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还是为了她的事,她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求女人为了她而改变。
想到这儿,她慢下了脚步。
什么关系?
她现在一点都说不清。
这个问题再明显不过了,在别墅里,她应该是她不被说明的对手,在和长攀有关系的外人面前,她又应该是她从远方而来的表妹。
到了陌生人这里,就该是毫无瓜葛的陌路人。
应该,应该,应该,所有的这些都是应该。
可她突然很想去看看不应该的那条路,会什么风景。
就像那晚在不应该停下的缆车上,她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脆弱。
她无法猜明元今羽的心意,更不敢去猜,所以把钱塞过去,就匆忙往房间去了。
可手腕却又被一把反拽过,女人悠悠长长的尾音翘了点弧度:
“为什么不能管?”
元今羽看她跑进学校后,本想在卢昀车里多等一会儿的,但当时乐团突然有事,不得已才提前回来了。
在姜涞回来之前,她请的那位演员已经打来电话说明了情况,所以她早等在卧室门前,却耐着性子听了两轮敲门声才去开门。
她知道这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收回钱一言不发。
从此尽量与女孩少有关系。
可看到她那副隐忍的表情,她还是变了主意。
牢牢地钳住了那个手腕。
在回别墅的路上,故意被耽搁的这几个小时中,姜涞试想过许多种今晚将要面对的场景。
坦白说,她最希望元今羽别在家,她直接把钱交给张阿姨,请她帮忙转交,便不用再和女人有什么纠葛。
亦或者,等她磨磨蹭蹭进门时,会发现元今羽又在琴房里和钢琴过不去。
这样她就同样可以避开面对面的交流了。
可惜的是,这些全都是幻梦,现实还是把她推向了元今羽的门前,迫使她现在必须回答那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为什么不能管?’
姜涞默默叹了口气,再一次警告自己,以后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千万别吃过期食品。
元今羽已经用自己证明了,隻吃一两次,人就会变得痴傻。
问题的答案不早在她来的第二天,她俩一起吃早饭那会儿,女人就告诉她了吗:我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