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R钉穿孔宿醉后被到精尿齐S榨精一起变成D奴(1/2)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顾昃琛有些想不明白。

幽暗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一个巨大的铁笼放置在房间中央,里面关着一只狗头呈黑色的狗——哦!不!那不是狗,那是一个带着头套的人。

那狗跪趴在笼子里,身下是一张非常大的软垫,似乎是主人为了保护狗狗的关节特地放置的。

但狗狗似乎不太领主人的情,不仅不好好的休息,还细微的挣扎,而主人似乎也意识到了狗狗的顽皮,用皮革包裹的铁链,束缚着全身,肩胛骨旁两根细长的皮革分别穿过两边腋下朝上提着,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潮上扬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朝上扬起,腰腹处的皮革牢牢的捆着,却是将身体前倾向上的腰往下束缚,宽大的胯骨处也有一根宽厚的皮革,这皮革和上半身的一样,一头完全捆着狗的身体,一头穿过笼子上方的铁棍,这样的姿势导致这条狗腰腹下塌的极为厉害,但臀部和肩膀高高翘起。

透明的口水从头套嘴处溢出,直直的往下掉落,啪嗒一声,落在身下已经满了大半碗水的饭碗中。

那狗的身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那是狗子胸前的乳头,两个可爱的乳头红肿不已,但中间依然被冠上两个刻有字母的带血乳钉,乳钉中间是由一根银棍做成,两边是大上许多的球体,原本好看的装饰现在却成为了狗狗的折磨——两颗乳头上的两端都链接着一根半透明的细线,一头系在小球上,一边挂着一个刻有05kg字样的秤舵。

原本应该娇小可人的乳头,如今已经变得有如被蜜蜂蛰后一样,大得吓人,中间的乳孔似乎快要被调教得能插进吸管,直接吮吸那硕大胸肌里的乳液。

腰间的皮革束缚在胸下,把两坨饱满的胸肌往上拖起。

整个腰腹因为皮革的束缚,狠狠往下凹,留下健美的背阔肌,狗狗的一呼一稀都牵扯着浑身的颤颤抖抖。

被牢牢拉起的胯部,一根粗长笔直颜色深褐的鸡巴朝下吐着清液,周遭没有一根杂毛,一股接着一股牵连不断,狗鸡巴不停地跳动,红肿的龟头一下下打在不停收缩的腹肌上,发出清声脆响,格外深红的马眼大大打开,露出里面娇羞的嫩肉,粗长的尿道不停挤压,挤出来自身体深处的黏液,带着腥膻味的粘液顺着形状完美的龟头往下滴落,掉在已经被打湿很大一片的深色软垫上,根部连接的囊袋被一根白色棉绳捆扎起来,两颗硕大睾丸连接鸡巴的输精管被迫暂时关,只能可怜的垂着头,随着主狗人的一摇一晃慢慢晃动,犹如诱人的荔枝美味可口,连接着的鼠蹊部不停起伏收缩,却一滴白浊也无法漏出,两片诱人的臀瓣高高翘起,中间那朵颜色诱人,一张一吸的小花的周围,所有的杂毛也被狗主人的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朵可怜的花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头套中的顾昃琛模糊的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昂,那天因为宿醉,被那两个人搬回酒店,自己明明已经被他们玩得遍体鳞伤,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性能力都被他们玩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办法勃起,原本时刻肿胀的睾丸,最终也干瘪如烂泥,即使自己如此惨破,却没有勾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愈加放肆,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即使他戴着头套上面有呼吸孔,眼睛前面也挖了两个洞,但顾昃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条完全遮住,即使他眼睛睁开,曾经令人胆寒凌厉的双眼,如今也只剩下落魄与屈辱不堪;他的耳朵被两个耳塞完全堵住,耳塞的功能性很好,让他只能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嘴被完全撑开——那是一条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

那天晚上,顾昃琛被那两个人轮流玩弄,舌头被掐着,扯出口腔,被人抓在手中任意搓弄,他的脸上,布满了他们兴奋时射出的精液与高潮留下的尿汁。

胳肢窝的毛发被他们一根一根的拔下,红肿的皮肤掺杂几块脱皮的地方,露出皮肤之下鲜红的嫩肉,顾昃琛哭着求饶,想要让他们放过他,换来的却是两人更加残迫的玩弄——挟着唾液的舌头整个舌面完全贴在皮肤上,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蹭着敏感的肉,每一点点的刮蹭就会换来顾昃琛剧烈的挣扎,鲜血流进嘴里,引起两人更加野蛮、禽兽的想法。

那时候的顾昃琛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

原本为了健康而练出的肌肉也成了他们嘴里、脚下的玩物。硕大的肱二头肌上满是牙印和血痕,绵软硕大的胸肌被吸啄得暧昧的红色痕迹,被针扎破的乳头每结上痂就会被两人轮流含进嘴里撕咬舔弄,小小的伤痕流出汩汩鲜血,被吮进胃里。块块分明的腹肌原本是用来表现身体健康程度的,那时却被他们踩在脚下坐在屁股之下,顾昃琛健壮的腰神成了他们的桥梁,腹肌是他们的软板凳,每个人屁股里面都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又通过红肿的屁眼流出,摩擦得顾昃琛腹上都是。

