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人来做什么?”虞清语气不善。
“还殿下的簪子,只是现在看来,也许不必了。想来殿下手中还有数百根相同的,只等着下一次用同样的说辞哄骗旁人。”
什么哄骗。
男欢女爱,撩心的手段,怎么能叫哄骗。
还什么簪子,分明是来坏她好事的!
真可恶啊!
长这么一副好亲的样子,又不给她亲,还老在她面前晃悠着坏事。
虞清轻哼一声,“沉寄与你不同,所以不会有下一次,也不会再有下一人。公主府后花园,外男不可入,景大人还是请回前堂吧。”
景祀并不是独自前来的。
同行的还有几个大人。
这话结结实实的打了景祀的脸,他捏着玉簪的手指骤然收紧。
“这簪子原是一对,是我母妃给我的。我先前确送了景大人一只,但那一只如我这四年的真心和时间一样,早就过去了。簪子既只剩了这一只,我便只认这一只,沉寄,你愿收么?”虞清抬头望向沉寄。
她今日花了大工夫打扮,站在花丛中,比花更娇艳。
日光像给她身上渡了一层金光。
沉寄笑了,“哪有赠信物赠男子发簪的?”
“那该送什么?”虞清偏头,“我只当要赠自己最最心爱的重要之物。”
景祀脸色很不好,“即是如此,这簪子……”
“簪子脏了,玉瑶,碎了吧。”虞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