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袁耐信瘫坐在沙发上,没有理正在嗡嗡作响的手机。
等待了一会儿,手机还在响。袁耐信无语地用手松了松领带,白皙的手穿过深蓝色的真丝布料,不输半分,抽出来随意地仍在一边,解开衬衫的几个靠前的纽扣,露出小巧的锁骨,西服裤因为坐姿而紧绷上涌,描绘出纤细却不失肉感的大腿,却又不小心露出了小段细腻的小腿,脚被绵软的袜子保护的很好,随意地踩在拖鞋里。
不以为然地流露出来的风情,最能引得追随者发疯。
袁耐信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往后仰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发丝因为他的姿势扬在半空中。
就当没听见。
响了一阵,突然就停了,房子陷入了寂静。
靠。
袁耐信见状,便起身走向冰箱,打开冰箱门,从架子上拿了一罐啤酒。冰凉的温度,拉开拉环,手绷紧,显出骨骼,用力,猛喝一口。
没有做饭的想法,饿这一顿又不会死。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
见房间里没有开门的意图,便疯狂地按起了门铃。
突然门开了,却不是秦奕然按的这扇门,是对门。
那个对于秦奕然是陌生的高大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秦奕然可不惯着这种无理取闹的傻逼,刚想去说道说道,身后的门却打开了。这让他顾不得去找那小子算账,像蜜蜂看见妖艳的花一样扑过去,生怕差一秒门关上,自己又得被拒门外,连袁耐信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那对门的男子看门开了之后,像是怕被发现一样,迅速地关了上门,却在最后一秒看见那个不要脸的男的抱着他的老婆直接登堂入室,恶狼扑食地冲进狭小的间隙,不给他柔弱老婆一点反抗的机会,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老婆身陷囹圄,却不能现身。
袁耐信不知道万相翊从国外回来的消息,万相翊却从和袁颖的聊天中零碎地拼凑出来,袁耐信现在有个疯狂的追求者,当万相翊装作不经意地提到了袁耐信,袁颖不以为然地告诉他知道所知道的。
万相翊却警铃大作,法地粗暴顶弄,不断刺激着袁耐信敏感的阴蒂和外阴上面敏感的神经,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如海浪般冲到大脑皮层。鸡巴也被快感激得立了起来,这让袁耐信更加陷入癫狂。
本来不给予厚望的废物器官逐渐有了基本性冲动,袁耐信的身体有异,两套生殖器官共生在袁耐信体内,相互平衡下欲望极低。但从小被袁爸袁妈当作男孩子养的袁耐信,平稳地度过了青春期,身上一根毛发也没有,声音也没有变得粗犷难听,当然,欲望也浅薄得令人发指,除了高三那晚和万相翊的混乱情事,他似乎都没有动过情,看见男生为他发疯的样子就会感到好奇,感到可笑,管不住下半身的种猪。
但他又对女性器官厌恶至极,偶尔几次在浴室里疏解自己的欲望,男性器官都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动静,而随着粗暴动作牵连的粉白器官,却隐隐有电流的感觉,腰部隐隐发酸,这可让自认是男子汉的袁耐信更是难受万分。
然而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他也逐渐接受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