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纷飞的大雪,树桠也被压弯了腰。
房间内温暖至极。
宽阔的大床旁是由一根根钢铁组成的铁架,而他的作用就是用来困住猎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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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啊……我把明呃天和后天……嗯……的行程全部……都推了……”助理,困惑得拿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老板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顾总,您不舒服舒?需不需要我帮你叫医生?”
“不用……按我说的……”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助理虽然疑惑,但是顶头上司已经让他不要多管,他也就不好把手伸那么长,于是之后拿出平板把上面所有的行程都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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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顾昃琛没有在看到之前那个要挟他的人,但同时自己也被两个人缠上。
顾昃琛感觉心中苦闷极了——他不知道那种情绪到底是什么,在无人的夜晚,他总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只手玩弄着自己日渐变大的乳头,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鸡巴上下撸动,但是每一次哪怕射出精液也无法释放欲望,心底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
“李降?怎么了?”顾昃琛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收到了,发小打来的电话。
“阿琛,要不要来【摇曳】喝酒?”手机那边是李降爽快的声音。
【摇曳】是目前g市最大的一家酒吧,当然,这里不仅只是酒吧,更是一种纨绔少爷小姐的聚集地。
顾昃琛有些好奇自己发烧怎么想的了喝酒,于是问道:“怎么想到喝酒了?”
“害,还不是这几天看你工作都不在状态,昨天和你签字的时候,你居然都走神了。”李降笑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性生活,脑子都变得迟钝了?”
顾昃琛这才想起来自己虽然每天都自慰,但好像每一次射精都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底,想着自己是不是出现心理问题,也就答应了这个提议:“行,什么时间?我把这边公务处理完还要安排下时间。”
“那就今天晚上吧,我这边刚得到一个小美人儿,到时候你看看……”李降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昃琛挂断了电话,他看着黑屏的手机,笑了笑,“什么人嘛……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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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菜吧台的角落里,各端着一杯酒喝着。
“李降……我最近好像不太正常……”
“啊?哈哈哈哈……早就……嗝……看你你不……正常了……”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种……”
“啊……那……是哪种……”
回答李降的是一阵沉默。
良久,顾昃琛才开口:“我好像……慢慢变成变态了……”
又是一阵沉默,顾昃琛没有听到回答,他转头去查看,却发现自己的发小早就已经睡过去了。
他拿出手机,给李降别墅打了个电话,让他家管家开车来把他带回去。
等到把人送走,他才慢慢走向自己的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子。
他坐在副驾驶上,可能是今天把话说出来,也有可能是【摇曳】外的霓虹灯颜色暧昧,又或许是酒精在作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顾昃琛通过眼前的玻璃看着车前白色的墙壁,剩下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小山坡,他把手沿着裤边慢慢伸进去,但握住自己鸡巴的那一刻他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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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片漆黑,只有没有完全合上的窗帘露进一丝阳光,宽大的床上顾昃琛呈大字型束缚着,乳头红肿,饱满的胸肌反射出几缕银光,而站在床边的赫然就是几日前把他困在发小公司,极尽玩弄的王鸣瑜。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淫叫,被铁链捆着的顾昃琛也不受控制的抬了抬腰肢。
原来,他的身下还坐着一个人——夏泶。
夏泶两只手掰开屁股瓣,露出中间那朵不停收缩的菊花。
夏泶掰着屁股,蹲在顾昃琛下腹上,他慢慢地往下坐,当他触碰到顾昃琛的鸡巴时却因为没有扶着导致整根鸡巴被他压在顾昃琛紧致的小腹和他的屁股之间。
