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203(2/2)

凌峰的话不容反驳,朱信跪在地上叹了口气,“恭送主子。”

若说药人,除却徐青章之外,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而圣女底下第一个药人便是凌峰。她方才走得痛快,正是笃定自己倾慕这人会乖乖送上门,供她任意驱使。

圣女所住之地,是个稍冷的帐篷,里头不说暖阁,就是连个帐篷都没有。屋里寒凉,榻上可不见得。

司欢吟目光迷离,躺在底下将纤纤素手摁在他的窄腰,“峰哥,亲亲吟吟。”

高傲如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圣女此刻万般柔情,惟愿同自己的情郎快意人生。

男子并不愿搭理她,此处的榻铺了薄薄一层虎皮毯,他二人同盖一物,自虎皮底下散发出浓烈的膻味。

凌峰按着她的脖子啃咬,殊不知,司欢吟尤喜欢这位温文尔雅的男子对她展现的狂野一面。

“峰哥,轻点,嘶,吟吟的颈子要被你咬破了。”

屋里到处都充斥着异香,她的声音甜腻,底下太柔,男子逐渐迷失初心。天际露出鱼肚白,蜡烛燃尽之时,他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眸中也随之清明了不少。

他虽中毒多年,却月月得以阴阳交合解毒,也难怪徐青章瞧不起他,与他相比,自己当真是个孬的。

凌峰在此待了两个时辰,事已了,他如何来的,便如何走。

朱信劝他惜命,他却心知肚明,自己这条命是如何活下来的。

在他离去之时,司欢吟撩起眼皮瞟了一眼,她心中冷笑,是她救的他,他如今摆起这副死人脸膈应谁呢?

她不许他死。当年她的医术尚且不熟练,他的心跳渐微之时,她心中骇然,恰逢敌国一马当先的将军中了圈套,于是徐青章被制成了药人。

本就是她先遇上他的,凌峰同她天生一对。他们俩夫妻,如今连儿子都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他别再想着逃离她。

司骸同他母亲住在一处,他知晓今晚是月圆之夜,于是特意候在外头。

“父亲。”

他白日里虽得了父亲的教训,却并没有因此而记恨他。甚至为讨他父亲的欢心,当真顺了他的意,去练武场跑了上百圈。

小郎君依着以往的经历,站在寒风中等了好半晌,可他父亲路过之时,竟一眼都没有施舍与他。

就当司骸垂头丧气之时,头顶传来男子清润的嗓音,“以后莫要再靠近她。”

情绪起起伏伏,小郎君的面颊滚热,他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在父亲面前,怎么也出不了声。

父子俩背道而驰,司骸目光坚定,随后撩起帐篷跪在底下,“母亲,我要珠儿。”

母子俩一同姓司,一样的蛮横霸道。

念着爱子从未对自己提过要求,她心情好,自然是决心依他一回,她还准备亲自出马,将他渴求的东西给他弄来。

宝珠尚未察觉,危险即将到来。虽说她没应凌峰,却是答应了她爹,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徐青章在她这有几分薄面,爹爹的要求,她自是应的。

临近前门,徐青章终是避在一旁出声询问,“珠儿,爹爹丑吗?”

他不是没注意到宝珠适才在凌峰那里笑得舒心,与那小倌儿的样貌相比,自己的确矮了一大截。

往日他戴面具不过是为了应对恶劣的天气,北方干燥,他脸上白骨隐现,寒风裹着沙粒刮得他脸疼。

如今妻女在侧,他却不得不郑重其事考虑,自己这可怖的面容,莫说与那小白脸相比,就是庆军里的络腮胡都比他正常。

他不敢于小娘子面前畅所欲言,只得寻了宝珠问话。

宝珠此刻坐在他的肩上,要多痛快有多痛快,这爹喊得不赖,对她是极好极好的。

听了他的发问,小团子善解人意,了然她爹应当是看了大哥哥的面容,自卑了。

“爹爹,旁人再好,也不是珠儿的爹爹。”

她是喜欢美丽的事物不假,女不嫌父丑,她只有一个爹呢。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种。”

他并未深究宝珠是谁的孩子,喊了他爹,那就是他的种!

父女俩一道过来,瞧见小娘子正专心致志在替他缝补衣裳,近她身时,徐青章悄然放下宝珠,特意放轻了步子,从身后揽住她,小娘子软软的一团,叫他瞧着欢喜,闻着意动。

“姝儿。”

实则他更愿意叫她小狗,小狗小狗,他一个人的小狗。

“章哥哥。”

回头之时,正好对上他凝过来的目光,兰姝有一瞬间错愕,由果及因,自她将这人代入那个见了她会脸红的男子之后,凡此种种,她越发能从细微末节看出相似之处。

这人拥着她把玩小娘子的系带,“怎么不多休息会?”

女郎眼底泛着乌青,面色也没有以往红润,樱唇却是红红粉粉的,宛如一朵灿烂盛开的芍药花。

早晨醒来之时,她又被拉着蛮干了一场,身子虚得不像话,而且他那物生得骇人,直愣愣的一条,叫她身子习惯之后,如今感觉底下总是空荡荡的。

同他待在一块,他总是不老实,不是捏捏山里红便是掐掐她的屁肉,兰姝踩了他一脚,小声申饬,“珠儿还在呢。”

“怕什么,珠儿也想要个小崽子玩玩呢。”他眼中痞味太重,拍了兰姝的屁肉,转头吩咐小团子,“狗崽子,自己玩去,别打扰我和你娘。”

美人嗔怒,徐青章贴她身,搂着她啃脖子,她就像一块软乎乎的糕点,需得细细舔吮,万不可放过一丝一毫,一粒渣子他都不肯舍弃。天道酬勤,糕点是个流心的,里头甜津津的馅料如蜜一般,好吃。

他拱着脑袋往上亲,含着她小巧的下巴尖细细吮,待他舔够了,继续湿湿腻腻地吻上她如花的樱唇。