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大概是算有点反攻/还是要逗一下纪年)(1/2)

陆离收到纪年不来接她下班的消息,想是有稿子拖了太久,便回了句知道了,关了电脑带上外套就离开了公司。

进门看到客厅没有人,陆离一直找到卧室,才发现这人把自己绑成粽子倒在床上。

倒…也挺惊喜的……

陆离过去只一下就把人解开,纪年抬头看她:“为什么不要…我绑了很久的……”

陆离拽着人借了个力让纪年顺势趴在自己身上,纪年怕压到她,像是影视剧里男主床咚了女主一般,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陆离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想试试吗?”

所以…这些日子不动他是为了让他主动吗?

纪年忍不住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我…可以吗?”

“还没洗澡,可以求助吗?”

纪年把人带到浴室,又回头问道:“浴缸还是淋浴?”

“你想呢?”

纪年才醒神一样把人衣服慢慢解下来牵进淋浴间,水温他调好后才让她站过来一点,温暖的水流打在背上,陆离眯了眯眼,抱住纪年的身体,抬头含住他的下唇……

纪年本就只披了一件睡袍,被水打湿了也就脱了扔在一边,他被弄的心痒,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吻回去,见陆离没有阻止,才慢慢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直到把陆离吻得发软,扒住他的肩膀喘息,纪年如梦初醒一般去挤沐浴露,手顺着她的脊柱慢慢滑下去,陆离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哼一声,他想证实一下心中所想,又把带着沐浴露的手推到后腰的脊椎上,又如愿得到陆离的一声喘息。

手涂到前面,纪年红着脸,飞快地滑过两团柔软,被陆离握住手腕轻声问道:“不好摸吗?”

纪年顿了一下,陆离像是确认:“不喜欢啊…”

手再次托住柔软用手指划动几下逐渐挺起的乳尖,纪年十分不好意思地回答:“喜欢的…”

陆离被那几下划动激得乱了呼吸,轻声开口:“站不住了…快一点…”

纪年迅速涂完,水流穿过两个人之间的缝隙,冲掉沾湿彼此的泡沫,香味像带着钩子的线,勾着纪年的心将两个人紧紧缠绕起来,水雾浓重,纪年亲了亲她的锁骨,又狠下心用浴巾把她包起来,陆离轻笑出声,被他用浴巾卷着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屋子里暖暖的,不再隔着水汽,两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身旁是刚刚纪年绑缚自己的红色绸带,陆离拽过搭缠到自己身上,如同一件一时兴起的礼物,混乱的绸带裹挟,纪年没停下亲吻,顺着锁骨一路抚摸下去,陆离扶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肩膀揉捏又不用力,像是推拒又像是鼓励。

混乱的感觉在纪年同时含住耳垂和抚摸下面时失控,想躲和想要并不矛盾,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精神上对所爱之人的坦诚相辅相生。

灯光太亮,纪年起身调暗,顺手拿了陆离平时用的指套,想不到自己也有用上的那天…

昏黄的灯光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陆离半躺在纪年怀里,被纪年揉弄着脊椎,电流顺着神经的脉络向上传导,陆离伸出一只手去挽他的脖颈,带着呻吟的喘息近在咫尺,手指抚过腿部敏感的部分,来到无人造访过的地方,腿被纪年卡住,挣扎也无处遁形,按在豆豆上的手挑得极轻,为了安抚纪年把人抱得更紧亲吻耳后,陆离抖着接受,身下的浴巾没有撤走,又被吐露的其他液体打湿,纪年带着指套的手来到源头,怀里人瑟缩了一下。手只是礼貌地在外面抚弄,另一只手在浴室时得了要领,拖起胸前的绵软对着乳头反复刺激。陆离看不到身后的纪年,只得摩挲着他的腿,想用力又舍不得抓,任由做好礼仪工作的指节探进去,纪年把他的枕头塞到陆离怀里,终于得到一点能抓的东西,视线模糊的陆离抱紧带着纪年味道的枕头,像溺水的人一样死死抓住这一点熟悉的安全感。指节轻轻地探,温热的软肉拥紧来客,引着人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只是身体的主人没有任何经验,有些慌乱地试图向后缩,也只能抵在纪年怀里,留恋地唤他的名字。