夏泶轻喊出声:“老师……能不能帮我扶着一下……”
紧接着,一根布满褶皱得手掌就握住了顾昃琛的鸡巴,那双手紧紧握握住,充血的龟头涨得格外的大。
鸡巴上的刺激让因为胸部传来的疼痛而分散注意力的工作餐下意识的顶了顶,这一顶,整个龟头拉扯着连接处的包皮,但紧接着,就触碰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夏泶也感觉到了顾昃琛的龟头,于是,他一只手掰着一边的屁股,一只手撑在顾昃琛坚实的腹肌上。
穴口触碰到龟头,马上就像一个饥渴的小孩缠住了妈妈的奶不停吮吸,密密麻麻的快感爬上顾昃琛不清明的大脑,他感觉自己鸡巴快化掉了,于是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啊……恩啊……”
夏泶因为第一次被操,所以当他努力想要吞下龟头时,屁眼传来的疼痛再告诉他,他的屁眼已经达到了极限,但他不甘心,他咬着牙齿继续往放松腰,就在他把整个龟头吞进去的时候,顾昃琛一个挺身就把整根粗壮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剧烈的疼痛席卷大脑,浑身的力气骤然集合在括约肌上,但已经被撕裂的肌肉怎么可能轻松收紧呢?夏泶因为身体传来被撕裂般的感觉而感到恐惧,害怕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嘴中是无法控制的疼痛的呻吟:“啊……”
王鸣瑜在一旁看着,眼中除了看戏的神情,还有自作自受的嘲讽。
他从一旁的倒满了高度酒精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银针,空出来的一只手揪着顾昃琛一边的乳头,然后把整根针穿刺过去。
乳头穿针的疼痛是胸肌上扎针无法比拟的,顾昃琛感觉那一整个乳头都火辣辣的,甚至在想会不会下一刻就掉下来,但很显然,他的肉体能够被很好地调教。
他的身体四肢被捆着,但是整个腰却因为乳头上传染的疼痛往上抬起,于是本来就是强制插进夏泶屁眼的鸡巴更是往深处去。
夏泶刚得到一些时间环节,刚才的刺激,紧接着就被这一动作插得魂飞魄散。
粗壮的鸡巴裹挟着暴起的青筋摩擦着肠壁,被龟头擦过的前列腺再一次被粗糙的鸡巴柱子擦过,夏泶不受控制的尿了出来,透明的尿液一点点露在顾昃琛结实的腹肌上,然后顺着腹肌的沟壑流到了床上,夏泶忽然清醒自己刚才在扩张屁股时因为害怕自己被操尿也排干了尿液,否则,此时房间里肯定会充满腥膻味。
王鸣瑜看着自己的徒弟就这么被一只公狗操尿了,嘴角勾起嘲笑。
然后,一巴掌打在了顾昃琛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扭曲的脸上,那一巴掌,他根本没有收力,所以顾昃琛俊朗的脸上立马呈现出一个巴掌,顾昃琛整个头被打到转向一边,夏泶很是心痛,但他却感觉到屁股里的鸡巴更加坚硬。
于是,他慢慢抬起屁股,又坐下去,等到他完全适应之后就开始大起大合的坐奸行动,他一只手抚摸着形状姣好的腹肌,紧接着就是一拳打在上面,顾昃琛瞬间闷哼出声:“嗯啊!”虽然身体因为感觉到疼痛而不停颤抖,但深埋在夏泶身体里的鸡巴却不自主地跳了跳,然后更加硬。
夏泶丝毫没有停下屁股的套弄,同时手下的捶打也没有停过,他一边活动一边高声吭引:“呃啊~顾哥~好爽~~啊啊啊啊~~用力操啊!啊啊啊啊~~”就在他嚎叫的间隙,坚硬的鸡巴又把他肏的射出精液,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得坐在顾昃琛的鸡巴上,双眼发痴的盯着顾昃琛被王鸣瑜扇肿的脸颊,然后伸手把王鸣瑜扎在顾昃琛胸肌和乳头上的银针全部拔了下来。
顾昃琛以为他们师徒俩就这样放过自己,却没有想到,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就被一巴掌打得再次紧绷——原来夏泶一巴掌扇在顾昃琛绵软的胸肌上,整个胸肌因为那一巴掌弹了两下,夏泶似乎找到了乐子,于是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停地扇打顾昃琛泛红的胸肌,直到那对奶子布满青子的痕迹和血迹,原本被针穿过的乳头因为剧烈的虐待而流出鲜血,但它不仅没有软,甚至还胀大到原来的四五倍,夏泶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好吃的零食,他伏下身,含住流血的乳头,啃咬舔弄起来,血液的铁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勾起了夏泶原始的血性,最里面对乳头的咬弄更加残忍。
顾昃琛想要求饶,但在电话挂了之后就被套上的口塞让他完全无法说出一句正常的话,带着哭腔恳求:“呃啊……嘟嘟一……唔要……啊啊啊啊啊……”
王鸣瑜见自己的徒弟玩得如此的开心,他走到床尾,脱下自己的鞋子,然后抱着顾昃琛一只紧绷的脚舔弄起来。
滑腻的舌头在嫩白的脚趾缝中来回穿梭,没有异味,他还注意跟脚趾在嘴中细细咀嚼,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糖。
空下来的手揉搓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那肉的手感极好,于是又扎在手里揪弄,在光滑的大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
等他吮吸够了那根脚趾,他将整张舌头贴着脚底一遍遍舔舐,似乎是想要把整张皮给舔下来,等他又舔够了脚底,于是他把整只脚拿在手中,干了的舌头被他收回口腔打湿又伸出来,顺着凸出的脚踝往上舔去,等他舔到肌肉紧绷颤抖的大腿时,他又用牙齿在上面咬,他察觉到顾昃琛想要把腿抬起来,但他丝毫没有给个支持任何机会——只要他察觉到顾昃琛有想要抬腿的意图,就会大力撕咬嘴里细细舔弄得腿肉,等到顾昃琛的大腿内侧不堪入目的时候,他才放过那两处娇软的肉。
然后他看着眼前徒弟屁股下硕大的睾丸,眼里又迸发出贪婪的光。
