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就和他说了,这季友霖就是需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能和他拐弯抹角的,他根本就听不懂!
本来她才认识他的时候还挺生气的,可是他这样一根筋的男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他很听话,自己叫他从东他就不会往西。
他对自己也是满心满眼的关心,这样的男人,她就怕错过了。
“如此说来,小妹能从大牢里面完全就和你没关系,这全是她自己平生不做亏心事,所以她自然就逢凶化吉了,对吧?”
胡世安好不容易才忍住把这一根筋的男人给揍一顿的衝动。
“确实如此!”
季友霖还真就点了点头,然后……
胡世安就眼巴巴的等着他的下文。
结果还真就没有结果了,特么的,这混帐东西,将来要真是做了自己的妹夫,他若是成天和他打交道的话,估计得被他给气死!
“既然你也承认我妹妹是自己福大命大,也没有做亏心事才脱线的,那这于你来说,就没有什么救命之恩,她和你就没有什么夫妻缘分了。”
胡世安就开始暗示季友霖了。
“不是!可我们是拜堂了的啊!”
“都说了那是误会!”
胡世安就狠狠的磨牙了。
特么的,你就一口咬定你们拜过堂就完事儿了?
小妹那次的拜堂,简直就是一个乌龙,她完全就是气昏头了,所以才随便抓了个人来拜堂气李牧宇那个混帐而已。
“那也是拜过堂的,我就是要娶她。”
“季友霖,你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
我胡世安堂堂一进士妹妹,是你一个白丁说娶就娶的?”
胡世安问了半天,愣是没问出季友霖的家底来。
于是直接就发起了火来。
“你是进士怎么了?我弟弟还是状元呢!”
季友霖看见胡世安发火,还刻意阻挠自己娶媳妇儿,季友霖也火了,直接就回了一句嘴
“你……好,你弟弟是状元,行吧,那我妹妹和我母亲可是郧县首富,你拿什么来娶她?”
“郧县首富就了不起吗?
我三哥还是天下首富呢?”
季友霖就很气,合自己比有钱?
谁还没个三瓜两枣的?
“天下首富?
呵呵!
你不吹你会死啊?
谁不知道天下首富是皓月阁,就你一个叫花子,还能是人皓月阁的人?”
季友霖:“……”他还真不是皓月阁的人!
“没话说了吧!赶紧滚,本公子再也不想见到你,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活该你找你找不到媳妇儿!”
胡世安气得不行,骂了季友霖一顿,转身就走。
胡舒儿一看坏事儿了,连忙从柱子后面出来。
“哥哥你别生气。”她连忙把胡世安给抓住,小声的道。
“舒儿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想和这个榆木脑袋说话了,他能把我给气死!”
胡舒儿就道:“哥哥你就和他好好谈一下吧,你别把话说得那么深奥,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好了,你那样拐弯抹角的问,他听不懂!”
“我拐弯抹角的问,我都把话说那么浅显了,他都没有听懂,就这样的榆木脑袋,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我喜欢他心里有我,他对我好,我怕错过了他,我就找不到第二个像他对我好的男人了。”
胡舒儿抓着胡世安的手,眼圈忽然就红了,想想在牢里的那些日子,要不是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天天跑去牢里陪着自己,给自己送吃的送喝的,就算深夜了,赶也赶不走,她估计是熬不过来的。
她知道他不会说话,成天就想着研究什么机关暗器,在牢里的时候,他也不爱和自己说话,就拿着一些小刀,雕刻一些小玩意儿,做些小机关哄自己,但是她知道,其实这个男人很聪明,但是他的聪明就全部都用在那些机关暗器上了,他不爱说话,所以才会不善于和别人沟通。
“你……你真是女大不中留,可你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不觉得累吗?”
“不会的!”
胡舒儿用力摇头。
“你真不累,我这问了半天,连个身份都问不出来,我都气得想放狗咬死他了我。”
“问出来了的,是哥哥你没想明白而已。”
“?”
胡世安不解,他怎么就问出来。
“哥哥您忘记了,他刚才已经说了,他弟弟是状元!”
“呵!您相信?”
真是可笑至极,“他还说了,天下首富是他哥呢!结果呢!自己不也承认了,那都是谎话?”
“不是,哥哥你误会了,他说的弟弟是状元郎应该没错,天下首富是他哥哥也是真的,只是你没多想一层而已。”
“我怎么就没有多想一层?
天下首富是他哥,他能做叫花子?
也不是哥哥说你,你说你当初为了和那个负心汉赌气,你说你找谁成亲不好?
偏要随便抓个男人来拜堂。”
“我……我不后悔。”
“行!你不后悔,那你倒是说说,他刚才说的那些你认为是真的,你是凭什么就断定这些都是真的?”
“哥哥我问你,他姓什么?”
“姓季!”
“新科状元姓什么?”
“那还用说,姓季,季家八公子,陛下的伴读!
今年殿试上,我们还见了一面,他还劝我留在京城,等着后续没准有机会能留用,我担心你所以赶回来了。”
“等等,你该不会说他是季家人吧?
那可是京中贵族啊!”
简直是开玩笑,季家可是京中权贵,这人可就是一个叫花子!
“是不是的先不管,他刚才说了,他有个三哥是天下首富,而有个弟弟是状元,他这人是一根筋,拐弯抹角听不懂,哥哥直接问问他爹的身份,我们不就确定了吗?”
胡世安闻言双眼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于是在胡舒儿眼神祈求下又走回了桌前。
走回去以后,看见季友霖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气又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