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从座位上站起,一点一点朝着桃之雨的方向逼近,伴随着头顶的危险值急速升高,桃之雨不能坐以待毙,起身往门外跑去,眼看手马上就快要触碰到把手了,但还是被男人追上了。
埃德温将她困在门和自己的方寸之间,小臂抵在门板上,如阴天的海水般暗蓝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闪躲的眼睛,桃之雨的心跳狂跳。
他将自残的那只手腕抬到桃之雨嘴边,命令她又带着祈求般:“舔我姐姐。”
她不动,他的手腕就逼近一点点,无奈,舌尖探出,温湿的口水浸入到伤口深处。
头顶传来闷哼声:“嗯”
桃之雨感受着崎岖不平的伤口,唾液突然的刺激,让伤口再次裂开,如铁锈般的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她不愿再继续磨蹭下去,整个舌头伸出把伤口处一齐舔舐掉:“可以了,已经治疗好了。”
男人不平稳的鼻息打在桃之雨额头,眼神晦暗不明:“口里也要。”
“唔”
这下原本桃之雨口里的血腥味也传到了埃德温自己口中,他不断汲取着属于姐姐的水,危险值再次到达了最高值。
紧贴的两唇松开,毛茸茸的头抵在门和她的肩膀上,他声音沙哑道:“姐姐鸡巴难受帮我。”
手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纽扣,粗硬的肉棒弹出打在桃之雨的短裙上,龟头马眼处渗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黑白相间的裙摆。
埃德温的手罩住桃之雨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指尖只是碰到一点棒身,那上面滚烫的温度就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带着她,缓缓将小小的手掌套在爆满青筋的肉棒上:“我教姐姐。”
桃之雨手僵硬的一上一下撸动着粗大硬挺的肉棒上,马眼上的液体也更加泛滥,几十下后,动作也变得得心应手许多,埃德温将自己的手放下,嘴唇时有时无的在脖颈上轻吻,热气打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
没有了男人的指导,她又变得僵硬了些,但埃德温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裙下。
指尖碰到内裤上的水渍,他的声音更加沙哑:“原来姐姐早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