疲软的鸡巴被轮流含在嘴里,哪怕他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亏空,但却不得不被他们含着,一遍遍吮吸藏在身体深处的尿液,肮脏的尿液对他们而言,似乎并非难以启齿之物,反而是人间美饮。他们甚至把用来导尿的软管当作喝饮料的工具,捏着顾昃琛无力收缩的马眼把整根软管插进去,直到软管的一头穿过括约肌,狠狠抵住敏感的前列腺是,两人就像多日未曾饮水的恶狼一样,疯狂吮吸,吮吸出来的裹挟着前列腺液的金黄尿液以及睾丸里那残存的储蓄多年的精膏都被全部吞咽进肚子里,最后射出的稀薄的参杂大量水液的精液因为破皮的龟头被内裤缠住而全部射到上面,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流出来的。

那天晚上,顾昃琛感觉到久日以来的恐慌,他当时甚至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那张床上?

但很可惜,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他们两人趁着他崩溃嚎啕大哭之际,拿着手机对着他循循善诱——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身份?身份……

“你们的……屌奴……按摩棒……”

两人相视而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

他被两人抓着回到他们的房子里,在他浑身无力,大脑却因为注射的药剂而清晰明了之时,拿上那象征他身份的头套给他套上。

顾昃琛想要挣扎,身体却因为严重的复合无法动弹。

身体好累……

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严格把控,他们给他穿上的乳钉比原本扎在他乳头上的针要粗上许多,但残忍的两人根本不管顾昃琛凄厉的哭喊,强行将整根银棍塞进狭小的伤口里,也根本不管小小的乳尖流出的大量血液,他们抚摸着顾昃琛颤抖的身体,为他每边都2斤重的砝码,顾昃琛感觉自己的乳头下1秒就会彻底破裂,身体破碎的恐惧支配着他的大脑,崩溃的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哇……”

夏泶却觉得他吵,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拿出剪刀两下就剪裁下来,他将整条内裤揉成一坨,放在鼻尖细细得闻,伸出舌尖舔弄内裤上干涸的精斑,跟他舔够了,他把头套拔下来,丝毫不关头套的硅胶边框在顾昃琛脸上留下的血痕,他强硬的用手捏着顾昃琛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朝着那张几亿人都遐想过的嘴唇里吐进去一口唾液,看着那根颤抖的舌头,他玩耍的心思从心底飘起。

他把那根被剪破的、沾满精液的内裤放在顾昃琛因为头一天晚上崩溃而乱糟糟的头发上,然后用那根手指伸进顾昃琛的口腔,抓住那根四处逃窜的舌头,狠狠掐住,拖出嘴巴玩弄。

知道晶亮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才满意得把那根舌头放回去,就着湿润的手指,把头上的那根破碎的内裤拿下,揉成一团塞进顾昃琛的嘴里。

他用大拇指轻轻擦去顾昃琛眼角因为刚才的玩弄导致的窒息感而流出的泪,轻声说道:“狗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顾昃琛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眼中布满恐惧,但下一秒,一根黑色的布袋就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质量极好的隔音耳塞被塞进耳朵里,把他彻底隔绝在世界之外。

失去视觉和听觉,顾昃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经过一晚上药物的催生和身体的疯狂生产,顾昃琛那又一次蓄满精液的睾丸被牢牢抓在手心里,一根粗糙的绳子紧接着捆扎起它,绳子夹着点点肉摩擦,顾昃琛浑身被痛得发抖,但他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露出花的臀穴周围布满体毛,王鸣瑜痴迷的把脸埋进去,用它沾满口水的舌头强奸着处男穴,他不停地舔弄,直到整个穴口松软张开,舌头伸进去,品味着顾昃琛处男的身体。

笼子传来震动,顾昃琛身上的链子被解开,他的身体被人从笼子里拉起来,双腿因为跪趴的时间太长而无法站直,他的整个身体都还在颤抖。

顾昃琛感觉到眼睛上的眼罩被取下,困在黑暗里已久的眼睛被灼烈的灯光刺激得睁不开,乳头上的负重被减轻,一条无力的腿被人抬起着上,让他的脚后跟和大腿后面紧紧挨着,一根两指粗的麻绳被绑在那腿上,同时,那些粗糙的麻绳也慢慢捆扎在身体上,腹部红肿的肌肉被麻绳勒紧。

他慢慢适应着白色的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发抖——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画面几乎要把顾昃琛杀死。

镜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变得格外色情,乱糟糟的头发,平时不苟言笑的脸在扭曲不已,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滑过下颌角,流到胸膛,最后在胸肌间的乳沟处汇合,流到腹下。

硕大的胸肌上,通红的乳头被折麽得看不出原形,肿大了一倍的乳头反射着淫靡的光,在面前的落地镜上反射过来,格外刺眼,细密的血珠从乳钉尖掉落,白色的地毯上绽放出朵朵红花,神秘而危险。

