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被绑在树上,嘴巴被堵住,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看见我后,他微微一愣,随后就一直盯着我的脸。
“辛苦你了,马尔库斯,”我说,“谢谢你送来的消息。”
马尔库斯瞪着我的双眼张大,然后挣了挣身上的绳子。
“你放心,”我说,“有了你的帮忙,你和蒙特乌斯小姐的婚事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小韦鲁斯他别想阻止你。总在外打仗多危险呢?蒙特乌斯大人可以让你进入法院系统,或者先从首都治安官做起。”
马尔库斯表情从惊讶变成危险,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或许已经被他当场弄死了。
我走近了,拍拍他的脸,发出轻轻的“啪啪”声。
“你别怨我,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不被小韦鲁斯怀疑吗?”我说,“如果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被堵着嘴,肯定就不会怀疑你跟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等会我再给你制造点伤口就更完美了。”
说着我拿出刀划开他的衣服,一刀一刀划个稀巴烂。
英俊的男人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憋红了脸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呃……这种虐待人的事我不擅长啊。
我色厉内荏的比划了他几下,逐渐发现他露出衣襟的身体格外性感,于是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的我很快尴尬的停下了动作,把刀塞到了蒙托手上,示意他动手。
这是预先商量好的。蒙托下手比我狠多了,他没接过刀,拿出了鞭子给了马尔库斯好几下。
男人闷哼了几声,牙齿紧紧的咬着布条,脖颈和肩膀处青筋暴起。
“好了好了轻一点,别打坏了,还有用。”我抬手阻止。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要是当时把他废了,岂不是直接让小韦鲁斯失去一员心腹大将?
失策了,这招栽赃陷害感觉好像更费劲…
想再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为了让马尔库斯及时被拉回去,蒙托故意放跑了一个罗马士兵。不远处逐渐传来动静,我一边暗中后悔一边和蒙托快速往回赶。
算了,这也没差,反正就算小韦鲁斯不信,马尔库斯“带来”的地图内容也是真的。
果不其然,在对地图进行一番解读过后,马尔库斯逐渐失去了小韦鲁斯的信任,暂时被卸除了职务,单独看管在营地。
“唉,打打杀杀多不好,塞库姆港的贸易利润明明他也有份啊。”我小声感慨。
马尔库斯被暂时摁倒,小韦鲁斯不得不找人暂时代替他的职务。
我的大名也被他知晓了。老实说,听他一边念我的名字一边冷笑,我不知怎么的感觉后背一寒。
……
……
一切原本都是很顺利的。
我梦中此时此刻,也依然是如此这么觉得。
我自信满满,并因为这个让人头疼的帅哥气急败坏而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这种高昂的心情配合着一直都十分顺利的针对罗马军队的种种行动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差点忘记了一件事。
一天,我见他一言不发写了封信。
此时小韦鲁斯早已拔营,营地比原先的地方退了大概十日脚程的距离,再有十日脚程就要退到阿卡德与罗马交界的国境线。
他身后的阿卡德国王卢西亚斯对他的战事不利十分担忧,暗中派人送信给我们打探消息。小韦鲁斯派人截胡,我这边却更早的提前一步取到了信,还送了封回信过去,让他扑了个空。
“大人,我们怎么办?”小韦鲁斯的亲兵年轻的瑟琉斯一脸担忧的看着面色难看的小韦鲁斯。
后者盯着一望无际的荒原和不远处隐约的城镇的影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肯定是什么都等不到。
半晌,他牵起缰绳,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没事。回去吧。”
一回去他就写了封信。
那封信像是抱怨还是担忧,更多的看起来只是平常的表达思念的信。
我的拉丁文学的不如希腊文好,看信也磕磕绊绊,只隐约看到“我的朋友……困扰……难过……只能和你诉说……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之类的内容。
我还在里面看到了我的名字。
写的时候用力过猛,羊皮纸被写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又换了一张纸。
这家伙是吃了瘪想求安慰吗?
在写信骂我?
他也会写这种“感情充沛”的信吗?
我想了想,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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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和预计有一丢丢差距
沉迷写阿塞提斯被女主坑
还有把消失许久的男下属拉出来溜溜
下一章真的是不能再真的
阿塞提斯:写信给某刺客告黑状,表示对面开挂开的太过分了你快来管管!
ps发现女主称谓有问题,皇后应该是陛下
上一章回头改哈
这篇文的设定上,伊丹和阿塞不是什么不死不休的关系,类似于为了钱抢地盘,可以合作也可能会闹掰那种。
如果有人夹在中间权衡,也是会和平协定一段时间共同繁荣的哈(饼子馅就是你了,我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