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保佑,那天之后领主便为处理领地边境的小型动乱离开,后受到国王传召前往帝都。
竟让神父安安生生地养了七个月的胎。
脱冬入春后,气温渐升,轻薄的神父袍难以掩饰他高高隆起的肚皮,甚至还勒得慌。
因不愿走漏自己有感而孕的消息,神父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将神父袍改成了孕夫袍。
他对外宣称苦修,闭门不出。
此时他金发束在颈侧,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着布料轻薄的自改神父袍,柔软的布料服帖地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形,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托着浑圆的肚子,竟不显得违和,更为他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许是神子天生神异,他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稍觉沉重外,竟没有任何不舒服,他自己照镜子时还觉得脸色好了许多。
为了能顺利诞下神子,他读了许多妇产书籍,好在他在神学院时辅修过医学,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图画时,仍会心头一颤,被神赐予生育的神圣职责女子生育都如此艰难,他一男子又会如何?
除了学习就是祈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跪上蒲团,身前的供桌被他的大肚子顶得晃了一下。
“神主在上,请保佑您的孩子平安降生……”
虽然害怕生子,但现在在神父这里,肚子里的神子是第一位,就算这孩子要了他的命,只要他的降生能为众生带来和平幸福,就都值得。
还没等他祷告结束,门被敲响:“神父,领主大人来了,大人想见您。”
还不等神父拒绝,门外的少年继续说道:“领主大人说您不见他的话,他就过来见您。”
神父闭了闭眼,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着什么,直到门外的人催促,才手一抖,一滴墨水漏在信尾,晕开最后一个单词。
“……我知道了,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领主,他看了会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了领主离开的消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点道理神父怎么会不懂,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隆起的腹部微微跳动,似在与他玩耍。
“吱——呀——”教堂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嘶鸣。
嗒、嗒、嗒、嗒……独属于领主的沉稳脚步声渐渐近了。
神父不自觉攥紧了肚子上的布料。
“加百利?”领主呼唤他的名字。
“……请到这边来,领主大人。”神父艰难地回应道,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邀客的娼妓,黑暗中的他面红耳赤。
领主略带惊讶的一番话更让他十分的羞愧变成了万分:“我的神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见多识广的领主自然知道这是壁尻,只是他没想到神父会如此,不过还不合格:“神父,壁尻怎么能让客人帮你脱衣服呢?”说着,他挑马似的在神父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隔着布料皮肉拍击的声音十分沉闷,和着神父小声的惊呼,勉强让领主满意了。
领主嘴上嫌弃,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意,拆礼物似的卷起神父的长袍,盯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渐渐露出全貌,最后圆润可爱的屁股也亮了出来,漆黑的长袍堆在神父的腰上。
黑暗中,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微光,越发显得臀部饱满挺翘。
领主下意识在那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多肉的屁股荡出一层波浪,他欣赏完,下身与神父紧贴,两只手各一瓣,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擦在神父的屁股上,语气满意:“看来神父为了迎接我做好了准备。”
神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领主火热而坚硬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后穴,话音刚落,就一插到底,顶得神父气息一窒,猛然被填满的快感和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空白,连自己的膝盖撞上隔板都没发现。
领主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那肉穴致命的紧致和温暖,似乎要绞杀他似的涌上来,他呼出一口气,抓着眼前的屁股狠插了两下,才叫那些肠肉俯首称臣,乖乖任他进出。
征服欲暂时得到满足,领主放缓了攻势,还难得地伸手去照顾小神父,谁知摸了一手湿,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许久不见,神父的耐力更差了,竟被他一插就射了。
他极有成就感地笑了,奖赏般拍了拍神父的屁股:“好孩子。”
神父半晌才从那种如灵魂出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体被身后的撞击带得摇摇晃晃,饱胀的酸麻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舒服,他一时没发现自己竟一直在小声呻吟,那叫声充满了满足的欲念。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仅仅只是插入就射了时,被欲望流放的羞耻感去而复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随着身后逐渐加快的进攻,被操出了几声泣音。
领主哪听得了这个,如果没有隔板,他现在都要抱着神父狠狠咬他的乳头,但现在他只能想象着神父被操哭的样子,变本加厉地狠凿,想听他哭得更大声些。
还有空调笑神父:“神父,合格的壁尻可不能发出声音。”
面对这样的提醒,神父试图闭紧嘴巴,结果夹紧的只有后穴,把领主夹得闷哼一声,咬牙拍了他屁股一下:“放松,马上喂给你吃,小骚货。”
领主说到做到,极快极深地操了数百下,最后一下简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操进去似的顶得神父在那边头都撞上了墙壁,接着一股热流释放在神父体内,激得神父低叫一声。
领主射完之后享受余韵地轻轻抽插,两手不住地在神父屁股、大腿上摩挲,终于有了回到领地的实感。
年久失修的腐朽告解室被两人这样一折腾,中间的隔板不堪重负地碎了,以神父的腰为界,下面一半往神父那边落下,上面这半往领主头上砸。
好在领主反应快,好歹是拿手臂挡住了,还控制着碎片往自己身侧落,没砸到神父身上。
等尘埃落定,领主才反应过来自己抱着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肚子……怎么这么大?
