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
唰啦,扯过安全带,扣好。双手放在双膝,坐好。
见他那副又倔又怂的模样,低声笑了笑。越城的嗓音浑厚而低沉,轻笑时给人一共极为亲昵的错觉。
易南川等了半天,男人没有再发动车子,而是把夹着烟的手架在车窗外,偶尔轻弹烟灰。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意识到语气过于生硬,易南川干巴巴地加了一句,“越先生。”
“啊。”越城叹息般应声,漆黑的目光直接而专注地停留在易南川脸上,“想验货。”
易南川手指一紧,哑声,“现在,在这里?”
越城用沉默给出肯定的答案。
易南川无声地僵持,片刻后,他问,“我可以先抽根烟么?”
越城含糊地嗯了一声,易南川当他同意了,伸手去拿放在车座上的烟时,却被越城扣住了手腕。
易南川拧着眉头看向越城,对方眼底带着戏虐,叼着烟的嘴角似笑非笑。
……
操!
易南川咬了咬牙,试探地抬手,指尖夹住男人嘴里的烟蒂,越城很配合地鬆开牙齿。易南川迅速取过烟,低头,嘴唇触碰到了湿润且夹杂浓烈烟草香烟,狠狠嘬了一口。
在一片灰蒙蒙地烟雾中,耳根发红。
越城低笑着,抬手抚摸那泛红的柔软耳根,满意地看着易南川暴躁而隐忍地拧起眉心,耳垂由淡红变成血红。
宽大的手掌扣住瘦削的下巴,用力,易南川不得不用右手指尖夹住香烟,手撤到一旁,方便对方动作。
嘴巴被迫被打开,干燥温暖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嘴唇,然后滑进口腔,拂过整齐洁白的牙齿,摁住温热湿软的红色舌尖。
“唔……嗯……”
易南川脸上泛起潮红,在舌间搅动的手指阻碍了顺畅的呼吸,迫使他艰难地喘息,无法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淌而下,滚过颤动着的喉结。
“啊……嗯……咳……!”
男人的手指还在继续深入,划过舌根时引起一阵阵干呕。易南川压抑地低咳,眼角涌出生理性的眼泪,他的舌尖舔到了对方指腹上的薄茧。
“放鬆点。”越城轻声说。
易南川猩红湿润的眼睛艰难地看向男人,努力调整呼吸,甚至时配合的进一步张开嘴,方便对方侵入自己的口腔。
然而越城却撤回了抠弄着喉管的手指,转而细緻的抚摸牙齿,从嘴角微尖的虎牙,一直抚摸到口腔深处长了一半的智齿,指尖偶尔擦过敏感上颚,身边的青年就会急促而低哑地喘息。
口水越流越多,染湿衣领,就在易南川认为他的下颚快脱臼时,越城抽回了手,指尖沾满透明的津液,微微张开手指,又湿又黏。
淡然的抽出纸巾擦干手指。
易南川猛地弓身,粗喘着,手握住脖子一阵干咳,下巴酸涩抽痛,半晌才缓过劲来。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慢吞吞地坐起身,身边的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就是,你说的验货?”
话刚出口易南川就怔愣了,难以想像刚才那嘶哑、带着哭腔的声音是自己的。
“嗯。”
越城心情不错,重新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慢悠悠说,“牙口不错。”
易南川……
去n的牙口不错。
“剩下的回家继续验。”越城长手一捞,勾住对方灰色的脑袋搂过来,在仍然对方湿润的嘴唇上,轻轻嘬了一口,然后就放走了怀里的人。
易南川兔子一样弹开,哑着嗓子。
“……你!”
d变态!
易南川郁闷地把额头抵在车窗上,儘量坐的离越城远一点,试图用冰凉的钢化玻璃给自己降温。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