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宋随意空着的手指压在唇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说了,这是表演,王爷现在是观众,隻能看,或者……提前退场。”
他说话时手上动作不停,脚也不安分地一直往下,直到踩在某处才停下,隻有偶尔因为颤抖带来的动静。
“铃铃——”
“铃铃铃——”
铃铛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关承酒的神经,刺激得他要疯了,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对宋随意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但理智却不断地拉扯着他让他快走。
但他舍不得,他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从宋随意身上移开目光。
直到宋随意发出一声喟叹,关承酒才狼狈地挪开视线。
宋随意笑了笑,说:“乖,等我缓缓。”
关承酒果然没动。
靠了一会,宋随意算是缓了过来,站起身走到关承酒面前,问道:“需要我帮帮王爷吗?”
关承酒看着他,艰涩地问道:“怎么帮?”
宋随意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笑道:“我要沐浴更衣了,把衣服给王爷?”
这句话像是一把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关承酒脑中那根弦忽然“嘣”地断了。
他一把拖过宋随意的腰,狠\狠口勿了过去。
柔软的,温热的,属于宋随意的味道。
他没有经验,隻是顺着本能近乎贪婪地舌忝口允着宋随意的唇,宋随意的舌\头,直到将宋随意口勿得舌\尖都在发麻才重重推了他一下。
“粗鲁。”宋随意横了他一眼,软绵绵的,半点怒气也没有,倒像是埋怨和撒娇,“够了吧。”
“不够。”关承酒哑声道。
“不够也得够,听话。”宋随意重新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碰了一下,“什么都没准备好,受罪的可是我。”
他说着退开了,踩着铃铃啷啷的步子去沐浴。
其实他准备了,就是为了避免关承酒真的没撑住想要他,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关承酒的忍耐力。
或者说,高估了他。
宋随意将舞裙脱了,扔到一边,笑道:“衣服王爷用得着就拿去,不过今晚不准带出这个房间。”
关承酒看着屏风旁堆迭的布料,再看看那道透过光映在屏风上的身影以及晃荡的水声,闭了闭眼,飞速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殿内一下安静下来,隻剩下两人发出的细微动静。
宋随意坐在水里,闭眼听着那边传来的细微响动,唇角忍不住勾起,轻声问他:“王爷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