他定睛一看,为眼前的画面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领主惊疑不定地摸上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怀孕。
作为政教合一国家的贵族,领主从小熟读国教经典,对其中神主曾经让凡女“处子怀孕”的神迹印象深刻。
过去他只当是那是信徒为所谓神子遮掩私生子身份的手段,如今看见神父的大肚子却不确定了。
操过神父这么多次,他早已从里到外把人摸得清清楚楚,确信对方是男人。就算他再漂亮,操起来再舒服,也是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这一切,似乎只能用神迹来解释。
神,真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领主掰过神父逃避般别开的脸,强迫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一个比男人怀孕更合理的答案。
“疼!”神父迟迟不肯开口,领主便加大了压在他肚子上的力度,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别伤害这孩子!”
“这是祂的孩子。”他试图以神之名威慑眼前这不敬神明的无神论者,还隐秘地期盼这个孩子能令对方迷途知返,重归神的怀抱。
下一瞬却被一只手狠狠掐住脖子压在地上,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祂什么时候操的你?嗯?”
神父有想过别人知道他男子身怀孕后的反应,会是不可置信、惧怕、厌恶、崇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反应,眼前的男人仿佛是远行归家,发现妻子不忠的丈夫,嫉妒、暴怒。
不过比起这点,他更在意对方把神置于“奸夫”位置的冒犯,反驳道:“我永远属于神,只属于神、从肉体到灵魂!”
“哦?”领主收紧手指,掐得他发不出声音,冷笑道:“只属于神?说得好听,还不是大着肚子任我操?”
不知是被他的话气到了还是被掐的,神父短暂的晕了过去,直到胸口传来一阵胀痛。
他恢复神智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七零八落,不仅露出了滚圆的肚子,随着肚子一起涨大的胸部也露了出来。
神父后天发育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掌便能包住一只,此刻便有一只手包住他一侧的胸部手肆意揉捏,乳肉在那只手里被捏扁搓圆。
二次发育的器官娇弱的很,时时胀痛不说,还格外敏感,日常生活中衣物的摩擦就能让他难受好久,更别提如今称得上蹂躏的动作。胸口传来的阵阵胀痛让他忍不住闷哼。
“嗯!”
领主毫不怜惜,注意到指缝间冒出的乳头,指尖捻上去不停搓揉,那肉粒没几下便被玩得立起,嫣红的乳首更是渗出乳白汁液,顺着胸口的起伏缓缓淌下。
领主用指节接住流出的液体,放至唇边,舔入口中,只觉一阵甘甜。
他忍不住俯下身,含住神父的乳珠,大力吮吸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在乳肉上挑逗。
“啊!”
神父只觉胸口一热,仿佛有什么激流在那处划过与胸部被挤压玩弄的闷痛交错,荡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似快似痛,弄得他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挣扎闪躲,可脖子被男人掐着,他避无可避,整个人不住地后仰,双手不断推拒却无济于事,犹如一只待宰的天鹅。
“呜……”
最终,他推拒的手按在深埋进胸膛的头上,十指插进对方发间,微微用力,似乎想将人拉出来,又像在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神父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一些力气,扯起领主的头发。
领主这次没抗拒,抬起头,舔去唇边溢出的乳汁,对他邪气一笑:“奶水很甜。”
看神父表情难堪,领主捏了捏手心的柔软,戏谑道:“怎么?怕我吃完了,你和祂的孩子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