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1/2)

“嗯”

小穴隔着内裤被食指和中指揉搓,她有些站不稳,险些从门板滑下来,幸好被埃德温的另一只大手扶住腰肢,她套弄肉棒的手掌突然捏紧,让男人不由得闷哼一声:“嗯认真点。”

埃德温惩罚性的伸进内裤里在小穴口徘徊,靠着滑腻的淫液打圈。

桃之雨惊慌:“不要不要插进去,嗯我帮你套鸡巴,把手拿开。”

唇不断印在桃之雨的脖子上,感觉有蚂蚁在爬一样酥痒,埃德温似乎觉得这一片标记完了,又继续往下移到领口的乳肉处。

埃德温突然停下,断断续续的热气打在胸膛:“不要停手”

这样一提醒,如果埃德早点射出来,她也能早点离开卧室,肉棒在不知不觉间大了一倍,手继续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速度越快,男人的喘息越急促。

她开始变换手形,大拇指在马眼附近摩擦,接着指腹堵在洞口不让液体排出:“啊~你耍赖!为什么插进去。”

本来就沾满水的手指整根插进了紧实泛滥的小穴,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狡猾:“没有答应姐姐,不算。”

桃之雨气的满脸潮红感觉要蒸发一样,右手打在他胸肌上,埃德温眼疾手快抓住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一边脸颊闭着眼磨蹭手掌:“手打疼了怎么办,埃德温心疼。”

说实话,桃之雨看着这样一个金发碧眼的年下男在眼前撒娇,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仿佛要冲破胸膛的心脏证明了这点。

她强装镇定,手更加卖力的撸动道:“你你快点射!”

男人也不甘示弱,逼里的手指故意往g点处逗弄,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情难自已的把她的领口往下拽,一只肥厚的乳肉迫不及待弹出在眼前摇晃,另一只还压在内衣的边缘蓄势待发,他看的眼红,嘴唇包住乳尖,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一边疯狂吸允。

这样玩弄她,怎么能受得了,桃之雨求饶:“嗯求你了,不要,嗯这样吸我,啊~”

埃德温找到了姐姐的弱点更加兴奋,手指像打桩机一样急速扣插,在吸允乳肉的同时,还时不时用牙齿咬她粉嫩肿胀的乳头边缘。

她实在站不住了松开肉棒,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板上,头朝右边喘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乳尖,一只手罩住滑腻的下体。

可埃德温并没有给她休息时间,龟头对准吐着热气的嘴巴,胯间一顶,整根塞满桃之雨的口腔里,他一边前后插动,手一边扶住她的后脑勺往前按,身下的两个睾丸‘啪啪’的打在下巴:“姐姐的手撸不出精液,就用口来,正好,嗯,我看姐姐口里缺水了,嗯”

龟头顶在喉咙口,桃之雨努力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但是眼眶晶亮的液体却暴露了她的不堪,耳边的碎发因为汗水凌乱不堪的贴在脸颊边,嗓子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几下,几十下,几百下的插入插出后,埃德温终于射了姐姐满口的黏白色精液,鸡巴抽出,残留的唾液顺着棒身滑落到龟头,最后滴落在地面。

桃之雨眼神迷离,嘴巴还维持着鸡巴的形状,舌头里的滚烫粘液能一清二楚的看到。

埃德温蹲下与她平视:“好喝吗?”

桃之雨移开视线不看他,故意将舌头往外面伸让精液滑下来气他,谁让他刚刚那么粗暴的对她。

眼下突然多了一层触感,是指腹,极轻的,带着他的味道:“是埃德温不好姐姐别哭了,别哭了。”

原来自己流泪了,她有些恍惚,扭头重新望向他,如海浪般的眼珠,翻涌出与她相同的,晶莹的泪珠。

如蛊惑般,她的手抬起,指腹不受控制的点在他准备滴下的泪珠那,薄唇轻起:“不哭了。”

