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把易南川带回了家。
位于城市核心地段,闹中取静,植被覆盖程度令人髮指的别墅区。
“进来。”
易南川站在门边,垂头盯着纤尘不染的地板,不动弹。
越城转身从鞋柜里抽出一双拖鞋,扔到易南川脚边,然后怀抱双臂,倚着门框从上往下俯视低头装蘑菇的易南川。
就在越城认为对方是不是打算转头逃跑时,灰色的蘑菇动了动,慢吞吞地蹬掉鞋子,踩进拖鞋。
然后易南川看见自己今天不小心穿了双脚趾头破洞的袜子。
“……”
靠。
男人低沉的笑声自上方传来,易南川不爽地一眼瞪过去,笑什么,都是男人,袜子破个洞有什么奇怪的?
越城宽大的手掌揉了揉短短的灰发,还挺扎手。
易南川斜他一眼,满脸不高兴。
越城转而捏了捏他的耳垂,很软,一本正经地严肃道,“叫声爸爸,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易南川‘啪’地一声拍开金主爸爸的手,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屋里,一屁股坐下,自暴自弃地窝进沙发里。
越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扔给易南川,然后自顾自地走去浴室洗澡。
易南川下意识地抓住砸向怀里的牛奶,一脸懵。
半晌。
靠!这年头谁t还喝牛奶?
等越城从浴室里出来时,易南川依然窝在沙发里,只是脸埋进了堆在一旁的抱枕里,茶几上放着空了的牛奶盒。
越城坐在旁边,拍了拍易南川的小腿,“去洗澡。”
鸵鸟状的某人艰难地拱了一下,没反应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易南川后背僵了片刻,然后黑着脸坐起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越城慵懒地倚进沙发,取过放在沙发扶手边的书,垂着眸子看了几行,越城淡然地翻页,道:“你不用穿衣服。”
余光里,瘦削高挑的青年慢吞吞地站起身,耷拉着拖鞋离开。
漆黑的目光注视着易南川的背影,即便不用看脸,也能脑补出他脸上的视死如归。
可爱,想操。
越城在心里默默做出评价。
半个小时后。
易南川浑身赤裸地从浴室出来,湿了水的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嘎吱嘎吱的响。他的头髮沾着湿润的水汽,紧实的腹肌间有水珠滚下,流进隐秘的耻毛中,腿修长而笔直,匀称紧实的小腿线条流畅。
大剌剌地站在越城面前,浅色的阴茎老实地软软耷拉,龟头是淡淡的粉,正对着人家下巴。
越城放下书,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一眼,评价道:“你有根漂亮的鸡巴。”
易南川抬起一隻手捂住脸,从指缝中瞪着墙壁,太羞耻了,要死了……脚趾头死死抠着拖鞋。
越城的视线侵略意味十足,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被烈焰舔过般滚烫,他细緻地打量着青年身上每一寸皮肤。
被视奸的耻辱感让易南川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这里。”越城干燥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腹部,上面印着一道疤痕,“怎么回事?”
低头扫一眼,说,“以前打架被划到的。”
越城不置可否,感受着紧实富有弹性的肌肤,指尖抚摸过的地方激起一片战栗,戳了戳膝盖上红肿的淤青,“这呢?”
“……”不回话。
“嗯?”上扬的尾音带着警告。
易南川只好悻悻道,“前天晚上下楼太黑没注意,踩空楼梯磕到了。”
越城轻而易举地脑补出易南川风风火火飞奔下楼,一脚踩空跪倒,一边骂脏话一边爬起来的样子,不由低声笑了笑。
一晚上都在出丑以及处在丧失自尊边缘的易南川,见男人在笑,忍不住不爽地扬起一边眉毛,瞪视。
笑屁啊笑!