“纪年…唔…纪年…”

纪年在耳边轻声应着,手指缓慢地探了更深一点的地方,来回的探索带出更多的湿润,像是哭诉着来者不为它留下的狠心。

陆离侧过头让他放过自己被磨得滚烫的耳朵,轻轻舔了舔他的脖子,纪年的反应一直顶硌着陆离的身体,陆离这个举动就是无声的邀请。

纪年只是再添了一根手指,在陆离适应之后缓慢抽插起来。

“疼了要说…”

陆离哪还有力气说,纪年温柔的要命,陆离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是不是每一次自觉的温柔都会化成他难耐的渴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照顾眼前人,陆离呼吸粗重了些,落在纪年脖子上的亲吻也更密集了些,眼泪落下,身体好热,凉凉的泪水很快消失,身体开始打颤。

纪年不知道以陆离刚刚好起来一点的身体能坚持多长时间,一只手捂住陆离的眼睛,在耳边柔声让她放松,埋在身体内部的手指开始缓慢加速,看不见动作本身就会让身体更加在意感受,让她似乎被拽到极限又破开边缘来到新的极限,陆离咬唇,却被纪年吻开,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下面紧咬着还在加速的手指,口腔也在被纪年舔弄,上下都被抓走注意的陆离只能紧紧抓着怀里的枕头,压抑不住的呜咽全都进了纪年的耳朵,纪年终于放过她的唇,在耳边轻声哄诱:“放松,不怕,试一试。”

一瞬间失去一切感知的陆离在挺起身后落回纪年的怀抱,纪年抱着她细密地亲吻,把身体的温度传递过去,留下一片温存。

原来每次纪年都是这样的感受……很久才回过神的陆离被抱在怀里,纪年在帮她顺气,陆离抬起似乎才重新认识的胳膊抱住他:“还舍不得要吗?你还难受着…”

“要等,等到我有资格的时候……你还好吗?”

陆离觉得自己像是在春水里搓揉过的衣服,暖流涌向四肢百骸,跟着复生的万物重新找回生命力,她丢下自己身下湿了一片的浴巾,把纪年按倒在床上:“虽然有些勉强,我还是知恩图报的。”

陆离抓住他挺翘了许久的下身抚慰起来,今天似乎很不一样,陆离缓慢地一下一下让性器钻进半握的拳里,纪年在这种刺激下控制不住,配合地一下一下挺腰,又觉得脸热挡住自己羞耻的表情,抑制一会儿动作又难以忍耐地配合起来。

“乖崽明明很有劲嘛…”

纪年受不住这句夸奖或是调侃,红色蔓延至整个身体,陆离笑着问他刚才弄她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害羞,纪年混着喘息求她别说了,可身体更诚实地告诉陆离,他因为这句话更兴奋了。

“看来你在想着什么…刚才的情景吗?我?”

纪年听了这句话重重地挺了下腰射了出来,后知后觉在陆离的接近下慌乱地后退。纪年全身都红透了,更遑论在这种情况下隐藏自己的想法。

纪年只得哀求陆离别再刺激他,可陆离似乎很喜欢他这种窘迫而又诚实的纯情,把胸抵在他的胸上,纪年躺在床上避无可避,再一次在这都算不上挑逗的动作下起了反应。

“别…姐姐…我…”

“嘘,”陆离抚上重新抬头的小纪年,“按你教我的,放松。”

纪年似乎在和陆离亲密接触之后变得更敏感了,陆离的乳尖抵着他,他觉得好痒,没有力气,下身的爱抚让他想起刚才陆离身体内部的柔软,让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情欲里。纪年觉得自己哄诱陆离的话很可笑,完全没办法放松,身体太兴奋了……

纪年僵硬的身体赤裸裸地告诉陆离他很紧张,陆离低下头含住他的喉结,试图让纪年找回一点以前的感觉,纪年忍不住吞咽,喉结滑动,抱住陆离带着哭腔求她快一点。

液体沾了满手,陆离放过了不断完成自我攻略的纪年,找了块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跟他一起躺下,休息了一会儿纪年往浴室搬了把小椅子,扶着陆离坐在椅子上帮她洗澡,陆离起身的时候液体顺着腿留下来,纪年红着脸偏过头,原来她看着自己也还是会有反应……