耳旁鸣响,桃之雨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发晕,身体也一瞬间没了力气,手臂垂下,眼前暗黑一片,世界就如同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埃德温眼疾手快的抱紧往一边晕倒的桃之雨,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一点回音也没有,这是他最厌恶自己的一次,讨厌自己控制不住对姐姐的疯狂,讨厌自己不能让姐姐喜欢上自己的无能,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下她身上的水渍,接着轻放在床头,快速找来管家检查状况,是因为劳累和太虚弱导致的,埃德温的悬着的心放下一点,他的声音带着怒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一五一十道:“小姐昨天迟到,被女仆长罚去地下室睡了一晚,加上不给饭吃。”

房间的气温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埃德温简直要气疯了:“怎么不告诉我!”

“是庄主说不要管小姐当女仆的。”管家开始慌张起来,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你!”埃德温哽住,“也不要给我送饭了,去把女仆长喊过来!”

不到三分钟,女仆长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庄主的房门口,一进门就看见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她记得,这个女仆刚来还总是闯祸,现在看来又要关进地下一个,谁让她这么不听话呢,活该。

不过管家来叫她的时候很急,埃德温此时在沙发上,面上算不上友善,她有些害怕的站在埃德温对面,讨好道:“庄主,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怎们敢让姐姐在那么硬的石子地上睡整整一晚?”

“姐姐?庄主我太蠢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女仆长面上一脸疑惑。

“我刚来庄园,确实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之前都是由管家分配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让姐姐生病了,埃德温必须罚你。”

女仆长整个脑袋都在发懵,突然意识到床上的少女不仅生病,昨天还被她罚去地下睡了一觉,她终于明白了男人口中的姐姐,慌忙解释道“等等!庄”

可男人并没有给她机会:“五分钟,不要被我发现了。”

死亡倒计时开始,女仆长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出卧室门,高跟鞋都索性甩落在地,光脚疾驰在走廊,冷汗一滴接着一滴的从额头滑落,庄园太大了,她每跑一段路程都要看一下手表,如今已经过去三分钟了,她才刚刚跑出大厅。

正值夏季午时,太阳一点点攀上高空,想要照亮每一寸土地,炎热也随之袭来,她的心跳在剧烈跳动,呼气吸气时能尝到喉咙里冒出的铁锈味,差一点,就一点点,只要过了这个大门就可以活下去了。

成功了,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大门,只要拿出备用钥匙开锁就可以了,心跳的频率下降,她有些得意,探究性的回头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幸好视线缓缓上移到庄主卧室的窗边处,他在直勾勾的看她,嘴巴一开一合的好像在说着什么,她仔细辨认唇语:“找到了。”

说完抬起手臂往远处指了指,锁开,她朝着指尖的方向望去,刚提起的嘴角僵在脸上:“啊!!!”

“老老虎,救命!救命啊!”

女仆长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抱希望与距离她一百米处的两个处理垃圾的女仆,可她们只是漂过一眼就匆匆跑开了生怕摊上事的是自己,身后的老虎还在不断逼近,她退无可退已经被抵在树干上,头发凌乱的如同街边乞丐般狼狈,可现在这些都不足以在意,声音颤抖不止:“我错了,我错了,不!不要,啊!!!”

下颚大开,嘶吼响起,热气喷洒在她整个面部,四颗极其显目的尖牙露出,如死神的镰刀般,没有丝毫犹豫的撕咬在了胸膛、脖颈处,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体内流出滴落在油绿的小草和土地上,疼痛从心脏蔓延到身体四周各处,血液好像凝固了似的,即使用尽全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五脏六腑一点点的被尖牙啃食、撕碎,接着手臂下垂,心脏停止。

窗前的男人如看戏般平静的观赏着庭院里的,表演,,身后的管家怅然道:“没想到这老虎再次见到少爷时,还是这么听话。”

埃德温有些得意:“毕竟是父亲送的礼物,从小跟我最亲了。”

“去把人收拾了,不要让姐姐看出异常。”

“是。”