越城靠进沙发里,拍了拍腿,“坐上来。”
易南川喉咙梗了梗,腮帮子绷紧,他长长地呼气,背过身,一屁股坐在越城大腿上。
越城捏了捏怀里的人的后颈,“谁让你背对我坐了?”重重拍一下挺翘紧致的臀部,‘啪’地一声,印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转过来。”
灰色的后脑勺颤了颤,慢吞吞地低下,易南川埋着头,僵硬地换了个方向,跨坐在越城腿上,双手不尴不尬地纠结很久,最后规规矩矩地拜访在自己的双膝上,跟开会似的。
越城揉着怀里的人充血的耳根,“看着挺野,结果那么纯情。”
“去你妈的纯……嗯!”咒駡突然变了调,“你……别碰……唔。”
“呵。”男人的低笑低沉磁性得令人胸口颤振,宽大的手掌握住淡色得阴茎,慵懒随意地套弄。
易南川抓住他的手腕,低低地喘息着,很快硬起来,淡色的阴茎粗长适中,勃起后龟头泛着淡红。
越城恶趣味地用指腹在敏感的铃口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刺激从尿道奔涌向小腹,易南川弓下腰,颤抖着扣住越城的手,“不行,你别……等等等等!”
易南川完全没有身为男宠的自觉,把金主的手腕硬生生抠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他沙哑着嗓子,瞪着越城,“别一直弄那。”
越城满意地看着耳根的红色蔓延到脸颊,乃至整个脖颈,凑过去咬了一下烫烫的耳垂,“好。”
他放开了手。
易南川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硬得发疼得阴茎高高地翘起,颤动着断断续续吐出透明地粘液,拉着透明的银丝。
越城伸手顺毛般地捏着身上人的后颈,“你自己来。”
手掌鼓励般来回抚摸着劲韧的腰肢,“乖,自慰给我看。”
说出这句话时,越城早已涨得发痛的阴茎兴奋的颤了颤,将睡裤顶起帐篷。
男人的身体反应易南川看得一清二楚,喘息声一滞,淡色的眸子混杂浓烈情欲和恼怒,用眼神直白的表示:
你这个变态。
越城看懂了他的眼神,泰然自若,同样用深不见底的眸子告诉他:
是的。
易南川深深呼吸,咬着牙齿伸手握住阴茎,缓缓上下套弄起来,兴奋硬挺的阳器抖动着吐出更多的粘液,沾湿指尖。易南川咬着压根压抑着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伴随着撸动速度加快,劲瘦的腰越绷越紧。
越城手指轻揉他的嘴角结痂的小伤口,然后撬开牙关,挑逗而色情地逗弄粉红色的舌尖,性感低哑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唔……呃啊……哈!”
叼住易南川的耳尖,舌头色情的舔弄敏感的耳道,牙齿轻磨耳垂,怀里的人猛地拱起腰,阴茎猛地弹动一下。
“你的耳朵很敏感,喜欢?”
易南川不回应他,腰软软地塌下,额头抵进男人温暖的颈窝里,灰色的短髮刺刺的,摩擦着越城颈部皮肤,让人心痒难耐。
他喘息着快速撸动,进入高潮的边缘,从脸颊到耳根蔓延着情色的潮红。
“啊……啊哈……嗯……”
“要射了?”
“嗯,嗯唔!”沉浸在性欲中的易南川胡乱地点头,额头溢出的汗水被胡乱的蹭在男人身上,腰部至臀部的肌肉紧张地收缩,“啊!啊……啊!!呃……呜啊!!!!!”
沾满情欲的呻吟猛然变调,夹杂出痛苦。
越城突然狠狠掐住他的根部,将他拖出快感的漩涡,用呢喃般亲昵的语气说,“我允许你射了吗?”
瞬间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易南川地腰部抽动着,阴茎因为疼痛半软下去。
“你……他妈有病啊?!”他喘着粗气,拽着越城的睡衣领口,恶狠狠地怒视越城,一副要扑上去揍人的表情,如果不是脆弱被人握在手里,搞不好已经动手了。
越城毫不在意,任由怀里的人揪着脖子晃,捏了捏手里可怜兮兮的小傢伙,指腹缓慢而强硬地摩擦着铃口。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易南川手腕猛地用力,拽着衣领扯过男人,几乎要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温热地吐息萦绕在两人唇边。易南川猩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想欺负你,折磨你,让你哭。
越城拇指来回搓揉着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处,淡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淡红的马眼一股接一股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张合的马孔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耳边扬起难耐的低吟。
粗暴无礼地揪着衣领的手指缓缓的鬆开,怀里的人手指地抓着他的肩膀,垂着脑袋,红着耳尖,耸动着腰部让阴茎在宽大厚实的掌心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