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房间里拿的,”江若笙拿起那板感冒药给她看,受到的却是阮辛的一个大白眼。
江若笙:……合着还是我多管闲事了??
阮辛:“你干嘛要多管闲事。”
江若笙:fe
看着对方冷若冰霜的脸上下着冻死人的冰碴子,阮辛嫌弃地偏过脸,安然地闭上眼。
此时被气得跳脚还不忘拿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的江若笙还不清楚,类似的事情在未来还会发生很多次。
沐浴完后,悠然蹬掉拖鞋踩在地毯上的阮辛有些出神地低头看着光o的足。
粉嫩的足尖陷在柔软中,那种无与伦比的心安化成缓缓流淌的暖流,阮辛又用力踩了几脚,才认命般地坐到了书桌前。
她一向都不喜欢欠人情,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可以两清的机会。
时针转向凌晨两点,阮辛疲倦地按了按额头,熬了一个大夜,终于把未来一个月的辅导计划给梳理了清楚,其中包含的知识点密密麻麻,却都是有针对性为江若笙量身定做的。
想到早上两人错开的起床时间,阮辛打了个哈欠拿起装订好的a4纸,走出房间,打算直接从底下的门缝塞进去。
却看到灯光透过门缝,撒下规则的明亮光晕。
这么晚还没睡?
阮辛双手环胸,眉头拧的很紧,浑身的气质大写着不悦。
有人熬夜做大纲,有人熬夜打游戏。
就这么几天,怕是已经有人装不下去了。
难得她还费心准备了那么多,阮辛憋着气推开门走进去——
还是那盏亮起的护眼灯,书桌上堆满了习题册,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姿势未变,微低着头认真书写着。
就连阮辛走到了边上,都没有其他反应。
“都快凌晨两点半了,你怎么还不休息?”阮辛一下子漏了气,“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
从下午六点半一直学习到凌晨两点半,阮辛相信有勤学刻苦的人会做到这种程度,但那个人不应该是江若笙。
曾经的纨绔子弟,拿倒数第一的“铁饭碗”,现在又多了校霸名号的江若笙竟然学习到深夜,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刻的阮辛突然能体会到江母的心境,好好的孩子说疯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