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伤,赔偿。
纪南桥一听到这两个字眼,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呵,就说么,能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好事。
温染辞的父亲有个相熟的同事,早他几年退休。得知他家女儿大婚,就和老伴带着小孙子来喝喜酒。
其实那天现场十分混乱,纪南桥带人来闹事,老人家也是好心,一来想劝阻那些气焰嚣张的人,二来也是怕伤及老伴和小孙子,刚说了没两句,就被打了。
纪南桥为人嚣张,带的人也是跟她一个德行。碰着个碍事的老头出来阻挠,自然不会以礼相待。倒也没有太过分,就只是推搡了老头几下,没想到倒地的时候被地上的碎玻璃杯划伤了手和头,以及手臂因磕碰软组织损伤。几个男人见老头伤的也不算重,就没有顾及也没有理会,过后也没有和纪南桥提起这种不足挂齿的小事。
可温爸爸得知这件事后却十分愧疚,打算自认倒霉的承担下来,赔偿人家的医药费。
温染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却没那么心甘情愿的赔偿。凭什么?这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思来想去,决定找纪南桥。
“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本身关系不大,或者你可以给我你那个手下的联系方式,我想赔偿的话,应该当事人来赔偿比较合理。”
纪南桥觉得郁闷,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帮废物……”
叮嘱了不止一次,不要误伤其他不相干的人,这帮没用的东西……
抬眼看看温染辞,清纯温婉的一张脸上满是义正言辞,她的眼里清清凉凉,仿佛与自己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谈赔偿。
再看看她身后那些人,其中一个老头手上和头上缠着纱布,手臂上一条绳子,挂在脖子上,瞧上去甚是可怜。
无形中,自己被置于一个十恶不赦的境地里,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卑劣无耻的罪行一样。
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会下意识的期待,和她之间会有什么特别的交集。
呵,是啊,再次而来的交集,真是非常特别。
一丝不好的情绪慢慢开始膨胀,不可自控。
脸色逐渐垮了下来,声音带着些许阴冷的问到:“你找我,就只是为了这种事?”
“什么叫做只是这种事?这种事不该找你吗?再说,不然的话我找你干什么。都不熟……”温染辞诧异不解,也有点生气,她说的这叫什么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