他用舌头先舔了布满淫水的囊皮,然后把其中一个蓄满精液的睾丸含金嘴里,顾昃琛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也不管自己的胸肉还被夏泶撕咬着,他抬起下腰,整根鸡巴再次在夏泶肠道里抽插起来,身下暴露在空气里的睾丸被王鸣瑜含进嘴里,每一下大力的抽插都从原本想要拔出来,变成了最后的疼痛刺激。
顾昃琛操得很猛,屁股肌肉抬得很紧张,一直不知疲倦得抬起放下,让鸡巴用最快的速度和上面的夏泶进行交配。
含舔着睾丸的的王鸣瑜还循序渐进地吮吸他的睾丸,一个吸够了又去吸另一个。顾昃琛下半身的肌肉紧绷地都要爆裂了,这些肌肉全都是为了那根大鸡巴在猛烈抽插而服务。身体上的夏泶用手揪着顾昃琛的乳头。
“快点,昂~啊~~再快点~~啊~啊~啊~”那夏泶淫叫的姿势让顾昃琛更是顾不得胸上的疼痛,使劲抬起了屁股,他把自己的下体架空在床上啪啪啪地插着坐在鸡巴上的人。
舔弄睾丸的王鸣瑜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得不放开嘴里的睾丸,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眼顾昃琛现在的姿势——乘空而入,把头钻顾昃琛的会阴处,他也不管顾昃琛撞击的速度有多快,仰头就贴在了顾昃琛大如鹅蛋的睾丸下。
顾昃琛的鸡巴卖力地捅着夏泶屁眼,根部以下的两颗蛋被含在别人口中,现在他的鸡巴全部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一边正在上下坐动,一边又被吸入喉中,这样坚持了没多久,顾昃琛就感觉脚底一酸,一股激烈的快感从脚心一直窜动到小腿肌,紧接着,只见顾昃琛布满伤痕的大腿筋肉一颤,屁股抬到了最高点,鸡巴也顾不了睾丸被拉扯的疼痛狠狠塞进了身上的那淫水直流的吸精无底洞。
“啊~啊~啊~哈~”顾昃琛把自己的精液全部打进身上的夏泶体内。
精液的温热让夏泶扭动起来,埋在他们结合处的王鸣瑜也翻起身来,伸出舌头去舔他们交接处的精液。
可身上的夏泶还没有打算起身的意思,等王鸣瑜舔了两下顾昃琛的睾丸后,他又开始自己动起来。
顾昃琛的鸡巴稍稍有些软,他被夏泶带起了节奏,疼痛感微露在他红肿的脸上。
他的双臂在不自觉地用力,肘关节有些许上翘,不过随着身上夏泶的动作加快加大,他又不得不用手紧抓着床单,以此分散鸡巴上的快感,他想要让夏泶的频率不要那么快,但被塞着东西的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顾昃琛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求饶并不会让夏泶减速。
于是顾昃琛只能使劲咬着嘴里的口塞,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显出来,粗壮的脖子也暴起筋络,这样一幅画面,看得夏泶心情大好,心中的征服欲也得到了点点满足,开始有节奏的继续坐动,同时用一只手抓住哪怕已经射了一次精却依然饱满的睾丸,王鸣瑜又把头转向顾昃琛的小腿,三人继续着这场淫靡的性爱情事,空气中更多的是王鸣瑜和夏泶情欲的淫叫。
过了一会儿,顾昃琛的鸡巴和夏泶的激战还在继续,吃够了肌肉的王鸣瑜转战去正面,他把屁股朝向顾昃琛的脸,坐在他的胸肌上,开始吮吸夏泶勃起的鸡巴。
三人这样你吸我,我吸你,顾昃琛鸡巴插着身上的夏泶,睾丸被夏泶握在手里挤压玩弄。
睾丸的疼痛让顾昃琛更快泄精,夏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更加粗壮时,就会更加用力,揉搓手里的丸子,顾昃琛的声音马上就变了。
“哼~恩~~哼~~啊~~”顾昃琛变了声,忍受着这种折磨,但听他的声音就知道马上就要射精了。
坐在他胸肌上的王鸣瑜也来火上浇油,他把舌头伸向了顾昃琛红肿的腹肌,屁股则是完全移到了顾昃琛那布满情潮的脸上,悬空扭来扭曲。
不一会儿,顾昃琛变了调地呻吟了出来:“哼~~”鸡巴一下突破屁眼的束缚,“啪”得一下弹打到了夏泶的屁股瓣上,同时一边射出一波波精液。
估计夏泶的肠道里已经是吸了一波精液了,只是鸡巴太硬太大,一个不慎从屁股里弹出来,夏泶不满地扭了扭腰,又把鸡巴再次塞回不停地流出白色液体的菊花里。
顾昃琛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除了被王鸣瑜拉出来吮吸吃精,就一直埋在夏泶湿热润滑的肠道里。
玩到后面,顾昃琛感觉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虚脱了,干脆直接卸了浑身的力躺在床上,任由两人继续玩弄他的身体,夏泶早就感觉屁股不是他的了,干脆直接起身,龟头和屁眼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红肿的鸡巴就躺在顾昃琛布满伤痕的腹肌上。
夏泶和王鸣瑜看着眼前的场景,想着哪怕是自己不玩了,也要继续折磨他,于是两人一个抓住粗壮的鸡巴、一个抓住收缩到了鸡巴根部的睾丸开始为顾昃琛手淫。
每次撸射,两人便淫荡地笑起来,而顾昃琛虽然毫无力气挣扎,但却在嘴角露出奇怪的笑,他们两人看着顾昃琛的鸡巴又被撸出一次后轮流去舔那已经稀得不能再稀的精液,但这并没有结束,接下来他们玩得更凶。
居然让顾昃琛射完前列腺后继续射,可是鸡巴完全硬不起来,顾昃琛整个上半身也是通肿无力,肿胀的脸颊大口大口换气,鸡巴早也没有了知觉。
王鸣瑜吸着他的大软鸡巴,夏泶吞着两颗小了些的睾丸,喉咙早已经嘶哑,双颊也被口腮撑的酸软无比,也只有工作才腹部的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来证明他还是有这种敏感的反应。
“顾哥,我们想看看射干净后还能射什么……”王鸣瑜和夏泶的屁股、嘴、脸已经全部都是滑溜溜的精液,但是仍旧盯着这根绵软无力的鸡巴不放。
王鸣瑜一边掐着顾昃琛受伤的的乳头,一边嘴里流出他稀释的精液故意道:“贱狗,你最好认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他嘴里的精液都让他说话有泡泡音了。