原本人人爱慕的腹肌此时布满伤痕,偏白的皮肤混杂着危险的红痕,一点点血滴从伤痕尾上流出,透明的口水再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透明的水路,灯光在上面反射,暧昧的光打在上面又反射出光线。

胯下那根傲人的性器直直挺立,原本细绳捆扎的精囊此时被一个宽大、重量不可小觑的圆环舒服,两颗不小的睾丸被铁圈拉着下坠,原本挨得很近的精丸与茎根此时中间有了不小的空隙,两颗睾丸被铁圈狠狠压着,一丝丝疼痛慢慢从胯下穿到大脑,反馈到全身,身体在疼痛和快感的持续中不停颤栗,不可言明的感觉在身体中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按理说暴露在空气里许久,此时应该干瘪,但不同的是,从尿道口里冒出的源源不断的粘液慢慢滋润着龟头,此时饱胀不已,尿道口涨得很开,音乐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正在不停得蠕动,不停的挤压出鸡巴深处的粘液。

而在他的身边,夏泶带着一个秃顶胖老头在旁边,他本人正在他身上不停捯饬玩弄,而老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扁平的胯下凸起小小的弧度,眼睛死死盯着顾昃琛这边,透露出淫靡色情痴迷的光。

“嗯昂啊尕嗯莫……”嘴里被塞着铁质的口球,说话也不利索,但夏泶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嘻嘻……顾……二,这可是贾老板,他最近想要找个极品的精液生产汞,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啊……”

顾昃琛高度紧绷的神经在他说完这段话之后终于放松下来——还好他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

“夏老板……你从哪里搞到这样好的奴隶的啊……”贾老板一边靠近顾昃琛,伸手摸上面前极致的肉体,又抓住疼痛敏感的胸肌使劲搓拈,引得顾昃琛频频呻吟出声。

“贾老板,他呢,您就别想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别想得到了哈哈哈哈!”夏泶弄完,站在一旁,看着顾昃琛露出的屈辱的神情,呢喃道:“顾哥……你终于要是我的了……嘿嘿嘿……”

原本只是想在酒吧里找个身材好、鸡巴大的牛郎的老头,那里能想到只是叫了一大堆牛郎在慢慢挑选的功夫,许久认识的夏泶就带他来品尝这样一根如此昂扬、坚挺的极品男根,挺立颤抖的鸡巴一颤一颤得等着他。

更关键的是,这根鸡巴的主人是一位身材完美的、即使在道具的作用下面容扭曲却依旧英挺的帅哥,自己刚刚在一旁观赏的时候,对方就被夏泶弄得淫水直流,呻吟不已。

他赶紧上前,抓住这根形状姣好的鸡巴,在进嘴里狠狠吮吸,敏感的龟头在炙热的口腔里不停跳动,积蓄已久的精液在阴囊中徘徊,睾丸收缩妄图射出令其难受痛苦的液体,贾老板边吃边感叹:“啊……嗯……真是根……美味的鸡巴!”

胖老头痴迷地品尝着这根美味无比的大鸡吧,看着顶端膨胀又饱满的龟头,眯着眼睛,手指挑逗它充满血管的根部,并且用鼻腔感受上面散发的雄性的荷尔蒙的味道,从空气中传达的荷尔蒙内,胖老头闻到了这个极品精液汞积蓄已久的精液、捂在裤裆内旺盛的欲望的味道,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正在马眼深处四处翻涌,正渴求着大肆喷射发泄出来。

胖老头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夏泶是怎么把这个极品的肌肉男奴搞到手的,也许是偶然之中机缘得到,亦或者威逼利诱、强制收纳到手。

总而言之,自己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好好品尝这根威武的大鸡巴,鸡巴渗出的雄性的味道让贾老板无法控制地张开贪吃的嘴将眼前的鸡巴一口含住,唾液裹挟着先被玩弄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同将肿胀的龟头包裹起来,一股脑地将其吞入粗糙内壁组成的口腔里。

“啊啊……嗯啊夜熬啊啊啊……哦哦……好硬安……哦哦……啊啊啊啊……”

顾昃琛已经许久没有触碰工作,原本应该在百亿合同上签字的手如今成了吊起自己的工具,手臂的肌肉被拉得疼痛不已,平时西装裹挟的肉体现在赤裸得暴露在人面前,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原本深藏在衣服之下的大鸡巴此时成了别人嘴里品尝自己精液的吸管,敏感的龟头被口腔上壁剐蹭挫磨,牙齿偶尔剐蹭敏感的柱身,粗糙恶劣的舌尖奸淫着敞开的尿道,吮吸带走泄出的粘液吞入腹中。

可是今天,万人之上的顾大总裁、顾总,惨兮兮得挺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把自己生殖器放入到了这个臃肿丑陋的老男人嘴巴之中,同时,他也以一个性奴的身份,在自己曾经朋友的见证下,与不认识的人发生了淫靡的性关系,曾经身为掌权人的他,在这一刻,完全抛弃一切尊严,彻底丢掉了身为男人自尊,为了不停满足自己内心那不可名状的性癖,将自己完美的肉体堕落成为那些渴求性爱的骚货亵渎的玩物。

“啊啊……哦哦……熬上,哦哦……嗯嗯……嗯啊呃上……上……哦哦哦……”

