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恶意地压了压神父隆起的肚子,感受到有个小东西隔着肚皮动了动,仿佛感受到外界的威胁,试图反抗。
“敢踢我?”领主冷笑,拉开神父的双腿,再次挺身而入。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神父有种他想把自己凿穿的错觉,没几下便忍不住求饶:“别……啊!”
领主置若罔闻,也不理会神父不住在自己腹部推拒的手,只紧紧掐住他的胯,一个劲儿地埋头猛干,等把身下人操得泪眼涟涟才放缓了攻势,逼问道:“你属于谁?”
他可还记得刚才神父说的话呢。
神父怕他这么干下去,自己肚子里的神子会出事,乖乖回道:“属、属于……领主大人……”
声音太小,领主不满意地狠狠顶了一下:“嗯?”
“啊!我、我属于,领主大人……”
他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什么狗屁神只,也配和他争,还有这个东西。
神父见领主盯着自己肚子不知在想什么,顿时一惊,顾不上发软的身体,捧起对方的脸,试图转移视线。
被这么一拉,领主的眼睛对上那对隆起的双乳,想起那柔软的手感,他也不矫情,顺势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舔一舔、咬一咬。
“不错的奶子。”他好不容易玩够了,抬起头来赞了一句。
瞧着神父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他恶意开口:“就是这肚子碍事,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你那一把细腰了。”
闻言神父身体一震,犹豫了片刻,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涨大的奶子上。
意思是:别惦记那腰了,玩玩奶子。
领主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淫词浪语,但见他难得这么乖顺主动,心情好了不少。
他一边把玩送到手里的奶子,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本来想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弄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终于听到他的决定,神父身体不自觉紧绷,仿佛在等待宣判。
“他叫我父亲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
神父闻言神情微变。
这个恶魔,竟然妄想做神子的父亲?
“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的话……”没第一时间得到回应,领主脸上的笑意消散,紧盯着身下人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表情变化。
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神父微微瑟缩,终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我既属于领主大人,这孩子当然也是。”
领主的表情这才阴转晴,挺了挺腰,调笑道:“那作为他的父亲,我要先给他立立威才是。”
“好叫他,以后,知道,谁才是,他的,神!”领主一字一动,仿佛在用肉棒狠狠抽打神父肚子里的胎儿。
神父生怕神子被他折腾掉了,拿手托住肚子,似保护又似安慰,同时心里默诵圣经,祈求神明原谅他的委曲求全。
十五年后。
曾经的荒原焕发生机,这片土地上的民众亦多了几分鲜活。
然而,好景不长,和平的日子被教廷一纸讨伐令打断。起因是领主扣留圣子的行为触怒了教廷,接着领主往日对神不敬的言论被翻出,再是周围其他领主的虎视眈眈,最后发展成现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状态。
好在这十五年里,领主从未放松过自身武装势力的培养,再加上背靠资源丰富的翡翠森林,以及远交近攻的外交政策,他还真有几分与教廷叫板的底气。
于是,在传来红衣主教领兵来袭的消息后,他立刻集结兵士,准备扞卫自己的领地和财产。
集结出征的时刻,许多士兵的家属都来送行。
领主身着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抬眼就看见远处一小兵与女人忘情拥吻,只是他们似乎忘了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小孩儿被情难自抑的两人挤在中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又可爱。
小孩儿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不知道前一天还吵得人仰马翻的父母为什么突然粘在一起又哭又笑,他挣扎着跳出两人的怀抱,跑去找自己的小伙伴。
——真是个皮孩子。
领主的视线跟随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兵士们与亲朋依依惜别,他竟生出一丝羡慕,目光也不自觉定在远处依稀可见的教堂尖角上。
——他的小神父,会来送他吗?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有点不可思议。
他年轻时是最不耐烦这一套的,真不舍就在战场上拼命,只要最后胜利归来,别说再见昔日爱人,要什么没有?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没有过多纠结或压抑,对于欲望,他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于是他将目光分了一丝给不远处的少年:“弥赛亚。”
少年上前恭敬道:“父亲。”
对上那双孺慕的眼睛,领主言简意赅:“去把你的教父请来。”
少年皱起眉头,却还是点头应下,翻身骑上自己的马儿,朝教堂奔去。
当他能看见教堂全貌时,两道人影朝他的方向走来。
他驱马跑到人影近前,前头的人微微仰头,露出黑色兜帽下漂亮的脸,对他露出一个笑,霎时间,整个世界都亮了几分:“弥赛亚。”
这人正是领主要他来请的神父,也是这场战争的开端,教廷圣子,更是他的教父。
“教父。”少年跳下马,对他行礼,“父亲请您过去。”
弥赛亚对神父的观感很复杂。
神父与他冷酷的领主父亲截然不同,漂亮又温柔。幼年时期,自己总喜欢亲近他,最期待的便是父亲带他去教堂,哪怕只能跟神父呆几分钟,他也很开心。
父亲甚至玩笑地问过他:“要不要神父做你的母亲?”