顾昃琛因为嘴里塞着口塞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两人立马又用手又用口去招呼顾昃琛的软屌。
搞了几分钟后顾昃琛的鸡巴居然真的在射完前列腺后立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勃起与之前最大的不同是异常坚硬,仿佛回到了身上受虐时鸡巴兴奋的状态,尿道口和龟头的颜色也全部变成了暗紫色,尿道口直通通扩张开来,没有一丝前列腺液,鸡巴上缠绕的茎脉也格外明显,每条茎下面都有黑色的精血在流动,那根最大的输精管似乎也蠕动得更加明显。
鸡巴勃起之后的每次撸弄都让顾昃琛呻吟不已,两人除了怀着好奇的态度听着顾昃琛呻吟的节奏替他撸鸡巴,同时也想看看他服软的态度。
顾昃琛只能忍受这波未知的挑战。
全程的手淫和之前没有什幺区别,只是顾昃琛的呻吟更加饱含屈服,两人似乎已经可以分辨出那个频率的撸动最对顾昃琛的胃口。
终于在他们两轮轮流吮吸手淫了几分钟分钟后,顾昃琛整个人再次挣扎了起来,这次挣扎与之前都不同,更像是那种死里逃生的抽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马眼口居然什幺都没有。而顾昃琛的本就红肿的脸上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潮红,胸膛拼命起伏,大口呼吸。
看到这场景,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夏泶灵机一动,整个人趁鸡巴没软马上坐上去了,换来的是顾昃琛更加大声的呻吟。
骑在鸡巴上的夏泶光居然疯狂颠簸自己的屁股,身下的顾昃琛疯狂挣扎,鸡巴从坚硬状态迅速软了。
尽管身下的顾昃琛剧烈挣扎,但在两人的调教下,马上乖乖不动,鸡巴也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王鸣瑜把头伸向了那根什么都没有的软鸡巴,身上的夏泶乖乖让开,然后把头埋进顾昃琛布满伤痕的胸肌,把结痂的乳头咬进嘴里,然后狠狠撕下血痂,犹如一只吸血鬼,痴迷得吮吸顾昃琛淌出的血液。
王鸣瑜先把那对沾满夏泶淫液的睾丸咬在嘴里,顾昃琛只是震动了一下,微微呻吟了声,可接下去,他放开了肿起来的睾丸,咬起了那根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而顾昃琛疼得边扭边叫……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顾昃琛有些想不明白。
幽暗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一个巨大的铁笼放置在房间中央,里面关着一只狗头呈黑色的狗——哦!不!那不是狗,那是一个带着头套的人。
那狗跪趴在笼子里,身下是一张非常大的软垫,似乎是主人为了保护狗狗的关节特地放置的。
但狗狗似乎不太领主人的情,不仅不好好的休息,还细微的挣扎,而主人似乎也意识到了狗狗的顽皮,用皮革包裹的铁链,束缚着全身,肩胛骨旁两根细长的皮革分别穿过两边腋下朝上提着,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潮上扬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朝上扬起,腰腹处的皮革牢牢的捆着,却是将身体前倾向上的腰往下束缚,宽大的胯骨处也有一根宽厚的皮革,这皮革和上半身的一样,一头完全捆着狗的身体,一头穿过笼子上方的铁棍,这样的姿势导致这条狗腰腹下塌的极为厉害,但臀部和肩膀高高翘起。
透明的口水从头套嘴处溢出,直直的往下掉落,啪嗒一声,落在身下已经满了大半碗水的饭碗中。
那狗的身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那是狗子胸前的乳头,两个可爱的乳头红肿不已,但中间依然被冠上两个刻有字母的带血乳钉,乳钉中间是由一根银棍做成,两边是大上许多的球体,原本好看的装饰现在却成为了狗狗的折磨——两颗乳头上的两端都链接着一根半透明的细线,一头系在小球上,一边挂着一个刻有05kg字样的秤舵。
原本应该娇小可人的乳头,如今已经变得有如被蜜蜂蛰后一样,大得吓人,中间的乳孔似乎快要被调教得能插进吸管,直接吮吸那硕大胸肌里的乳液。
腰间的皮革束缚在胸下,把两坨饱满的胸肌往上拖起。
整个腰腹因为皮革的束缚,狠狠往下凹,留下健美的背阔肌,狗狗的一呼一稀都牵扯着浑身的颤颤抖抖。
被牢牢拉起的胯部,一根粗长笔直颜色深褐的鸡巴朝下吐着清液,周遭没有一根杂毛,一股接着一股牵连不断,狗鸡巴不停地跳动,红肿的龟头一下下打在不停收缩的腹肌上,发出清声脆响,格外深红的马眼大大打开,露出里面娇羞的嫩肉,粗长的尿道不停挤压,挤出来自身体深处的黏液,带着腥膻味的粘液顺着形状完美的龟头往下滴落,掉在已经被打湿很大一片的深色软垫上,根部连接的囊袋被一根白色棉绳捆扎起来,两颗硕大睾丸连接鸡巴的输精管被迫暂时关,只能可怜的垂着头,随着主狗人的一摇一晃慢慢晃动,犹如诱人的荔枝美味可口,连接着的鼠蹊部不停起伏收缩,却一滴白浊也无法漏出,两片诱人的臀瓣高高翘起,中间那朵颜色诱人,一张一吸的小花的周围,所有的杂毛也被狗主人的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朵可怜的花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头套中的顾昃琛模糊的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昂,那天因为宿醉,被那两个人搬回酒店,自己明明已经被他们玩得遍体鳞伤,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性能力都被他们玩