湿润的口腔紧贴在火辣辣的阴茎上,伴随着勃起的跳动,有节奏地吮吸着硬邦邦的肉棒;紧接着,一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压在敏感无比的龟头冠,一左一右来回摩擦;同时,腾出来的右手甚至将这个肌肉男奴两颗饱满的睾丸握住,在吮、咬、嘬和揉搓四重猛烈攻击下,这个淫荡的性奴帅哥爽得白眼都快翻出来了,身体一麻,上半身瘫软,浑身重量完全靠结实的手臂吊挂着,大口大口呼吸,胸口不停起伏,喉咙中迸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冲击般窒息的快感,胜过自己自慰时,手指抓紧鸡巴撸动的快感,乃至胜过之前每一次被那些骚货玩弄榨精时的快感,对方每一次力道都恰到好处,不断拷打在最敏感的部位,宛如过山车一般,出发的那一刻就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下坠,又再次腾空……

当然,几十年中玩弄了不止上千的性奴的老头对自己的口交的技术向来信心十足,就用这张老嘴,他已不知道吹射了多少根好看挺立的鸡巴,也在一次又一次实战中获得了宝贵的经验。

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吮吸龟头能榨取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什么时候啃咬马眼会让对方直接射精,同为男人的他远比女人更清楚男性的敏感带,只要集中注意力,施加合适的力道,没有一根老二能逃过这熟练的控制,通通贡献射出男体宝贵的精液,颤抖着身体喷薄而出。

顾昃琛咬紧嘴里的铁制口球,抗拒着敏感的鸡巴头上传过来的快感,他不能认可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老逼丑男嘴里,被吸吮得这么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逼男奴?马眼好像要被吸变形了一样,龟头被咬得“嘎吱”作响,睾丸几乎要在反复的揉搓下爆炸了,可此刻,下体却在肯定着对面高超的技巧,用溢出的前列腺液回应着对方的口交,逼迫着自己接受如此不堪入目的快乐体验。此时,他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回想面对曾经的那个骄傲的自己,可无情的现实正在慢慢地、一丝一缕地撕碎这仅存的幻想,对方灵巧的舌尖缠绕着暴起的青筋,以及肿大的睾丸不停的被剐蹭时的刺痛的触感,都实实在在提醒着自己——那张嘴,属于一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而自己在过去那几场猛烈的性爱中保留的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尊严,此时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碾碎。

“嗯……唔……啊……!”顾昃琛悲哀的努嚎出声,声音中夹杂着耻辱、悲伤和崩溃。

听到这个肌肉男奴发出的哀鸣,胖老头也立刻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慢慢把混合着淫水和唾液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握住这根勃起多时的紫红色鸡巴,来回撸动着。

粗糙的手掌磨蹭着红肿的龟头,马眼被点点磨开,嫩肉被迫外翻,与磨人的手心亲密接触,身体连带着鸡巴猛地颤抖,嘴里的哀嚎更加大声。

不知多久,腰眼一阵酥麻,被玩的通体水淋淋的鸡巴一下往老头嘴里一插,紧接着一颤一颤射出积蓄一晚的浓精,贾老板贪婪地快速吞咽,腥稠的精液被咽进胃里,贾老板露出快慰的表情。

龟头发了疯一般胡乱抖动着,马眼里面弹射出愈发腥咸的雄汁,胖老头立刻就明白,面前英俊的性奴虽然刚才已经射出雄精,但强大的性能力会让他射出更多的宝贝,含过无数根鸡巴的他早已对男人的反应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应该在精关崩溃的时候加大压力,让对方在极致的快乐中连续快速喷射出炙热的子孙雄精,他得心应手。

“哇!这个帅气的精液汞射出的精液原来如此醇香!”贾老板吐出射到半软的鸡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沾着的白浊,另一只手抓着顾昃琛的屁股揉搓,“你的精液为什么这么好吃,是我喝过的这么多的精液里的最好喝的!”

“啊……哈……”被堵塞了嘴的男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大口喘息,让自己快速调整身体的反应。

老男人又摸了摸被铁环压坠着仍然饱满无比的睾丸,看着顾昃琛紧闭的双眼,嘴上说出无情的话:“还有这么多……我在尝尝……”

“等等!”在旁边观望全程的夏泶适时出声,“贾老板,一次就可以哦。”

贾老板看着眼前极品的肉体,眼中滑过不舍,却不得不松手站起,而他胯下的鸡巴在他吃精过程中早已射出老精几次,此时,黏湿的裤子被勃起的鸡巴顶起,深色三角区格外显眼。他愤愤转身离去。

夏泶冷漠的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关门,看着任然沉寂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顾昃琛,说:“你放心,他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顾昃琛抬眼看他,又闭上眼,他深知这个人的手段狠辣,刚才那个老人怕是活不了多久。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顾昃琛的脸偏向一边,一边脸颊显出红印。

“真他妈是个骚批。”夏泶冷漠地看着面前吊起来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情感的东西,“对这个老骚货、死丑逼都能有欲望,还真是只发情的公狗。”