纪年说因为怕宫腔进水就用淋浴洗,十分周到地从头到脚服务了一番,要是不中途停下冷静可能服务质量会更高。

纪年给自己飞快地洗了个澡,把两个人用睡衣套上,就去帮陆离吹头发。

还想把现场打扫干净的纪年被陆离劝说着两个人去他的卧室睡下,至于陆离混乱的卧室,明天再说吧…

陆离还是没停下找接班人的进程,只是韩石带回来的消息都不怎么乐观,她有时候坐在29楼的办公室俯瞰这座城市,晚上灯火摇曳时,很多人没有阑珊的意兴,加班累到不行的打工人大多都没有自由,活着已经很累了,哪还有力气去想别的呢?

余溯还是定下了城北的那家卡丁车的场子,这人其实很靠谱,琢磨着自己打造一款跑得更快的卡丁车,在头一天看场地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在门外嚼着泡泡糖一直盯着门口的朋克姑娘。

余溯以为她是这里的老顾客,把人邀请进来,介绍自己是这里的新老板,朋克姑娘扔给他一个头盔。

“敢不敢比一场?”

余溯觉得不可思议,好歹他以前也是玩赛车的,这小姑娘不仅不崇拜,还对他下战书。

“行,赌点什么吗?”

“我赢了的话,你新车的研发团队得带我一个。”

“你要是输了呢?”

“不可能的。”

两个车的经过一番角逐,朋克姑娘毫无悬念地赢了,下车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余溯,像是确认这人以前到底是不是玩赛车的。

余溯:有被冒犯到。

“成,我余某人愿赌服输,姑娘给张名片?”

朋克姑娘直接甩过她的微信二维码,成为好友以后发了自己的名字:关珊烸。

关珊烸,观山海,这架势,确实配得上这名字。

至于这姑娘以后如何拿捏住余溯,这就是后话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余溯拎着余行远来到陆离的办公室。

“缺人吗?这个给你。”

“哥,哥,你干嘛呀!”

“别废话,快去!”

余行远垂着个头走到陆离身边,腹诽道:平白无故的,又把我卖了,牛羊肉还是我从内蒙背回来的呢。

“这是?”

“这不是听说你缺人吗,反正这小子天天到处跑没事干,给你放个跑腿的放你身边得了,我父母也放心。”

陆离看着一脸愁苦的余行远有些好笑:“他这可不是情愿的样子啊。”

“管他情不情愿,天天搁外边鬼混,送你了,看着用吧,走了。”

余行远委屈,余行远不敢说。

看着余溯离开的余行远扬起笑脸:“姐…那啥…我……”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错了……”

“还挺聪明的,录音好用吗?要不要再用它威胁我一下,让我放你离开公司啊?”

“我真错了…姐…我不敢了…放心,连备份都没有!”

陆离没说话。

“我干活!我哥说了让我干我肯定好好干!绝不给你拖后腿,姐…你就饶了我吧…”

余行远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介于小男孩的不成熟和成年男人的老成之间,恰到好处地随意发挥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如果不是余溯太优秀,这样的余行远明明也能大放光彩。难怪余溯把人给她送来,这才是真正合适的接班人,有能力,知根知底,本家人,再加上余溯的威压…简直过于完美了。

“韩石,把他带去各个部门转几天,看得差不多再回来。还有,隔壁加个办公室,让他搬进去。”

余行远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成了下一任的接班人。

不过他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打心里觉得他是来替陆离签字的打工人。

纪年对余行远用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一开始余溯还没露面时就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

“乖崽,你还是对他好一点吧,毕竟他是替我干活的人。”

纪年不情不愿地答应。

“我有个请求。”纪年被陆离安排趴在一个新买的很长的枕头上,像个小动物扒着树。

“现在说吗?”

“不,结束之后说。”

陆离默认,在挑逗了一阵之后把一个东西塞进他的后面。

“唔…没用过的?是什么?”

