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诗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更多的是她的善良吧。”
因为柳丝语的善良,她救了艾诗柔,改变一切的是她当时选择救艾诗柔的心。
而命运到底存不存在呢?
笛晚醒的当天晚上,柳丝语也醒了。
医生准备去通知隔壁病房的艾诗柔和笛晚,推开门就看见这两个病号已经换好衣服了。
医生抓住艾诗柔:“你背上的伤才几天啊,不怕伤口裂开吗?”说着就要把艾诗柔摁温柔地摁回病床上。
艾诗柔一脸无奈:“没事,我已经好了。”
医生这才看见地上已经被拆下来的绷带,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最后艾诗柔和笛晚只能把已经愈合不见了的伤口展示给医生看。
“现在可以了吗?”笛晚把自己的手腕翻过来。
医生左看看右看看严重怀疑自己看错了手。
哪怕伤口愈合了,也会有一点痕迹啊,更何况这才几天。
可惜,伤好了就没有把人摁住的理由了。
两个人脱离了医生的“魔爪”后立马跑到了隔壁病房。
“你们”隔壁病房的医生看到早上还在躺着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丝语怎么样了?”笛晚问。
“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养伤。”医生记录着柳丝语的情况,决定选择性失明,当没看见旁边两个人。
“你们两个没事了?”柳丝语躺在病床上说。
“嗯,没事了。”艾诗柔说着和笛晚坐到柳丝语的病床沿上。
“他已经被警方逮捕了。”艾诗柔不动声色地说。
柳丝语知道艾诗柔说的是谁,长吁了一口气:“这样啊”
她呆呆地看着前方,就像她无数次看着镜子里满是伤痕的自己。
狼狈而又卑微
“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呢?四年?还是五年?”柳丝语喃喃道,用缠满绷带的手捂住脸默默抽泣了起来,泪水浸透绷带,从指缝中流下,在被子上晕开几个小小的水渍。
就像那年的春天
第一场春雨从天空中落下,细密、恬静。她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她的父母告诉她,给她的未来找了一个好人家。
她出身在农村,是家里人的寄托,她不想自己的爸妈难过就答应了。
第二天,她被安排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见面。
那个人看着温文尔雅,对她也还算不错,告诉她,他叫杨透。
之后她知道杨透的父亲是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是什么高官。
“你家里人不反对我们两个的婚事吗?”
她记得自己曾经那么天真地问过。
“相信我,他们看见你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