顾昃琛没有挣扎,眼神仿佛一潭死水。

夏泶慢慢走进,伸出手抓住射过没多久,仍然处在敏感区的鸡巴,物体般的顾昃琛终于颤抖了一下,嘴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喘息。

“既然是公狗,就该做公狗应该做的事。”夏泶残忍的看着顾昃琛,“知道公狗应该干什么吗?和母狗交配,而像你这样的极品公狗就应该甩着鸡巴,被一群发情的母狗轮奸,直到榨干你的鸡巴,让你一次次在骚逼里射出种精,知道他们怀上小狗,再用你这对骚逼奶子喂奶……呵……你说你淫荡不淫荡?老子只是说点话,这根骚鸡巴就有硬了。”

夏泶一巴掌抽在挺立的鸡巴上,粗长通红的鸡巴在空气来晃荡,疼痛使其更加硬挺。

顾昃琛面色突然扭曲,嘶吼出声:“啊!”整个下身突然夹紧。

夏泶见巴掌已经不能让顾昃琛露出自己想看的表情,于是后退几步,一觉踢在顾昃琛那对被铁环拉得老长的精丸上。

睾丸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而夏泶这一脚丝毫没有收力,如果不是囊皮被拉得够长,给了足够的缓冲空间,那两颗饱胀精液的睾丸就要碎掉了。

“这么点痛就受不了了?嘻嘻”夏泶丝毫没有任何怜惜,伸出双手一巴掌一巴掌把顾昃琛脸抽肿,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柔软的胸肌因为主人的脱力而无力收紧,被夏泶无情的双手扇得肿烂不堪,红紫的巴掌印胡乱印在上面,受伤的乳头流出鲜红的血液。

顾昃琛锤着头,死死咬住嘴里的口塞,双眼紧闭,汗水混合着血液往下低落。

不管身上有多疼,顾昃琛的鸡巴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夏泶嗤笑一声,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吸尘器,在顾昃琛恐惧的眼神里把他粗长的鸡巴塞进去,然后用绳子把吸尘器固定在顾昃琛腰身上。

“唔!唔要!啊啊啊啊……”夏泶没有理会顾昃琛的求饶,他插上电源插头,然后按动了开关。

吸尘器巨大的吸力狠狠吮吸着顾昃琛的大鸡巴,受伤的嘴里发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胀满精液又疼痛的睾丸不停收缩,被捆紧了的全身疯狂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开口的顾昃琛连求饶都做不到,真能生生忍受下鸡巴的快感。

夏泶看着眼前顾昃琛的反应任然不满,他俯身,把功率开到最大。

吸尘器的声音骤然变大,快速行动的空气摩擦着顾昃琛拿根可怜的鸡巴,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快要被吸掉了,但密密麻麻的快感也爬上全身,呼吸逐渐急促,肿得高高凸起的脸颊也更加得红。

“啊——”随着顾昃琛一声激进的呻吟,他颤抖着身体射出精液,一股股精液被吸入吸尘器内部,快速滚动的空气也摩擦着正在射精的龟头,此时的龟头极其敏感,而空气带给他更加恐怖的快感。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直爬上顾昃琛的身体,肿大的睾丸一下下收缩,最后收缩到顶部,只留下铁圈隔离开睾丸和鸡巴根。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久,他只知道这一次射精射到他腰眼从酥麻变得疼痛,跳动的鸡巴狠狠挤压尿道,张开的马眼却吐不出一丝精液,只剩下光秃秃的鸡巴颤抖不已,顾昃琛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翻着白眼,流出口水,嘴里是不停的大声的呻吟,最后那唯一一支支撑着身体的鸡巴也完全无力,只留下指粗的麻绳吊着他的无力的手臂,颤抖着无力的身体尿出冒着热气的黄尿,然后两眼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夏泶见此,关掉了正在运行的机器,俯身拆掉吊挂在睾丸上面的铁圈,伸手握住已经被榨干了的卵蛋,病态得亲了亲挂着尿滴的尿道。

“顾总,接下来请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

身后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夏泶看着眼前昏过去的男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华丽的大厅富丽堂皇,巨大的吊灯吊在空中,玻璃水晶质地的装饰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身着规矩西装的顾昃琛站在黄色灯光下,影子在背后拉得老长,突然,裤脚传来拉力,顾昃琛低头,一个长发男人披头散发,眼神空洞,红软的舌头掉在嘴外面,四肢匍匐在地毯上,背上满是色情暧昧的鞭痕,就像是一只狗,翘高臀部,左右摇摆,两瓣时间一根黑色的狗尾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

“汪汪……”张开的嘴因为突然的出声而抖落几丝透明反光的口水,落在顾昃琛光滑的鞋面上,那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快速埋下头颅,虔诚得用额头触碰皮鞋鞋背,然后调动那就像废了的舌头舔舐着落在皮鞋上的口水。

顾昃琛看着跪趴在面前的人,皱着眉把脚从那张嘴下抽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远处倚靠在沙发上的的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一颗被剃光了头发的头在他双腿之不停颤动,那人双腿交叠,结实的大腿的夹着那头的脖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顾昃琛的视线,他抬起头,然后伸手拿出嘴里的烟,随手按在那颗光头上,身下的抖动更加剧烈,那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口烟,然后看着他笑了笑。

