相爷……爷……求您出去……奴婢好痛呀啊——!”

贪吃的洞穴一下子便吃进又长又大的火热欲望,一瞬间饱胀感与痛楚叫木槿哭叫求饶。

小奴婢连痛呼都别有一番媚态。

“呵,待会儿别求着爷进去。”

稚嫩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娇小的身子上奶汁肆意横流,北堂玥额际青筋暴起,将软答答地细腿架在肩上,不顾小奴婢初次承欢,挺腰用力抽送,下身一次次贴合地紧密无缝。

“啊!爷……相爷嗯……求您……奴婢求您了……嗯啊啊啊啊……”

木槿眼眸半阖,眼睛潮湿红润,腿弯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宽厚的双肩,整个身体完美契合男人的起起伏伏。

痛楚之中夹杂着细密的痒流,那股痒劲愈变愈烈,一股股细麻的暖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愈发涨大的阴蒂头在撞击之中鲜红欲滴,小腹紧紧吸住,鼓胀的胸乳随着身体前后晃荡,乳汁也在四处洒动,小巧的下颚扬至上空,无尽的欲望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口中求饶似娇吟,两排洁白的牙齿中红艳的小舌尖忽隐忽现,男人下颚的汗水恰巧滴入,小嘴竟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求爷什么?说!”

北堂玥眼眸黯沉,压下身子咬住小奴婢的耳珠,用力地吸了一口小奴婢发际香津津的汗水味。

被挤压的胸乳不断溢出香浓的奶汁,流得木槿满身都是,男人压着她的上半身,压得她臀部悬空,白嫩的肌肤尽是稻草印出得红痕,娇嫩的穴心感觉要被男人捅穿了,又麻又爽,次次顶在她的痒心,她无助又欢愉地晃动着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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