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办法勃起,原本时刻肿胀的睾丸,最终也干瘪如烂泥,即使自己如此惨破,却没有勾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愈加放肆,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即使他戴着头套上面有呼吸孔,眼睛前面也挖了两个洞,但顾昃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条完全遮住,即使他眼睛睁开,曾经令人胆寒凌厉的双眼,如今也只剩下落魄与屈辱不堪;他的耳朵被两个耳塞完全堵住,耳塞的功能性很好,让他只能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嘴被完全撑开——那是一条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
那天晚上,顾昃琛被那两个人轮流玩弄,舌头被掐着,扯出口腔,被人抓在手中任意搓弄,他的脸上,布满了他们兴奋时射出的精液与高潮留下的尿汁。
胳肢窝的毛发被他们一根一根的拔下,红肿的皮肤掺杂几块脱皮的地方,露出皮肤之下鲜红的嫩肉,顾昃琛哭着求饶,想要让他们放过他,换来的却是两人更加残迫的玩弄——挟着唾液的舌头整个舌面完全贴在皮肤上,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蹭着敏感的肉,每一点点的刮蹭就会换来顾昃琛剧烈的挣扎,鲜血流进嘴里,引起两人更加野蛮、禽兽的想法。
那时候的顾昃琛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
原本为了健康而练出的肌肉也成了他们嘴里、脚下的玩物。硕大的肱二头肌上满是牙印和血痕,绵软硕大的胸肌被吸啄得暧昧的红色痕迹,被针扎破的乳头每结上痂就会被两人轮流含进嘴里撕咬舔弄,小小的伤痕流出汩汩鲜血,被吮进胃里。块块分明的腹肌原本是用来表现身体健康程度的,那时却被他们踩在脚下坐在屁股之下,顾昃琛健壮的腰神成了他们的桥梁,腹肌是他们的软板凳,每个人屁股里面都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又通过红肿的屁眼流出,摩擦得顾昃琛腹上都是。
疲软的鸡巴被轮流含在嘴里,哪怕他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亏空,但却不得不被他们含着,一遍遍吮吸藏在身体深处的尿液,肮脏的尿液对他们而言,似乎并非难以启齿之物,反而是人间美饮。他们甚至把用来导尿的软管当作喝饮料的工具,捏着顾昃琛无力收缩的马眼把整根软管插进去,直到软管的一头穿过括约肌,狠狠抵住敏感的前列腺是,两人就像多日未曾饮水的恶狼一样,疯狂吮吸,吮吸出来的裹挟着前列腺液的金黄尿液以及睾丸里那残存的储蓄多年的精膏都被全部吞咽进肚子里,最后射出的稀薄的参杂大量水液的精液因为破皮的龟头被内裤缠住而全部射到上面,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流出来的。
那天晚上,顾昃琛感觉到久日以来的恐慌,他当时甚至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那张床上?
但很可惜,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他们两人趁着他崩溃嚎啕大哭之际,拿着手机对着他循循善诱——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身份?身份……
“你们的……屌奴……按摩棒……”
两人相视而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
他被两人抓着回到他们的房子里,在他浑身无力,大脑却因为注射的药剂而清晰明了之时,拿上那象征他身份的头套给他套上。
顾昃琛想要挣扎,身体却因为严重的复合无法动弹。
身体好累……
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严格把控,他们给他穿上的乳钉比原本扎在他乳头上的针要粗上许多,但残忍的两人根本不管顾昃琛凄厉的哭喊,强行将整根银棍塞进狭小的伤口里,也根本不管小小的乳尖流出的大量血液,他们抚摸着顾昃琛颤抖的身体,为他每边都2斤重的砝码,顾昃琛感觉自己的乳头下1秒就会彻底破裂,身体破碎的恐惧支配着他的大脑,崩溃的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哇……”
夏泶却觉得他吵,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拿出剪刀两下就剪裁下来,他将整条内裤揉成一坨,放在鼻尖细细得闻,伸出舌尖舔弄内裤上干涸的精斑,跟他舔够了,他把头套拔下来,丝毫不关头套的硅胶边框在顾昃琛脸上留下的血痕,他强硬的用手捏着顾昃琛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朝着那张几亿人都遐想过的嘴唇里吐进去一口唾液,看着那根颤抖的舌头,他玩耍的心思从心底飘起。
他把那根被剪破的、沾满精液的内裤放在顾昃琛因为头一天晚上崩溃而乱糟糟的头发上,然后用那根手指伸进顾昃琛的口腔,抓住那根四处逃窜的舌头,狠狠掐住,拖出嘴巴玩弄。
知道晶亮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才满意得把那根舌头放回去,就着湿润的手指,把头上的那根破碎的内裤拿下,揉成一团塞进顾昃琛的嘴里。
他用大拇指轻轻擦去顾昃琛眼角因为刚才的玩弄导致的窒息感而流出的泪,轻声说道:“狗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顾昃琛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眼中布满恐惧,但下一秒,一根黑色的布袋就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质量极好的隔音耳塞被塞进耳朵里,把他彻底隔绝在世界之外。