陆离没说话,把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给他戴在头上。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纪年红了脸…这话说的…也太有歧义了…

兔子尾巴开始震动,像是在讨好饲养兔子的主人,陆离扶着尾巴晃动,表面上看只是在撸尾巴,可实际上纪年的身体情难自抑地在发生变化。

“主人…”

陆离摸摸他的头,纪年喜欢这样的安抚,情欲被点燃,今天的自己有尾巴,今天的自己是小兔子,是个有主人的小兔子。

尾巴又被把玩了好久,纪年轻轻喘息,这样不够的,碰碰别的地方,给一点爱抚,多给一点…

他不想开口讨要,陆离总能在一些时候把他带到顶端,他要等,即使路途有些难挨,他总会抵达。

陆离看小兔子没有讨饶起了很大的兴致,拿出了一点精油,涂在小兔子的胸前和下面敏感的地方。

不是玫瑰味的,肯定不是上次那瓶,纪年还有很多精力去辨别,陆离只涂了这些地方,还好枕头上垫了浴巾,弄脏了枕头可不好洗。

陆离涂完凑到他面前亲吻小兔子,直到小兔子因为体内的震动感到力不从心败下阵来。陆离满意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虽然小兔子比较娇软,但可不能晕过去哦!”

纪年抓住自己头上的兔子耳朵,把它拉到眼前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能再看了,陆离太蛊惑人心,太犯规了!

陆离见他这样只是低笑,坐在旁边抚摸他的脊背,纪年慢慢放松下来。不过那瓶精油是陆离新买的,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功效似乎比玫瑰的那个更强一点,所以纪年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待不住了,主动挪开了耳朵偷瞄陆离,不明显地在蹭枕头。

“乖崽,今天的任务,就是不许挺腰。”

这句话可苦了纪年,很痒,想被触碰,怎么可能不挺腰。陆离把手塞到身下揉磨纪年的胸,时间久了纪年难以控制地挺身配合,想要更多,却违反了陆离的命令。

「糟了…」纪年不知道会迎来什么惩罚,身体的反应更兴奋,尾巴竟然自己摆动了起来,似乎是祈求着陆离前来采撷。

陆离把他的耳朵重新拉下来,纪年只能从余光中慢慢观察她。陆离脱了上衣,缓缓趴在了纪年的身上。

「!!!」

隔着内衣也阻拦不了纪年对她身体的感受,纪年突然大口喘了起来,无法自控地猛然挺了几下腰,被陆离张开手指轻轻拢住口鼻:“放松…别这么快呼吸…”

被突然降低空气的摄入,纪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一瞬间不知道是恐惧感还是刺激感,他被玩射了…

陆离还没碰过他前面,在感受到纪年的呼吸逐渐放缓后她松开了手,重新拥抱空气的纪年觉得有些晕眩,可身体却进入了射精之后的舒适感,陆离趴在他背上轻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还好吗乖崽,是射了吗?”

纪年抱紧了身下的大枕头,像是眷恋一般可怜地用脸蹭蹭,却没感受到陆离的温度。

“主人…”很委屈的音色,像是一直得不到主人宠幸的小兔子,迫切的想得到主人的关爱。

“我在。”

呼吸直接打在耳畔,让纪年忍不住想缩脖子,可陆离一直在亲他,纪年总是不知所措,然后任由她欺负。

下身在第二次温热的情爱中再次硬起来,陆离用脚背轻轻划过他的大腿,引着他不住的挺身,纪年求饶:“别…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挺腰……”

“我能知道,我能感受到你每一次挺腰,乖崽,你在想什么吗?”

“没…”

“真的吗?那为什么明明我在后面你还一直在蹭枕头,为什么一直对着枕头顶身?”

“呜…别说…”

陆离揉着他的胸,那里大概已经很痒了,下面也是,只是陆离这个姿势只能安抚他的胸,下面一直晾着,大概已经在渗出前液了…

纪年身体又红了一个度,一直往枕头里扎,被陆离托住头厮磨耳畔:“别躲,诚实的小兔子。告诉我,你把枕头当成了谁?”

“主…嗯…主人…”

陆离用脚去勾他后面的尾巴。

“呜…我错了…不要…”

“嗯?”

“姐姐…是姐姐…求你…难受…”

陆离把人从枕头上翻过来,尾巴在床上顶了一下跑进更深处,陆离把他压在身下,飞快地撸动被冷落许久的小纪年,一边摸着头一边亲:“喜欢哭鼻子的小兔子,真可爱,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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