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祀眼里像是有什么光碎了,和煦的暖阳也冷得让人发颤。
玉瑶前去接簪子,“景大人,烦将簪子给奴婢。”
虞清不想再多耗时间在这里,拽着沉寄的衣袖去饮酒。
景祀就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叽叽喳喳的在旁边笑吟吟的说话,眼神灵动,这场景似曾相识。
只是不同的是,沉寄和他不一样,不会知冷冰冰的不理会,时常会搭一两句话,他说话时,她就安安静静的听着,眼里都流淌着笑意。
因为得到回应整个小身影都带着欣喜的雀跃,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思考时脑袋微微偏着,像个聪慧乖顺的小狐狸。
玉瑶见景祀不动,再唤了一声:“景大人?”
景祀手中的簪子将他的掌心刺破,簪尾染上血渍,他面色如常,淡道:“不必劳烦殿下,这簪子既已无用,景某自会处置。”
另一边。
虞清一杯一杯的亲自斟酒。
“我知道你喜欢酒,便央了皇兄们将他们私藏的佳酿都分我一些。这个还有这个,四皇兄不肯给我,都是我偷回来的!”
“四殿下爱酒,听闻酒窖里养了恶犬,公主如何偷来的?”
“起先是让玉瑶带人将狗引开了,谁承想才没一会儿狗就又回来了。四皇兄家的狗真凶啊,追着我险些咬坏我一只绣花鞋,改日我定要在它的肉糜里下泻药,让它拉个三天三夜!”
“可有伤到?”
“没有。”
沉寄眉头没有松,微叹一口气:“这酒要在下如何喝的安心……”
虞清笑得眼睛弯弯的。
喝吧喝吧,不安心才好,就是要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