失去视觉和听觉,顾昃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经过一晚上药物的催生和身体的疯狂生产,顾昃琛那又一次蓄满精液的睾丸被牢牢抓在手心里,一根粗糙的绳子紧接着捆扎起它,绳子夹着点点肉摩擦,顾昃琛浑身被痛得发抖,但他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露出花的臀穴周围布满体毛,王鸣瑜痴迷的把脸埋进去,用它沾满口水的舌头强奸着处男穴,他不停地舔弄,直到整个穴口松软张开,舌头伸进去,品味着顾昃琛处男的身体。
笼子传来震动,顾昃琛身上的链子被解开,他的身体被人从笼子里拉起来,双腿因为跪趴的时间太长而无法站直,他的整个身体都还在颤抖。
顾昃琛感觉到眼睛上的眼罩被取下,困在黑暗里已久的眼睛被灼烈的灯光刺激得睁不开,乳头上的负重被减轻,一条无力的腿被人抬起着上,让他的脚后跟和大腿后面紧紧挨着,一根两指粗的麻绳被绑在那腿上,同时,那些粗糙的麻绳也慢慢捆扎在身体上,腹部红肿的肌肉被麻绳勒紧。
他慢慢适应着白色的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发抖——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画面几乎要把顾昃琛杀死。
镜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变得格外色情,乱糟糟的头发,平时不苟言笑的脸在扭曲不已,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滑过下颌角,流到胸膛,最后在胸肌间的乳沟处汇合,流到腹下。
硕大的胸肌上,通红的乳头被折麽得看不出原形,肿大了一倍的乳头反射着淫靡的光,在面前的落地镜上反射过来,格外刺眼,细密的血珠从乳钉尖掉落,白色的地毯上绽放出朵朵红花,神秘而危险。
原本人人爱慕的腹肌此时布满伤痕,偏白的皮肤混杂着危险的红痕,一点点血滴从伤痕尾上流出,透明的口水再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透明的水路,灯光在上面反射,暧昧的光打在上面又反射出光线。
胯下那根傲人的性器直直挺立,原本细绳捆扎的精囊此时被一个宽大、重量不可小觑的圆环舒服,两颗不小的睾丸被铁圈拉着下坠,原本挨得很近的精丸与茎根此时中间有了不小的空隙,两颗睾丸被铁圈狠狠压着,一丝丝疼痛慢慢从胯下穿到大脑,反馈到全身,身体在疼痛和快感的持续中不停颤栗,不可言明的感觉在身体中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按理说暴露在空气里许久,此时应该干瘪,但不同的是,从尿道口里冒出的源源不断的粘液慢慢滋润着龟头,此时饱胀不已,尿道口涨得很开,音乐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正在不停得蠕动,不停的挤压出鸡巴深处的粘液。
而在他的身边,夏泶带着一个秃顶胖老头在旁边,他本人正在他身上不停捯饬玩弄,而老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扁平的胯下凸起小小的弧度,眼睛死死盯着顾昃琛这边,透露出淫靡色情痴迷的光。
“嗯昂啊尕嗯莫……”嘴里被塞着铁质的口球,说话也不利索,但夏泶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嘻嘻……顾……二,这可是贾老板,他最近想要找个极品的精液生产汞,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啊……”
顾昃琛高度紧绷的神经在他说完这段话之后终于放松下来——还好他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
“夏老板……你从哪里搞到这样好的奴隶的啊……”贾老板一边靠近顾昃琛,伸手摸上面前极致的肉体,又抓住疼痛敏感的胸肌使劲搓拈,引得顾昃琛频频呻吟出声。
“贾老板,他呢,您就别想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别想得到了哈哈哈哈!”夏泶弄完,站在一旁,看着顾昃琛露出的屈辱的神情,呢喃道:“顾哥……你终于要是我的了……嘿嘿嘿……”
原本只是想在酒吧里找个身材好、鸡巴大的牛郎的老头,那里能想到只是叫了一大堆牛郎在慢慢挑选的功夫,许久认识的夏泶就带他来品尝这样一根如此昂扬、坚挺的极品男根,挺立颤抖的鸡巴一颤一颤得等着他。
更关键的是,这根鸡巴的主人是一位身材完美的、即使在道具的作用下面容扭曲却依旧英挺的帅哥,自己刚刚在一旁观赏的时候,对方就被夏泶弄得淫水直流,呻吟不已。
他赶紧上前,抓住这根形状姣好的鸡巴,在进嘴里狠狠吮吸,敏感的龟头在炙热的口腔里不停跳动,积蓄已久的精液在阴囊中徘徊,睾丸收缩妄图射出令其难受痛苦的液体,贾老板边吃边感叹:“啊……嗯……真是根……美味的鸡巴!”
胖老头痴迷地品尝着这根美味无比的大鸡吧,看着顶端膨胀又饱满的龟头,眯着眼睛,手指挑逗它充满血管的根部,并且用鼻腔感受上面散发的雄性的荷尔蒙的味道,从空气中传达的荷尔蒙内,胖老头闻到了这个极品精液汞积蓄已久的精液、捂在裤裆内旺盛的欲望的味道,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正在马眼深处四处翻涌,正渴求着大肆喷射发泄出来。
胖老头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夏泶是怎么把这个极品的肌肉男奴搞到手的,也许是偶然之中机缘得到,亦或者威逼利诱、强制收纳到手。