他是愿意的,如果不是神父阻拦,他连那句“妈妈”都要叫出来了。
后来他们成了教父和教子。
以至于他有一段时间以为教父是母亲的同义词。
神父在教导他读书时发现他这一误解,面色顿时一变,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循循善诱,生硬地解释了两句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离开。
平时他会撒娇耍赖地在神父这儿多呆一会儿,神父也由着他,除非父亲来了,神父才会不理他的央求,直接让仆人带他走,理由总是:“我们大人有事要说。”
他们大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是小孩儿不能听的。
他一直很好奇,父亲和神父到底会说些什么?
因神父说自己身体不适,他便乖乖走了,走到一半,想起上次生病时神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生病时的难受,再加上平时神父对他“友爱世人、保持悲悯”的教育因素,小小的他实在担心,也不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就折返回去。
当他来到教父房前,准备敲门时,意外听到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出于对父亲的敬畏,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去。
房间里的人不知他在门外,继续说着话。与对他的冷淡不同,此时父亲的声音低哑,充斥着陌生的情欲。
“……衣服脱了。”
“过来。”
整个过程没听到神父的回应,他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大人们在说什么。
却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黏腻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他实在好奇,干脆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吓了他一跳。
只见两具裸体交缠,一个健硕有力一个纤长优美,正是他的父亲和教父,他们做着那时他还看不懂的事,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
不等他仔细观察学习,父亲似发现了他的偷窥,鹰隼般的视线投向他的方向,那一瞬他以为他们俩对视上了,吓得他当场摔了个屁股蹲。因着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顾不上疼,赶忙跑走了。
惴惴不安数日,他没等到父亲和教父的训斥,却因高度紧张生起了病。
小孩本就记性不长,再加上生病,他几乎忘了那天看到的事。
直到第一次梦遗,他梦回那个房间,想起一切,才彻底理解父亲和教父古怪的关系。
本该圣洁的、美好的神父居然是自己父亲的情人!
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发现令正处于青春期的他仿佛虔诚的信徒确信神明并不存在般崩溃。
他再也无法直视神父,每次看见对方,他总会胡思乱想,想他保守教士服下白玉般的身体,想他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更无法接受这样亵渎教父的自己,最终选择疏远神父,除了每周必须的礼拜,他不再去教堂。
可这样的意淫并没有停止,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越发茁壮。就像现在,看着对方略显蹒跚的脚步,他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啊,看样子教父昨天又狠狠被父亲操了。
第二个邪恶的念头被神父柔和的声音打断:“抱歉,弥赛亚,你能扶我一把吗?”
“当然。”回过神来,弥赛亚托了一把神父的腰,将人送上马鞍。
好细。
他暗自感叹,手指不住地摩挲,似要留住刚才的触感。同时动作不停,翻身上马,从身后拥住神父。
同时不忘安排跟在神父身后,父亲安排的护卫兼监视者:“由我送神父过去。”
话毕,轻夹马肚,随着马儿的奔驰,神父的身体不自觉向后倒,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前,两人仿佛融为一体,他低下头轻嗅神父的头发。
这一系列小动作当事人都没发现,光忍耐后穴的疼痛就够他用尽心神了,更别提身后人是神赐予他的孩子,是他最不设防的人。
来到领主面前,弥赛亚识趣地将神父放下马,自己溜达到一边。
领主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到来的两人,见他们姿态亲密,不由得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领主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是最好的,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占有神父。
可十五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如年轻时的自己,尤其在神父容颜不老的情况下。
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依旧年轻貌美,而自己逐渐老去呢?
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老到操不了他的小神父,他就感到一阵憋闷。
领主胡思乱想着,张嘴时不免带了些情绪:“怎么现在才来?”
神父看了他一眼,牙关因隐秘处的疼痛咬紧。
被他似怨似嗔的眼神一扫,领主想起来昨晚自己有多疯狂,嘴角微微上翘,几乎原谅了他,要是他再说些好听的,就更好了。
“不祝福我吗?”
神父没注意到他殷切的眼神,而是看着周围士兵年轻的面孔叹了口气:“本可不必。”
两人这么多年,神父一抬屁股领主就知道他爽没爽,此时自然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把我交给教廷,停止战争。
领主笑他天真,没有他这个借口,也会有别的理由,挑起战争只是为了利益:“我只是在守卫我的领地和财产。”
不再想听他喋喋不休,领主抽出佩剑指向他,似威胁又似命令:“好了,祝福我。”
神父并不畏惧,他看向领主,看向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比起当年两人初见时,少了一丝锐气,多了几分沉稳,不变的是他睥睨众人的傲慢,就如他的金发,像炽热燃烧的太阳,熠熠生辉,高不可攀。
他低下头,手握十字架在胸前划出十字:“祝愿领主大人平安归来。”
接着,他拉住领主持剑的手,将一直随身携带的十字架挂在剑柄上。
见他动作,领主一愣,随后高举手臂,扬起佩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