顾昃琛没有理他,抬脚朝一边走去。

华丽的前台后面大大的几个字“寰宇情趣俱乐部”。

“您好先生,请问有预约吗?”前台身着情趣套装的服务人员如是说道。

“没有。”顾昃琛不是不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规则,“我来找个do。”

“好的,”前台恭敬得从一旁拿过一杯水,“先生。”

顾昃琛丝毫不停留,拿过杯子就喝了,走之前还说了句:“找个合适点的。”

然后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渐入深睡。

当顾昃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眼前一片黑暗——不是因为没开灯,而是因为眼睛被眼罩遮完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在全身乱窜。

“嗯哼,”一个男声在房间的角落响起,“什么?受不了黑暗?”

闻言顾昃琛不再动弹,深吸一口气,细细感受身上的不同。

椅子在地上哗啦一声,脚步声一下下靠近窗边,失去视觉之后听力变得更加敏感。

“听说你要找个do?我比较感兴趣,正好我也缺个sub,我也不会问你什么私人秘密,我们在外面不会有任何关系,但在这家俱乐部里,你只会是我的狗,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懂吗?”男声说完,一把抓住顾昃琛胯下已经勃起的物件,他浑身一僵,闷哼一声,“我叫r,同意的话就东西鸡巴。”

顾昃琛呼吸逐渐急促,r的声音、话语不断刺激着他快要失去理智的大脑,鸡巴两字就像是一剂针药扎进病入深入的脑子里,他挺了挺尚未勃起的鸡巴。

r感受着顾昃琛鸡巴的动作,深色面具下的嘴角勾起:“行,以后你就叫adant,懂了吗?”

顾昃琛沉默得点了点头,瞬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清脆的掌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不会说话?”

顾昃琛动了动转向一边的脸,张嘴说道:“奴懂了,我叫顾昃琛。”

r的手指抹上他的嘴,慢慢往里探,顾昃琛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r的手抓住了顾昃琛敏感的舌根,轻嗤一声:“真贱呐。”大指姆的指腹摩擦着舌苔。

而此时,顾昃琛的裤子已经被r不知不觉间脱下,柔软的鸡巴在空气里颤抖,“哟,资本不错嘛,我喜欢。”

顾昃琛胯下的巨物被那人狠狠的抓住,粗大的巨物被r拿到面前细细端详、审视着,顾昃琛在不觉间不断的挣扎,他的挣扎将锁着他的锁链给晃动的不断作响。

“嗯?硬不起来么?那可真是可惜了,这么大一根东西竟是跟废物。”此时的顾昃琛的大脑已经快要毫无意识。因为眼睛被眼罩遮住,什么都看不到,但顾昃琛却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家伙肯定是个狠厉的sub,同时,顾昃琛感觉到自己的两颗雄卵被狠狠的一捏,一阵疼痛从两颗雄卵上传来,而下意识的动作也使得顾昃琛那结实的公狗腰晃动了一下,粗大的巨物随着顾昃琛挣扎的动作而不断的晃动着,紧接着吐出一句冰冷的:“如果硬不起来的话那你就没用了,给你三分钟时间,硬不起来的话到时候就把你的两颗卵蛋切下来泡酒!”

面前的男人说出了这句话,那声音之中带着威胁,顾昃琛原本应该不爽的心情在此时的环境中竟然感觉很爽,他咬着牙,幻想着曾经自己的种种,随后顾昃琛胯下的鸡巴开始充血,硕大的鸡巴抖动了几下,随后慢慢的勃起,粗大的巨物高高的挺立了起来,那傲人的巨物顶到了顾昃琛那结实的腹肌之上,整根巨物上青筋暴起,缠绕着整根巨物,让人难以一手握住。

r看着面前的顾昃琛,不由得感叹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天赋异禀,他伸出手,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这根巨物,随着伸出手触碰这根巨物,顾昃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很明显的,对于被触碰生殖器,顾昃琛是很兴奋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狗一样,看着他眼罩下面露出了嘴角,那咬牙切齿忍耐的样子,r就不免有些得意,r一只手按压着顾昃琛那饱满的龟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他那沉甸甸的雄卵,此时的顾昃琛一直咬着牙,在忍耐着遥远的欲望,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大喊出声:“r!求您,动动……啊……涨……好想……想射……求求您……”

“妈的骚货,呵,等下就让你射,让你什么都没有,妈的贱奴,真骚……”r笑着说出这句话。

此时的顾昃琛内心之中分外不安,但是此时的他身体被束缚,就连眼睛都看不到,只能忍耐着身体的瘙痒的躺在那里,任由他的主人玩弄他那傲人的鸡巴。

r拿出了一个布尺,随后对准了他的那根巨物的龟头,然后测量了一下这根巨物的尺寸。“嗯,二十二,接近二十三啊,真是根又骚、又大的鸡巴啊。”r不由得赞叹着,顾昃琛的这根巨物确实是r见过最大的,而且不只是长,而且还粗,就连下面的两颗雄卵,每颗都堪比鸡蛋大,此时的顾昃琛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啊……奴的大骚鸡巴是……嗷嗷是主人啊……”