总而言之,自己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好好品尝这根威武的大鸡巴,鸡巴渗出的雄性的味道让贾老板无法控制地张开贪吃的嘴将眼前的鸡巴一口含住,唾液裹挟着先被玩弄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同将肿胀的龟头包裹起来,一股脑地将其吞入粗糙内壁组成的口腔里。
“啊啊……嗯啊夜熬啊啊啊……哦哦……好硬安……哦哦……啊啊啊啊……”
顾昃琛已经许久没有触碰工作,原本应该在百亿合同上签字的手如今成了吊起自己的工具,手臂的肌肉被拉得疼痛不已,平时西装裹挟的肉体现在赤裸得暴露在人面前,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原本深藏在衣服之下的大鸡巴此时成了别人嘴里品尝自己精液的吸管,敏感的龟头被口腔上壁剐蹭挫磨,牙齿偶尔剐蹭敏感的柱身,粗糙恶劣的舌尖奸淫着敞开的尿道,吮吸带走泄出的粘液吞入腹中。
可是今天,万人之上的顾大总裁、顾总,惨兮兮得挺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把自己生殖器放入到了这个臃肿丑陋的老男人嘴巴之中,同时,他也以一个性奴的身份,在自己曾经朋友的见证下,与不认识的人发生了淫靡的性关系,曾经身为掌权人的他,在这一刻,完全抛弃一切尊严,彻底丢掉了身为男人自尊,为了不停满足自己内心那不可名状的性癖,将自己完美的肉体堕落成为那些渴求性爱的骚货亵渎的玩物。
“啊啊……哦哦……熬上,哦哦……嗯嗯……嗯啊呃上……上……哦哦哦……”
湿润的口腔紧贴在火辣辣的阴茎上,伴随着勃起的跳动,有节奏地吮吸着硬邦邦的肉棒;紧接着,一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压在敏感无比的龟头冠,一左一右来回摩擦;同时,腾出来的右手甚至将这个肌肉男奴两颗饱满的睾丸握住,在吮、咬、嘬和揉搓四重猛烈攻击下,这个淫荡的性奴帅哥爽得白眼都快翻出来了,身体一麻,上半身瘫软,浑身重量完全靠结实的手臂吊挂着,大口大口呼吸,胸口不停起伏,喉咙中迸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冲击般窒息的快感,胜过自己自慰时,手指抓紧鸡巴撸动的快感,乃至胜过之前每一次被那些骚货玩弄榨精时的快感,对方每一次力道都恰到好处,不断拷打在最敏感的部位,宛如过山车一般,出发的那一刻就达到了顶峰,然后迅速下坠,又再次腾空……
当然,几十年中玩弄了不止上千的性奴的老头对自己的口交的技术向来信心十足,就用这张老嘴,他已不知道吹射了多少根好看挺立的鸡巴,也在一次又一次实战中获得了宝贵的经验。
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吮吸龟头能榨取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什么时候啃咬马眼会让对方直接射精,同为男人的他远比女人更清楚男性的敏感带,只要集中注意力,施加合适的力道,没有一根老二能逃过这熟练的控制,通通贡献射出男体宝贵的精液,颤抖着身体喷薄而出。
顾昃琛咬紧嘴里的铁制口球,抗拒着敏感的鸡巴头上传过来的快感,他不能认可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老逼丑男嘴里,被吸吮得这么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逼男奴?马眼好像要被吸变形了一样,龟头被咬得“嘎吱”作响,睾丸几乎要在反复的揉搓下爆炸了,可此刻,下体却在肯定着对面高超的技巧,用溢出的前列腺液回应着对方的口交,逼迫着自己接受如此不堪入目的快乐体验。此时,他不敢想象,甚至不敢回想面对曾经的那个骄傲的自己,可无情的现实正在慢慢地、一丝一缕地撕碎这仅存的幻想,对方灵巧的舌尖缠绕着暴起的青筋,以及肿大的睾丸不停的被剐蹭时的刺痛的触感,都实实在在提醒着自己——那张嘴,属于一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而自己在过去那几场猛烈的性爱中保留的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尊严,此时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碾碎。
“嗯……唔……啊……!”顾昃琛悲哀的努嚎出声,声音中夹杂着耻辱、悲伤和崩溃。
听到这个肌肉男奴发出的哀鸣,胖老头也立刻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慢慢把混合着淫水和唾液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握住这根勃起多时的紫红色鸡巴,来回撸动着。
粗糙的手掌磨蹭着红肿的龟头,马眼被点点磨开,嫩肉被迫外翻,与磨人的手心亲密接触,身体连带着鸡巴猛地颤抖,嘴里的哀嚎更加大声。
不知多久,腰眼一阵酥麻,被玩的通体水淋淋的鸡巴一下往老头嘴里一插,紧接着一颤一颤射出积蓄一晚的浓精,贾老板贪婪地快速吞咽,腥稠的精液被咽进胃里,贾老板露出快慰的表情。
龟头发了疯一般胡乱抖动着,马眼里面弹射出愈发腥咸的雄汁,胖老头立刻就明白,面前英俊的性奴虽然刚才已经射出雄精,但强大的性能力会让他射出更多的宝贝,含过无数根鸡巴的他早已对男人的反应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应该在精关崩溃的时候加大压力,让对方在极致的快乐中连续快速喷射出炙热的子孙雄精,他得心应手。
“哇!这个帅气的精液汞射出的精液原来如此醇香!”贾老板吐出射到半软的鸡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沾着的白浊,另一只手抓着顾昃琛的屁股揉搓,“你的精液为什么这么好吃,是我喝过的这么多的精液里的最好喝的!”