他轻手轻脚爬上床的另一边,双臂在她腰间环起,头依靠在肩膀上,侧身闭上双眼跟随桃之雨一同睡去。

胃里翻江倒海的酸涩感袭来,犹如苦胆汁涌上喉头,桃之雨被饿醒了,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她小心抬起搭在腰间的手臂准备去厨房觅觅食。

不过现在任务进度太慢了,还是先在埃德温的房间找找线索吧。

粗鲁的转了一圈后,她重新走到书桌前,桌上都是些办公用的文件,还有极其醒目的她和埃德温的合照,他看起来比现在要稚嫩多了,可能18岁左右,合照里和他不太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很拘谨。

她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桌下的抽屉里,拉开后是一些备用的笔墨,继续往下翻,是一封信,她将信展开里面还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接着不假思索的放在口袋中。

“亲爱的姐姐:

在得知你跟安德订婚消息的时候,我的整个心脏都仿佛停止跳动了,身体无止境的发冷,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为了他,姐姐远离我,我每天都在无止境的空想你,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狂把安德囚禁在了克布庄园,如果想要见他就来庄园找我吧。

一周之内没有见到姐姐,我就杀了他。

爱你的埃德温

公元1321年6月17号”

埃德温肯定寄信给她看过的,不然自己也不会来这,这封信是废弃的埃德温还不惜写信威胁她,所以说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她展开的。

算了,先去填饱肚子吧。

这一路上桃之雨纯靠其他女仆给她指路才找到,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女仆们看着都轻松了许多,而且还特别幸运没有被女仆长抓到。

一进到厨房,就能看到极大的壁炉嵌在墙的正中心,如果是冬天,里面应该会烧火的。

午餐的时间刚刚过去,厨师们都去休息了,盘子和锅里还有些剩下的面包和蔬菜汤,以她现在的饥饿程度,不论看什么都觉得美味,这些凉掉的食物三两下就填满了肚子,饱腹给了她幸福和安全感。

桃之雨在一旁的木凳上发呆,余光中她隐隐发觉壁炉边冒着一圈微弱的红光,如果在夜晚的话肯定更明显,第六感告诉她这极有可能是囚禁住安德的地下室,可是这炉子跟墙面之间肉眼看没有一丝缝隙,看来就是有暗格了。

厨房里大大小小的杂物数不胜数,还有砖头砌起的墙面一块接着一块,如果一个一个试肯定不行,她走到这间房里唯一的光源处,椭圆形的窗户不算大但不像卧室那样有窗帘,没办法,她只得拿起桌面的报纸平铺在上,报纸边边塞进窗户缝不让它掉下。

光源虽然没有完全遮住,但还是有点效果,现在厨房暗了几个度,红光自然也更醒目了,一个一个看去,只有它在发着红光。

桃之雨走到墙壁悬挂着的蜡烛处,手握住往墙里面按去,壁炉立马发出轰隆轰隆的移动声,整个壁炉不过一分钟消失在了另一面墙里,而原来的位置现在变成了一段向下的楼梯,越往立马越黑。

她拿起一只蜡烛,点燃,向下探去,身后的壁炉又再次回到原位,空间很逼仄,在这样幽暗潮湿的环境下,桃之雨不免有些害怕,她靠着微弱的烛火光来到了平地,这里看着跟之前的地下室差不都,两边都是牢房。

高跟鞋在石子地上回响起哒哒的声音,她一间一间找去。

徒然发出一个虚弱的男声:“谁?”

桃之雨胆怯的发问:“安德,是你吗?我是桃之雨。”

他沉默了几秒:“是我。”

桃之雨瞬间恢复生机。

他又接着说:“别过来脏。”

她没有停下脚步,径直朝着声源走去,可那人的声音还在不断重复:“别过来别过来”

烛火的微光照在生锈的栅栏干上,隐隐约约间能看到男人靠在墙上的身影,还有地上的餐盘,她努力摸索着门上的锁链,接着掏出信封中的钥匙对准锁扣插入、扭动。

‘咔擦’一声,锁链滑落到地面,成了!

任务一已经完成一半了,只要再一起逃出庄园就好了,她心中喜悦,打开门往男人身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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