看着顾昃琛几乎快要崩溃的动作——他不断扭曲身体、挣扎不已,被r握在手里的鸡巴不断挺动。

r也没有过多的动作,拿出一瓶润滑油,随后将其倒在了顾昃琛那根傲人巨物的龟头之上,润滑油顺着那饱满的龟头往下流,布满了整根巨物,这场r一口气倒了一整瓶润滑精油,这玩意可是很贵的,不止是有着润滑的作用,还有着助兴的作用,r可不想玩到一半这家伙就软下来了。

随着那有些冰凉的润滑油倒在那根火热的巨物之上,这一下的刺激使得顾昃琛的那根巨物都忍不住晃动了一下,而随后,r的手伸向了顾昃琛的傲人巨物之上,将那润滑精油在顾昃琛的巨物之上涂抹均匀,而此时的顾昃琛只感觉到一阵火热感从小腹袭来,他的嘴不免的有些干燥了起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而此时,润滑精油已经被顾昃琛的那根巨物吸收了一部分,这也使得顾昃琛的那根二十二厘米的巨物变得更加的坚硬,更加的狰狞,而此时r的手握住了这根巨物,随后开始撸动着这根巨物。

“唔啊”抑制已久的顾昃琛的嘴里发出轻呼声,他胯下的巨物颤抖着,那股火热感使得他的大脑更加迷糊。

他不由得挺动着他那肌肉结实的健壮公狗腰,现在的动作就像是正在做爱一样,也因为他下意识的动作也使得r的手不用继续动,他的那根巨物就在r虚握的手中不断的抽插着,被润滑精油涂抹满的巨物在灯光之下泛着光,那油光发亮的硕大巨物此时坚硬无比,顾昃琛的两颗大卵蛋使得他的性欲很强,而如今只是稍微的一刺激,顾昃琛就开始有些欲火难耐了,他的腰部不断的发力,动作越来越快,而现在对于四肢和脖颈都被束缚的顾昃琛来说,他的腰部,也是他唯一能够动的部位了,而这也使得他的动作格外猛烈。

顾昃琛的动作随着他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暴,粗壮的巨物粗暴的撞击着r的手,而此时,r将r的手抽离了,而顾昃琛的那根巨物此时只能在空气之中不断的用力顶着,顾昃琛那强壮有力的巨物试图能有什么东西能够触摸刺激这根巨物,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只能顶到空气,粗壮的巨物颤抖着,眼看就要射精,但是却就差一点,这种濒临射精却无法射出来的感觉让他发狂。

“啊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啊啊啊啊啊……贱奴……哦不!公狗……啊啊啊想射精!”粗壮的巨物不断的胡乱顶着,但是却什么也碰不到,就在顾昃琛即将要崩溃的时候,r的手指按在了他那饱满的龟头上,顿时,顾昃琛就像是在沙漠之中饥渴的路人一般,得到了水源,他那粗壮的巨物摩擦着r的手指,饱满的龟头在r的手指之上不断的刮擦,顾昃琛那结实的身躯略微颤抖,随后,浓浓的精浆喷射了出来,大量的白色精液就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有力的喷射了出来,一股,两股,三股,这些精液的量数不胜数,有力的向着天花板喷射了出来。

r也不由得被他那巨大的精液存量给震惊到了,顾昃琛的那根大鸡巴就这样不断的喷射着,似乎没有停歇的势头,粗壮的巨物抽搐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射,直到接近快两三分钟分钟,他才终于停止了射精,而此时,在床铺上,顾昃琛那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满是他射出的精液了,而他胯下的巨物却还依然坚挺,似乎是在等待着r下一次的榨取。

粗壮的巨物颤抖着,不断的喷射出精液,直到过了几分钟,他才终于停止射精,此时的顾昃琛略微的喘着气,刚刚的射精实在是太过激烈,刚刚射过的巨物此时再次的被r的手抓住,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两只手搓揉着他的巨物,粗壮的巨物那颤抖的幅度更加的巨大,刚刚射精过的阴茎格外的敏感,而如今,在r手上的刺激之上,这根粗壮的巨物马眼张合,不断的流着淫水。

而此时,r再次拿出了一瓶润滑精油,这瓶润滑精油完全的涂抹在顾昃琛胯下的巨物上,随着r手上的搓揉,润滑精油上的药力被这根巨物不断的吸收着,此时的顾昃琛感觉到自己的两颗睾丸格外的鼓胀,整根鸡巴现在更是坚硬如铁,在r手上的按揉之下,他再次的濒临极限,而就在此时,r的手放开了他胯下的巨物,这种即将射精却无法满足的感觉使得他不断的喘息着,他身躯上那结实的肌肉不断的随着他的呼吸而抖动,胯下的狰狞巨物更是油光发亮,因为强烈的欲望而有些泛红了。