“啊……哈……”被堵塞了嘴的男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大口喘息,让自己快速调整身体的反应。
老男人又摸了摸被铁环压坠着仍然饱满无比的睾丸,看着顾昃琛紧闭的双眼,嘴上说出无情的话:“还有这么多……我在尝尝……”
“等等!”在旁边观望全程的夏泶适时出声,“贾老板,一次就可以哦。”
贾老板看着眼前极品的肉体,眼中滑过不舍,却不得不松手站起,而他胯下的鸡巴在他吃精过程中早已射出老精几次,此时,黏湿的裤子被勃起的鸡巴顶起,深色三角区格外显眼。他愤愤转身离去。
夏泶冷漠的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关门,看着任然沉寂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顾昃琛,说:“你放心,他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顾昃琛抬眼看他,又闭上眼,他深知这个人的手段狠辣,刚才那个老人怕是活不了多久。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顾昃琛的脸偏向一边,一边脸颊显出红印。
“真他妈是个骚批。”夏泶冷漠地看着面前吊起来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情感的东西,“对这个老骚货、死丑逼都能有欲望,还真是只发情的公狗。”
顾昃琛没有挣扎,眼神仿佛一潭死水。
夏泶慢慢走进,伸出手抓住射过没多久,仍然处在敏感区的鸡巴,物体般的顾昃琛终于颤抖了一下,嘴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喘息。
“既然是公狗,就该做公狗应该做的事。”夏泶残忍的看着顾昃琛,“知道公狗应该干什么吗?和母狗交配,而像你这样的极品公狗就应该甩着鸡巴,被一群发情的母狗轮奸,直到榨干你的鸡巴,让你一次次在骚逼里射出种精,知道他们怀上小狗,再用你这对骚逼奶子喂奶……呵……你说你淫荡不淫荡?老子只是说点话,这根骚鸡巴就有硬了。”
夏泶一巴掌抽在挺立的鸡巴上,粗长通红的鸡巴在空气来晃荡,疼痛使其更加硬挺。
顾昃琛面色突然扭曲,嘶吼出声:“啊!”整个下身突然夹紧。
夏泶见巴掌已经不能让顾昃琛露出自己想看的表情,于是后退几步,一觉踢在顾昃琛那对被铁环拉得老长的精丸上。
睾丸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而夏泶这一脚丝毫没有收力,如果不是囊皮被拉得够长,给了足够的缓冲空间,那两颗饱胀精液的睾丸就要碎掉了。
“这么点痛就受不了了?嘻嘻”夏泶丝毫没有任何怜惜,伸出双手一巴掌一巴掌把顾昃琛脸抽肿,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柔软的胸肌因为主人的脱力而无力收紧,被夏泶无情的双手扇得肿烂不堪,红紫的巴掌印胡乱印在上面,受伤的乳头流出鲜红的血液。
顾昃琛锤着头,死死咬住嘴里的口塞,双眼紧闭,汗水混合着血液往下低落。
不管身上有多疼,顾昃琛的鸡巴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夏泶嗤笑一声,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吸尘器,在顾昃琛恐惧的眼神里把他粗长的鸡巴塞进去,然后用绳子把吸尘器固定在顾昃琛腰身上。
“唔!唔要!啊啊啊啊……”夏泶没有理会顾昃琛的求饶,他插上电源插头,然后按动了开关。
吸尘器巨大的吸力狠狠吮吸着顾昃琛的大鸡巴,受伤的嘴里发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胀满精液又疼痛的睾丸不停收缩,被捆紧了的全身疯狂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开口的顾昃琛连求饶都做不到,真能生生忍受下鸡巴的快感。
夏泶看着眼前顾昃琛的反应任然不满,他俯身,把功率开到最大。
吸尘器的声音骤然变大,快速行动的空气摩擦着顾昃琛拿根可怜的鸡巴,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快要被吸掉了,但密密麻麻的快感也爬上全身,呼吸逐渐急促,肿得高高凸起的脸颊也更加得红。
“啊——”随着顾昃琛一声激进的呻吟,他颤抖着身体射出精液,一股股精液被吸入吸尘器内部,快速滚动的空气也摩擦着正在射精的龟头,此时的龟头极其敏感,而空气带给他更加恐怖的快感。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直爬上顾昃琛的身体,肿大的睾丸一下下收缩,最后收缩到顶部,只留下铁圈隔离开睾丸和鸡巴根。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久,他只知道这一次射精射到他腰眼从酥麻变得疼痛,跳动的鸡巴狠狠挤压尿道,张开的马眼却吐不出一丝精液,只剩下光秃秃的鸡巴颤抖不已,顾昃琛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翻着白眼,流出口水,嘴里是不停的大声的呻吟,最后那唯一一支支撑着身体的鸡巴也完全无力,只留下指粗的麻绳吊着他的无力的手臂,颤抖着无力的身体尿出冒着热气的黄尿,然后两眼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夏泶见此,关掉了正在运行的机器,俯身拆掉吊挂在睾丸上面的铁圈,伸手握住已经被榨干了的卵蛋,病态得亲了亲挂着尿滴的尿道。
“顾总,接下来请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
身后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夏泶看着眼前昏过去的男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华丽的大厅富丽堂皇,巨大的吊灯吊在空中,玻璃水晶质地的装饰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身着规矩西装的顾昃琛站在黄色灯光下,影子在背后拉得老长,突然,裤脚传来拉力,顾昃琛低头,一个长发男人披头散发,眼神空洞,红软的舌头掉在嘴外面,四肢匍匐在地毯上,背上满是色情暧昧的鞭痕,就像是一只狗,翘高臀部,左右摇摆,两瓣时间一根黑色的狗尾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
“汪汪……”张开的嘴因为突然的出声而抖落几丝透明反光的口水,落在顾昃琛光滑的鞋面上,那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快速埋下头颅,虔诚得用额头触碰皮鞋鞋背,然后调动那就像废了的舌头舔舐着落在皮鞋上的口水。
顾昃琛看着跪趴在面前的人,皱着眉把脚从那张嘴下抽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远处倚靠在沙发上的的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一颗被剃光了头发的头在他双腿之不停颤动,那人双腿交叠,结实的大腿的夹着那头的脖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顾昃琛的视线,他抬起头,然后伸手拿出嘴里的烟,随手按在那颗光头上,身下的抖动更加剧烈,那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口烟,然后看着他笑了笑。
顾昃琛没有理他,抬脚朝一边走去。
华丽的前台后面大大的几个字“寰宇情趣俱乐部”。
“您好先生,请问有预约吗?”前台身着情趣套装的服务人员如是说道。
“没有。”顾昃琛不是不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规则,“我来找个do。”
“好的,”前台恭敬得从一旁拿过一杯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