就在顾昃琛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要硬到爆炸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尿道直接插了进去,是马眼棒,r拿着一根带着毛刷的马眼棒直接捅进了顾昃琛的尿道之中,这个马眼棒深深的捅了进去,让顾昃琛忍不住叫唤出声,随后,他那粗壮的巨物再次的射出精液,浓浓的白浆不断的喷涌而出,r每一次将马眼棒捅进尿道之中,顾昃琛都会射出一股浓精,他那两颗比鹅蛋还大的雄卵此时还在不断的制造着精液,他那被束缚的结实身躯上此时满是汗水和精液,他叫喊呻吟着,胯下的巨物在极致的快感之中肆意的射精着。

而此时,随着r再次的倒下一瓶润滑精油,顾昃琛那吸收了润滑精油的巨物此时也是越发的敏感,r伸出手用力的拍打着顾昃琛的两颗雄卵,此时的顾昃琛已经完全的沉浸在这份快感之中了,卵蛋被拍打此时对于顾昃琛来说不但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是爽,每一次r用力的拍打他那沉甸甸的阴囊,都会把他那沉重的阴囊给拍打的一晃一晃的,随着r每次的拍打,他的那根巨物都会再次的射出一股浓精,r抓住顾昃琛那根青筋暴涨的巨物,随后用力的搓玩撸动着,那饱满的龟头此时就像是r手里的玩物,随着r的把玩而不断的射出精液,此时的顾昃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射精了,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得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真他妈的是头种牛啊……我操……真多……鸡巴蛋子真肥……”r有些担心极致的射精快感让顾昃琛晕过去,所以打算让他补充下能量,“贱狗,张开狗嘴。”

此时的顾昃琛听到了这句话,因为灼热的欲望并且不停射精干渴的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随后r就给他灌下了两瓶水,这两瓶水都是葡萄糖,为了能够榨干他,营养的补充还是必要的。

此时的顾昃琛只感觉自己的欲望越发的强烈,胯下的大鸡巴更是硬到发痛,鸡巴上那暴起的青筋更是如同要爆裂一般,粗壮的巨物再次的射出一股浓精,这次的射精直接将尿道内的马眼棒都顶了出去。

“这样就不行了么?继续射啊。”r把被顶出来的马眼棒再次塞了进去,敏感的尿道被细密的毛刷刺激,顾昃琛忍不住呻吟出声:“哦哦哦……好爽啊啊啊……不要……射……啊啊啊……”

顾昃琛咬着牙,喘息着,持续快三个小时的不断射精使得顾昃琛的大脑都有些发昏,粗壮的巨物硬到发痛,过度的充血使得这根傲人的巨物如今软都软不下去,甚至因为过度的充血,这根鸡巴的尺寸已经超过了原本的极限,而此时,r坐在顾昃琛的身边的床沿上,每一次的触碰,过去的舒爽早已不在,给他的感觉都是疼痛,“嗤,这根鸡巴也不过如此,看来还要多加练习啊哈哈哈哈……”

r从床沿上站起来,看着顾昃琛胯下那根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可怜兮兮的巨物,r忍不住再次抓进手心揉搓了几下,可这样的揉搓却让顾昃琛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啧啧啧,看来没办法了,只能给你再加一把劲了。”

随着r的这句话,r拿出了几个针管,针管之中装满了药液,随后r将针管对准了顾昃琛的两颗睾丸,随后刺了进去。

睾丸刺痛让顾昃琛大叫挣扎起来:“啊啊啊!好痛!你在干什么啊啊啊……不要……”

r抽出注射完的药物,用手掂了掂顾昃琛饱胀不已的睾丸,笑着说道:“当然是把你训成一头真正的、挺话的公狗啊……哈哈哈哈……”

顾昃琛是打算回公司处理事情的,初次为奴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喝下那杯掺了药的水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行动自由了,所以,在他被拦在俱乐部门口的时候,向来精明的眼眸闪过几丝迷茫。

r姗姗来迟,看着自己昨天才狠狠玩过的公狗此时就打算一声不吭的离开,心里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哼,adant,这是打算离开吗?”银白色的面积之后,r的声音慢慢传来。

顾昃琛站在门口,一时还没从门卫的“您只是个sub,无权离开本俱乐部”的话里反应过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僵硬的转过身体,看这里自己不远的r,心中莫名恐惧袭来,想要回答自己模糊听见的话,舌头却跟打了结一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还站着,两条腿弯却突然遭受重创,巨大的力度,让他瞬间跪在地上,两条腿的膝盖在陶瓷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清脆悦耳,伴随着距离的疼痛刺激着顾昃琛快要麻痹的感官。

r朝他走去,在面前站定,然后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话:“adant,你知道不听话的奴隶该怎么惩罚吗?”说完抬手捏住顾昃琛镂空的下半张脸的下巴,带着他的事先转移到俱乐部中央那个透明的玻璃柜里:“那里,就是你要受刑的地方。”

顾昃琛眼镜看看染上红血丝,他是咬着牙齿,额头的青筋因为恐惧而突出。

门口拦住他的两个守门人走过来,一人控制着一边手臂,把他带到那个巨大的玻璃房间里面,粗暴地扒光顾昃琛身上规矩的衣服,双手吊起来绑在玻璃房内“天花板”上的倒钩上,这样的姿势让顾昃琛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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